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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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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方冷冷地笑着,擦朱英武的身边而过,他的身后,只有飘摇的冷风,在遍地落叶的积雪上,静静地吹过,仿佛在叹息着什么。

唐方的声音,还在远远地传来,带着十二分的冷,还有十二分的沉,少年的淡淡的磁性的声音,被这一种奇异的音调渲染,仿佛陈年的古钟,带来令人惊心动魄的余音。他说:“你应该感谢你曾经的一丝怜悯——就是那一丝的怜悯,救了你一次——当然了,也只有一次而已,从今之后,你我互不相干,不死不休……”

朱英武怔忡地站着,望着几月来朝夕相处,而今却如此陌生的冷酷少年,眸子里,有苦笑的光,一闪而过。他垂下头来,喃喃:“原来,长啸山林的虎,竟然也并非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的对手啊……可是,我在做什么?我曾经对毒蛇伸出怜悯的手……”

朱英武苦笑着,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仰望光秃秃的树顶,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说,这曾经的一丝怜悯,也还是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一次,不是吗?

冷风吹了过来,吹动枯叶纷飞,而两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从一开就存在着奇异矛盾的,曾经相濡以沫过一段时间的师兄弟,各自转过身来,向着不同的方向,分道扬镳,仿佛老死都不再相见……





陶心然的眼睛复明的消息,她谁也没有告诉,事实上,在许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她还是保持着原先的样子,然后想要看看,究竟是谁,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四个徒弟都比以前瘦了许多,就连向来多话,喜欢缠着她的小唐,也总是静静地望着她,一双水润一般的眸子里,充满眷恋,还有不舍。而三徒弟显然的沉默了许多,整天不说一句话,就连看到小唐,也眼眉都不会再抬一下。

薛正直已经三三没有归来了,而轩昂子青,也已经两天没有看到人了。

可是,明明感觉了徒弟们之中发生他什么,可是,等到陶心然用呆滞的眼神望假装没有焦距的望去,却只看到四个徒弟平静得仿佛古池潭水一般的脸。

终南山,陶家——

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么?

无数和片断在陶心然的心里渐渐地浮起,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几个宝贝徒弟都正在向着和自己相反的方向,渐去渐远……

终南山……

忽然之间,陶心然就想起了那一段令人无限眷恋的日子。她犹还记得,她的几个宝贝徒弟,是怎样的调皮捣蛋,离经叛道。

呵呵,那可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日子啊……

陶心然没有想到的是,在她怀念往昔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唐方,也将那一段时光,又再勾起——他是唯一没有任何目的来到师傅身边的人,最怀念的日子,当然也是那平淡而且温馨,在任何的阴谋算计都没有开始施展的时候。

现在想想,那时的天,都比现在的蓝,那时的空气……呵呵,都要比现在自由——那时,还是炎火夏日,烈焰如火……

那一日……


终南山顶,绿意葱葱,除了蝉儿撕心裂肺的鸣叫之外,再没有一丝声息。

七月的午后,骄阳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球,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喷出红莲烈火。那样的高温+炙烤,仿佛一个大大的烤炉,将整个大地烤炙得没有一丝的生气,或者湿气。

万千金丝如幕般地洒下层层透明的薄雾,就仿佛是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在半空中无形地飘移、升腾,然后包裹着每一个敢现身在太阳下的生灵,将其生生地烤干。

然而,山之巅,绿之浓的一片空地上,如火如荼的阳光底下,竟然直直地挺立着四个穿着一样服饰的少年。

同样的素白的长袍挺拔且修身,同样的滚着金边的领口、袖口和衣摆处均绣着兰纹的装饰,衬托着四人少年同样的俊朗的、俊秀的脸。阳刚、柔约、苍白、健硕……那四个占尽世间男子美色的四个少年,此时排排站在一起,真的是相映成趣,美不胜收。

人不风流,枉少年,少年容光,举世宠。

可是,此时,这四个上天的举世无双的宠儿,脸上却都带着惶惶不可终日的表情,他们个个涨红着脸,微微倾斜着身体,争先恐后地对站在他们面前的年轻女子,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什么——

叽叽喳喳的分辩声,仿佛是初夏冷夜里骤然而落的雨滴一般,脆响阵阵,如珠落玉盘。

“师傅,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们师祖母真的和您好像啊,一样的倾国倾城,美貌如花……”

说这话的,是排在第一的,一个年约二十一、二岁的俊朗男子。他的声音,充满男子的阳刚气息,还有落落定定的男儿本色,嗯,再看他的相貌,也是极好的……

他星眸剑眉,五官英挺,小麦色的肌肤在如火的阳光下,泛着蜜一般的光泽。不用说,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121——比乌鸦更令人讨厌的,就是乌鸦嘴
此时的他,正望着站在面前的年轻女子,手脚并用地辩解着,而且,一边说,一边用力眨着眼睛,那神情分明就是:“这,都是他们教的……”

那样的表情,清晰而且明显。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男子一脸的无辜,起码有一半,是装出来,可是,即便装出来的无辜,也总是无辜吧,也总好过那几个不思忏悔的家伙吧……

这样想着,年轻女子俏丽白皙的瓜子脸上,又再沉下了一分。见过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可没有见过这样的、到了棺材里面,还象硬嘴鸭子一样的……

看到女子的脸色愈沉愈沉,仿佛天雨欲滴。几个男子心里开始发怵,然后面面相觑——明明个个手里拿了个灭火筒来的,怎么淋到火上之后,全部都变成了油呢——火上浇油,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看到奉称和吹鼓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排在第二的男子显然心急了些。他急急地打断俊朗男子的话,将他往身后一扯,摆出一副问世间谁最坦荡,直叫我当仁不让的表情,想要更快地表明心迹:

“是啊,是啊,师傅,您知道吗,我们打开棺盖的一刹那,还以为看到了师傅您的姐姐……嗯,是的,看师祖的样子,就和师傅您的姐姐,真真的差不多呢……”

“只能说,师傅,能拥有这么美的娘亲,可是师傅您的福气……”

他一边说,还一边向后眨着眼睛,示意身后的两人快点前来救场。

说话的这位,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他的声音,矛中带刚,刚柔相济。而他的模样,虽说不及第一个男子英武,却生得风浪倜傥,风度翩翩。而他整个人的身上,最出彩的部分,应该就是那一双熠熠闪烁的凤眼了。

那一双世上少见凤眸,流光溢彩。镶嵌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衬托着他匀称而且出众的脸庞上,更是显得他美仑美奂,美如谪仙。

福气么?

年轻的女子隐隐地冷笑起来。那表情简直活生生的就是:别给我发誓、、我怕你遭雷劈——到了现在,再来赞美一个死人,还能有什么用呢?看她能不能跳起来帮你……

这帮臭小子,私自打开她母亲的棺木倒也罢了,到了现在,还在一人一个地拍着马屁,完全没有一丝想要悔改的样子,真真的想要气死她也……

年轻女子深深地呼吸,握在手中的藤条,又握紧了几分。

看到女子满脸都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恐怖表情,四个男子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可是,向来最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的师傅,今天是怎么了?无论他们怎样的舌绽莲花,她都是大反常态的无动于衷啊……

“是啊师傅,想不到您还有个这么美丽如花的漂亮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吾师也!”

看到女子的脸色没有一丝想要转好的迹象,左排第三,那个一脸紧张的少年男子赶紧跨前一步,摸着头,吭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冷笑话,企图以此来平息女子的怒气。

然而,一触到女子几乎喷火的眼睛,他原先想好的词竟然全部忘记了,再说出来的话,也是辞不达意,语无伦次。

年轻女子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吹啊,吹啊……有本事,就继续吹——要知道,她可是好久,都没有听到有人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

“师傅,我站在后面,没有看清楚,不过,听三位师兄所描述,我的师祖母,您的娘,一定是一个百年不遇的大美人呢……”

三个男子的身后,一个生得瘦瘦弱弱、白净斯文,少年终于站了出来。不同于前面三个少年的或健康英武、或风度翩翩。

他的一张精致如画的面孔仿佛初春的薄雪,发出晶莹而苍白的光芒。那样的苍白如阳春白雪一般的薄光,使他即便站在如此烈烈的骄阳之下,也没有沾染一丝暖的气息。仿佛知道他才是女子最心疼的人,他才一开口,其余的三个男子均默契地后退半步,彼此交换了一个“可以放心”的眼色。

四人的耳边,传来磨牙的声音……

什么七嘴八舌,乱七八糟,口不择言,胡扯八道啊?这四个小子,若一天不闯祸,这太阳就不会落山是不是?最可恨的是,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全部说的都是些语无伦次的、乱七八糟的风凉话……

再看看他们的脸色,典型的就是,干点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道的主儿,也不想想,这样是否太让鬼为难了?

怎么,现在倒忙着求情开解了,早一会儿,全部都做什么去了……

酷烈的阳光下,年轻女子被阳光照得绯红的脸,好象开了酱油铺一般,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再渐渐转成铁灰。

望着女子的脸五彩斑斓,眸子喷火,四人终于气馁地互望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口,按照平时的队列排好,一脸的忐忑不安和诌媚讨好!

原来,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的啊……






真是岂有此理,真的是太岂有此理了……

不得不说,在遇到这几个化骨龙之前,陶心然的世界,还是黑白二色的,可是,自从遇到他们之后,TNND,普天之下,全变得乌鸦一般的黑色了……

仿佛火山的烈焰就要喷出,仿佛怒火就要突破冰层,年轻的女子的唇紧紧地抿着,眼睛狠狠地瞪着,那表情,似乎想要在四个男子的脸上,生生地瞪一个洞出来。

“你们四个给我说说,这究竟是谁的这些主意?又是谁擅自打开了我母亲的棺,惊扰了她的亡灵……说啊!”

被唤作师傅的陶心然,俊俏的脸被气得通红,丰盈的胸口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她手中的藤条“啪”的一声在空中响了个长音,转而指着面前的四个年青男子,银牙几乎被咬碎。

胡闹,简直是太胡闹了……

一想到自己方才进门时看到的情形,陶心然恨不得立时拿把刀子出来,将正围在棺木前评头论足的四个年轻男子挫骨扬灰……

她至所以这么生气,原因是因为她安放在灵堂的母亲的金丝楠木棺,竟然被自己救回来的四个大活宝打开了……

私自开棺,惊忧死者亡灵,你说说,这可是多么大的罪过啊,可是在四人的眼里,却成了茶余饭后的无聊事了……

而当陶心然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时,四人的解释更令她啼笑皆非——他们不过是一时好奇,想看看漂亮师傅的娘亲,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而已……

好奇,好奇你怎么不拿头去撞石头,看看究竟哪一块硬啊……

你说说,这四人平时调皮捣蛋也就算了,而陶心然本人,也本着大人有大量的雅量,要么大而化之,要么不予追究。可是,养虎终成患,农夫和蛇的故事教训千古。若再不加以整治,这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难免哪一天不会将自己这个师傅,都大卸八块——美其名曰:好玩……

看到陶心然俏脸紧绷,再也不象平日那样的薄责,甚至一笑置之,四人这才知道,他们拿根木材做筐,——这篓子也捅得也未免太大了些。

阳光无声地洒落,四张或白皙俊朗,或少年儒雅的脸,在强光的映射下,仿佛熟透了的灯笼果一般,通红通红,他们满额都是汗水,可是,却没有人去抹,自始至终,他们都忐忑不安地怒气冲天的陶心然,开始面面相觑……
完了,完了,师傅的火大了,看来,这次是奈何桥旁的孟婆汤,不喝真的是难过了……

“既然没有人承认,我就当你们全部都有份了……”望着油盐不进的四人,陶心然苍白着的脸上满是煞气,她冷笑,一扬手中的鞭子,怒斥道:“擅自开棺,有辱逝者尊严。有错而不知,知,还拒不认罪,我陶心然从来不养狼仔子……走,你们全部都给我下山去,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是可忍心,庶不可忍。

这些个化骨龙,她陶心然惹不起,还真躲不起了……她倒要看看,将他们全部赶下山去,还有谁会在她这一亩三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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