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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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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多大婶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此时,直用手指着那两个坏小子,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哈哈……”塔斯和塔里多两人互望一眼,这两个在草原上出了名的坏小子,望着气极败坏的塔多大婶,又指着她,轰然而笑起来。

然而,一条黑色的长鞭,在阳光暖日之下,划过一条黑色的弧形,然后无声无息地朝着两人挥来——塔斯和塔里多来两人还没有笑完,手臂上都中了一鞭。两人都是为虎作伥,狐假虎威习惯的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楚呢?

于是,只是一下子,塔斯和塔里多两人就都抱着自己的手臂,“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这……这……”然而,塔斯和塔里多终究没有敢骂出来。因为,那速度,那力道,甚至那甩在皮肉上的余力,相信在这个牧场里,就只有一个人做到,而塔斯和塔里多,则在无意之中,冒犯了不应该冒犯的人……

“阿娘,您没有事吧?”一个关切的声音平地响起,带着无限的温柔和关切,然而,这声音,落在了塔斯和塔里多的耳里,却象是炸弹一般,两人先是一怔,然后,顿时拉长了脸——这报应,好象来得太快了点吧……

因为,两人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草原上的那个叫大力士的塔尔多来了——塔尔多是塔多大婶收养的儿子,因为马术出众,身手出众。再加上他为人正直,在草原上威望极好,所以,也是塔斯和塔里多这种坏小子惹不起的主儿。

英雄为了一斗米折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塔斯和塔里多连忙堆起了一抹笑,慢慢地转过身来,讪笑道:“那个,原来是塔尔多大哥来了啊……我们只不过是想和塔多大婶开个玩笑而已……”

“哼……”只听一声冷笑,那个将塔多大婶护在身后的人,冷若冰霜地望着两人,象是要在两人的头顶盯出个洞来。

三月的阳光之下,一个皮肤被太阳晒成了古铜的颜色,头发有些卷曲,并带了些微黄的,铁塔一般的男子正坐在马背上。那个正板着脸的男子,有着一双令虎狼看到了,都会害怕的眼睛。他大约二十岁的年纪,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是草原上的健儿。长长的,黑色的鞭子缠在他的古铜色的手臂上。折射着阴暗的光彩——那个男子驰马从远方而来,整个人的身上,仿佛还带着属于远方的烟尘的气息。

此时,男子正沉着脸,只是一个转身,就飞身下马,护在塔多大婶的身前,用手中的鞭梢一指塔斯和塔里多,怒声说道:

“我看你们两个坏小子是不是活够了?塔多大婶的玩笑都敢开?”

塔尔多的话,和着微风吹拂而来,仿佛还带着说不出的阴寒的气息。他警告道:“若再给我听到一次,看在天神的份上,我会把你们两个坏小子的脑袋瓜子都扭下来当夜壶用……”

塔斯和塔里多连忙点头,乱转着眼珠子:“那是,那是……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慢走啊……”

塔尔多刚刚从外面的草原回来,这一去三个多月,回室帐蓬里,没有看到塔多大婶,便一路找着过来,却不料,正看到了塔斯和塔里多两个坏小子正在拿她开玩笑。于是,就狠狠地惩罚了他们一番。

而塔斯和塔里多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刚才只不过是拿塔多大婶寻开心,却不料正撞到了塔尔多的鞭子下,这下,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塔尔多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一把搂住塔多大婶的肩膀——“走,阿娘,我们走……”

因为是收养的儿子,所以,塔尔多叫的是“阿娘,”而不是“阿妈”。可是,草原上的人,任谁都知道,塔多大婶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可是胜似亲生。

看到塔尔多和塔多大娘走开了,塔斯和塔里多两个人,就将气全部都撒在了唐方的身上。

黑亮的鞭子,不停地落下,甩在唐方的背上,而他,只是狠狠地咬紧牙关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哪怕是丝毫的声音。

“快吃,快吃,吐出来了,也要吃进去,若不吃进去,老子今天就送你去地狱……”塔斯和塔里多一边鞭打着唐方,一边狠狠地斥骂道。

而那个趴在地上的唐方,正在用力地吃着碗里的饭——肮脏的饭菜里,甚至还有苍蝇飞舞的味道,可是,唐方却依旧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用力地吃着。

五脏六腑仿佛被搅了起来,剧烈的痉挛,使他的面部都抽了起来。然后,“哇”的一声,全部都吐出个干净——

还是不行,还是不能吃哪怕一丝的甜味……

自从小时候被人在蜜糖里下了毒之后,多少年了,唐方连一丝甜的东西都不能吃——他不怕这个世上最苦的药,可是,却害怕蜜糖的味道。

仿佛是毒药……不,比毒药还要难以忍受,多少年了,他一点糖,都不能吃……

看到那个少年被鞭子抽得满地的滚,可是,却硬是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正频频回头的塔多大婶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了。

早被塔尔多这个孝顺的孩子扶上马背的她,只是频频回头,然后忍不住地扯了扯自己的儿子的衣袖,用哀求地眼神望着他,轻轻地叫了声:“塔尔多……”

“阿娘,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知道阿娘也是个心软的,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在群狼里舍命地抱起了自己。塔尔多停下了步子,望着远处还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的唐方,然后低声说道。




242——王妃的噩梦
师傅……

心中的臆想,被蓦地打断了,唐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疼痛正在消失,一切的感觉正在消失。他看到他的死去多年的妈妈,正在远处的海天之间对着他招手,在轻轻地呼唤着他:“孩子,来我这里……来……”

来我这里,来。

唐方忽然苦笑起来。他还可以去哪里呢?有什么地方,是他可以去的呢?而今的他,生命早已成了累赘,而今的他,在天地之间,再也没有地方有他的容身之地。





年轻的王妃,是在噩梦中醒来的。

被打开的帐蓬的门口,放进了满室的阳光。而她,就在这一室的阳光之中,静静地睁开了眼睛。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那样的粘在衣背上的衣服,就仿佛是一条小蛇一般,好象在他的身上爬行着,不停地蠕动着,难受得没有一点的办法。

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她的心依旧在剧烈地跳动着,那样的几乎想要跳出身体的感觉,有许久都没有试过了……

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有一个少年,就在她的不远处,在不停地呕吐,不停地呕吐。她看到,黑色的鞭子,不停地落到他的肩膀上,落到他的背上,落到他的脸上,又落到他的身上。

可是,那个少年没有挣扎,甚至是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他只是静静地趴在那一片碧绿之间,然后,任由那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的背上。

然而,很奇怪的是,他的背上,流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全部的,都是黑色的脓法——

她看到,苍蝇在他的身上叮咬,她看到,蚊子在他的身上飞过,然后,他就静静地伏在那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声音,也没有一丝的呼吸,整个人,就仿佛死了一般的安静。

然后,她就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没有一丝的表情,不能哀伤,没有痛楚,没有挣扎,甚至是没有屈辱。一直的,一直的,他的眼睛,就仿佛是没有焦距的探照灯一般,直直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个地方,茫然不知所措。

说不出为什么,年轻的王妃的心,忽然无可抑制地痛楚起来——她的心,揪起来的痛,她的心,被卷起来的痛,她的心,只痛得没有办法呼吸。

心,为什么这么痛呢?

年轻的王妃没有办法回答自己。

她只知道,在那个男子受尽折磨的瞬间,她的心,仿佛正在堕入到无间的地狱里去——那样的感觉,就仿佛是在奈何桥上,不停地徘徊着,不知道应该回头,还是应该继续向前走。对岸是浮生,身后也是浮生,而她,就站在奈何桥的中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

那个男子是谁?为什么她望着他的感觉,是如此的痛楚,如此的熟悉呢?

为什么,只要望着他,她的心里,就仿佛被撕裂一般地难受开来呢?

“王妃,你醒了?”听到了帐蓬里的声音,勤快的珠玲花跑了过来。她一看到年轻的王妃满头都是汗水,连忙拿起帕子,轻轻地帮她拭去。

她转过身来,轻轻地将刚刚倒的水放进王妃的手心里,然后,关切地问道:“王妃,您怎么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珠玲花,我做了个噩梦……”年轻的王妃隐然地叹了口气,然后左右望了一眼,望着这个如此陌生而又熟悉的帐蓬,她忽然摇了摇头:“珠玲花,我梦到,我要死了……”

终是没有敢说实话出来。仿佛感觉到看似平静的身边充满了暗涌。再想起那一日端木阳突然而至的事情,年轻的王妃总是觉得,自己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所保留。

“啊……”珠玲花忽然低低地掩口笑了起来,笑了一半,她忽然又停住了。然后,她来到王妃的面前,蹲在她的面前,仰起头来,认真地说道:“那么,请问王妃梦到的死,是什么样的呢?是草原上的神来召唤您了呢?还是地狱的使者来了?”

在草原上,有一个传说。那就是说,若是一个人,在快要死去的时候,那么,她就会做梦,她就会梦到天神来召唤她,那么,她必定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来生,仍然还有生活在这一片草原上的资格。

可是,若是来的是地狱的使者,那么,她的下一辈子,就再没有了生活在草原上的资格,而是要投生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去。

草原上的人,都信奉人即是人,即便是再生,亦是为人。而牲畜即是牲畜,即便是再一次的投胎,也仍然会是牲畜。

珠玲珑花的话,本来就是笑话。因为她相信,象王妃这样的善良而又美丽的人,即便是真要死了,也应该是天神的召唤,然后,她会再一次地出生在这一片的草原上,再世为人。

然而,年轻的王妃却微微地摇了摇头。她苦笑,然后望着珠玲花,静静地说道:“不是的,珠玲花,你说的,都不是,我既然没有看到天神的召唤,也没有看到地狱的使者。我只看到,我住在一个非常黑暗的地方,那里,只有老鼠还有毒蛇。我看到,自己躺在阳光下,可是,我的身上,趴满了苍蝇——于是,我就知道,我已经死了……”

是的,我已经变成了腐土,然后,被风吹干风化,最后,消失在风里,消失在这一片天地之间,再也没有办法回来……

年轻的王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子里有一种隐然的,肃穆的感觉,她并不象是在说一个梦,而是更象地在说一个轮回,一个归宿,一个人人都必须经历的过程。

阳光透过半开的帐蓬的门,照在她苍白得仿佛白莲初绽的脸上,一望之下,竟然折射着清冷的光辉。

年轻的王妃的眸子轻轻地垂了下来,她的手就抚在自己的心上,语气缥缈,声调缓慢,这一番话说了下来,竟然使珠玲花的身上,泛起了一阵一阵的寒气——可以说,陪伴了王妃将近一月,珠玲花还是第一次看到年轻的王妃这个样子……

“不会的,不会的王妃……”那样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之后,珠玲花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她望着年轻的王妃,忽然之间红了脸。然后,她轻轻地垂下了头,用几乎是急迫的语气说道:“王妃,您千万不要这么说,要知道,您是好人,您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好人,所以呢,您是绝对不会有事的,真的……请您要相信珠玲花的话啊……”

“珠玲花,人都会死的……”年轻的王妃忽然叹了口气。仿佛不愿意再说什么,她站起身来,然后微微地一笑,仿佛要尽力驱走心里的噩梦一般,对着珠玲花说道:“珠玲花,走吧,我们去骑马去……”

“好的,我们骑马去。”珠玲花是个单纯的姑娘,听了年轻的王妃的话,她连忙站起身来,然后拉着年轻的王妃的手:“王妃,我们这就走了……”

被珠玲花拉着,快步地跑出帐蓬,草原上,已经都是一派草长莺飞的茁壮,年轻的王妃微微地眯起眸子,然后静静地望着远处,那里,牛羊正在悠闲地吃草,那里,有牧人正在开心地歌唱。

草原上的天,是湛蓝的,有白云轻轻地飘过,那样的蓝得几乎不真实的蓝,令年轻的王妃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恍惚的感觉。忽然之间,她就想起了曾经在终南山时的日子……

所有的浮想到了这里,便戛然而止。年轻的王妃忽然顿下了脚步——终南山?这又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呢?

她记得,端木阳说过,她本是中原的女孩子,而是一位官家的小姐,因为家中遭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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