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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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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看出来了?”品出了袁烈的话里的意思,还在拿着画笔的陶心然将手中的笑一扔,冲袁烈灿烂地笑道:“袁大少,咱们可先说好了,你把我诓来京城,不是为了应付你的这些个女人的吧……”

要知道,他的那些个侧妃侍妾们,今天你来,明天他来,这个呢,说是探望,那个呢,说是慰问——哎,姐在这里过得好好的,可是,这一亩三分地上,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踩上一踩呢?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陶心然倒是想开了,不说别的,就冲袁烈帮过她的份上,她和袁烈也算是合作互助的关系。若说是利用之类,只能说,她已经利用完了人家,剩下的,就剩人家利用她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如果说她始终都不得不卷入到这场纷争里面的话,她甚至相信,袁烈还是一个很不错的队友的。所以,现在的她,忽然想到要和袁烈打好关系,以便在被对方利用的时候,会拥有最起码的默契。

这样一想,再加上上次她痛苦得晕过去的时候,袁烈的悉心照顾,所以,陶心然觉得,自己是有必要好好地和袁烈相处下去——最起码,在她还在袁烈的府里的时候,吃着人家口短,拿着人家手短的时候,她是应该和袁烈和平共处的。

当然了,袁烈的想法,和陶心然的想法是绝对的不一样,可是,陶心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只想着这半年的期限一过,就回到自己的生活里面去,至于其他的,事不关己的人和事情,就由得他高高挂起吧。

想去取笑袁烈,结果却被人识破了。陶心然心里所想的那种对方将她的画作喜耿耿地挂在墙上欣赏,然后被看得明白的人暗中取笑的场景,自然也不会来了,于是,她耸了耸肩膀,在最远的地方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心里想着要离开这个虽然聪明到极点,可是一定无趣的男人。

陶心然的身后,袁烈正拿起陶心然随便扔掉了画笔,正将另外的一首诗作,填到一张纸上去。

书房里,非常的寂静,甚至连两人的呼吸,以及笔尖在纸上画动的声音,都清晰地响着,沙沙沙,沙沙沙……
然后,陶心然蓦地回首,就看到了袁烈的认真无比的侧影——是谁说过的,认真着的男人,最是吸引一个人的眼光?虽然那个人,并不是自己的良人。可是,陶心然在那个神情专注的袁烈的身上,想到的却是另外的一个熟悉的人——可是,怎么会呢?一个天之贵胄,皇子骄子,另外一个,却只是一介平民,寻常而又平常,这两个人之间,又哪有什么可比性呢?

微微地摇了摇头,陶心然用手抚了抚有些皱起的衣角,心里却又抑制不住地开始想念自己的徒弟们。

“怎么样?没有你的那些含沙射影吧。”丢掉了手中笔的袁烈,望着那个低首深思的女子,忽然间扬眉一笑:“看看这首诗,是不是有点熟悉啊?”

“啊……”仿佛被看到了心事的陶心然有片刻的茫然。她抬起头来,望着袁烈的笑意微微的脸,这才恍然那人原来只是想要她看他的书画。




 184——谁会成生此意,
陶心然定了定神,来到桌旁,一眼望去,只觉得那首诗有些熟悉,她再一看……哦,那不是她曾经写过的那一首【金缕曲…赠梁汾】吗?

“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沉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那是著名的才子纳兰性德所作的诗作,字如其人,诗如其人。凄切,酣畅,深沉,又慷慨淋漓,耐人寻味。

陶心然还记得,第一次读到这一首诗时,被这诗中所感到的,就是这种感觉,一种深切的深沉,身不由己的无奈,以及渴望,还有向往。

这首词题于纳兰性德二十二岁那年,在遇到了辞官暂归故里的梁汾,一见如故,——纳兰性德出身高贵门第,地位高,而顾梁汾则是一个刚刚辞官的不得志者,虽然相见恨晚、欲深交之,又恐对方难以容纳。于是,以一词来表心迹。

陶心然到了现在还记得,这首词的释义:我原本也是个狂妄的小子,我在京城混迹于官场,这不过是因为出身于高贵门第和命运的偶然安排罢了。我真心仰慕平原君的广结贤士,希望能有赵国平原君那样招贤纳士的人来善待天下贤德才士,可是却没有谁会理解我的这片心意。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您这位知己。今天,趁我们还不算老,擦去感伤的眼泪,纵酒高歌,把精神振作起来。

今天我们一定要开怀畅饮,一醉方休……今天我们一朝以心相许,成为知己,他日即使经历千万劫难,我们的友情也要依然长存。这后半生的缘分,恐怕要到来世也难以补足。这个诺言是很沉重的,您一定要牢牢记在心里……

一首陶心然曾经用来抒发情感的词,被袁烈此时跃然于纸上,与今日的处境,倒有几分贴切——当然了,这些陶心然是绝对不肯承认的。

而且,这袁烈可是纳兰性德的那种厌恶奢华,生性高洁的人吗?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不好?

不过,虽然没有袁烈聪明,也不去想袁烈此时想要表达的意思,陶心然假装拿着那词左看又看,忽然喃喃了一句:“这字嘛……是写得不错……可是,这词,怎么好象在哪里看过呢?”

“不用装了,这是你自己写的……”看到陶心然明明一副装傻的样子,袁烈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一天不装傻,会死啊?

“好象是啊……”陶心然再看了良久,这才抬起头来,望着袁烈,恍然大悟一般地说道:“好象曾经写过的吧……可是,这却不是我写的,只是书上看来的……”

如果说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首词,她好象就写过一次吧,怎么就被人不但知道了,还在她的面前,来了个现买现卖——不得不说,这个袁烈注意自己,好象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了……

这个念头乍一浮起,陶心然的心里的警钟,就再一次的响了起来——一个天之骄子,皇之贵胄,他留意自己做什么?为什么对于自己的一切,如此的了如指掌呢?

当然无意和陶心然讨论这首诗的出处,袁烈往书桌后的凳子上一坐,有些气馁地说道:“算了,你不会懂的了。”

“我当然不会懂,你们这些个出身高贵门第里的人,想的都是军国大事,只有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心里,想的是个人的温饱。”陶心然接过袁烈的话,笑嘻嘻地说了下去,可是,脑子里,却开始将自己身边的每个人,将可以接近自己的每一个人,都翻了个遍,过滤了一遍,可是,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你一定是在想,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到这一首诗,然后怎么会记得如此的清楚的吧……”看到陶心然略微的深思,心机灵敏的袁烈就知道他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微微地冷笑了一下,袁烈望着陶心然:“不要说什么隔墙有耳如此的低俗,你只要记得,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没有秘密可言。”

听了袁烈的意有所指的话,陶心然只觉得猝然心惊。事实上,这个世界,还真是没有什么秘密的——纸里包不住火,不论你想要如何的隐瞒,都始终逃不过有心人的耳目——如果说这个人是真的想针对你的话。

可是,这也不是陶心然想要和袁烈讨论的话题。自从三日前自己痛倒晕倒,这几日里,袁烈便整天的窝在家里,甚至连门都很少出一下。陶心然当然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事实上,她也没有兴趣知道,相对于所有的秘密而言,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四个徒弟,还有她什么时候能回到陶家。

当然知道陶心然的心不在焉,更知道她时刻都不忘记想要回到陶家——有那么一个瞬间,袁烈心里想的是,要不要将那个所谓的陶家,连根拔起,好让这个女子一心地留在他的身边——可是,他的决心却始终都没有下得去,且不说陶家还有他需要的秘密,更有甚者,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如若陶家不在,陶心然还会有被流落其他地方的可能——可是,这陶家是断然的不能留了,不但不能留,还在让他消失得合情合理,消失得无声无息。

这几日,帝王病情缓解,举朝的欢庆之下,暗涌仍旧一波一波地涌来,而他赋闲在家,名义是陪心仪的佳人。暗地里,却是在筹划一切。

这些,陶心然当然无从知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袁烈的时时纠缠也好,他的侍妾侧妃们的无所不用其极也好,都令她心烦,都令她厌倦。可是,虽然是游离于政治之外的群体,再加上生活在现代时,对于历史这物的了解,陶心然知道,袁烈并非一个容易妥协的人,而他此时的闲赋,只不过是在筹划着什么,又或者是躲避着什么。

不过,有一样,陶心然还是想不通的,那就是袁烈身为皇长子,而二子袁直,倚仗着自己的母亲是当朝的皇后,而李氏族人又甚多在朝,可是,身为二皇子的他,却能容忍自己的皇兄长长久久地存在着,不去打击,不去打压,只是漠而视之,不闻不问?

当然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而生在皇族的人,天生的血统里都带着凉薄还有冷酷,所以,陶心然从来都不会认为,这二皇子袁直对自己的兄长的宽容有加,会是因为亲情所致。

微微地抬起了头,陶心然看到那个年轻英武的男子,极有个性的唇,极有棱角的五官,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里,闪烁的是百折不回的光芒——这样的一个男子,陶心然甚至无法想像得到,若是要屈居于自己的皇弟之下,他的心里,又会是何等的滋味——恐怕未必会等到那一天吧,这个向来遇强愈强的男子,本就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性格,怕没有等到那一天的前来,他就已经鱼死网破,大家都是一无所有了。

“你知道的,在这王府之中,你就是女主人,你可以想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我请你来的原因,也就是想你帮我挡下一件事。”两人相对之间,袁烈终于再一次的开口,这一次的话里,语音笃定,似是心中早有计较。

陶心然点了点头,反驳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让我来你的家里吃白饭的——说吧,大皇子殿下,你有什么是需要人微言轻的我帮忙的?”

人微言轻吗?袁烈冷冷地笑了一下——这个女子不知道是真的妄自菲薄呢?还是真不自知?要知道,在朝在野,她的影响力都不是一般的大——这当然并不是她自己的本事,只不过因为,她有四个与众不同的徒弟——

不过,这些话,袁烈是不会说的,因为,那本是四人中的默契——互相针对着,却又不得不互相地打着掩护,有什么事情,靠自己的能力解决,却绝对地不将这个女子牵涉其中——不过,似日前那种挟持陶心然,用来威逼的行为,也只不过是他们的手段之一而已——只要这个女子还牵动着某一个人的心,那么,就是他的软肋,就会一击即溃。所以,大家都一直的非常的小心,不让自己的弱点暴露无遗。

“一个女人的作用,通常都是用来抵制另外一个女人。”袁烈微微地笑着,眼底的锋芒却是不言而喻。要知道,旭国使臣多铎代国主请求联姻,对象竟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说名不见经传也不尽然,最起码,袁烈就曾经见过那个女子,并有她有过交集——当日的他,是十分排斥这桩婚事的,所以不惜千里设防,诱这个女子去见端木阳,然后又苦心地安排了一场被人污去清白的戏。



185——揽月郡主
他的本意,是要那个女子看到端木阳之后,再也不愿意离开,那么,他有的是借口拒婚,有的是借口舍弃。

可是,事情急转而下,端木阳竟然劝那个女子回到多铎的笼子里去——原来,经过了这一番折腾,那个女子始终要被送到自己的身边来。

只不过,事有不同的时,当日的那个女子,是因为恨端木阳,才想要找到他,而今,却是因为爱,才想要走到端木阳的身边去。

可是,端木阳却并不喜欢这个女子,甚至可以说,他天生就讨厌女子——在他的眼里,最重要的第一是王位,最重要的第二,仍旧是王位。

只能说,如果说嫁一个并不喜欢的人,对于那个联姻郡主来说,是一件悲惨的事情的话,那么,袁烈相信,爱一个无心的人,更是一件万劫不复的事情。而更加令人难过的事,到了今日,这个女子,仍旧痴心不改……

而这个女人,袁烈也是断然不能接受的。放下儿女间的私情,先不说这女子忠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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