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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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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莫要耍滑头!”任我行眯着眼睛,冷冷盯着他:“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想娶盈盈,我可不会答应!”

萧月生摇摇头,不说一句话,便要往外走,觉得此时并非说话之机,两人剑拔弩张。岂能说到一起?!

“想走?!”任我行踏前一步。挡在他跟前,封住他往外走之路。

萧月生神色慢慢沉了下去,他傲气凌人,岂容别人如此冒犯,即使他是任盈盈的位相,但这般蛮横不讲理,他心中便有些不耐。

“哟喝,脾气倒不小!”任我行冷笑一声。双掌一伸。“嘿”的一声冷笑,道:“来来。让人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领!”

“任前辈如此咄咄逼人,我也只能遵命了!”萧月生面沉如水,语气越发的轻淡。

“来,咱们搭搭手,看看你的本事!”任我行哈哈一笑,脸上的阴鸷之气减了几分,露出豪迈大气,颇有几分魅力。

“教主,你伤势未复……”向问天伸手阻止,神情担心。

任我行摆摆手,仰天哈哈一笑:“向兄弟,放心,谅他也难让我动用全力!”

说罢,缓缓推出右掌,右掌苍白,筋骨贲起,宛如鹰爪,掌式未到,寒气已溢,仿佛死人的手掌一般,颇是骇人。

他双眼炯炯,盯着萧月生的双眼,宛如要自眼睛洞彻他的肺腑。

萧月生目光温润,深邃如渊,任他如何用力,却始终看不透,让他心底更加舒服。

他身为一教之主,阅人无数,练就了一番火眼金睛,看人一眼,已能看得七七八八,心中有数,但这一番眼力,遇到了萧月生,却变得无效。

身为上位者,见到看不透之人,心中必然会生出戒备与警惕。

萧月生目光沉凝,淡淡瞥了一眼他地右掌,摇了摇头,左掌伸出,缓缓推向对方的右掌。

“砰”两掌正面相交,毫无花巧的相撞,发出一声沉闷之响,仿佛重锤击巨鼓。

向问天在一旁看得暗自担心,教主一直被囚禁,故不知惊鸿一剑的大名,自己虽然一提,想必也没放在心上。

他身为神教右使,消息灵通,对于萧一寒的事迹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此人武功实传得神乎其神,虽有夸大之嫌,却空穴来风,自非无缘,他自出道以来,纵横不败,却是事实。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闷响,两人身形俱是未动,两掌胶着在了一起,一动不动。

萧月生神情沉肃,脸色不变,淡淡的望着任我行。

任我行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胭红,仿佛醉酒之人,目光如电,射向萧月生,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

他本想以武压人,令眼前这个姓萧的屈服,双掌相触,方才发觉,对方的内力雄浑,远非自己想象。

难不成,他也练了自己的吸星大法,所以年纪轻轻,竟有这般雄浑地内力?!

他鼓动内力,想要将其击败,便对方内力浩浩荡荡,宛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沛然莫能御之。无奈之下,他只能施展独门奇功…………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一出,向来是无往不利,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乃是多年行成的习惯,因为此功霸道无敌,一旦施展,必然是自己笑到最后。

向问天一直盯着两人,见到教主的笑意,心中一紧,知道他开始施展吸星大法,暗自叫苦,这个萧一寒可是盈盈地心上人。万一废了内力,岂不是让盈盈痛苦?!

但此时说话,却已晚了,只能祈求教主能够开恩,少吸一些对方的内力。

萧月生目光陡然一凝,面色微微一变,渐渐沉上下去,温润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有些凌厉。

他实未想到,这个任我行竟然心狠手辣至此,施此毒功。竟要吸取自己的内力。

这便碰触到了他的底细,不再忍让,身形一挺,向问天只觉一股浩然大气扑面而至,竟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他随即见到,教主脸上露出一抹胭红,似是醉酒,身形也晃了一晃,几乎站不稳。

萧月生缓缓将手掌拿开,任我行则维持姿势不变。仿佛僵硬了一般,令向问天担心,不自觉的向前一步。

“承让,告辞!”萧月生淡淡一笑,抱拳一礼,转身便走。

“教主……?”向问天抱了抱拳。没心思理他。转头望向任我行,露出关切之色。

“无妨!”任我行摆摆手,脸上地嫣红缓缓退去,恢复成苍白模样,目光精芒闪烁。

“教主,看来这个姓萧的,倒有几分本事,能够在教主手下全身而退!”向问天看着门外地方向。赞叹了一句。

“何止是有几分本事!”任我行冷哼。缓缓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拿起茶盏,喝了一

“据说他剑法绝顶,一剑既出,断无可避。”向问天点点头,赞叹着说道。

他是盈盈的心上人,自然越是优秀卓越,教主越加高兴,故他多夸赞了几句。

“依我看,他最厉害的不是剑法而是内功!”任我行放下茶盏,冷冷哼道。

“哦…………?”向问天好奇的挑挑眉,盯着向问天。

他一直好奇两人地比斗结果,看起来,却是教主落了下风,否则,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萧一寒走。

任我行瞥了一眼向问天,想了想,道:“他的内力极为深厚,我吸星大法奈何他不得。”

他身为一教之主,心胸格局异于常人,毫不掩饰,直言而道,磊磊而言。

“嗯…………?!”向问天勃然色变,双眼大睁。

在他眼中,吸星大法乃是世间之奇法,向来纵横无敌,当初若不是教主练功时出了岔子,也不会被东方不败钻了空子。

这些年来,教主囚禁于湖底,日夜精研,吸星大法终于大成,却不想,竟奈何不得萧一寒。

“教主,这……”向问天有些难以置信,萧一寒才多大的年纪,即使自娘胎里开始练功,内功又能有多深,除非得了天材地宝而食之。

“这个小子,实在了不得。”任我行摇头叹息,放下茶盏,脸上露出一丝赞叹之色。

“可能是他自幼有奇遇,故有这般深厚的内力罢。”向问天呵呵笑道,坐了下来,拿起茶盏喝了一口:“他倒是好运气!”

任我行摇头,叹息一声:“向兄弟,你可是错了,他内力精纯之至,远非常人能比,却并非服食天材地宝,……借外力所得之内力,与自己苦修而来的内力,绝非一回事!”

“这般说来,可是奇了!”向问天一脸惊奇之色。

“想来,此人确实天纵奇才,非是寻常人。”任我行缓缓说道,脸色沉凝,想到了这个萧一寒地性格,与自己相冲。

果然,女婿与岳父,总是有着敌意的。

“呵呵,盈盈果然好眼光啊!”向问天哈哈大笑。

任我行露出一丝笑意,微微点头,暗自思忖,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女儿,慧眼独具。

两人正在说话,任盈盈自外面走来,脸上地黑纱已经摘去,露出宜喜宜嗔地玉容。

她脸庞白皙如玉。双眸潋滟,明媚动人,顾盼之间,却又带着几分端重雍容。

“爹爹,萧先生终于被你气走了?!”任盈盈咬着下唇,雪齿红唇,诱人无比。

任我行目光顿时柔和起来,温和地看着她,道:“盈盈。此事你做得鲁莽了!”

任盈盈蹙起黛眉,大是不解:“爹爹你地内伤,也只能萧先生能够救得,为何要将他气走呢?!”

“盈盈呀,你想想,若是让他帮忙,须得将吸星大法的心诀毫无保留的说给他听,若是外人,我岂能放心?!”任我行语重心长,不复刚才在萧月生跟前的严肃模样。

任盈盈怔了怔。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女儿鲁莽了,只是希望你治好内伤,却没有想这么多。”

“你呀,是心里没将姓萧地小子当成外人,所以没想到这些!”任我行摇头叹息。

“爹爹!”任盈盈顿时羞红了脸,娇嗔一声,玉脸已罩上一层薄怒,似是真要发火。

知道她脸皮薄,任我行也不敢再打趣。摆摆手,道:“不必胡乱操心了,我的伤,过一阵子会好的。”

“可向叔叔的伤呢?”任盈盈望向一脸笑意地向问天,黛眉轻蹙,轻声道:“还是让萧先生帮帮忙罢。”

“盈盈不用担心。”向问天忙摆手。呵呵笑道:“我的内伤。慢慢调养便是,反正没人找到咱们。”

任盈盈摇头,看了向问天一眼,道:“向叔叔,教中人地神通广大,你不是不知,我只怕,没有多久。便会查到这边地……”

“我俩深居简出。一步不出大门,看他们还能找到咱们!”向问天呵呵笑道。脸上毫无担忧之意。

“那好罢……”任盈盈虽仍心中担忧,却无法说出,只能点头,再想办法。

“师父如何回来得这般早?!”萧月生刚回寒烟阁,江南云正与刘菁呆在一起,说说笑笑,劈头便问。

“嗯。”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多说,坐到轩案前,推窗看外面的风景,西湖如镜,画肪密布,虽是有些寒冷,仍旧***通明,一片繁华的喧闹。

江南云一身月白绸缎睡衣,将曲线惊人的娇躯凸显无遗,惹火之极,令人不敢直视。

她瞥了一眼师父的脸色,知道他心中不豫,没有多说,上前斟了一杯青玉酿,轻轻端上前。

萧月生鼻间传来幽幽香气,拿过白玉杯,痛饮了一口。

刘菁走过来,帮他将衣衫解下,挂到一旁,柔声道:“大哥,可是有什么事么?”

萧月生笑了笑,摆摆手,放下白玉杯,道:“没想到,任姑娘的父亲脾气怪异,不但不让我疗伤,反而跟我伸了手。”

“任我行跟师父你打起来啦?”江南云绝美的脸上露出讶然以及一丝难掩地好奇。

“嗯,伸量了两下。”萧月生点头。

江南云急忙问:“那谁胜了?!”

她手中拿着碧玉壶,凝在空中,望了放下,心神全部被萧月生地话所吸引。

萧月生哼了一声:“你说呢…………?!”

“嘻嘻,自然是师父胜了!”江南云急忙笑道,再帮他斟满一杯,笑靥如花,妩媚惊人:“师父,到底怎么动地手,说与我听听呗?”

“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对了一掌,较量了一下内力。”萧月生摆摆手,脸上神情平静。

“师父,据说,任我行地吸星大法,乃是武林奇绝,正道之人闻之色变,闻风丧胆!如今,吸星大法四个字,可是禁忌之语呢。”

江南云娓娓而谈,声音糯软娇柔,说不出的动人。此时,他们位于寒烟阁的三楼,正是萧月生的卧室,宽敞通畅,周围是轻纱幔帐,被窗口吹来的轻风拂动,乳白色的地毯,踩在上面。厚软而没有声音。

上方是透明地玻璃所制,一个大圆罩子子,不知萧月生如何制成,仰头能够看到夜空,再有七颗夜明珠,依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摆放,散发着清辉,照得屋内柔和而明亮,比白昼更多了几分温馨。

“吸星大法。确实不凡。”萧月生放下白玉杯,缓缓点头,沉吟一下,转头望向江南云,道:“寻常高手遇到,无计可施。”

“那我若对上任我行,可有胜算?”江南云忙问道。

萧月生点头,淡淡一笑:“不必担心,玉虚诀可以克制它。”

“嘻嘻,那我就不怕啦!”江南云兴奋的道。颇有雀跃之意。

自任我行出世,她便有几分担心,虽然自己纵横无敌,但尚未对上世间顶尖高手,任我行身为日月神教的上一任教主,武功之强,武林中闻名丧胆,她心中无底。

“即使玉虚诀能够克制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你也莫要得意!”萧月生皱了皱眉头,哼道:“他人老成精。一身功夫精纯无比,比起剑法或是掌法,你还差得远呢!”

江南云笑靥如花,娇笑道:“打不过他,我还逃不掉嘛?!”

萧月生微微点头:“嗯,那倒也是。谅他的轻功比你不过。打不过便跑罢!”

“大哥,你跟任我行交手,可让任妹妹为难了!”刘菁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地道。

她一身淡粉色地睡袍,成熟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更增几分火辣,丝毫不在江南云之下。

“嗯。”萧月生点头,露出一丝苦笑。想到了任我行逼婚之事。至今想来,仍觉心中烦恼。

“任姐姐夹在中间。可是左右为难了!”江南云抿嘴笑道,怎么看怎么像幸灾乐祸。

萧月生皱眉横她一眼,没有说话。

刘菁蹙着黛眉,略有些担心:“大哥,这如何是好?你与任姑娘地父亲交手,她岂能不生气?!”

“任我行脾气不佳,我也不是忍得住的人,只能交手,至于任姑娘,想必会体谅的。”萧月生缓缓说道,心下却明白,任盈盈怕是不会再来观云山庄了。

想到此,不由有些惆怅,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风景,凉风拂面,却吹不去他心头的燥热。生正在画肪上垂钓,湖上一片澄静,周围的画肪寥寥,安静得很。

这一阵子,武林中颇不平静,嵩山派又灭了一个小帮派无常帮,因为这个帮派地人伤了一个嵩山派地弟子。

这一举动,惹得天下人议论纷纷,心中怨气涌动,但眼看着嵩山派日益势大,都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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