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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文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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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学校的英语教学是一流的,大多数教科书都用英文编写,任课教师也多为外籍教授。

相比较而言,民国时代普通百姓的收入,低得可怜。

1932年,燕京大学的学生在北平颐和园附近的挂甲屯做调查,发现当地居民家庭年收入不到两百块大洋。

一年到头最多只能攒下十几块大洋,碰上年成不好的时候还得欠债。

学校这样的收费标准和老百姓的收入对比,别说是一般的人家,就是小业主的家庭也很难负担得起,所以大多数年轻人选择了免费的师范类院校就读。

林子轩的到来得到了复旦大学的欢迎,他毕竟是享誉国内外的小说名家。

文学系主任亲自来迎接,随后林子轩还和复旦大学的校长李登绘见了一面,闲聊了一番。

这位校长原籍福建同安,出生于印尼爪哇岛,是印尼第七代华裔,曾在美国耶鲁大学留学,和林子轩谈起在美国的往事,很是高兴。

看着谈笑风生的林子轩,一旁的文学系主任心里颇为苦恼,他本来想让林子轩讲一讲新文学的,这也是青年学生喜欢听的内容。

林子轩被称为新文学的三杰,新诗写的极好,在学生中有极大的影响力。

然而,林子轩给他的课表竟然是讲《红楼梦》。

你这不是新文学,而是复古好不好,就算不讲新文学,谈谈文学创作的技巧也是好的。

不过林子轩非常坚持,这位系主任也没有办法,客座教授不是本校的老师,讲什么内容是林子轩的自由。

他在学校里给林子轩做了宣传,鼓励大家都去听课。

否则没有学生听课,林子轩面子上过不去,如果是讲新文学,系主任相信学生会挤满教室,至于《红楼梦》……

好像国内还没有大学教授在课堂上专门讲过《红楼梦》,大家都是私下里研究,讲课的时候会提到,却不会单独开出一门课来讲。

这个林子轩实在是不走寻常路啊!

下午一点半,林子轩来到了教室,他朝下面一看,清一色的男生。

复旦大学从1927年才开始招收女学生,他是没有机会享受女同学崇拜的目光了。

教室里来的学生不少,粗略看下来有六七十人,算是很给面子了,系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介绍林子轩。

所谓介绍,自然是一阵吹捧,说了林子轩的主要成就。

教室里的学生对林子轩颇为好奇,他们就在上海,学校里也有报纸可以看,对林子轩的事迹了解很多。

林子轩出生于1900年,商人家庭出身,小学毕业于上海虹口爱国小学,后在江苏省立第二师范学校读书,也就是后来的上海中学。

民国时期,上海中学、苏州中学、扬州中学和杭州高级中学并称为江南四大名中。

林子轩18岁中学毕业后到美利坚哥伦比亚大学留学,学习经济学,两年后留学归来,获取经济学学士学位。

在他二十岁之前可以说是平淡无奇,除了较为聪慧外,没有展现出任何文学上的天赋。

而从美国留学归来后,在将近两年的时间内写了数百万文字的小说和几十首新诗,可以说是文思泉涌,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给中国文坛带来了世界性的荣誉。

这样的人不由得这些学生不好奇,不过也不是所有学生都是如此,有些郭沫偌的支持者就对林子轩不屑一顾,特别是听说林子轩讲《红楼梦》更是不愿意来听。

在这个年代,新文学的倡导者们开始走上不同的道路。

以鲁讯为代表的人继续走新文化的道路,在小说和新诗方面开拓前行。

而胡拾则转了个身,开始“整理国故”。

所谓“整理国故”就是用科学的态度来研究传统文化,研究国学,通过“整理国故”分清传统文化中的精粹与糟粕,去芜取菁,再造新的文明。

这一思路有存有去,有舍有取,重视传统,却意在创新,相当平稳。

这也是他提出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

但有学者认为这是复古、守旧,是对新文化的背叛。

这是关于新文学方向性的问题,我们是该一往无前的朝前走,还是应该回头吸收传统文化的精髓,然后继续前行。

在这个大变革的时代里,青年们没有耐心回头看,时代在召唤他们,使命感在召唤他们,他们没有时间停留,只能拼命的超前奔跑。

林子轩此时选择讲《红楼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整理国故”。

在新文学的倡导者和支持新文学的青年们看来,就是一种复古,一种倒退。

第九十一章出风头

林子轩对成为青年人的领袖和导师的兴趣不大,那样的话太有压力了,他可能会失眠。

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目前取得的成绩都是抄袭后世的成果,自己本身才疏学浅,学识是需要时间积累的。

如果太过出风头,被人拆穿的话就英名尽丧了。

不过这一次到复旦大学上课,林子轩准备小小的出一次风头。

民国时期的大学可以说是国学大师云集,随便一个名字在后世都被无数人追捧,他们上课的方式也是各有特色。

按照后世的说话,这就是个性。

王国唯上课从不迟到早退,上完课就走,风雨无阻。

有回,王国唯讲《尚书》时,当堂告诉学生:“这个地方我不懂。”可当讲到他研究有素的问题时,他则说:“我的研究成果是无可争议的。”

这就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梁时秋上课,黑板上从不写一字,他说:我不愿吃粉笔灰。

章泰炎的学问很大,门下弟子众多。

有次他来上课,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优渔、钱轩同、刘半侬等,都是一时俊杰。

章泰炎的国语不好,由刘半侬任翻译,钱轩同写板书,马优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

他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

胡拾讲课更像是演讲,鲁讯则率直犀利。

他们的风格林子轩学不来,不过他要有自己的风格,才能镇住这些复旦大学的才子们。

在这个时代,能够考入复旦大学的都是一时俊彦,或者说是天才,想要镇住这些天才,就必须比他们更天才。

林子轩环视一周,看到还有几位复旦大学的教授坐在后面,想必是来听他水平如何的。

如果在讲课期间,这些教授或者学生离开了,就是他的失败,说明他讲的内容很差,如果学生都走完了,他以后也不要再到学校讲课了。

这对他来说同样是个考验。

好在林子轩早有准备,从随身带着的提包里拿出一本书。

这是商务印书馆最新出版的《红楼梦》。

他走下讲台,把《红楼梦》递给一位学生,让这位学生随便翻开一页,然后告诉他页数。

看到林子轩的举动,台下的学生和教授都莫名其妙,连系主任都不知道林子轩要做什么。

那个学生也不怯场,翻开《红楼梦》,说了一个二百三十四页。

林子轩站在讲台上,闭上眼睛,过了五秒之后,他张口开始背诵那一页的内容,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字错漏。

当底下的学生弄明白林子轩在做什么的时候,顿时轰动了。

也就是说,林子轩把整本《红楼梦》都背诵了下来,这是多么惊人的记忆力啊。

背诵完毕,林子轩让那位学生再选一页,那位学生选了五百一十二页。

让学生们更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这次林子轩是在倒着背,从最后一个字一直往前,还是一个字不差。

倒背如流!

底下复旦大学的学生们无法淡定了,连那些教授都惊讶起来。

这可不是一个记忆力超群就能解释的,这要对《红楼梦》研究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倒背如流的境界,就算是那些整年钻研《红楼梦》的学者也做不到啊。

林子轩才二十二岁吧,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红楼梦》的。

怪不得他敢在复旦大学讲《红楼梦》,人家都研究到这个地步了。

他们不知道林子轩脑海里有个搜索系统,他闭着眼睛就是在看着书本读而已,可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这就是能耐和水平啊。

林子轩睁开眼,看着下面乱哄哄的景象,心中颇为自得。

这下唬住你们了吧!

其实,能够背诵《红楼梦》的人不在少数,沈燕冰,也就是文学家矛盾,也能背诵。

1926年的一天,章系琛、钱军陶和郑震铎等人在谈话之间,谈到沈燕冰会背《红楼梦》,郑震铎怎么也不相信。

于是,几人打赌,请沈燕冰喝酒。

酒至半酣,有人说这么喝酒没意思,不如做点什么助兴,沈燕冰喝的有点多,酒兴正浓,就欣然答应下来,另一人就说听说你会背《红楼梦》,不如背一段给咱们听听。

当即由郑震铎点回目,并翻开早已准备好的《红楼梦》进行对照。

沈燕冰遂按所点回目琅琅而诵,一口气背了半个多小时,将近一个回目,无一错漏。

众人膛目结舌。

在这个年代,背书是学习中一项重要的工作,很多大学问家对一些经典著述都能背诵如流,碰到一个问题,立刻就能滔滔不绝的讲出出处。

这不仅是记忆力的问题,还有对文章的深刻理解。

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这就是背书的重要性。

在后世,有了电脑,可以随时在网上查看,也没有人去背书了,对很多知识都是不求甚解,这或许就是中国很难再出国学大师的原因之一。

不过,正着背诵和倒背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正着背诵可以通过对小说的理解来记忆,倒背考验的就不仅仅是记忆力和理解力了。

这时候的学生较为大胆,有学生不相信,拿过《红楼梦》随便翻开一页,请林子轩继续倒着背诵。

林子轩来者不拒,不怕挑战。

最后,文学系主任不得不站出来阻止学生们,否则这课就没法上了。

林子轩成功的给了复旦大学学生一个下马威,让这些天之骄子们明白谁才是天才。

“我这么做不是要显摆什么,而是告诉你们,研究一门学问首先就要从背诵开始。”林子轩拿回《红楼梦》,在讲台上认真说道,“如果你连背诵都做不到,怎么才能理解,不能理解,谈什么研究。”

这个观点很容易理解,学生们被镇住了,都没有意见。

“好吧,下面开始讲课,我要讲的是《红楼梦》,或者叫做红学。”林子轩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词。

分别是“1921年”、“旧红学”和“新红学”。

“红学发展到现在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在1921年之前的是旧红学,1921年之后的是新红学。”林子轩不容置疑的说道。

这是红学史上第一次进行断代,如果说胡拾的考据派开启了新红学的大门,那么林子轩就是给新红学的大门上加上了一块匾额,确定了它的名分。

从此,红学翻开了全新的一页。

第九十二章第一次系统的讲述《红楼梦》

“红学”一词最早见于清代李放的《八旗画录》:“光绪初,京朝上大夫尤喜读之,自相矜为红学云。”

孙雄的《道咸同光四朝诗史一斑录》:“都人喜谈《石头记》,谓之‘红学’。新政风行,谈红学者改谈经济;康、梁事败,谈经济者又改谈红学。”

其实,从嘉庆年间,就有坊间戏言“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是枉然。”

这说明自《红楼梦》问世以来就得到了文人学者的重视,作为一本通俗小说具有极高的阅读价值。

那时候的文人大抵分成两派。

一派认为这是一本政治隐喻小说,主干是“排满思汉”的民族思想。

另一派认为这是一本艳情小说,其中的风月之事描写精妙,可堪一看。

这恐怕就是清朝的某个时期把《红楼梦》列为禁书的原因所在。

林子轩从红学的起源开始讲起,渐渐揭开百年来笼罩在《红楼梦》研究上的层层迷雾。

他把红学研究分为四大派别,分别是索隐派、考据派、评论派和创作派。

并系统和详尽的解说各个流派的渊源,代表人物和学术著作。

比如,索隐派的开山鼻祖叫做周椿,他的出生时间仅比曹雪芹晚十四年,可以算是曹雪芹的同时代人。

他研读《红楼梦》的成就体现为所著的《阅红楼梦随笔》。

书中有他本人于1794年所作的自序,可以证实是目前所知《红楼梦》研究史上最早的一部评论专著。

评论派的代表人物是富察明义,据说是曹雪芹的朋友,写有《题〈红楼梦〉绝句二十首》。

考据派的代表人物是胡拾。

至于创作派的代表人物非高鹗莫属,能够续写《红楼梦》的后四十回,无疑是写同人文的顶尖高手。

但在这个时代,高鹗是否续写《红楼梦》还没有定论。

在清朝,至少有13部《红楼梦》的续书,其中《红楼梦影》和《红楼梦补》质量尚可。

对历史中的人物林子轩讲的很快,他主要讲了现代红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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