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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大金 作者:冬寒(晋江2013-01-06完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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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极与莽古济对视着,良久,莽古济的用明显是压抑着怒气的语气问:“大汗,您的侄女乌春是豪格的福晋——您的儿媳妇,她在豪格府里过得怎么样您心里很清楚。如今为何又要往豪格府里塞女人?难道还嫌豪格府里的女人不够多吗?乌春的日子要怎么过?您身为大汗治理着大金,却连自己儿子家里的事也不能公正处理吗?乌春好歹也是您的侄女啊!” 
  极为不恭敬的言辞,所有的人都以为皇太极会发怒,可是皇太极的城府远非所有仰视他的人能够想像得到的。皇太极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看莽古济,他目光扫过众人,落在豪格身上,以一种宽容而无耐的语气道:“豪格得胜归来,哈达公主心中欢喜多饮了几杯,竟是醉了,扶她回府好好休息。”
  豪格早在莽古济开口时就僵硬了身体,面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他甚至没有抬头去望一眼坐在上面的皇太极,更没有看无悔,他只是深深低着头,匆匆打了个千儿,快步退了出去,而他身旁自有人上前去半劝半迫的“请”出了莽古济。
  无悔看着豪格背影,竟觉得豪格是在落荒而逃。明明是打了胜仗,凯旋归来,却在宴会上甚是沉默,得了赏赐也不见有欢颜,岳母当堂责问仍不发一言,离开时哪里还像是得胜的贝勒,倒像是做了错事、打了败仗的将军。无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生他的气,还是应该理解他。这一切在别人眼里,都是理所应当的——得胜,赏赐,女人,地位,对于这堂上的每一个女真贵族来说,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然而,这一切又都是那么冷酷,无情。男人们得到面子和满足,女人们得到嫉妒和伤心。有政治与利益面前,真正的爱情,多么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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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功宴结束之后的好几天里,皇太极似乎都在沉思,无悔知道他虽面上平静无波,但肯定在心中谋划着什么。无悔并不会读心术,但她深知皇太极为人,谁要是跟他对着干,存着不恭或不忠之心,那这个人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那日莽古济的表现,皇太极不会这样罢休的,但无悔担心的只有豪格。为了巩固权力,稳固大金,皇太极是不会考虑亲情的,但这样做的结果,受伤害人又岂止是当事的一两个人。豪格将如何自处?父子之情、姑侄之情、夫妻之情缠绕在一起,割不断,理还乱,必定会令他左右为难,动辄失当。若是到时真的处理不好有个闪失,豪格在皇太极有心中的地位,在朝堂上的影响必定会受到冲击。
  皇太极与无悔相对坐着进了晚膳,屋中一片宁静,皇太极净了手,拉着无悔的手微笑道:“方才用膳前,你不是说有事想说?现在说吧。难得,这么久以来,你不是第一次如此一本正经得跟我谈事,我倒是好奇得很,什么重要的事,能引得我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福晋开尊口?”
  无悔斟酌再三,反复想了很久,决定还是说出来:“大汗,前几日的庆功宴上,哈达公主似乎有些不敬之言。不知,大汗是否有些许介意?”
  皇太极微微一怔,看了她片刻,然后慢慢点了点头,轻轻摩挲着无悔的手心,幽然道:“你以为,我是只为几句顶撞的话语便记恨至此的人吗?”
  皇太极毫不隐讳得说道:“哈达公主和她那一大家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若要动他们,也不会单只为这些小事。”
  “是我逾越了吗?以我的身份是不能问这些的,如果大汗觉得只能到此为止,那就到此为止。”无悔每说一句话,都是经过小心思虑的,她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如果自己真的越矩了,他是不会容忍的。以他的治家治国之手段,谁敢逆其龙鳞?
  “逾越倒是谈不上,只是这种事,完全是朝政上的事,你知道多了反而劳心。说实话,自从做了大汗,我常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操心的事太多了。你又何必管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皇太极怜爱得为无悔拢了拢鬓边的碎发,轻轻将她拢入怀中。
  “大汗一直深知我的为人,朝堂上的事,我向来是不闻不问的,也从没这个心思。但是,这件事,似乎不只是朝堂上的事吧?哈达公主是您的姐姐,豪格贝勒的岳母。她,也是爱新觉罗家族的血脉。说它是家族里的事,也可以吧?”无悔慢
  慢说道,用词谨慎。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像你了?”皇太极用手托起无悔下颌,凝视她:“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种语调,我都太熟悉了,你平时跟我说话从不这样,怎么今日忽然小心翼翼的?全不像你!”皇太极的眼睛像来是洞察一切的,他稍做思索,便了然道:“古人道‘无欲则刚’,往日你向来对无我所求,所以从不肯迁就我,今日忽然变得谨小慎微,是不是有求于我?”
  “大汗好一个‘无欲则刚’,倒是堵住我的口了,还叫我怎么说?”无悔道。
  皇太极哂道:“平日自己说话时常不饶人,今日怎么倒被我拿住了?好,好,我方才只是信口而已,你知道的,但凡你说的,我岂曾驳过?我听听你究竟是何意。”
  无悔此时心里不住得再想,还有用吗?说了后皇太极会改变心意吗?可是话到嘴边已经无法咽下去,只有试试,为了豪格。
  “我知道朝堂上的事,就仿佛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不是我这样的人能趟得清的。偌大一个国家,上上下下,错综复杂,有恩的有怨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这其中的种种因果,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不去说大汗与那些人之间的多年恩怨,也不说他们究竟罪有多重,撇开政治,只论亲情,哈达公主十几岁时便远嫁哈达部,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后虽再嫁,听说也是极不如意的。她这一辈子也很苦。大汗当初亲自为豪格定下了乌春,亲上加亲,原是爱重亲情的美意,怎么如今反而丝毫不顾亲情了?大汗,我所求很简单,只求大汗往开一面,不论他们犯了什么罪,只要不是大逆不道,就看在亲情面上,饶了吧。或者处罚得轻一些,以示警告,相信他们也会迷途知返的。”无悔一口气说完,只盯着皇太极看,不知这番话皇太极可会听到心里。
  皇太极听到这一番话,沉默着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转身对无悔一笑,道:“你说的不错,我与他们之间的纠葛已是冰冻三尺,虽然这些天我身边的很多人奏请我处置他们,但既然是你开口相求,又是动之以情,我岂有不允之理?也罢,这次便算了,饶过他们吧。”
  无悔大喜,没想到皇太极酝酿良久和事竟被自己劝阻住了,一想到自己真的帮到了豪格,他不必再为难,心中便喜悦无比。无悔起身行礼,郑重道谢,皇太极扶起她道:“你为爱新觉罗家着想,应该是我谢你才对。海兰珠你是冰清玉洁的仙女一般,不要被这些俗事陷住了才好。只愿——”
  《
  br》  “只愿什么?”无悔抬头问。
  “只愿我的那些爱新觉罗的亲人们,争气些,不要辜负了你这一片心意才好。不然,更是罪加一等。”皇太极凝神看无悔,语气深沉得说道:“但愿如你所愿,他们真的能够——迷途知返。”
  


☆、六十七 悔过

  九月的天气正是秋高气爽之时,加之又有了大军凯旋一事,后宫里人人喜洋洋的,哲哲一时高兴,决定带着后宫福晋和各贝勒台吉的福晋们一起去郊外庄子打猎。女真的女人们,很多也有不逊于男人的骑术和箭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福晋们都高兴得不得了,争先恐后的。
  无悔稳稳骑在马上,看着众福晋在侍卫的保护下,有的纵马飞驰,有的钻进树林找野兔去了,还有年纪较大的,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家长里短。
  自己箭术一向寻常,这些年断断续续也在练,怎奈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臂力眼力都不行,还是不要上场去丢人了。想到这,无悔拨转马要往帐蓬走,却看到远远有两匹马奔来。近前才看清,竟是乌春和刚进宫没几天的娜木钟。
  娜木钟笑着对无悔道:“海兰珠福晋吉祥,马上不便,我就不行礼了。”
  “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些虚礼。以后你我直呼名字即可。”无悔回道,眼前的娜木钟似乎已和前几天宴会上的她判若两人。神采飞扬,脸色红润,眼中有光华闪动,如今一看,确算是一位秀丽的女子。她的身上还散发出一种气质,这气质在当初宴会上,无悔便能感觉到,是一种强势,自主,精干的气势,这样的女人可谓内外兼备吧,皇太极一定不会讨厌这样的女人。无悔忽然有种预感,娜木钟可能会是所有投降过来的女人中,最受皇太极喜爱的。因为她具有这种实力,一定能投其所好,让一个男人喜欢她。
  “直呼名字怎么行呢?我们比比年纪,以后也姐妹相称吧?”娜木钟从容说道,倒底是多年在后宫中打过滚的,你来我往,每句话都不落空。
  无悔点头,两人报了年纪,娜木钟比无悔年长一岁,以后便是娜木钟姐姐了。
  乌春一直没说话,默默在一旁看着,她是主动去结交娜木钟的,因为札鲁特博尔济吉特?娜仁前几天又产下一个女孩子,在坐月子,乌春在这后宫便须另找个对她有帮助的人,而她观察良久,娜木钟是最好人选。
  乌春忽然开口道:“给福晋请安,礼数不周,请见谅。”
  “无妨,也不是在宫中,随意点吧。”无悔只对她说了这一句,便无话了。这么多年过去,无悔心里的恩怨渐渐变淡,但乌春的身份令她还是难以与其有更多的交往。而且她觉得乌春眼里总有一束冷光,这种感觉不舒服,就是本能得想离她远点。
  谁知乌春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脸上荡漾开笑容,很热情得说道:“福晋怎么不去打兔子,这时候兔子正肥。”
  “不去了,我箭术寻常,射不中。”
  “既然出来了,难得的机会,射不中只当是玩
  也好啊。娜木钟福晋你说呢?”乌春转头问。
  “是啊,玩玩罢了,射不中也没人笑咱们。你看,连哲哲大福晋都带着人进远处树林了。”娜木钟笑道。
  看无悔笑着摇头,乌春忽然有些感伤得皱眉道:“莫非福晋还在为多年前,乌春年少不懂事做的那件事而怪罪我?”乌春低垂着眼帘,叹息道:“其实我嘴上没说过,心时真是悔之不及。为了那件事,豪格十分怨我,总是跟我找别扭。之前一直没机会,今日来之前,我就想好了,不为别的,单为了豪格的原谅,我也愿主动与福晋和好,请福晋千万勿拒我于千里之外,若如此,我与豪格真是没指望了,我们这个家——”
  无悔从未见过乌春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听她亲口承认与豪格关系紧张,无悔心里竟莫名感到一丝内疚,“过去之事我早淡忘,你与豪格的事,我多少也有耳闻。男人于这世上,齐家、治国、然后方能平天下。家中平稳于他十分重要,我自然是愿你们和睦的。”无悔忙道。如果乌春真为以前的事悔过,姿态又放得这样低,就算是为了豪格,无悔也会原谅她。
  “我刚来,虽不知你们在说什么,但既然是往事,不提也罢。大好时光,咱们别辜负了。”娜木钟道。
  乌春恳切得看向无悔,无悔只得点头,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再拒绝就是矫情了。
  娜木钟指着前边问道:“我们就进那片树林吗?”
  乌春摇头道:“刚才好些人都进那林子去了,咱们再进去,什么也猎不到。依我看,不如往那小山上的树林里去,虽偏些,却一定有很多猎物。”她指着不远处一座小山。那山上树林茂密,山势从这边看来也很平缓,并不陡峭。
  无悔没有多想,跟着她们骑马来到山下,三人身边都拥着侍卫,乌春道:“树林里树木茂密,枝叉甚多,这么多人都进去十分不便,无非是打几只兔子罢了,有什么危险可言!不如少挑几个侍卫,其余人等在外面。福晋您说呢?”
  无悔回头看看后面的阵仗,确实有点夸张,这里没有大的野兽,无须这么多人保护。这么多人一齐进林子,根本伸不开手脚,兔子、野鸡都早惊得逃散了,还打什么猎。于是点头应允,轻装简从。
  乌春便只挑了两个侍卫跟着,一行五人进了树林。
  秋天的树林,叶子大都泛了黄,有些落下了,随风飘舞着,慢慢落在泥土中。乌春说她听侍卫们说过,往南边深处走,野兔和野鸡更多,所以众人便一直向里边走。
  行到地方,众人都开始兴致勃勃寻找猎物踪迹,此处果然野兔不少,更有被惊了的野鸡,朴愣愣地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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