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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家族全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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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全大会前夕,为保证蒋介石对党权的绝对控制,陈果夫用圈定、指派大会代表的方法,把大批忠于蒋介石、忠于陈果夫的人拉进了大会。此举遭到丁惟汾、汪精卫的坚决反对。但在三全大会召开的前一个月,丁惟汾已被蒋介石、陈果夫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只剩下汪精卫的改组派在孤军奋战了。
  改组派一方面指使所控制的地方党部抗议蒋介石、陈果夫圈定、指派代表的做法;另一方面又动员了所有的喉舌,如《护党》、《青年呼声》、《民意周刊》、《光明周刊》等,高喊“要求党内民主”、“反对一手包办三全大会”,全力攻击蒋介石、陈果夫。
  在国民党三大召开的前四天,改组派的头面人物汪精卫。陈公博、顾孟余等14个人在上海联名发表《关于最近党务政治宣言》,指责:“北伐胜利之后,党中腐化分子及投机分子,以为地盘已得,权力在手,遂避难就易,抛弃本党主义。·违反民众要求,吸引党外之反动势力,以朋分自北洋军阀手中夺来之政权。至人民之权利,则一无所获,生命、财产及自由,毫无保障,一与北洋军阀时代无异”;指责蒋介石、陈果夫指派、圈定三全大会代表,“完全违反本党民主之原则”;表示“对此种大会誓不承认”,“决不畏惧强御,始终与本党忠实同志共同奋斗。”
  一石激起千重浪,这则号召力极大的政治宣言一出台,各地改组派及国民党各级党部便群起响应。
  3月12日,国民党南京特别市党部举行代表大会,选举各区党部代表。陈果夫本以为,南京市党部为自己亲信段锡朋把持,不会出什么问题,不料,选举结果竟使陈果夫大吃一惊,在当选的60多位代表中,改组派竟占有了30多个,改组派真可说是大获全胜。获胜之后的改组派颇欢欣鼓舞,更加坚定了反对圈定和指派代表的决心。
  3月14日,也就是三全大会召开的前一天,以改组派分子、国民党中央大学学生吴健为代表的国民党员,发动全市党员,到南京市党部请愿,要求召开全市党员代表大会,讨论出席三全大会的代表问题。
  随后,在改组派的组织与策划下,南京全市*个区党部,除第三区党部外,全部参加了这次活动。在请愿开始前,南京市党部并未得到消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迫同意在旧夫子庙贡院内大礼堂开全市党员代表大会。
  大会由吴健主持,开会的第一项内容,由谷正纲致开幕词。谷正纲是中央党务学校训育处副主任,本是陈果夫的手下,在反对西山派时,为陈果夫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原认为凭此当上三全大会代表毫无问题,不料竟未选上。失望之余,便又投靠了改组派。
  谷正纲在开幕词中,极力指责国民党三全大会的代表产生办法,高喊“反对独裁”、“反对圈定代表”、并鼓动说:“这样搞下去,国民党就要亡了。”他的开幕词博得了参加大会者的阵阵掌声。
  午后3时,参加会议的改组派分子忽然提出了一个《抗议中央指派圈定三代会代表案》。陈果夫手下的人本以为第二天三全大会就要召开,这群人只是撑饱了没事干,发泄怨气而已,不料竟有此风波。震惊之作,他们在会场大骂起来,大骂参加会议的代表都是“共党”,并乱扔石块,打碎了主席台上悬挂的廖仲恺遗像,打得主席台上的改组派分子东躲西藏,足足闹了十几分钟以后,才呼啸而去,向陈果夫请示机宜去了。
  大会经此骚扰,仍没散场,在谷正纲主持下,继续讨论提案。经过2小时的激烈争论,提案竟获通过。陈果夫的爪牙方觉慧、施裕寿、李永懋率领打手再次蜂拥而来。冲人会场,围攻大会代表。他们赶前追后,拳打脚踢。改组派不甘示弱,也奋起抵抗,举起桌腿凳脚为还击武器。一时间;双方打得头破血流,正当双方酣战之时,蒋介石调来黄埔学生围打代表,龚大风、金亦吾又率卫戍司令部宪兵参加,一场恶战下来,方党慧、谷正纲都受了伤,尤其是谷正纲,身受重伤,不省人事。会议代表们抓住了龚大风,要求放出被捕代表,惩办凶手。陈果夫的干将,南京市党部的段锡朋、洪陆东等在恶战之后假惺惺地出面调停。当晚,党员大会的代表在市党部的诱骗与军警的强迫下乘车到了中央党部,蒋介石亲自训话,指责改组派的行为,并宣布撤销谷正纲的职务。
  南京市全体国民党员代表大会确实给蒋介石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为此,国民党中央常会专门举行紧急会议,谷正纲和方觉慧都向常会控诉,结果常会决议解散南京市代表大会。南京市代表大会也不甘示弱,当即以中国国民党南京特别市全市代表大会的名义,在《民意》周刊上发表《南京全市代表大会呈文》,声称:
  “呈为中国国民党南京特别市全市代表大会会场被毁,代表受伤,廖仲恺先烈暨总理遗像均被暴徒捣碎,请求迅赐严惩,以维党权,而申党纪国法事。窃南京特别市于本月14日遵照总章呈准中央开全市代表大会。本市党务进行之方策,与夫党内一切问题之讨论,正赖斯会以决定。不料惨变之来,起于俄顷,所经情形,确足证明暴徒事前为有计划之捣乱,绝非偶然。当大会通过开会期间及选定提案审查委员会开始讨论‘抗议中央指派圈定三代会代表一案’之始,即有少数蓄意破坏大会之代表,举动既不守会场秩序,而发言以不依民权初步之规定,任意叫嚣,继而乱掷石块,廖仲恺先烈遗像,于此时被捣立碎,始呼啸而去。旋由大会主席,出面维持,重行查点人数,计96人,仍足法定,大会仍继续开会。在场代表,全体起立,静默为廖先生遗像被毁致哀敬之诚。而当时呼啸而去蓄意捣乱分子,亦仍蜂集,大会宽其既往,未加深究,亦冀其自悔改,不致有妨进行。讨论前案,左2小时之久,始付表决以大多数通过。而该捣乱分子,如龚大风、金亦吾、四载龙等,益复肆意妄为,竟举坐凳向人丛中抛掷,是时总理遗像,遂以被毁。会场四周玻璃窗户,顿变粉屑,在场代表不得不四散暂避。当是时,市党部执委兼大会主席团主席之方党慧,拍桌喝打,旋即驰去。未已,即由外率宪兵人场,持枪装弹,如临大敌,而市党部之候补监委曹之瀛,亦率武装警士多名蜂拥而人。方曹二人,并指挥军警,声称奉总司令命令,逮捕大会主席,及在场代表。而龚大风、金亦吾、田载龙等,亦忽携来贾伯涛,及身背皮带之形似军官者多人,向大会主席谷正纲同志云,蒋介石总司令叫汝去,谷正纲答去就去。乃谷正纲同志之答语甫毕,即被贾伯涛等将谷正纲同志按倒在地,撕去谷正纲制服上之证章,并将谷正纲上衣剥脱,拳足交加。金亦吾则将会场凳脚拆下,排殴谷身。当时代表(系党校学生)有目击不忍者,以身翼蔽。金即舞动双手所持凳脚,追击穿党校制服之代表。故当时受伤者甚多,并有大呼打倒中央党校之声浪。而方曹所指挥之军警,则乱捕代表7人,拘禁于市党部门房中,凡3时之久。时市党部执委段锡朋、洪陆东赴大门调解。暴徒及形似军官之辈,亦将其两手反缚,用拳拳背。市党部执委刘纪文,职兼本市市长,有指挥警士维持治安之权,对此次事变,竟袖手旁观,不发一语,实有用消极方法以伤害代表之嫌。其他列席于大会之执委,如萧吉珊、叶秀峰、勒鹤声等均先后兔逸不知去向。混乱至下午3时余,始稍宁息,然尤禁人出人,至7时余方始解严,当是时,四象桥一带,则军警密布,行人均受检查。对于妇女,尤肆戏侮,关于此节,附近市民目睹者众,均相传述,似此以上事实,发生在中央所在之首都,而被捣毁者,乃为本市最高权力机关之全市代表大会。若无适当解决,党权何在。载请党史,耻辱局极!为此权同受伤各代表之伤单一纸,仰析鉴核。对于违纪负党责之辈,分别依法惩处,万勿纵使漏网,党国幸甚。谨。”
  在给国民党中央呈文发表的同时,南京国民党代表大会还发表了《告全党同志书》,文书除详细叙述了打架经过而外,明确表示反对指派和圈定代表。
  虽然改组派闹得气势汹汹,但他们在南京并没有太大的势力,所以在折腾了一番之后,受不了蒋介石、陈果夫等人的迫害,改组派的人马被迫向上海转移。谷正纲糊里糊涂地替改组派的人挨了一次打,成了改组派的大功臣,而CC分子和黄埔学生们却恨他人骨,发动了许多人去中央党部请愿要求“严办凶手”。当谷正纲从中央党部被放出时,他们甚至想把他架走处死。改组派也组织了一批人,和他们又混战一场,才把谷正纲救出,隐藏起来,并派人连夜将他送到上海。从此,谷正纲便成了改组派的干将。
  但蒋介石、陈果夫并没有放过改组派。蒋介石、陈果夫操纵三全大会决议永远开除陈公博、甘乃光党籍,开除顾孟余党籍三年,对汪精卫予以书面警告。
  在蒋介石、陈果夫的授意下,国民党三全大会又通过《党章修正案》,内容增加了对付改组派的条款,规定“党员不得有小组织”、“不得党外攻击党员及党部”,党内问题“一经决议,即须绝对服从”等。
  不久,蒋介石又以国民党部中央党部名义,发表《检举改组派通令》,说改组派“发之党亡国亡言论,争取政权”,“罪大恶极”。“应严加取缔,以遏乱萌”。要求各地“严密检举该反动派之行动言论,随时呈办,以凭核办”。
  在蒋介石、陈果夫的政治攻击下,改组派只好放弃了通过党内斗争来倒蒋的方法,改走拉拢、策动地方实力派军事倒蒋的道路。在中原大战中,改组派游说于各地军阀之间。但改组派手中并无实力,各地大小军阀并看不起他们。因此,中原大战之后,各地大小军阀听命于蒋介石,汪精卫的改组派也无形消失了。
  丁惟汾派被挤垮,西山会议派被打散,改组派被赶走,党内反蒋的势力只剩下一个胡汉民派了。
  三全大会前后,蒋介石、陈果夫为了利用胡汉民的威望,让他当上了立法院院长。但胡就职之后,不仅直接控制立法院,对国民党党务、政务方面的事也十分热衷。胡汉民说:“我留居南京的几年中,我一方面是尽忠职守,努力立法,同时对于党务政治,也尽力设想,设法改进。”
  “我的性情,不大愿意管不当管的事,因而对于当管的事,便不敢放松,凡关于党务……无论大小,总勉力去做。……同志来专门讨论党务的,我不但愿意多谈,而且谈得非常认真,虽一个字也不易放过。”
  本来,国民党中央组织部由陈果夫掌握,派人到地方党部充当党务指导员也是陈果夫的特权。但胡汉民却组织了“党务审查委员会”,借“审查”之名,对不是势力范围内的各省市党务指导员进行撤换,并派自己的人去掌管各地党务。
  胡汉民还经常严厉训斥官员,连蒋介石的亲信心腹都经常训斥,陈果夫、陈立夫有时也不能免。这些心腹亲信受斥之后常跑到蒋介石那里诉苦。
  有一次,蒋介石对胡汉民说:“胡先生常常严责党务工作人员也太过。这些人都不自安,对于胡先生印象恐怕也不好。”
  胡汉民毫不客气地回答:“我严责这些人,正是我看重他们,任情胡作非为,擅离职责,国家体统何在?这批人还不该受我的教导吗?”
  蒋介石又说:“胡先生责备他们还不如责备我吧。”
  胡汉民一听便暗含讥讽道:“他们且不能责备,何况你?我亦又未尝不责备过你,可惜你不能听受转而发生其它感想罢了。”
  蒋介石拉拢胡汉民,只是想利用他,并不想让他管这么多事。于是命陈果夫、陈立夫等人加强特务组织,对国民党中央和国府官员进行监视,要这些人全心为蒋介石服务,否则随时加以杀害。这在很大程度上牵制了胡汉民及其手下人的言行。
  在国民政府及中央党部,蒋介石也常常让自己的手下掣肘胡汉民,使胡汉民主持的政务常常难以执行下去。
  一次,国民党中央党部举行会议,决议了某个案子。案子议定后,陈立夫说:“还得问问介石的意见。”而此时,蒋介石尚在前线指挥作战。胡汉民听陈立夫这么一说,站起来就准备走,连圆滑的谭延辏б哺械侥岩匀淌埽档溃骸凹热坏巢康木鲆榛共荒茏鲎迹趾伪靥岢隼茨兀俊焙好癫宦庥谏砦铝煨涠2迨值痴慕槭送诳喑铝⒎蛩担骸捌涫凳裁椿囟伎梢圆灰淮嬉桓雎胶?站芩玖畈浚憧梢粤耍燃蚪荩志茫庋皇敌校杂诩跎倌壳暗牟普只牛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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