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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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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袜子也是黑色的,一种质地精良的纯棉线袜,我看到她的双脚踩到榻榻米上时不禁砰然心动,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豪华客轮上是不会挂着斑驳锈锚的,一双漂亮的脚。
  她坐到了我的对面,也是盘着腿。
  我让茶艺小姐为我们上了两大杯冻顶乌龙,一盘咸瓜子一盘甜腰果,没让她为我们演示茶艺,良霄一刻值千金,少罗嗦。
  小姐说:二位慢用,有吩咐请按铃。然后微笑着把那道拉门关得严严的,挤出身子之前还嗒的一声把门锁给扣上了,真他妈的善解我意。
  在我目送小姐离去的时候,用余光看到黎静抬起头来看我,便放慢了转回目光的速度,以便让她看得真切点。
  我转回目光后她果然把眼帘垂了下去,我无声地笑了下,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
  她很快就撑不住了,伸出只手在她自己的脸前晃,我依然不语,继续看。
  干嘛呀你,有你这么看人的吗?这是她见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我说静儿你真行,没抬头就知道我看你了,要是觉得吃亏你也看我吧,不然我还这样看你,呵呵。
  她抬起头来与我对视,三秒钟不到就又在脸前摆手,说:不行,看不过你,你的眼神太坏了。
  我说你别不识货啊静儿,我可是专门练过刘德华那回头一瞥的,不知倾倒了多少纯情少女美丽少妇了哈哈。
  她没再回避我的目光,正视着我问:真的假的?
  我说恩,真是假的。
  她微笑着说: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哦,你把我想成啥了?大队会计还是村支书?
  你少贫吧,在我的想象中你是更文弱点儿,没想到你这么高,也没想到你这么……结实,呵呵。
  还没想到我拨了满嘴大暴牙。
  呵呵,你嘴厉害我领教过了……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
  我觉得这时让她沉浸在那个激情电话里为时尚早,就把桌上的两个小盘往她跟前推推说,吃吧静儿。对了,我还没听见你叫我钟哥呢,叫一声啊。
  她抿起嘴摆了摆头,束在脑后的长发跟着晃动。
  这个动作看得我一阵发呆,美女不仅是五官端正身材比例协调,比如仕女画儿,再漂亮也是幅画儿,很难激起人的亲近欲。引人亲近的美女必须是鲜活的,须有个性色彩强烈的举止言谈,黎静这个摆头的动作像她的声音那样美妙,那是一种触摸不到却如狂风扑面的冲击,这冲击刺激得我想啊啊地叫,想紧紧地抱住她。
  在想什么呢你?这女子真的很敏感。
  哦,想入非非,想入非非啊。
  ……问你个问题行吗?
  行得不能再行了。
  你……你不像个生意人,更不像所谓的文人,像……我也说不好,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写了那么多文章吗?
  本来我以为她要问我是做什么职业的,那我得搪塞一阵了,一听这个问题不由松了口气:那我可对你说实话了,听了不舒服可别怪我。
  她点头。
  除了对生存环境人际关系的感慨外,促使我不断写字的直接动力就是女人,美丽的女人。谁谁教导我们说:女人,只有女人,才是创造人类历史的动力。
  呵呵,谁教导我们那样说过啊,白话吧你就。
  不管谁教导我们说的,反正我认定了这是条真理,一想起女人我就有创作的冲动,想女人的脸我想创作,想女人的乳房我更想创作,要是想起女人最隐秘的那朵花儿,我的创作冲动就有如滔滔江水无法遏止了,真的不骗你啊,我真是这样的。
  哦?我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好多女性喜欢你的文章了。
  我这可不是故意煽情啊静儿,我是真爱女人,爱女人里里外外的一切,爱得心痛骨头痛小腿肚子痛,爱得浑身发痒又不知抓哪儿好,对了啊,那叫心痒难抓。呵呵,我咋越说越说不明白啊,说着说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色狼,像个流氓啦。
  呵呵,你以为你不是流氓啊?
  说我是流氓得下场六月雪。告诉你啊,每当我看到那些赤裸裸的色情小说时我就想骂娘,动辄这个动作那个姿式噼哩咔嚓地猛整胡搞,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他妈的,写那种文章的人浑身上下没别的零件,整个就一男性生殖器,应该到乳胶厂去给他们每人定制一只超大避孕套,把他们彻头彻尾地装起来一个个挂到原始森林的树杈上去,省得他们腥乎乎臭烘烘的粘液到处淌着玷污美好。
  黎静看着我,一只白皙骨感的手轻轻握住那只盛着茶水的玻璃杯,眼神又变得飘忽迷离,双颊泛起红晕。
  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我在对面超市买的那瓶叫“唯一”的法国香水后凑到黎静身边坐下,她的身体明显一动,把脚落到茶桌下面的凹处,并没拒绝我。
  我拉过她的手,把那瓶香水放到她的手心里笑着说,呵呵,想起写黄色小说的臭男人就联想到这瓶香水了,给你的,静儿。
  黎静看了看那香水笑了下没说什么,显出很高兴的样子往夹克口袋里装,那夹克太短小,她挺直了身子还是不装不进去,就解开了为数不多的几只纽扣把衣服抻直后将香水放口袋里,我看到她里面穿的是件同样短小却厚实的纯白高领羊绒衫。
  我说你热吗静儿,让小姐进来把空调关掉?
  不用了,我把这外衣脱掉好了。说着她把那夹克脱下,我接过来起身挂到衣架上。
  我还可以坐你身边吗静儿?
  你已经坐了。
  我笑了下,大大方方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很自然地伸出左臂揽住她的肩头,她没挣也没靠,可我感到她在隐隐颤抖,从侧面看去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别怕静儿,我不会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她往我的方向扭了下脸,点点头。
  静儿你不是有事要和我面谈吗?现在真是面谈了。说着我用颊在她脸上贴了下:呵呵,名副其实的面谈。
  她没动,看着桌上的茶杯说,是为我表姐的事,我求人了。
  哦,求哪儿的人?
  市公安局专门搞经济案子的一个大队长,叫江宁。
  我不动声色地问:他说能帮你吗?
  恩,开始他说尽力帮我,后来……就是你说你在外地做生意那个晚上,他来电话打断了咱们的通话,还记得吗?
  记得静儿。
  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那事难度很大,办我表姐案子的主审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擅长攻心还心细如发,我表姐看来无路可走了。
  哦?他没说那人是叫什么名字?
  没有,只说是南城分局的一个资深刑警。
  我不由在心里暗骂江宁滑头,同时又为他的分寸感表示叹服。
  你认识他很久了吗,他是不是很喜欢你?
  黎静点点头:认识有一年了,他们公安局宿舍离我的住所不远,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认识的,他给了我张名片后就没再打交道,有时在路上遇见了就点头笑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起找的他,原先我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喜欢我,我给他打电话后……就是那天晚上,他对我挑明了,说喜欢我。
  恩,你喜欢他吗?
  说不上喜欢,他人很儒雅的样子,我对他没恶感。
  静儿,记得我在电话里对你说过的话吗?尽你能尽的力,别做你做不到的事,你表姐会感激你的。
  恩,这都是命,我表姐是因为婚姻不幸才走上这条路的,她太要强了。
  是啊,太要强又缺乏足够的判断力就会出错。
  我知道……我的婚姻也很没意思,可我不会走她那条路的,我比她懦弱,我只想找个真正的靠山,我会像小鸟那样偎在他的怀里,可……这也很难是吗?
  是,能找个那样的男人厮守一生确实很难,这大概与男人的天性有关。像你这么漂亮这种心性的女子肯定想找个方方面面都体面的男人,而这种男人大都花心。
  我知道,我的老公就是那样的,他好像并不太避讳我,觉得像他那样能挣钱的男人有外遇很正常似的。
  你认为呢?
  我认命了……可是我寂寞……你也是他那种男人吗?
  怎么说呢静儿,我不是那种很能挣钱的男人,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也花心。我有妻儿,可是现在……我抑制不住对你的迷恋。
  她又抿着嘴摆了摆头:呵呵,男人没个好东西。
  从这层意思上讲,算是吧,我懒得为我们臭男人辩解了。
  我退一步问你……情人有走到头的吗?
  哦静儿……说实话,也难。人心最难估量,情感最易变。
  你到挺诚实的,呵呵。
  那是,我不想骗你。婚姻之外的男女之事必须两厢情愿,相悦一时是一时。
  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哪怕是假话。
  那我没办法了静儿,我不想骗来一时的欢愉。
  你有过情人吗?和我说实话……钟哥。
  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还没有,真的。你呢静儿?
  也没有。可我想有了,我……太寂寞。
  想找那个江宁?
  她扭过脸白我一眼:你好像有点傻。
  其实我一点都不傻,静儿。
  说着,我用左臂把她搂进怀里,她靠在我的胸前闭上眼睛,我看到了她长而上卷的睫毛。
  我先轻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是她尖尖的鼻子红红的嘴唇。
  我用舌尖拨开她的嘴唇吮住她的舌,她一点声音不出却在动情地回应着我,我不知这个深吻持续了多久,只感到她的脸越来越热,眼角有湿湿的泪。
  我的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伸进内衣挑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比琳琳的饱满比苏娟的挺拔,奶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地挺立,像松软的土地上拱出的一片叶芽儿。
  静儿一声不吭,只把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里,每一条筋骨都在我的怀中扭动。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腿间,我无法形容我的手在她那片丘状凸起上的感觉,我的脑海中绽开了一朵瑰丽的花儿,耳边清晰地响起她在电话中的呻吟和哭泣,这一切牵引着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裤扣,拓荒者般探入了那片陌生而神奇的土地,那凄凄芳草已被土地深处的甘泉濡湿,我拨开那两片柔滑到极至如绸似锦的帐幔,准确地寻到了那粒女性唯一没有其它功用只为快乐而生的小小灵珠,她在我指肚若即若离的触动下欢畅地勃起,她使我怀中美丽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震颤着,直至一个个脆脆地爆裂,化作一泓清澈无比的泉水在我的周身弥漫,我被浸润得通体透亮,身体轻飘如一张薄薄的纸片,我欲飞向苍穹,但愿天上真的有仙女。
  整个过程静儿一声没吭,只是潮红两颊泪流满面。
  喧极而静。
  我把静儿的衣服恢复原样后将她的腿从桌下的凹处捞出,让她枕着我大腿内侧平躺在榻榻米上,从桌上的盒子中抽出条纸巾为她沾着脸上未干的泪。
  静儿闭着的嘴张开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钟立秋,我明白了……你不是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你是……天生的流氓。女人——是你弹拨不厌的琴。
  这话让我心虚地想起在绮丽大厦因没给我交上打炮费驴蛋说我**有毛病的话,当时我忘了对他说了:我有毛病?把你媳妇借给我试试。嘿嘿,我的心思你永远不懂。
  我又想起了江宁,尊敬的江大队长在做什么?是在为审讯刘香香做准备还是已经开审了?不会想到他挖空心思朝思暮想的女人正枕在钟立秋的腿上吧?
  人算不如天算,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已经够累了,你就歇歇吧。
  实在抱歉,我腰间的手机又响了,就在静儿耳边响起的,所以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39
  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驴蛋的电话号码。
  我看了眼静儿揿下接听键。
  黎静悄悄坐了起来,双手往后拢着自己的头发。
  我对驴蛋说,你好啊哥们,我是立秋。
  那边先是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完驴蛋说,口气挺不自然啊哈,知道你是立秋。不错嘛兄弟,还记得我是你哥们。晚上有时间吗?想请你聚聚。
  哦。
  哦什么呀?想问什么事、都有谁参加又不太好意思问是吗?
  呵呵。
  告诉你,就你我还有得水行不?没什么事,兄弟们想你了,随便聊聊可以吗?
  我说好吧蛋儿,我也想和你们聊聊。
  那就定了,晚上六点咱们在九重天旋转餐厅见。
  好的。
  挂掉电话后我看了下手机上的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黎静说,不好意思静儿,我一哥们找我有事,改天请你吃饭好吗?
  黎静轻叹了一声说,好吧,我等着你的邀请。
  我麻利地蹬上皮鞋,见黎静坐在垫子上有点吃力地穿她的靴子,忍不住蹲下身来在她脚上揉捏了两下,然后为她穿好那双精致的小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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