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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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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快乐的呻吟。

冯老虎移开竹筒嘿嘿笑道:“我当这小子是铁打的;原来是个小se鬼;这么快便上手了;得了;便宜这小子了;五能;带人在楼梯口候着;这边白牡丹一说暗号;你们立刻冲上去将人拿在床上;不怕这小子今后不老老实实。”

辛五能连声答应;出了房门招呼藏在房里的人手守候在楼梯口;监听的几人凑近竹筒等候白牡丹发出信号;终于竹筒里传出一声女子的娇。吟道:“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

监听之人立刻放开竹筒出了房门朝楼梯上辛五能一伙人打了个手势;辛五能大喝一声:“上”

十几名大汉手持木棍铁尺‘蹬蹬蹬’窜上二楼;径直来到白牡丹的房门外;辛五能一脚将门‘哐当’踹开;大喝道:“小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jian。yin我家妹子”

话犹未了却整个人僵在门口;只见苏锦衣衫整齐发髻光滑的站在门内;身上穿着白牡丹的女装;正捏着一张白纸摇头晃脑;忽见房门被踹开;愕然扭头道:“诸位这是?”

辛五能一把拨开苏锦冲进屋内;只见白牡丹衣衫整齐的坐在凳子上;手脚都被绑着;嘴巴里也塞着丝巾;正自呜呜挣扎。

“你干什么你?他娘的;谋财害命么?”辛五能炸雷般的怒吼道。

苏锦挑挑眉毛细声细气的道:“这位爷怎地这般无礼;我正自演戏给这位小娘子看;这小娘子看的正津津有味;你们怎么不敲门便冲进来了;真是不成体统。”

辛五能一听苏锦说话的语气;浑身寒毛倒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厌恶的道:“你搞的什么鬼?”

苏锦翘起兰花指将手中白纸往辛五能面前一亮道:“这小娘子写的好词本;本人见这词本jing彩;戏瘾上来了;拿来表演给她看;这有什么不妥的么?”

辛五能开口便要骂;门口传来冯老虎的声音道:“五能莫要造次;专使大人在此开心;你怎地私自闯进来了?混账。”

辛五能急道:“师父;这厮进了咱家妹子的房间;徒儿以为他意图不轨;故而进来解救的;您瞧;妹子被绑在椅子上;口中还塞着丝巾;这家伙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冯老虎对眼前的情形也极为不解;看见苏锦的样子;他差点恶心的要吐出来;此人描眉画目;穿着白牡丹的衣裙;露着半截胸脯子;整个人就跟一个妖jing似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专使大人;这是?”

“哼;冯老爷不地道;还以为你请我进这富贵楼是来找乐子;结果真败兴;本使正在兴头上;却被这莽夫进来打搅;罢了罢了;告辞了;原本是要和冯老爷商谈事情;但是本使现在心情恶劣;下次再来叨扰。”苏锦愤愤不平的嚷道;扯下身上的女子衣衫;团吧团吧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扭身蹬蹬蹬的下了楼。

冯老虎如坠云里雾里;不知道眼前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能强行阻拦;只得追在后面高叫道:“专使大人留步;老朽看定是误会;留步啊;请留步。”

“误会个屁;我看你们是成心的。”苏锦便穿衣服靴子边骂道;守在门前的两名女子上来纠缠;被苏锦一把推的踉跄数步;一边一个坐在地毯上;捂着臀部娇呼不已。

苏锦穿戴整齐;一掀帘幕;外边阳光耀眼;光线she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冯老爷;我会再来的;你等着我。”苏锦的丢下一句话;跨步出门;大声招呼来王朝马汉;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胡同口上马带着马军飞驰而去。

冯老虎铁青着脸回到房中;怒喝道:“怎么回事?”

辛五能一把扯开白牡丹嘴上的丝巾;白牡丹呜呜哭道:“义父;这人是个变态;他他”

冯老虎喝道:“哭什么?他做了什么?说出来义父定去衙门告他。”

“他不喜欢女子;他喜欢男人”白牡丹似有无限委屈;扭着腰跺着脚;胸口一阵波涛起伏;惹得辛五能等人一阵大咽口水。

“什么?怎么可能?那你发的什么暗号?”

“奴家何曾发的暗号;那暗号是这变态之人说出来的;进门之后奴家百般手段;他都无动于衷;他先是要听曲儿;后又要沐浴;奴家想趁他沐浴之际诱惑于他;谁知此人不但不受诱惑反而拿热水烫奴家;奴家无奈;只得等他沐泽再做计较;可没想到;沐浴之后;此人竟然穿起奴家的衣衫;还跟奴家说;他最羡慕咱们身为女子之身;还说什么女子是水;男子是泥;他要当那化泥之水;要找一个心仪的男子共度此生云云;奴家怕得要死;本想大声叫人;又怕坏了干爹的大事;只得于他虚与委蛇”

“那后来呢?他是怎么知道暗号的?”冯老虎目露凶光咬牙沉声道。

白牡丹身子一哆嗦;抖抖索索的道:“后来他要奴家跟他演戏玩;要奴家扮男子;他扮女子;演一出什么红楼梦;奴家推说不会演戏;有不懂词儿如何演;他便发怒说我这定有词话本儿;要寻了出来照着演;于是翻箱倒柜的却被他将那张纸找了出来;看了之后大笑说那是个好词本;要奴家陪她演;奴家不依;他便将奴家手脚绑起塞上嘴巴;强迫奴家看他演戏;呜呜呜这人变态的很;口作男女之声;全是yin词秽语;简直让奴家无法入耳;奴家奴家”

白牡丹抖动双肩楚楚可怜的哭泣起来。

冯老虎大喝道:“哭什么哭?爷在问你他是如何知道那暗号的?”

白牡丹哭着道:“不都在那纸上写着么?”

冯老虎缓步上前;挑起白牡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没事将暗号写下来作甚?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和他串通好了的;也罢;爷这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我手下的几百个徒弟个个对你垂涎;今ri便遂了他们的愿;我看你下边是铁打的还是钢铸的;能挨过这几百人的棒子;便算你福大命大;到时候爷会放了你;嘿嘿;到那时你便可以ziyou了;这不是你心底里一直想着的事儿么?”

白牡丹花容失se;脸se煞白;瘫倒在地。

第三六八章男主女配的超级飙戏

一炷香的时间之前;富贵楼二楼最里边的房间内;苏锦光着膀子抱着八爪鱼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的的女子;两人太过亲密;却是有些令人无法克制。

苏锦的手也不自觉的在白牡丹的胴。体上游走;弄得自己也是yu。火焚身。

白牡丹夸张的呻吟着;同时在苏锦的耳边喘息着道:“对;就是这般;莫让他们知道了破绽;现在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但是不要停下你的手。”

苏锦咬牙克制自己;喘息着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落入他们的手掌之中。”

白牡丹咬着苏锦的耳珠道:“奴家没看错你;果真是个有情义的男子;第一句话不是问你感兴趣的事;而是而是问奴家的姓名身世;奴家放心了。”

苏锦将她缠着自己脖子的手臂略略扯的松开;道:“说吧你放心;除非我不答应;只要我苏锦答应了的事;必然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

白牡丹道:“你叫苏锦么?是那个开仓放粮救百姓的苏锦么?”

苏锦道:“正是在下。”

白牡丹点头流泪道:“奴家这是走了运气了;苏公子答应救我;奴家必然是能逃出去了;奴家先在这里谢了公子;若非奴家身子污秽;伺候不得公子;否则似公子这般人物;奴家定不会放手。”

苏锦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第二次问道:“你是谁?为何落入他们之手。”

白牡丹道:“奴家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们都叫我白牡丹;但奴家知道;我不姓白;也不叫牡丹;这是他们给我起的名字;一个肮脏的名字。”

苏锦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道:“你家在何处?”

白牡丹发出一连串让人耳热心跳的呻吟声之后;轻声道:“奴家忘了家在何处了;只记得我还很小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伙强人;杀光了所有的大人;坏人们在秸秆堆中找到了我;领头的那人将我拎上马背;从此我便在这扬州城啦。”

苏锦默然无语;问道:“带你来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冯老虎?”

白牡丹兀自沉浸在回忆中;轻轻的道:“村口有个大枣树;一到秋天上边满满的结的全是大红枣儿;兄长带着奴家提着小竹篮子去打枣儿;大兄的本事很大;其他人只能打下边的青枣儿;个头又小;还不好吃;大兄能爬上高高的树顶打下又红又大的枣儿来与我吃;那枣儿可真甜啊。”

苏锦听得心中悱恻;但同时又很着急;此时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在白牡丹很快恢复过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瞧我;居然说起这些来了;他们一会儿就要上来拿你;咱们须得长话短说。”

“拿我?”苏锦惊愕的道。

白牡丹微笑着的离开苏锦的怀抱;当着苏锦的面脱光衣服;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苏锦吓得不敢看;只得扭头看着别处。

“公子爷先出来;咱们坐到床上说;只要摇动床铺;发出正在欢好的声音;他们便不会怀疑。”

苏锦依言从浴桶里起身;白牡丹拿着布巾帮苏锦上上下下擦拭一番;道:“他们给我一个暗号;只要我大声说出来;他们马上便会上来捉jian。”

“捉jian?”

“对;我是冯老爷的义女;他们会冲进来说你强暴冯老爷义女;然后逼你写下供词画押;然后再放你走;从此以后你便在他的控制之下了。”白牡丹轻描淡写的道。

苏锦却差点吓得尿了裤子;太狠毒了;这个冯老虎简直是个魔鬼;可以想象;众多扬州官员一定曾在此楼中被捉了jian;立下了字据;从此之后;变成了他御使的走狗;冯老虎便是用这种办法钓了一条又一条馋嘴的鱼儿。

“不仅是奴家;这二楼之上;都是冯老虎的义女;我们身世都差不多;都是打小便不知从何处掳来;然后放在扬州最大的青楼《丽院》中教授琴棋书画;还教授些教人难以启齿的伺候男人的花样儿;一直到十三岁;便被移到这座富贵楼中;这条老狗;认了我们做干女儿;可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身子都被他糟蹋了;他还让他手下的那些小狗们随意的糟蹋我们;在皮鞭和打骂以及无尽的折磨中度ri;我们都是弱女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认命。”

白牡丹声泪俱下;泪蒙双眼;抱着双肩蹲在地上抖抖索索;回忆起那些噩梦的ri子;她依旧极度的恐惧和悲伤。

苏锦不忍;上前搂着她的头;轻声安慰。

白牡丹抱住苏锦的头颈轻声道:“抱我上床;咱们还得演戏。”

苏锦伸手将轻飘飘的白牡丹抱起;白牡丹将头靠在苏锦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满足的叹了口气道:“姐妹们都认命;但是我不认命;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脱这个魔窟;我逃过;但是被抓回来差点打死;到后来我才明白;靠我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于是我便留意是否有人能帮我。”

苏锦轻轻点头;将她放在大床上;还没直起腰来;白牡丹忽然一把将苏锦扯得扑倒在她身上;小嘴在苏锦的脸上乱亲;同时纤手下探竟然摸上了苏锦的命。根子。

苏锦一惊忙道:“你这是作甚?”

白牡丹吃的一笑道:“做戏难道只是女子出声么?你老是不吭声岂不惹人怀疑?你这么害羞;还说家有娘子;奴家看你是小初哥一个。”

苏锦被她的小手搓揉棒端;弄得直吸冷气;白牡丹揉捏的极有技巧;苏锦忍不住舒服的大哼几声。

“这就对了;这样才是男女欢好的声音。”白牡丹露齿笑道;神态中竟然有着小儿女的娇憨天真之态。

苏锦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白牡丹惊道:“你要干什么?”

苏锦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罢埋首下去;在两方雪丘上吮吸不已。

白牡丹顿时喘息连连;这回根本不是做戏了;而是情动之时的自然之声。

苏锦移开大嘴凑到她耳边道:“你知不知道;扬州府有多少官员来过这里;有多少人屈服于冯老虎的手段之下。”

白牡丹面sechao红;眯着眼探唇在苏锦的嘴上亲了一口道:“那可多了;奴家也不能全记得;不过奴家的容颜在这楼上算是最美的;所以来我这里的都是些重要货se;什么官员;脱了衣服都一样;一个个都是一副猪哥的样子;奴家看的都要吐;但是他们却就喜欢被我骂;久而久之;义父呸呸;冯老狗认为奴家比较重要;所以渐渐也不再让人来折腾我;他自己便是想要;也需得看奴家的脸se。”

苏锦伸手搓揉着她的双丸;回应着她的小手的反击;道:“你能否列出名单出来;这样我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白牡丹道:“你便不能垂怜奴家么?奴家虽是残花败柳;但是奴家的心是干净的。”

苏锦皱眉道:“此时如何谈这些;救你出去之后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他们很快就要上来;到时候如何脱身还成问题呢;快告诉我名单。”

白牡丹幽怨的白了苏锦一眼;将小手重重一捏;抽了出来;苏锦顿时龇牙咧嘴;但也拿她没办法;难不成自己也伸手过去回应她一把么?

白牡丹跳下床去;一阵翻箱倒柜;拿出两张素笺和眉笔;飞快的在一张上边写下七八个名字交给苏锦;苏锦看也不看将纸条折叠起来;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除了一条内裤之外别无长物;一时没地方可放。

白牡丹一笑;拿起插在墙壁上的一根长针;蹲在苏锦面前将苏锦的内裤一角的布轻轻挑开一条缝隙;将纸条塞进去。

苏锦无声的挑起大指;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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