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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峰双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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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玉珊凄然一笑,道:“二叔料事如神,侄女心急当然瞒不过你老人家,他举措乖谬,侄女也不以为然,但对侄女总有一番抚育之恩,侄女总不能眼见他在二叔手下送命。”
  韩崇目蕴怒光,冷笑道:“我定会不让你眼见就是。”
  黎玉珊闻言大急道:“珊儿就是不亲眼目睹,耳闻也是不忍,二叔,你忍心让珊儿伤心么?”
  韩崇沉吟良久,方长叹一声道:“好,我应允你不伤他就是……”
  黎玉珊不禁大喜。
  忽见韩崇语声一沉,道:“不过你也要应允我两个条件作为交换。”
  此言一出,黎玉珊不禁呆住,见韩崇脸色甚为严肃,料不是说笑,答道:“珊儿最听二叔的话,只要二叔不伤他性命,珊儿件件依从。”
  韩崇道:“好,我要你与沈贤侄成婚,生下子女,接替黎门香烟。”
  黎玉珊心中虽是千肯万肯,却不料韩崇竟会此时此地提出,女儿家总是矜持害羞,不禁两朵红云飞上娇靥,低垂粉颈,不声不语。
  沈谦也不禁俊脸通红,张嘴欲言,韩崇忙使了一个眼色,沈谦溜到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韩崇见珊儿如此神情,心中当然明白就理,故作不解沉声道:“你不中意么?沈贤侄像貌人品,那一点不好……”
  黎玉珊急得跺足,娇嗔道:“二叔,你……你这是怎么啦?”
  韩崇呵呵笑道:“你答应了是么?要知沈贤侄命里多妻,你过门后不可捻酸吃醋,易犯小性。”
  黎玉珊娇嗔道:“二叔,你老人家就是口没遮拦,少说点好不好嘛!”
  韩崇面色倏又一肃,道:“那儿血海大仇由沈贤侄代报,我携珊儿暂奔六诏,不准珊儿过问江湖是非。”
  黎玉珊不禁一怔,道:“眼前就有事尚需那儿料理,总不能撒手一走了之……”
  韩崇寒着一张脸说道:“你有什么要事与我说出。”
  黎玉珊便把詹少羽与陆文达逃去之事前后和盘托出。
  韩崇道:“这个易办,有你二叔及沈贤侄不怕他飞上天去。”说时二指平伸而出,决如闪电,朝黎玉珊睡穴点去。
  黎玉珊猝不及料,被点了个正着,轻嗯一声,身形仰下。
  韩崇一把抱了个正着,笑道:“珊儿性情刁蛮,易犯小性,每每口不应心,这都是孙南平害了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习惯养成良劣环境不可谓之不巨,老朽为防患未然,不得已耳。”
  沈谦唯唯喏喏,不置然否。
  韩崇接道:“天象七式威力绝伦,不可轻露,这套剑招是老朽坠崖后静中参悟而来,日后对付一干盖世魔头,如匡九思、兀万等人必要时取胜之用。    令师桫椤散人、南宫康侯、严苕狂都是武林名宿,宇内奇人,一身武学才华都有异于凡俗,贤侄自是获益非浅,但练武之道,最需吸取别人之长,融汇一炉,再去芜存精,自创一格,方可发扬光大。
  不然,墨守成规,局限守步,终之式微凋零,赶不上他人,老朽是爱之深,责之切,贤侄请勿以老朽之言为忤。”
  沈谦肃然道:“小侄谨领受教。”
  韩崇抱着黎玉珊,双目凝望崖顶有顷,道:“距日落时分尚约莫一个时辰,我们也该走了。”
  说着放下黎玉珊躯体,迅疾向地杀星君漆天申尸体走去。
  只见他脱除漆天申一身黄衣穿在自己身上,再以丝绦将黎玉珊绑在自己背上,向沈谦笑道:“走!”
  两人迅快杳入洞穴中……
  口口    口口    口口
  通山县城夜深人静,玉蟾高悬中天,四外一片空蒙苍茫,如披上一层轻纱,幽灵恬静之极。
  突然——
  从城楼上冲起三条入影,往城外电泻而落,身法姿式美妙,距地七尺,落下之势变缓,似风中飘叶,着地悄无声息。
  如银月映着三人脸上,眉月分明,正是詹少羽、陆文达、与一背剑黑衣老人。
  那黑衣老人一张脸庞森冷无比,似新死之人惨白如纸,三角蛇目,睛光流转,夜风拂动黑衫,极像一具幽灵,令人一见骇怖战悚。
  三人落地也不再行,詹少羽目凝九宫山方向,怨毒之色泛出,长叹一声道:“今日之败,詹某将毕生难忘,少令主竟被贱婢掳去,叫詹某有何面目去见令主。”
  黑衣老者冷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詹堂主何必自怨自艾,我未料及这姓沈的小辈剑法竟会强过你我。”
  詹少羽咳了一声道:“娄兄,你我却是以剑术精擅,虽名不彰于武林,但宇内使剑高手却未必胜得过你我,詹兄的剑术犹较詹某高出一筹,堪称海内剑圣。唉!这姓沈的小辈竟似武林数百年前来失传之‘驭气出剑’绝学。”
  黑衣老人冷哼了一声,道:“娄某还是不信,平生之中娄某剑下尚无逃生之人,明晨倒要见识见识,是否真与詹堂主所言。”狂傲之气,溢于言表。
  詹少羽暗中冷笑道:“你也是一样,剑术你未必真个强过了我。”
  黑道枭杰,最是勾心斗角,予智称雄,虽然共进共退,顾全大局,却也难免骄妄意气用事,令对方出丑露乖。
  陆文达走在一旁,不声不语,满脸忧容。
  黑衣老者见陆文达面色有异,诧道:“陆堂主,什么事不对?”
  陆文达叹息一声道:“等不得明晨了,我料他们必不甘心让我等逃出九宫山麓,徒贻无穷后患,也许目前我等已在他们严密监视中。”
  黑衣老者不禁一怔,冷笑道:“陆堂主平日料事无有不中,但今晚娄某决然不信,他们尽可放胆舆我等一拼,何必鬼祟行藏多此一举。”
  陆文达微笑道:“陆某决非危言耸听,他们心意不言而知是想一网成擒,不容一人漏网,娄堂主如不相信,稍时便知,哼!贱婢心意好毒,陆某定然不如你所愿。”
  说时,目光打量了四外一眼。
  突听他疾暍道:“快走!”
  三人流星电奔而去。
  约过了一顿饭光景,三人奔至一形似葫芦谷中,两端出口逼仄,谷壁陡削峻巍,高可百丈。
  谷内数十黑煞党徒,三三两两,聚在一处互语,见得三人入谷,齐垂手而立,屏息无声。
  黑衣老者寒电双目流转了一瞥,冷笑道:“这倒好,瓮中捉鳖,自投绝路。”
  詹少羽听他话中带锋,亦冷笑道:“娄堂主,你的武功自无话说,但行兵布策未必是你所长,讥讽自家弟兄于你脸上不见得增添光彩。”
  黑衣老者暴怒,桀桀怪笑道:“九宫山麓,一败涂地,损兵折将,七十二地煞几乎丧失一半,这样说来,倘非你事先行兵布策,嘿嘿,应该是全军覆灭了,娄某似赚多此一举。”
  詹少羽阴阴一笑道:“就是娄兄不来,詹某一样可出得九宫山麓。”
  两个讥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陆文达眉峰浓聚,咳了一声道:“两位不可妄逞意气,大敌当前宜同心协力才是,此谷易守难攻,形势奇险,对我等无害有利,陆某选中此处,正是置诸死地而后生之意。”
  突然,百丈陡削谷壁之上数声长啸腾起,尖锐刺耳,在这夜深月夜,啸声似水波送萍般向四外传播开去,山谷回应不绝。    群邪闻声不禁一怔。
  陆文达忧形于色道:“娄兄,小弟臆料如何?”
  黑衣老者不禁冷笑一声,目中寒电逼吐朝谷壁之上四巡望去。
  陆文达语音方落,崖上响起数声凄厉惨噑,接着人影纷纷翻落坠向谷底,叭嗒大响,骨断颅裂,血雨横飞。
  黑煞党羽一片鼓噪之声,群情激动。
  陆文达忙道:“詹兄,我等崖上尚布了明桩么?”
  詹少羽面上一怔,摇头道:“未有!”
  那坠崖身死之人又是谁呢?
  陆文达用疑惑目光望着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干笑了两声,道:“是娄某随身护卫八人。”
  陆文达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这时,崖上陆续传出两声惨噑,两条人影似断线般坠落。
  黑衣老者忽然大声喝道:“你们扑向崖上,对付尽可施展辣手,不得……”
  言尚未了,谷口忽刀光乱闪,涌进二十余人,像潮水一般不可遏阻,谷口把守之人纷纷退后。
  这二十余人一冲进,便各找一人扑搏,刀光横飞,寒飙劲卷。
  黑煞党徒不下七八十人,半数一涌而上,展开了一片罕睹少见之生死凶搏场面。
  那面谷口又告传惊,潮涌推进廿余九宫山黑衣大汉,亦展开混殴尘战。
  黑衣老者发出一声震天狂笑,拔出眉头长剑,二道光华腾出,曲指一弹,铮的龙吟响起,秋水一泓乱晃。
  他望着詹少羽、陆文达厉声问道:“两位还不动手作什么?令主有何亏待你们,竟然袖手不理,坐观成败。”
  陆文达冷笑道:“詹堂主不要如此火爆偾事,对方首脑未至,虚耗真力,正好使对方称意。”
  黑衣老者充耳不闻,一跃上去。
  他掌中剑一式“分波切浪”推了出去,剑气寒光怒卷之下,两个九宫山手上执双手臂离肩飞出,血如泉喷。
  他一招得手,又是一式飞出,寻向另两个九宫山属下。
  剑出半途,突听身后一声冰冷澈骨笑声响起耳侧,不禁心神微凛,剑势回削,人也往左闪了开去。
  回眼一瞧,只见一星标玉立,神清气秀的少年,立在丈外远处,炯炯眼神正逼视着自己。
  黑衣老者忙中偷眼,见陆文达与詹少羽已被七八人围住,心知今日形势危殆,心中懊悔不已。
  因他率领属下救出詹陆等人撤出九宫山麓原后,陆文达提议先撤回总坛,看看清势演变如何。
  九宫山贱婢掳去少令主,定向少令主有所胁求,少令主有惊无险,必不致于丧命,无奈自己心高气傲,坚持不允,非救回少令主不可。
  如今坏事竟坏在自己身上,不禁暗中悔恨不已。
  只听少年冷笑道:“阁下还不动手却是为何?”言下大有奚落之意。
  黑衣老者不由怒火陡涌,大喝道:“你可是姓沈的小辈么?听说你的剑术不同凡俗,老夫正要见识见识。”
  沈谦微微一笑,右手倏抬搭向肩后,铮地龙吟声中白虹剑应手而出,银虹亮出一道长弧,寒气森森逼人。
  黑衣老者情不自禁地暗赞了一声:“好剑!”
  沈谦脚踏子午桩,一引剑诀,臂动腕凝,剑光上闪出一抹芒星。
  黑衣老者眼见沈谦这一起手式,超绝神化,一派内家剑法已练达炉火纯青地步,不禁一阵凛骇,倒退了一步。
  他一腔狂傲之气一扫无存,劲敌当前,不容有丝毫大意分心。
  沈谦早暗缀他们三人多时,言语行动均落在他的耳目中,知黑衣老者是用剑高手。
  此时见他骄傲之气尽收,气宇肃穆,掌中剑当胸高擎,摆出“献花顶礼”招式,暗中亦不禁凛惕,看出黑衣老者出身点苍。
  点苍一派号称剑学宇内第一,代出奇人。
  点苍剑学因人传授,量才而择,分为上中下三品,最奥绝艰深的剑学,每代仅寥寥一二人姿质极高可得而传。
  沈谦见黑衣老者摆出“献花顶礼”剑招,一望而知是点苍最奥奇绝伦“丹凤朝阳”剑学之起手式。
  只见他点头笑道:“原来阁下出身点苍,难怪如此自负,在下要出招了!”语音未落,黑衣老者一剑抢先飞出。
  原来黑衣老者一听沈谦道破来历,心惊对方年岁甚轻,眼力竟委实高得出奇,詹少羽显然不是故作危言,对方不是易与之辈。
  要知高手过招,必先发制人,后发者受制于人,一分之微,生死成败立见,故抢先飞出一招。
  一溜剑锋当胸挥出,剑未出,剑光巳自逼人,森森寒光,迅电而至。
  沈谦冷笑一声,脚下已自滑过两步,斜身出剑,横推而出,一招“贴波分鲤”,迳削黑衣老者掌中长剑。
  剑势之快,宛如驰电奔雷。
  互出一招,其中变化莫测,两人身形一动,掌中剑随之幻变九式。
  黑衣老者掌中剑也是一口稀世宝刃,却比沈谦白虹剑要逊色得多,不敢让沈谦的白虹剑磕上。
  但变式奇快,剑锋所指,都是要害大穴。
  沈谦谨守韩崇之戒,不到必要时决不施出威力强大,玄奥诡绝之“天象七式”。
  此时他展用的正是那“鱼龙七式”,演变无穷,精奇凌厉,芒星万朵,剑气惊天,卷向黑衣老者。
  他存心试试“鱼龙七式”与点苍绝学“丹凤朝阳”一百廿八招孰优孰劣。
  两人满圈飞走,剑光交织成一片蛛网银幕,身外一片混殴凶搏竟似听而无闻,视而无睹,专心贯注对敌。
  那陆文达与詹少羽见黑衣老者恃强出手,陆文达不禁叹息一声,望着詹少羽道:“娄兄平日与小弟相处犹若冰炭,积不相容,多少是对小弟不满,只怪小弟往昔公私太分明之故,但今晚形势凶险已极,这等骄恃却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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