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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越来越浓。
浓的伸手不见五指。
那旁鬼差的声音在我周围回荡——“小子,是你自己找死的!”
第139章 殴打鬼差
周围的雾气让我看不清这个胖鬼差到底在哪里,我原地转了几圈之后,方向感也而开始有点迷糊了。
伴着周围呼呼的风声,胖鬼差的吼叫声,像是从四面八方一起涌到我的耳朵里了。
我开始有点慌张。
突然之间,我的胸口被一个冰凉的锁链猛然重击了一下,我顿时感觉到胸口开始隐隐作痛,一口鲜血直接从嘴边喷了出来。
我跪在地上,骂道:“你他妈有什么出息,在这背地里对我下黑手。”
那胖鬼差没有回答我,只嘿嘿地狂笑不止。
突然,后背用被他的锁魂链重重的打了一下,我皱着眉头,咬牙大骂。
这时候我只感觉随身携带着的那个包裹着师父阴魂的黄符微微发着热。突然师父的声音从黄符里慢悠悠地传了过来,只说了一句话——“阴阳眼,看阴阳……”
我听师父是在提示我的意思,突然一拍脑门,于是闭起了眼睛,认真感受着周围的风吹草动,我嘴角微微扬起,那个胖鬼差正在我周围两米左右的地方急速的转着圈。
我伸手从阴阳袋中掏出几张黄符,直接朝那鬼差撒了过去,这鬼差也是阴魂,自然能对他管用,可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那鬼差的旋转的速度之快,周围的风卷起我洒向他的黄符直接飞到了天际,不曾近他身半分。
妈的,我骂了一句。
于是我直接从阴阳袋中掏出打鬼鞭,逆着他对我旋转的方向甩着打鬼鞭扫了过去。
那胖鬼差直接硬生生的闯在了我的打鬼鞭上,顿时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打鬼鞭?”那个胖鬼差看到手里的打鬼鞭之后,非常惊愕,“你,你是捉鬼门的人?”
“算你有点见识。”我捂着胸口,冷笑一声,“要不咱们就比比是你的锁魂链厉害还是我打鬼鞭厉害?”
说着我扬打鬼鞭,便要朝旁鬼差身上打去。
这时候一旁的老鬼差和瘦鬼差连忙在跑过来阻拦,求饶道:“小爷,小爷,我这兄弟不懂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一打鬼鞭下去,我这兄弟的小命可就真的呜呼了。”
我顿觉无奈,这他妈偏袒的也太明显了吧,我刚刚被锁魂链所伤,也没见这个两个鬼差上前阻拦,我现在还不容易翻身,打鬼鞭还没有下去,这两个鬼差倒是迎了上来,开始求饶。
我瞪了那个老鬼差一眼,风潮热讽道:“我刚刚看你说话还讲几分道理,原来你也是和这个混蛋同流合污,他草菅人命的时候,你阻拦,我替天行道地时候,你倒看不下去了。你最好给我闪开,要不然,今天我连你一起收拾。”
老鬼差被我的话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候,胖鬼差突然一个跃身,直接甩着手里的锁魂链带着钩子的一端,朝我疾奔而来。
我只顾着哈老鬼差说话,看到朝我胸口而来的钩子,顿时心里一懵,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我下意识的立马挥动起了打鬼鞭,用力一扯,直接把正朝我而来的锁魂链打到一边。
吓的我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时候,等我再去看那是哪个鬼差的时候,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妈的,溜的还真快,脸锁魂链都丢掉不要了,于是我捡起锁魂链装进阴阳袋中。这周围的雾气依旧没有消散,说明这三个鬼差还没有走远。
这事情不能就此作罢。
如果依旧留着那个胖鬼差逍遥法外的话,那么以后肯定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去。
想到这里,一种无言名状的责任感瞬间涌上心头。
于是我紧闭双眼,看到三个鬼差相互搀扶着,正朝高速路一旁的天地里跑去。
我轻笑一声,直接沿着他们的方向,跳过路边的隔离栏,一个下坡之后,却发现还有一个两米渐高的铁丝网状护栏,我后退两步,伸手挥起打鬼鞭,直接把护栏劈成两截。
穿过护栏,那三个鬼差已经跑出去足足有百米之远。
我咬咬牙,卖力的伸出打鬼鞭,打鬼鞭的长度在急剧的增加着,不偏不倚,直接拴住了那个胖鬼差的脚踝,我一边往前走,一边用力的一扯。
那个胖鬼差瞬间被拉到我的脚下。
我一脚踩到那个胖鬼差的头上,笑道:“还跑吗?”
“不跑了,不跑了,爷爷你饶了我吧。”胖鬼差乞求道。
我直接一脚狠狠地踹到这个胖鬼差的肚子上骂道:“你可别侮了我的耳朵,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孙子。”
远处的一瘦一老两个鬼差看到胖鬼差被我凑的痛哭求饶,知道胖鬼差这次是真的撞枪口上了,于是只顾自保,也不再顾及胖鬼差的死活,两个人直接慢慢消失在了夜色里。
那个胖鬼差蜷缩在地上,我一脚接着一脚的狠狠地踹。
想到刚刚他们的对话,我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浓。每个月百十条人命,就是百十个家庭,你他妈顾忌过这几百个家人的死活吗!
我越想越恨,这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小沫。
并不是因为小沫重生之后,不记得我,我想找个途径发泄。
而是因为小沫的父母。
前些日子,我爸妈来到洛川市,想留下来照顾怀孕的小沫,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小沫去世的消息,那个时候小沫也还没有重生,我曾我和川子商量,该怎么瞒过我爸妈关于小沫已经死了这个消息。川子跟我说,撒个谎,告诉我爸妈小沫回娘家了。
我跟川子说过,在我们上大三的那一年,小沫的爸妈去世了,川子问什么原因去世的,我始终没有告诉他。
小沫的爸妈是车祸去世的。
我和小沫大三的那一年。
小沫急性阑尾炎住院,小沫爸妈知道以后,就匆匆的往家里赶过来。
小沫手术之后,他爸妈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房子,陪了她半个月。
从学校回家的时候,路上遭遇车祸,两个人都死了。
小沫是家里唯一一个孩子,知道父母去世的消息之后,难以接受现实昏过去几次。当时的我也没有经历过世事,但是小沫一个女孩子,以她平时的性格,更承担不起大事,尤其是这种至亲离开人世的大事。
我陪小沫回老家安葬了他的爸妈。
小沫在她父母的坟前曾经给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她说:“高阳,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当着她爸妈的发誓,我说:“我这一辈子只会对小沫一个人好。”
小沫能从逝去双亲的泥潭里挣脱出来,我觉得自己功不可没,我觉得我爸妈也功不可没。
小沫爸妈去世的比较突然,我陪小沫回老家安葬二老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跟学校言语一声,主要是当时情况比较着急,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整整一个星期,辅导员找不到我踪影,最后通知了我爸妈,甚至报了警。
很多朋友都以为我和小沫私奔了……
最后我爸妈了解到真相之后,没有怪罪我,也很充满同情的接纳了小沫,对小沫的爱护胜过对我这个他们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我对小沫好,小沫知道,我爸妈对小沫好,小沫也知道。
小沫曾说,这辈子能认识我,是她最大的幸运,我又何尝不是呢。
今天正巧遇到这三个鬼差,知道了这个胖鬼差不顾人生死,抢夺人阴魂的事情,我那一瞬间就想到了小沫父母的事情。
我不知道当年他们二老遇到车祸的时候,在他们还有意识,阳寿未尽的时候,有没有被这个胖鬼差强行拖拽到阴司。
我嘴里一边狠狠地骂,一边用脚狠狠地踹。
等到我终于累了,这才停下来。此时那个胖鬼差已经被我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我长吁了一口气,阴司鬼差,好歹也是阴司的公务人员,大小我也不能真的把他杀了。我还是有点,事情后果的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远处告诉路上一阵警笛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知道这路马上就要通了,于是拿出阴阳袋直接把这个胖鬼差收进了阴阳袋中。然后快步朝告诉路上跑了过去。
警察和救护人员都在现场。
一帮热心的人帮助清理现场的路面。场面有些噪杂,但是井然有序。
我穿过人群,回到自己的车上。
小沫还在车里着急地等着我。
“你干什么去了?”小沫问道。
我笑了笑,“做好事儿去了。”
小沫半信半疑地又问:“咱们这要去哪?”
“一个充满着咱们俩记忆的地方。”我笑道。
小沫伸手掏出我今天上去刚刚打印出来的照片,然后指着照片,问道:“是不是去照片里面的地方。”
“对。”我点点头。
和小沫就这样一问一答,我觉得很高兴。
我听着她问东问西的话,觉得她还想以前的她,天真的有点傻。
下了高速,到了金明市,我直接开车到我们母校旁边的一家旅馆的门口。
老板娘就是烫着那一头金黄色的大爆炸,体态臃肿,瞟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80。”
第140章 阴司走一遭
这家小旅馆的老板娘姓廖,旅馆的房子也是他们自家的房屋改造的。平时学生都喜欢称呼她为廖大姐。我和小沫曾经来过这个小旅馆两次,时隔两年,又加上这个旅馆每天人来人去,估计廖大姐也不可能记得我们。
大学生,情侣之前,找到僻静的旅馆交流感情,这事儿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廖大姐在学生中间有这很高的赞誉,主要住她家的旅馆,收拾的干净卫生整洁,还提供安全保护措施,而且她不会问东问西,有的时候连身份证就不用看,拿钱取钥匙,干净利索。
廖大姐看我和小沫年纪轻轻,应该是这附近大学里的小情侣,也没有细问。
我拿出两百块钱,交给她说:“要两间。”
廖大姐眉头一索,“两间?”
“对,两间。”我回答说。
这时候廖大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估计她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过多一间的钱赚,廖大姐自然高兴。接过两百块钱,廖大姐从柜台下面拿出两把钥匙和四十块钱的零钱,说道:“201,202。”
我接过钥匙,正准备带着小沫往楼上走。
这时候廖大姐习惯性从抽屉你拿出两个套套扬起手准备递给我。
可是,愣了两秒钟又有点尴尬地缓缓放下,呵呵一笑说道:“估计你们也不用。”
我不禁有点臊得慌,这是看不起我啊,于是伸手从她手里拿过套套,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用不着。”
廖大姐又瞟了我们一眼,摇摇头,又开始低头坐在柜台前刷剧。
我带小沫上了楼,进了屋子,小沫看着屋子被装饰的很温馨,只顾着看着周围的,也没有说话。
我打开手机,问小沫吃什么饭,于是叫了两份外卖。
小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问道:“咱们以前来过这里吗?”
我点点头,“来过,不过不是这间屋子,但是屋子里面的装饰大致相同。”
我长吁一口气,也环顾了一下屋子,再看眼前的小沫,真的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年也是在类似这样的房间里,初尝禁果,小沫羞的脸颊通红。如今,物是人非,小沫竟然不记得我了,还真是讽刺啊。
吃过晚饭,我本想带着小沫到大学校园里转一转,可是小沫却说,我开了一天的车,嘱咐我好好休息一晚。
听到小沫的关心,我心里由衷的高兴。
于是我就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简单的洗漱完毕,我躺在床上,累了一天,终于可以躺下来休息,那只黑猫依旧在我书包里窝着。
我枕着双臂,仰面看着天花板,不知何时已经有些困意。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总之是被一阵凄厉的猫叫声惊醒。
当我猛然间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的灯不知道被谁关掉了,窗外零星透过来的光亮中,我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人正站在我的床头。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我浑身一抖,朝身后的墙壁紧紧的靠了上去。
“醒了?”那人问道。
这声音我听着熟悉,白无常谢必安。
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这个时候他来找我干什么?
我忙起身,走下床,对谢必安施礼道:“白无常大爷,您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吗?”
谢必安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对外宣称是我兄弟,还强行收了范无咎的手下的鬼差,我虽和你师父有过些许交情,可是你也不能往我脸上抹黑啊。”
听到他这么一问,我从这才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为了那个胖鬼差的事情而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收了范无咎的手下?”我好奇的问道。
“这天下只有一个打鬼鞭,在李重山手里,如今李重山已死,那一晚在七寸山,我也见到你使用打鬼鞭,想着就是你这小子干的好事。”谢必安说道。
我想了想,看来这是应该是那逃走的一老一瘦两个鬼差恶人先告状。既然谢必安已经知道这事是我所为,我更加不能隐忍不放,任由那两个逃走的鬼差信口雌黄,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