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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享这时体会到,自己陷入龙潭,一个应付不好,马上就有性命之忧。
幸好,有个独眼龙,做他的护身符。
单享正在思索时,天窗‘嘎’的一声,即透一线亮光,上面出现三人,分别是卷毛、谭灶以及那许虾。
他们几个以为,启动翻板,定可以活抓单享。
怎料人算不如天算。
独眼龙这家伙大意失荆州,也跟着掉入了陷阱。
这个不好的结果,他们既惊又恐,只有暂停发动埋伏,先打开天窗,看看下面的动静。
昏黑的陷阱中,有两个人影,一个是直挺站着,另一个躺在地上,站着的是走方郎中,躺的不用说,八成是独眼龙没错。
“妈的,怎么办?”
许虾等人很恼火,一心想看清楚,独眼龙是生还是死?
可惜陷阱过深,没办法看得出来。
“我看是死定了,等着收尸吧。”
“不,等一下。”
卷毛想了个办法,取来一枝火把,往下一照,果然看清楚了独眼龙躺在地上,不时低声的呻吟着。
“好像还不点希望。”
“嘿嘿……”
单享冷冷讥笑,双手环抱,站在独跟龙身旁。
不待许虾他们发话,单享抬头厉喝道:“好个大胆狂徒,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没仇,竟敢暗高翻板,囚陷一个走方郎中,到底是居心何在?”
许虾青筋凸暴,气呼呼道:“你这个臭卖药的,放着阳关大道不去走,居然来此突击探。身世故凶器,显然意图不轨,是那一个叫你来的?趁早说出来,我们或许可饶你狗命。”
单享嬉皮笑脸道:“老汉是个走方郎中,四处行医治病,那一点犯法?说到携带兵器,完全是为了防身,奉劝你们赶紧放我,否则事情闹开,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此人陷入龙潭,口风还是这么紧,似乎出他们意料。
谭灶不由大骂道:“者小子,你死到临头,还不讲实话吗?”
卷毛接口道:“别问了,他一定和童子鸡是一伙的,咱们快衬了他。”
单享蛮不在乎道:“哇操,说得比唱的还容易,甭忘了,你们还有个同伴,现在在我手里,若有人敢妄动,我就先拿他来开刀。”
言讫,又踢独眼龙一脚。
“哎哟,痛死我了。”独眼龙哇哇大叫。
谭灶见状更乌火,向同伴说道:“这个老王八蛋,他竟然还敢逞强,快去发动暗器,马送他去见阎王。”
卷毛顾忌的道:“不行啊,下面还有独眼龙,这样子做,你会害了他的。”
闻言,谭灶搔了搔后脑,不知道该怎么办?
速时候,陷阱里发出低哑声:“快来救我,我……我已被点了麻穴。”
卷毛、谭灶和许虾三人,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他们感到很为难。
过了半晌,许虾把心一横,道:“放煤烟,薰死这主八蛋。”
谭灶附和道:“对对,不如用水,先淹死那老家伙,再想其它法子。”
许虾沉吟了一下,赞成道:“好,好点子,来人,开水制。”
此话甫落,放水的机关立时发动,陷阱四周的墙上,并启数个小洞,“哗”然声响,水像喷泉似的涌出。
“哇操,人打不赢,改用水攻了。”
单享脱下衣服,想要塞水涧,可是洞口太高了,又不得不作罢。
水花乱涌,转瞬间,水深涨至尺许,渐渐地淹过膝盖。
独眼龙更怪惨了。
他脚不能站,勉强撑起了上身,把头露出水面,张着嘴巴苟延残喘。
单享望着眼龙,胡意大声说道:“唉,你的伺伴也太毒了,这可怪不得我哟,要怪就要怪你,眼睛比别人少了那么一只,没看清楚他们。”
独眼龙恨恨骂了一声“我操他妈个蛋。”
单享又感叹道:“唉,人活在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认人不清。”
陷阱上的夭窗,已经关上,眼前漆黑一怔、犹如置身在地狱。
“哗……”
水还焦在流着,而且越来越深。
独眼龙忍不住大骂道:“我操你个娘,谭灶,你这个乌龟蛋,你是不是想要把老子给活活淹死?”
他的骂声,根本无人理会。
单享心中暗暗着急:“他妈的,怎么没有一点反应?我也是只旱鸭子,水要是不停,我的小命也难保了,救苦轻难观世音菩萨,你快救救我呀。”
“谭灶。”独眼龙急得咆哮:“卷毛、许虾,你们都死光啦?我燥你个奶奶,快关掉水制,快把水制给关了。”
陷阱上面没入应声。
“咕噜,快……关水制,水,水淹到我嘴啦,咕噜……”
忽然,流水声由大变小,由急转缓慢慢地停下来。
“呼……呼……”
独眼龙猛吐大气,好像刚刚逃过死劫。
那单享呢?他也暗自庆幸不已。
“叩,叩。”
“当,当。”
时至二更,仍不见单享返回,尹丹凤很焦急,心想:“螃蟹可能陷住了。”
“这如何是好呢?”
尹丹凤心急如焚,不时来回踱步。
想了好半天,她终于下了决定:自己前去一探,为防不测,预留下一张字条,若明早未归,请找人设法援救。
写完,她换过了夜行衣,轻装短打,背负着一柄柳叶刀。
“呀”的一声。
慢慢推开窗户,然后纵身越出去,轻轻落在瓦面弯着腰沿屋奔跑。
以前人惯于早睡,二更过后、早己万籁无声。
一轮素月,斜卦在天际。
“唰。”
在奔走太惹眼,尹丹凤翻身下屋,改由无人僻巷,直奔向那栋鬼屋。
一路之上,没遇到什么阴碍。
等穿过了竹林,快接近鬼屋,她才放慢了步子。
因为,尹丹凤跑过江湖,心中自然有数,敌人为本身安全,秘在外围设下埋伏。
她藉草丛树干掩护,蛇行鹤伏,悄悄逼近鬼屋,在途中果然发现,对方设有不少暗椿。
鬼屋就在眼前,尹丹凤目光搜寻。
四野空寂,渺无人迹。
她还不放心,扔出一块石子。
“啪”的轻响。
石子落地之后,周遭也毫无反应。
尹丹凤见没有人,取近墙根突地拔身一耸,一条黑影宛如飞鹰掠阵,迅速的越上了墙头。
她张望了一阵,只见宅内黑鸦鸦,唯有先先跳下更道。
围内的蔓草及膝,假山石已倾斜,厢房外的栏杆也折,所进入眼帘的,人是一片荒凉景象。
尹丹凤呆立了一阵,不知该往那边好?想了一下之后,才开始搜索起来。
经过盏茶的工夫,一点收获也没有,她不由暗暗着急。
“嗯——”
忽然,听到了一声娇哼。
尹丹凤穿过月洞门,前面屋中透出灯光,她的心头不禁大喜,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
来到门口骏足,一个男声由内传出。
“莺莺,再忍耐一点。”
尹丹凤点破纸窗,半蹲着身子,往屋子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年逾半百,身材矮小的老者,拥着一位少女,两人赤裸对面而立。
“是他。”
尹丹凤看了后,身子登时一震。
原来,那老者就是赵俊。
赵俊长满皱纹的手,在少女细嫩的乳房上,不断的来回搓抚着。
少女的右手,反握着他的老二,拼命的在套弄。
“这该死的东西。”尹丹凤心中暗骂。
赵俊的老二较短小,比起童子奇,是足差了一个‘头’。
此时,正无力下垂地,在少女的套弄下,渐有起色,旋即又坠下去。
唉,男人八十真是软趴趴。
“哼,没有用的男人,人家都快发疯了,半天它还挺不直。”
果然,少女胸部急骤起伏,秘处一片潮湿,显然已迫不及待。
“我的心肝,再忍点,快了。”
赵俊的心中也急,只见他满脸通红,汗流夹背。
少女无可奈何,又加快速度套弄,老二一阵颤动,竟气体休昂头起来。
“挺了,真的挺了,莺莺,快,快插进去啊。”
少女转怒为喜,轻摆臀部,羞赧凑了过去。
很快的,整根老二没人秘处。
“砰”然一声。
窗户突然崩碎,尹丹凤手持柳叶刀,气势汹汹闯进去。
莺莺睁眼看见了,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哎呀。”
尹丹凤叱道:“赵俊,童子鸡大那里?”
赵俊大吃一惊,道:“暖,我,我……”
说话之时,伸手去摸床头。
“你不说出来,我一刀劈了你。”
言讫,她抡刀砍过去。
“嘎。”的声音。
眼看柳叶刀砍到了,赵俊、鸯莺睡的那张床,突然沉了下去,眨眼间两人全不见了。
尹丹凤“啊”的一声,吃惊不小,也想纵身追下,可是那张床又弹起恢复原状。
“想不到这破屋子,还暗藏有机关,我要格外的小心了。”
尹丹凤转身欲出,只听外面人声如潮。
“有刺客,抓刺客啊。”
原来,床铺的机关一动,立刻牵引屋内的警钟,所有的手下们闻声,马上持着兵器赶了出来。
“糟糕,事情搞砸了。”
尹丹凤一看不妙,一记‘燕子穿帘,又从那扇破窗户,飞快窜了出去,双脚一弹拔身屋顶。
斯时,只见灯笼幌动,火把闪闪,无数的黑影,全朝这屋子围来。
“主子有交代,必须要抓活的。”
“快快快,别让她跑了。”
尹丹凤那里敢再逗留。
当下,她施展轻功,俯身在瓦同奔走。
这时候,猛觉得眼前一幌,出现一个满腮纵须,身壮如牛的,截住了她去路,道:“豪猪在此,丫头你往那里走?”
“哗朗”一声暴响。
他手中的三折棍,朝尹丹凤兜头便打。
“脖子生瘤……堵到(不得已)。”
尹丹凤手一抬,柳叶刀迎了上去。
“当。”
棍梢打在刀身上,震得她手掌发麻。
豪猪这家伙,气力可真够蛮。
一招没有得手,豪猪越发的凶猛,‘玉带围腰’直取尹丹凤织腰。
尹丹凤不敢再挡,俯下身,三拆棍‘呼’的一响,由她的头上掠过。
“啪。”的一声脆响。
棍梢打在瓦面上,登时就破了六、七块屋瓦。
如果,被这一棍打着,不断筋折骨才有鬼。
尹丹凤手腕疾翻,寒光闪处,柳叶刀从怀里穿出,直刺对方的左肋。
“哎——”
豪猪惨叫一声,身子后爷坠下去。
尹丹凤没有理会,忙收柳叶刀,掉头拔腿双继续奔驰。
她生怕误中机关,连窜过几座屋,才飘身下了来。
尹丹凤正想喘气,只听“唰”的声响,一对虎头双钩杀出。
双钩在十八般兵器中,居第七位,最为阴毒难练;因为,功夫稍一不到家,钩上的月牙柄,很容易伤到自己,便若是练精,却可以横行于武林。
对方一出手,就施展‘双龙戏珠’。
“当当当当”
尹丹凤他促应战,一柄柳叶力攻出四招,宛如同海银蛟,勉强化解了敌势。
来人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高手。
双方交上手,一下就十几招,尹丹凤渐渐不敌,守多攻少,避免为对方钩住。
“啊——”
来人大喝一声,双钩紧跟住身子,游龙似的使出‘漫天雨花’,一取他面门,一削了左肩。
尹丹凤见齿一咬,连忙吸胸吞腹,身子向后退,刀尖疾递,归准他右协就刺。
对方忙用‘如封似闭’,一提右腿,左手钧变式,反向她的颈剪来。
尹丹凤吃了惊、身往下一挫,谁知来人变化神速?右手钩朝外翻,正好搭住刀身,用力扯,跪着他的左钩,双攻向了下三路。
她为了避免受伤,只好撒手弃刀,身于向后一纵。
“当。”
柳叶刀应声掉下地。
尹丹凤转身逃逸,来人抡钩即追,民政部十分危险。
忽然,尹丹凤蹲身一转,扬手发出暗器。
“嗤。”暗器破风。
双方挥钩抵挡,不料尹丹风射的,却是他的大腿,来人太大意,腿根上挨了一镖。
“噢——”
那人中了飞镖后,痛澈心肺,人也为之摇幌起来。
“贱婆娘,竟敢暗箭伤人?”
这时,双有三、四名待剑汉子,飞奔了过来。
尹丹凤失去柳叶刀,在情急之下,赤手空拳,夺了一口敌剑,双身出三枝飞镖。
“嗤嗤嗤。”
她用剑太顺手,尽管砍倒两个敌人,自己也险些受伤。
“啪。”
蓦地飞来一枝袖箭,正中尹丹凤右臂。
“哎哟。”
她低叫子一声,忍痛地把剑交左手,上下一阵挥舞,企图用剑护位自己。
可是,尹丹凤这么一来,武功在打折扣。
加上右臂的剧痛,更不容她再战。
于是,尹丹凤心中决定,首先突围,找个安全之地,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