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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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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龙双眉一扬,促狭一笑:“既非邪恶,少爷何必难堪?”
  “你……”白禹奇气急攻心,恨道:“我其不知如何说你!”
  “少爷不知如何说,省了吧。”
  白禹奇见他嘻皮笑脸,全不把他放心上,不乐道:“说话如此神气,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铁龙盯住他的脸,毫无畏色:“你是奈何不了我,你若把我弄烦了,有你好看!”
  白禹奇愕然看住铁龙,迭声道:“反了!反了!”胸臆间怒火云集,随时要发作,他强抑自己满腔愤怒,盯紧他,冷笑道:“你莫非以杏桃威胁我了?”
  铁龙一瞅他,似笑非笑:“杏挑已是你的人,我如何威胁?”
  “你挟持杏桃的娘,她自会听命于你。”
  铁龙冷冷道:“你要怎么想,随你!”
  白禹奇审视他,忍不住问:“除了杏桃的娘,你是否还留下别人?”
  铁龙一瞄他,傲然道:“无可奉告!”
  白禹奇狠狠盯他,正要动肝火,外头铃声响起,随即声音传人:“我是张俊明,打扰白兄。”
  说话间,人已飘然而至,白禹奇脸色一僵,讶道:“张兄如何进来?”
  “门并未关,张某得罪。”
  白禹奇隐约猜到他来意,嘴上呐呐道:“已经深夜,张兄有事?”
  “我手下来报,奇园东面墙有人惊叫,张某担心有事,故而匆匆赶来。”
  自禹奇脸上忽白忽红。若张俊明惊疑瞅过米,越发不自在,边避他目光,边缓缓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张俊明沉吟一下,迟疑道:“刚才张某赶来,遇见燕姑娘,她已收拾妥当,正要离开白家庄。”
  白禹奇一呆,神情顿时一萎,面如死灰,失神盯住张俊明,唇用动了动,却是半晌无言。
  “张某欲问缘由,燕姑娘说她难以启口,要我来问问白兄,我看那燕姑娘似乎对白兄不以为然。”
  白禹奇双目一台,沉沉一叹。
  “白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日禹奇原本羞恼不安,听他连声追问更加焦躁,不乐道:“张兄何必苦苦相逼,由其请来张兄,无非缉拿采花大盗,张兄管得未免太多。”对铁龙道:“夜己深沉,送客!”
  张佼明不知他如此恼火,心中气闷,略一凝思,强笑道:“深夜造访另有要事,白兄不须下逐客令,张某说完即走。”
  白禹奇原本心烦气躁,想自己出丑在先,心中难堪,奈何张俊明不明,直要逼问个结果来,故而羞恼交加,出言不逊,话出口刁想自己猛浪,正思如伺转寰,听得张俊明说:“来白家庄打扰太久,未能逮住采花大盗,张某十分惭傀,明日清早张某要与手下撤出白家庄,不敢再麻烦。这期间一切用费,请白兄算计一下,张某如数奉上。”说著深深一揖;“代我那班弟兄,同白兄致谢。”
  自禹奇见他疾步而去,脸上一热,急道:“张兄请留步。”
  张俊明住了脚:“白兄还有指教?”
  白禹奇紧步上前,黯然一叹:“适才,言语冒犯张兄,请恕罪。白某心情烦闷,绝无他意,张兄你莫见怪。”
  张俊明凝目看他,缓缓道:“白兄如此礼遇,张某怎会见怪?实在是打抚大久,又无成果,张某十分惭愧,张某虽撤出白家庄;采花大盗还是要缉拿的。”又是深深一揖,语重心长道:“白兄保重。”
  也不待他说话,大步而去。
  白禹奇瞠目结舌盯他,直到不见背影,方呢喃道:“全部都走了,走了。”
  随即一仰头,惨然笑起,笑声一长串接一长串,听来甚厉,琴儿闻之悚然。白禹奇笑了一阵,方才歇止,跌坐椅上,缓缓闭上眼,满脸疲惫颓然。
  钦龙趋前前,微笑道:“少节何必难过,这二人走了,岂仁更好,可以旁枕无忧。”
  白禹奇嚣然睁眼,凌厉一扫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仔细点!”
  ※  ※  ※
  简天红赴市集。拾著购得的食物,行至僻静处,牵出马来,将食物系于马上,牵马欲走,忽听口哨此起彼落,简天红愕然四顾,有六人持棍跳将出来,一字排开栏她眼前,简天红正疑,听得为首的叫遭:“死丫头!敢偷马,你胆子不小!”
  简犬红眼目一扫,见每个人虎视眈眈看她,也不畏惧。一昂头,说:“你们,谁啊?”
  “偷人家的马,还装糊徐,死丫头。乖乖就逮吧!”
  简天红不屑、撇嘴,眼睁溜溜一转,说:“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娃儿,还骂人偷马,你们是谁啊?”
  “你大爷吴家牧场的,你这死丫头,偷了马,还不认账,死偷马贼!”
  简天红一呶嘴,大剌剌说:“什么偷马贼,说得多难听啊,不过是借了你的马,用了奉还就是,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其中一个将她浑身上下一打量,凝著脸斥道:“喝!这丫头够辣,偷人的马,敢大言不惭说借马。”随即嬉皮笑脸说:“这么著吧,丫头,看你长得俊,咱们兄弟借了你来乐和乐和,怎么样?乐和过后,自会奉还,怎么样?”
  一干人等,闻言全都爆开大笑,几个人附和著:“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大家一道上,管教这丫头乐得升天!”
  简天红眼一瞪,不乐道:“不要脸!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将你们打得升天!”
  众人一愕,随即笑得东倒西歪,简天红柳眉倒竖恶狠狠盯著对方。众人笑了好一阵,渐渐歇了。其中一个看她气得双颊发红,又瞧她毫无惧色,便道:“好啊!这丫头还是个狠角色,一起上,看这丫头如何将人打得升天!”
  立即改换阵势,排成圈圈,将简天红困在核心。天红眼一睃,暗忖自己若要将这里大汉打得七零八落,只怕不是容易,若要脚底抹油,也不是不可能,只眼前这几个人既已围上来,恐怕不会任她轻易溜掉。当下也不急躁,只把眼滴溜转了两转,等第一支棍子飞来,她不闪不躲,高抬左手,一档一抓,立即身形一矮,右手迅即一推,棍尾飞弹那人小腿,天红将这抢来的棍握手中,急挡第二支飞来的棍,对方不意她反应如此之快,一支棍给震得险要飞出,那人想抓住棍,却给震得手肘一麻,那棍顿时掉落地面,众人一怔,交换眼色,一起出棍,简天红双手一抬,将棍横举,挡住五支棍,众人一起使力,简天红撑不住,往后疾退几步,立刻一咬牙,将棍朝前推,五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道:“这丫头,倒真是个泼辣货!”
  方才那小腿被弹中的,一颠一跛行了几步,在后欲偷袭天红,眼看挨近了,一拳击出,不料天红右脚往后一端,正中那人右膝,那人呀的一声怪叫,抱著右膝,左脚金鸡独立,直在地面连跳几跳。
  五个人直棍往前推,天红横棍挡住,推回,如此你来我往了四次,天红想如此推来推去,自己必然耗尽气力,便扬声道:“姑奶奶不与你们玩这推棍游戏。”
  “那不成,你不玩,你大爷刚玩上瘾,非玩不可!”
  众人使劲再推,这下有意整她,全把吃奶的蛮力使上,存心要看她如何招架?简天红咬紧牙关挺住,知道对方力劲全用上了,机不可失,嚣然松手,对方不意她如此应变不及,有的扑倒,有的摔跤,有的踉跄,其余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简天红略一凝思,暗忖自己以寡敌众,恋战下去,难免要吃大亏,幸亏自己素无大志,用惯打了就跑的战略,虽不顶神气,但对方六个大汉,全吃了苦头,自己此刻拔脚开溜,算是把对方戏耍一番,可谓占尽上风,够对方羞恼啦。
  心念既定,简天红撒腿便跑,那些人哪里肯放?急急尾随追赶,大叫:“快追,别教这死丫头溜了!”
  这些汉子,庄稼把式并不怎么样,脚下本事倒是十分了得,不一会功夫,简天红给追得气喘叮叮,奇怪他们脚程怎如此迅速?旋即一想,他可门原是牧场的人,免不了常与牲口赛腿,跑起来自然灵快如风。
  这下天红暗暗著急,自己虽跑得不慢,比起他们,怕要略逊一筹,这会儿拚全力跑,还跑得气喘如牛,待会力竭,只有立时就逮的份。
  正跑得满脸满身大汗,听得后面蹄声扬起,简天红暗叫不好,只怕有人骑马来追,看来自己是难以脱身了。
  后面遣兵紧锣密鼓,简天红已快喘不过气来,偏巧马已急驰而来,那人将疆绳一勒,横在简天红面前,喝道:“哪里走?”
  简天红转身便跑,那些大汉已围上来,说:“好啊,丫头跑不了了。”
  天红见大势己去,横竖已无路可逃,遂也不慌不忙,双手插腰,噘嘴,等气喘梢平,说:“你们待要怎样?”
  “先乐和乐和,冉逮回去啊!”
  简天红破口便骂:“不要脸,你们敢欺负姑奶奶,姑奶奶就去找燕姊姊、张哥哥。”
  众人一愕,瞬间哈的爆笑,说:“小姑娘,哪来什么燕姊姊、张哥哥,拿这又咸又脏的哥哥姊姊唬人,谁怕啊?”
  简天红看他们嘻嘻哈哈有趣得笑作一团,不觉恼火道:“燕姊姊就是差点逮到采花大盗那个燕姑娘,张哥哥就是县城来的那位张捕头,你们要敢欺负我,燕姊姊、张哥哥就不饶你们!”
  那几人一听,笑容冻住,面面相觑,半晌一个说:“又没做坏事,怕什么张捕头、燕姑娘?倒是你这小丫头,偷人的马,还理直得很。”
  “什么偷?不过用用罢了。过会儿,不就还你们了。”
  说话间听得马蹄急急,简天红一扫,若一辆双马车奔驰而来,不觉眼睛一转,静静等待,耳边厢听得对方说:“还了也不成,牧场连连失马,你与我们回牧场,我家主人要盘间于你。”
  双马车已近了,简天红说:“姑奶奶就只借一匹马,还了就算,盘问什么?”
  眼见双马一车擦身欲过,天红虚准了,直扑车厢,众人没防到,眼睁睁看车行去。天红坐稳了,一掀帘子,大声说:“回去谢过你们主人!后会有期!”
  马车辘辘前行,尘沙飞起,弥漫半边天,不到片刻,已将那伙人远远抛在后头了。
  夭红沾沾自喜,暗忖若非自已精灵敏捷,今日哪能脱身?听到车轮辘辘不休,猛然想起,此一路径与栖身之处背道而驰,此时不下车,更待何时?赶忙扯开喉咙大叫:“停车!停车!”
  车辕那车夫,不但未将车停下,反而咄咄挥动马鞭策马疾行,天红以为对方没听清,扯开嗓门再叫:“停车!停车!”
  她越叫,那车似与她作对,偏偏奔命也似,急朝前窜。天红有了主意,车夫既不停,自己何不跳车?不觉往外挪身,想看清地势,免生危险.挪步间,踢到一物,触摸一下,瞄上一眼,鼓鼓一大袋,原来是装米的粮包.天红这才想起,自己买的食物,全系马背,如今马丢了,徒然白跑一趟,不免懊恼。
  车子疾奔一阵,渐渐缓下,车身颠簸摇晃起来,天红暗暗纳闷,路面怎会如此不平,究竟到了什么地界?终于车子停下来,眼前一亮,帘子给掀升,天红正想跃下,车夫挡她眼前,天红绽开笑容,天口想道谢,却见车夫涎著一张脸,笑嘻嘻道:“小姑娘,刚才若非哥哥我打那儿经过,这会儿,你早给撕成碎片啦!怎么谢我啊?”
  天红一怔,若他龇牙咧嘴,眼歪口斜一副邪样,知道自己遇到色鬼,不觉收了笑面,凝著脸说:“多谢你啦!”瞧准,一个空际,一挪脚,打算跃将下去,不料车夫贼眼一溜,张开双臂,硬生生将她拦住。
  简天红扬声道:“我说多谢你啦!”
  那人斜眼一睨天红,学她腔调,说了声:“多谢你啦!”说完呵呵笑起:“小姑娘,你说得多轻巧啊!刚才若非哥哥我,那儿个人一番车轮大战,你这会啊,早给撕碎啦!”
  天红双目一瞪,不乐道:“我是诚心诚意谢你,你这人怎如此说话?”
  那人一愕,立即呵呵又笑:“唷!怪辣的嘛,小姑娘啊哥哥我,成天守著个破屋,也没有女人作伴,是你自愿跳上车的,哥哥我可没逼你啊!”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天红一肚子火忍不住,破口骂道:“你个死疯子,闪一边去!”
  嘴里说著,不顾一切,人往下跃,那人一扑向前,将简天红抱个正著,天红气怒冲天,用力一挣脱,那人死抱不肯放,天红使出“扑面掌”,一个招式三个作用,掌心托起下颚,五爪抓他脸,手肘跟进,直顶他心,那人承受不住,慌忙松了手,一手捂脸,一手捂胸,怆惶后退。天红欲趁机逃走,转而一想,这人色胆包天,著实可恶,她若无缚鸡之力,岂不要遭他轻薄?何不趁机给这色鬼一点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妇女?
  那人吃天红一记“扑面掌”,觉自己颈项似偏了一偏,脸颊给五爪抓得发疼,险些伤了眼目,胸口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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