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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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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传一沉思,说:“那个方向,没什么住家,我怀疑是春花被发现的小茅屋。”
  “何以断定?”
  “春花回来后,我曾去查看,那方向错不了。”
  燕燕飞一听,暗暗着急,小茅屋起火,不只关系简天助兄妹,连琴儿、和尚等怕也身陷险境,忙说:“这火烧得如此凶猛,非瞧瞧不可!”
  悟凡立脚不稳,铁龙一扑而上,揽腰一抱,正准备依样葫芦,将他抛入火里,忽觉背后风生,铁龙正惊疑,有人自后抱住他,铁龙一一扭腰,那人一松手,只是立刻又紧紧抱住,铁龙抬脚往后一踢,那人呐的一叫,再也撑不住了。
  ※  ※  ※
  琴儿险被铁龙勒死,已属离奇,事后铁龙追至茅屋,放火毁屋,事情更形蹊跷。悟凡、悟尘心中益发纳闷,眼下小傅赶过来,说什么燕姑娘认为各位不宜露面,若能找个隐蔽处,再好不过。
  简天助适才地说过:“两位快离开此地,免得节外生枝”。
  两人自然明白,离开此地,无非趋吉避凶,只是要找个隐蔽地方也不容易,正迟疑着,小傅又催:“两位决快离开,免得节外生枝”。
  简天助瞄眼悟凡、悟尘说:“两位快随我走,要个隐蔽地方歇脚,倒也不难”。
  铁龙睁开双眼,若自己置身东厢房内,众人皆眼灼灼瞧他。铁龙眸光一扫众人,轻叹一口气。
  “怎么回事?”白禹奇凝神瞧他,问:“你怎会在那小茅屋旁?又是谁放火烧那茅屋?”
  “这……”铁龙头低垂,呐呐道:“是我……是我放火烧了那茅屋。”
  白禹奇一皱眉,说:“好端端,烧那茅屋做什么?”
  “烧那茅屋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才烧的。”
  “怎么说?”
  铁龙微一沉吟,眼光一睃众人,说:“少爷入夜既与燕姑娘、捕头大人在此饮酒,哪知奇园已生事端。”
  白禹奇讶然望他:“什么事端?”
  “入夜后,我奉少爷之命释放琴儿,琴儿回到房,痛哭不止,说什么少爷若不要她侍候,她情愿死。我好言好语劝她,她仍旧哭个不止,情急之下,忍不住骂她。我说,就算少爷不要你侍候,也是你自己造成,怪谁怨谁?琴儿一听就静下来,好半天不说一句话,人往床榻一躺,再不理人,我一看如此,便退出来……”
  众人静静注视他,铁龙略一思索,继续说:“隔了一会儿,好像有异动,我一听不妙,冲进房去,看琴儿拿着一条麻绳,往自己脖子上绞,看来要自寻解脱,我一急,慌忙去抢麻绳,与她拉扯,打算阻止,不料在这当口,忽然有人窜出来,将琴儿劫走。”
  白禹奇一瞥众人,问:“琴儿被劫走?什么时候?”
  铁龙道:“当时少爷正与捕头大人喝酒,我本想禀报少爷,又恐坏了少爷兴致,只敢请示,琴儿若有事,如何处理?蒙少爷信任,说是由我全权处理,因此,我大胆召来护院家了,出去追查。”
  “等等。”白禹奇纳闷:“这与火烧茅屋,有关连吗?”
  “有。”铁龙目光坚定道:“附近的人目睹,有人将琴儿抱入茅屋内,我们进屋搜索,没有收获,为了不愿茅屋成为歹人藏身之所,故而放火烧屋……”
  张俊明望燕燕飞一眼,又瞄瞄悟明说:“这位师父怎么回事?”
  铁龙略一犹豫,说:“我们正火烧茅屋,昨夜闯入奇园的两个和尚突然出现……”
  张俊明紧盯过去:“你说悟凡、悟尘?”
  铁龙瞧他一眼,说:“是,这两个和尚莫名其妙,出手就打人,当时茅屋已经烧起,我突然想起,那琴儿前一夜拿麻绳绞自己脖子,身体必然虚弱,若歹徒将琴儿留在屋,岂非大事不妙。我急着想冲入火海,两个和尚却纠缠不休。不知怎地,这个悟明的和尚又出现了……。这时候,大伙儿闻得一股异香,昏过去了,我也支持不住,以后就什么也不知了。”
  众人怔怔相对,又把眼光齐投向悟明,对方只是沉默,张俊明注视他半晌,说:“你们,究竟怎么回事?”
  悟明嘴唇蚂动,欲言又止,半晌才呐呐道:“我……我看见他们打我师兄,我就跑出来,后来闻到一股香味,我师兄叫我快跑,我一时没想太多,还来不及跑,人就昏过去了。”
  琴儿慢慢睁眼打量四处,看屋内一灯豆,除了地上一些干草,别无他物,不禁愣愣坐着,不发一言。
  简天红拿眼瞅她,笑道:“琴儿姊姊,这地方十分隐秘,你放心好了,不会再有人来烧房子。”
  琴儿瞅她一眼,无精打采问:“这是什么地方?”
  “离刚才那茅屋约五里路吧。琴儿姊姊,我哥料准了,要我先找了这屋,否则露宿荒野,就太难过了。”
  琴儿听她说得兴高采烈,不禁眉头一锁,困惑问:“我怎会在这?”
  简天红讶然一瞅她,冲口而出:“是燕姊姊救你出来的啊,你不知道?”突地哦了一声,伸伸舌头说:“对了,你当然不知道,你出来的时候,人还昏睡着。”
  琴儿眼色一冷,快快道:“她救我做什么?”
  简天红忍不住说:“听说你差点被铁管家勒死?”
  琴儿眼里倏然迸出恨意,双手掩面:“你别说了!”
  外面突有轻轻叩门声,简天红笑吟吟道:“我哥他回来了。”
  将门一开,简天助领悟凡、悟尘进屋,天红一讶:“哥,他们也来了!”
  简天助似笑非笑:“这里好风水,两位师父来歇脚。”转脸见琴儿盘坐地上,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不觉微笑道:“我与这姑娘素昧平生,但听说有人要勒死姑娘,教人为姑娘担心,姑娘知不知道,那铁龙为何要勒死你?”
  琴儿冷然道:“不知道。”
  悟凡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若非燕姑娘仗义相救,只怕姑娘这会儿已不在人间。”
  琴儿哼了一声,愤懑道:“在人间又怎么样?不在人间又怎么样?”
  众人相顾愕然。
  琴儿倏然站起身,往外疾走,简天红急道:“琴儿姊姊,你哪里去?”
  琴儿蓦然转身,一昂头,忿忿道:“我去问问铁龙,为何要勒死我?”
  众人闻言惊奇,天红忙拉她手臂:“这如何使得!”
  简天助也说:“姑娘这一回去,不是羊入虎口?”
  琴儿眼里一冷,唇畔却飘过一个微笑,昂然道:“少爷不在,铁龙才敢勒我,少爷若在,我谅铁龙那老奴才不敢!”说罢一甩袖,疾步而出。
  众人皆住,悟尘说:“受人之托,岂可任她冒险。”
  说完紧步跟上,叫道:“姑娘请留步!”
  琴儿住了脚,回头瞅他,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悟尘略一犹豫,说:“姑娘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何必再飞蛾扑火?”
  琴儿杏眼一瞪,不乐道:“什么飞蛾扑火?我险丧生铁龙之手,回去讨个公道也不成吗?”
  悟尘一愣,想了想说:“姑娘若执意要,旁人无话可说,只是姑娘何妨想想,燕姑娘冒险将你救出,你再回去,岂不辜负她?”
  琴儿冷冷一瞪他,怫然不悦:“多谢提醒,可惜我不领她情!”
  白禹奇双眸紧盯铁龙,眉头深锁,万般无奈说:“琴儿不知去向何处,不知你心中有何感想?”
  铁龙觑他一眼,沉声道:“不知琴儿去向,的确教人心中难安,只是少爷放心,我已派人四处查访,想必很快有回音。”
  白禹奇轻叹一口气。
  铁龙瞧住他,静待他开口。
  “你是否有什么好法子,解决这场纷乱?”
  “这……”
  “你若没有好法子,只有让人来解决。”
  铁龙一咬下唇,沉思半晌,忽然面现微笑,白禹奇瞄他一眼,问:“难不成想出好法子了?”
  铁龙沉沉一点头,走前两步,在白禹奇耳畔嘀咕呢喃,白禹奇稍一点头,微笑道:“倒不失败中取胜的好法子。”随后神色一凝:“张捕头、燕姑娘呢?”
  铁龙稍愕,信心十足道:“届时将他二人支开就是。”
  白禹奇沉沉一叹:“好事多磨,如此一来,就怕误事。”
  “少爷是说,与燕姑娘的好事?”
  白禹奇瞄他一眼,又是一叹。
  “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少爷不折花,难不成让人把花折去?”
  白禹奇不语,一双眼直楞楞瞪着地面,忽然外面一串铃响,主仆相视一怔,铁龙说:“有人来了,我去瞧瞧。”
  铁龙往门口一站,燕燕飞笑吟吟站在护院郑田身旁,铁龙惊疑看他,燕燕飞笑意更浓:“铁管家不认识我了?”
  铁龙露齿一笑:“怎么不认识?燕姑娘说笑了,难得燕姑娘驾到,令人惊喜,故而未及招呼燕姑娘,只顾得欢喜。”
  “是我来得唐突?”
  “不唐突。”铁龙迭声道:“燕姑娘来得正好,我家主人闷得正慌。快请进。”
  白禹奇一见燕燕飞,愁眉尽去,眼里含笑,欢声道:“白某心头发闷,想邀姑娘聊聊,姑娘来得正是时候。”
  燕燕飞瞅他一眼,好奇道:“白少爷为何心头发闷?”
  “怎能不闷,琴儿好端端被劫走,如今不知去向,教人哪里放心得下?”
  “是否派人去寻?”
  白禹奇一愣,说:“当然派人去寻。”
  燕燕飞笑道:“既然派人去寻,白少爷何妨放宽心怀,说不定很快便有讯息。”
  白禹奇微笑凝望她,说:“看到燕姑娘,我已心宽许多,也不知今夜吹的什么风,把燕姑娘吹来?”
  燕燕飞淡淡道:“人一闲下,甚觉无聊,白少爷会针灸,精通经络学,特别来讨教。”
  白禹奇笑意深浓,谦虚道:“针灸只是雕虫小技,经络学也不稀奇。”
  “懂经络学,会针灸可救人于危,解人疾病之苦,哪里是雕虫小技?”
  铁龙已沏茶上来,白禹奇亲自倒了两盅,一盅奉与燕燕飞,说:“燕姑娘怎会对经络学有兴趣?”
  “练武之人,对人体结构大致清楚,进一步追求经络学,也是理所当然。”瞄他一眼:“就好像武人喜欢易筋经、洗髓经是一样的道理。”
  白禹奇微微一愣,随即瞅紧燕燕飞,眉眼皆笑道:“如此说来,莫非燕姑娘对易筋经、洗髓经大有兴趣?”
  燕燕飞脸一红,腆腆道:“我是个姑娘家,易筋经、洗髓经对我并无大用,我只是对易筋经、洗髓经好奇罢了。”
  白禹奇哦了声,说:“只可惜白某对它一无所知,若非那两个和尚找什么宝经,连听都没听过呢。”
  燕燕飞并不言语,只静静以眼瞅他,白禹奇先是一讶,继而笑道:“有件事,还想麻烦燕姑娘。”
  燕燕飞奇道:“什么事?”
  “我突然有个主意,既然你在这里,也无妨说给你听,看看这主意好不好?”
  燕燕飞凝神瞧他:“请说。”
  “两位和尚,还有姓简的兄妹,这四个人,似乎有所图而来,尤其那和尚,听说为易筋经、洗髓经而来,这两天奇园不得安宁,想与这四人前大有关连,白某打算备一桌素席,邀这四人前来,大家把话说清,一来免我奇园再受骚扰,二来既然采花大盗横行,大家合力缉拿,如此岂不一举两得?”
  燕燕飞略略一愣,思索道:“这主意很好哇。”
  白禹奇笑道:“既然这主意好,还要麻烦燕姑娘将这四人请来。”
  燕燕飞奇道:“白家庄丁护院众多,何不派人去寻?”
  “自家庄固然家丁护院众多,这四人似乎存心作对,少不了与白家庄大捉迷藏,依我看燕姑娘人缘好,恐怕要你出面,他四人才肯赏脸。”
  “这四人居无定所,要找恐怕是不容易.”
  “就是居无定所,才令我大为头痛。”
  燕燕飞想了想,说:“既如此,我且试试。”
  正说着话,燕燕飞忽觉一股异香扑鼻,不觉讶异注视白禹奇主仆二人,看对方手抚太阳穴,似招架不住,这瞬间,燕燕飞只觉脑袋晕沉,再也支撑不住,浑身一软,登时瘫倒椅上。
  稍顷,白禹奇缓缓仰头,铁龙亦双目圆睁,主仆迅速交换一个眼色。白禹奇行向燕燕飞,轻唤:“燕姑嫂!燕姑娘!”
  燕燕飞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铁龙朝上端看了看,沉声喝道:“谁?下来!”
  眼前风生,梁上跃下一人。二人愕然而视,这人,竟是琴儿,白禹奇沉声道:“琴儿,你好大胆!”
  琴儿定定凝望他,眼里含怨带嗔,幽幽道:“我有命归来,少爷难道开口便要责骂于我?”
  “你!”白禹奇抑下怒气,似笑非笑说:“你有命归来固然很好,为什么要撒迷魂香,将燕姑娘迷昏?”
  琴儿理直气壮道:“我有话与少爷说,她在此碍事,我……”
  铁龙原本目瞪口呆,这下一个箭步冲前,拍地给她一掌,骂道:“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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