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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狼心_派派小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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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可是来探夫人的那位表小姐?”一个年老的嬷嬷靠了过来。见美人点头,便拉她入堂,“表小姐,您来迟一步啊!夫人听你要来探她,欣喜的又是要裁缝来裁衣,又是请了新厨子,尝了新菜式,可是谁知,就这一道新菜,竟要了夫人的命啊!”
  “一道菜?”美人瞪着眼,看着屋内停着的灵柩,心中难免好奇,一道新菜死了一个人,那厨子算不算是凶手啊!还有表姨婆,您就是在欣喜,也用不着喜的把命都搭上吧!
  嬷嬷抹着眼泪,“可不就是一道菜,夫人吃上一口,刚要叫好,谁知那芋头竟把她噎住,等我们请了大夫来,夫人就已经……呜呜。”
  看她哭的如此悲戚,美人忙是劝说两句,张翼德一见这情况便犹豫着是不是把美人带回去,可他还未张口,美人竟是遣他回去,“张伯伯,表姨婆没有儿女,这丧事我就帮着张罗一下,反正都是要我在这躲躲,干脆我就进一次孝。”
  她这一说,丫头嬷嬷都是感激,口中念叨着夫人没有白盼啊!张翼德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忙是赶路回去,好给老爷夫人报信。可是他却不知,美人葫芦里买的药,却是有去无回的。

  贰·三年(一)

  ★☆★贾美人语录之二:“逍遥日子,逍遥过。一泼‘巴巴’误终生。”★☆★
  表姨婆程氏的丧事终是告一段落,可说起程氏的丧礼,就不得不说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侄孙女,程氏生前围在身边的丫头嬷嬷们说起美人各个都是竖起大拇指,无不称赞其有孝心。丧礼当天,美人可是占了三最,哭的最大声,哭的最悲切,哭的最动人。十里八乡的,路过的,看热闹的,抑或打酱油的等等不了解的人群,都以为她是程氏的女儿,也算是在程氏死后给她挣足了面子。可是殊不知,这一场哭丧可是用了厨房里不少的芥末。
  美人闭着眼靠在软椅上纳凉,言嬷嬷端着盛着新鲜的瓜果的漆盒走了过来,“表小姐,果园的下人刚送过来的,您快尝尝。”经过丧礼一事,这程氏生前的仆役各个都对她无比的尊敬。
  立起身子,美人懒懒的耸耸肩,无不感叹表姨婆的好福气,早年丧夫,没有公婆,守着田产果园,可谓是悠然自得啊!现如今一想,自己不如找个有钱的病鬼,最好是拜了堂他便嗝屁,然后就可以守着无数的财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美人怔怔发笑,言嬷嬷凝眉拭泪,这表小姐还真是对夫人上了心,丧礼过了一个多月了,可是表小姐却还是癔症一般让人动容,人家都说乐极生悲,小姐这般也算是悲极生笑。看着美人笑的专注,她也是不敢惊扰,悄然退下。
  美人笑了一会儿,刚要回身喊言嬷嬷才发觉人早就没了。无谓的取了片切好的西瓜,大口咀嚼。吃了几块之后,她挺挺肚子,便慢慢起身,想着一会儿到了用膳时分,还是打打拳消化消化也好多吃一些。以前在家,并没有觉得家中膳食有何不妥,这如今到了表姨婆这儿,才知以前吃的都是些‘食’,根本称不上‘膳’。所谓三代看吃,四代看穿,五代看文章。表姨婆去了,她是看不见她是如何穿戴打扮,可是这留下的厨子和嬷嬷们,真真的让她见识了什么是吃。鸡是用黄金小米自家院子养的,别说这鸡如何如何,光是喂一只鸡的小米就够穷人家养个孩子的了。再说说鱼,平日家中从不存鱼,主子什么时候要吃,下人就什么时候下河去捞,鲜活的鱼,去鳞去腮,活蹦乱跳的下了锅才叫一个鲜。以前在家,鸡鸭鱼肉倒是顿顿不缺,可是与程氏一比,贾家简直一个暴发户,爹爹就是一个穷人乍福。
  可细说起来,爹爹还真是穷人乍福的典型。没娶娘之前,爹就是一个四处奔走的二流镖师,若不是在护送娘亲的路上,对她秋波暗送,迷的娘亲晕晕乎乎,非君不嫁,估计他就是在押上十年的镖也开不了镖局。可是说来也怪,娘亲长的就算不是国色天香也算是清秀有余,可怎么就看上了蒜头鼻子的爹爹了呢?还有外公,那么龟毛的一个人,居然还真真的应了婚事并大方的出资给爹开镖局。哎,美人摇摇头,这十七年都没想明白的问题,看来这辈子她是参不透了。可能还真是人的命,天来定,自从爹娶了娘,好日子接踵而来,镖局的生意越做越大,等她懂事之时,家中已经是并州数一数二的大户了。
  “表小姐,你家中来信了。”美人正大哚着美食,丫头巧灵跑了进来,人未进屋,声音倒是已经传了进来。言嬷嬷的一见,眉头不由的皱起,还未等训斥,只见巧灵竟直愣愣的趴到了地上,实乘乘的跌了个狗□。
  “我说巧灵,这没过年没过节的你就行这么大的礼,你说我是不是要赏个红包给你啊!”美人啄着笑意,眼里却是凌厉的瞪了瞪门口偷笑的小厮。这巧灵做起事来比谁都勤快,可是就是鲁莽的性子就是改不了。这种丫头,按理说程氏是绝不会留的,可是偏生的她有个好姑姑。
  言嬷嬷冷着脸,一把把她揪了起来,“莽莽撞撞没个规矩,你若再是如此,就别在小姐身边伺候,去后院得了。”巧灵听着,也不知是跌痛了还是被吓到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半圈。
  “言嬷嬷,不用那么严厉的,巧灵虽是莽撞一些,可是做起事来一分懒儿都不偷,若是赶人也是赶那些光知道站着不知道做事的人。等外公派来的人接手了庄子,该说的我还是会说的。”门口的小厮一听,脸色都是一变,言嬷嬷眼里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感激。她这辈子都陪着夫人,没有嫁人,最心疼的便是哥哥家的小女儿巧灵。若不是因为巧灵不讨哥嫂喜欢,她也不会带她进府做这伺候人的活计。
  “别说这些了,巧灵,信呢?”美人道。
  灵巧忙是递上信,美人打开,只瞄了一眼,嘴边便荡起笑意。信是爹爹来的,看了开头她便知道了结尾,无非是那石秀才已然清醒,石家当然是不要她这逃了婚还害得他们儿子跳了河的儿媳妇,一切忧患均是平息,只等她回去再说新的亲事等云云。可是既然出来了,要回去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再说这表姨婆家还真真的是舒服极了,临河傍山,环境优美,最最重要的便是自由。她若是直说自己不要再嫁,家人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她如今不在家,自然是高山远水,鞭长莫及了。
  回了房,美人便是修书一封差人送到家中。虽说生前没见过这表姨婆,可是这表姨婆倒是真的帮着她,明晃晃的给了她一个如此之妙不归家的理由——守丧。
  美人这边的信一寄出,贾家却是炸了庙。且不说贾父气的直拍桌,就连贾家的兄弟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爹,妹子这是守的什么丧啊!还要一守守三年。向来只有儿女给爹娘守丧三年的,这表姨婆要是跟咱们家论亲,不说八竿子,也要四杆子才能攀上啊!”贾一瓣拿着信件皱眉说道。
  二瓣和三瓣凑了上去一看,摇头苦笑,大概只有大哥那个木头会真以为美人是守丧,妹子不过是打着守丧的名头在外逍遥罢了。三瓣道:“爹,您若是不放心,我去陪妹子可好!”
  贾父抡起茶杯便冲三瓣丢去,三瓣灵巧的闪身躲过,扶着胸口大喊“好险”,看来自己有是撞到了枪口之上。“爹,您别气,别气。”一瓣瞪着弟弟,忙是安抚。
  “你们一个个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老大,明儿就去许州给美人带回来。还有让你媳妇去跟她娘家妈妈说说,就说上次她给二瓣说的媳妇我允了,再托她给三瓣说个媳妇,省的他俩一天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爹,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二瓣一脸的委屈,若是没记错上次大嫂家的妈妈给他说的亲事,那女子是个坡脚爹爹才拒绝的。美人,你真是害惨哥哥了。
  三瓣也是要笑不笑的一脸僵硬,心中却是把美人从头骂到脚。
  “啊嘁……啊啊啊啊嘁……啊嘁!”
  “表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受凉了吧!哎呀呀,姑妈知道我让你受凉,一定会骂死我的,怎么办,怎么办啊?”灵巧原地转着圈,急的脸蛋通红。
  美人翻着白眼,抽出丝帕拧拧鼻水,想她从小到大身子好的比牛都壮实,若是硬说不适,大概只有小时候外公逼她学琴的时候,她才总会肚子痛。那时候,外公还立志要把她养成淑女,说什么三哥哥是不中用了,程家贾家一定要有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才行,可是除了下棋她有些兴趣之外,剩下三样一见肚子就拧紧。因此每当外婆站在院口喊着,“美人,琴师傅来了”或是“先生来了”的时候,她的肚子比吃了巴豆还快的马上就拧起来,只能茅房的干活了。
  等她解决完毕,师傅们都是拂袖捻鼻,无不惋惜的说,“程夫人、程老爷,小小姐看来是天生的与琴无缘,您还是看开一些吧!”说罢,恐其被挽留的匆匆离去,连赏钱都不要。
  师傅一走,美人自然是马上就活蹦乱跳,领着文蔓藤那小子上树下河比谁都健康。外公也只能叹息,程家的画坊看来要败在他这一代无人接手了。
  后来美人见外公整日看着自己皱眉,觉得有些不孝,毕竟是自己的爹爹硬是拐走了外公娇滴滴的女儿,让他招婿进门的计划泡了汤,都说父债子还,她这做女儿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外公,要不你教我画画吧,等我嫁人的时候你就把这画坊给我当嫁妆可好!”
  外公一听,瞬时老泪纵横,直说没白疼这外孙女。可殊不知美人心里转着的弯弯却是,这画坊应该是值不少钱的,这样一来即给爹娘省了嫁妆的银两,又让外公死得瞑目。

  贰·三年(二)

  外公一听,瞬时老泪纵横,直说没白疼这外孙女。可殊不知美人心里转着的弯弯却是,这画坊应该是值不少钱的,这样一来即给爹娘省了嫁妆的银两,又让外公死得瞑目。
  外公自是兴致匆匆的提笔教画,但说这美人的外公程鹤年在长安也是有些名望的,家中上下皆是画师,祖上还曾给先皇李世民画过像,虽说到他这代已经不在进入官场,可是那些闺阁夫人,千金闺秀为求他执笔,还是肯一掷千金的。他提笔一挥,二笔勾,一笔挑,上好的画纸之上两只雀儿栩栩如生。美人拍手叫好,可是笔到了她的手上,同是二笔勾,一笔挑,不仅看不出雀儿的影子,反而糊成一团。程鹤年皱眉凝视,希望能看出点门道,美人也跟着看自己的大作,寻摸着解释出些景致物件充数。
  片刻过后,美人‘啊’的一声,“外公,我终是看出我画的像什么了?”
  程鹤年大喜,抱起美人放在腿上,心想着无论小外孙说的是什么他都要称赞一番,不能让她失了兴致。可是当美人指着一团墨迹,很是认真的道:“外公,你看这儿像不像我刚刚拉的那团巴巴啊!哎,我才发现我还真是有些您的遗传,你看你画的雀儿若是配上叫声便似真的一般,我的巴巴若是配上臭味是不是也像真的一般啊!”之后,程鹤年是彻底死了把画坊交给外孙女的心,他宁愿程家的画坊就毁在他的手上,也不能出品出画着‘巴巴’的画啊!若是那样,别说死不瞑目,恐怕他真是做鬼都抬不起头啊!
  吸吸鼻子,美人轻声一叹,也不知外公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婚事黄了是喜是悲。“灵巧啊,去把你姑姑喊来,咱们去园子里逛逛。”
  “可是您都着凉了,还要去逛园子啊?”灵巧皱眉道。
  美人摇摇头,还真是为这丫头担心,不过是个喷嚏而已,哪里就跑出了着凉的话,她还真是会给自己找骂挨。“我好的很,你快去喊你姑姑便是。”
  灵巧本还要说些什么,可一见美人瞪眼,便很是窝囊的憋了回去,乖乖的去喊了言嬷嬷。三人在园子里亲手摘了瓜果,一直玩到了天色擦黑才归了家。美人让言嬷嬷将瓜果留了一些镇在井里,其余的便分给下人们。闷夏之夜,下人们接了瓜果无不说表小姐心善,还惦记这他们。这庄子本就要美人的外公接手,美人怎说都算是主子,以前她对言嬷嬷和灵巧倒是怡人,可是对其他的丫头小厮却是严厉的极,下人们面上毕恭毕敬,可是背后却说着她刻薄等等,可这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自此他们更是用心伺候,不敢怠慢。而美人自是乐得自己这恩威并施得以效果。
  贾一瓣赶到许州之时,见美人将庄子治理的井井有条,上下工人均是毕恭毕敬,不禁对她另眼相看。再一见她脸色红润,身子越发的丰腴,心里稍稍安慰。最起码,妹子没有亏待自己。“妹子,爹爹让我来接你的。”
  美人一听,本是欣喜的脸瞬间垮了下去,忙是举袖拭泪,“哥哥若是疼我便不要催我回去,且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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