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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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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外人在侧,所以直到现在,豫章都还在为高阳留着颜面,不想在柳府与罗府家人的面前失了皇家的威仪。所以,即便是心中有些气愤,豫章也没有作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说出什么严厉的言辞来。

“我不要”又是这一句话,高阳讨厌这种处处被人管教束缚的感觉,哪怕是感受到豫章姐姐心中的怒气,小丫头也不想退缩。

“要不要由不得你来决定”豫章面色一沉,厉声说道:“知道母后为何会让这么多护卫一同过来吗?除了是要护卫本宫的安全外,还有就是防你不听劝告,将你强押回宫”

不到万不得以,豫章实是不愿用上最后这一招,既坏了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不说,于他们皇家的威仪也多有殒害。只是,看高阳这丫头的倔强态度,若是不用强,怕是还真难将她带回。

“押就押”高阳红着小脸,一点也不为所动,仍自犟声说道:“正好也让外面的百姓看看大唐公主被人押送的样子”

“你……”被高阳这么一顶撞,豫章的小脸也开始变得有些微红,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她方才也只是想要吓吓高阳而已,想让小丫头知难而退,乖乖地跟自己回去,难道还真能不顾姐妹情份将高阳押上马车不成?

“公主殿下”见两人闹得有些僵持,小僮小心地在后面伸手轻拉了拉她们家公主的衣袖,神色有些焦急,在叫住豫章公主的同时,小丫头还不忘频频扭头向上首的罗齐氏示意求救,这种时候,也就只有这位老夫人还能说上些话了。

“你们两个丫头,都给老身坐下”明白小僮的意思,本也不想看着两姐妹争持的罗齐氏适时出言,轻声斥道:“都是我大唐朝的公主殿下,像是这般吵吵闹闹的成什么体统?长孙妹妹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吗?”

老太太平素与长孙皇后姐妹相称,就是连李世民见了她也要称上一声大姐,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她可不管你是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对着两个小丫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说得两个小丫头全都低着脑袋,乖乖地在椅上坐下。

当然,老太太心里也明白,这两个小丫头现在之所以会这般听话,多也是她们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想要借她这个老太婆的身份来缓和一下方才有些过激的局面。

不然,豫章这丫头素来乖巧也就算了,高阳这个刁蛮的小魔头绝不会像是现在这般,如同乖宝宝一般地坐在那里。

“你们虽不是一母同胞,但怎么说也是嫡亲姐妹,都是我大唐的公主,代表着皇家的颜面,至于闹得面红耳赤、大吵大闹的地步吗?”

长吸了口气,老太太平复了下胸中的怒气,面色稍缓地向两个丫头说道:“高阳既然想留,那就让她再多留两日,就当在这陪我老太婆了。”

“日后若是长孙妹妹问起,”说着,老太太扭头向豫章公主看来,道:“就说这是老身的意思,想来长孙妹妹也不会多作追究。若是茹儿不放心,可在两日后再带她一同回去,你们以为如何?”

“全凭姨娘做主”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齐声向罗齐氏应了一声。这个决定虽然对两人来说都不甚如意,但就现下的情况来说,也算是较好的折中了。

“是谁惹得干娘这般气愤,”两人的话音方落,柳一条带着柳无尘从外面赶回,人还未进客厅,便听老太太在里面大发雷霆,遂出声说道:“大老远的就听得干娘的喝斥之声。”

“是柳先生回来了”小僮长松了口气,面上满带着喜意地朝厅门望去。

第811章知己

“大老远的就听得干娘的喝斥之声,是谁竟惹得干娘这般生气?”柳一条带着柳无尘跨步从厅门进来,惑声向罗齐氏询问。

进了厅里,见老太太不停地向自己使着眼色,再看看高阳与豫章两位公主全都低着脑袋,一副乖宝宝的认错模样儿,柳一条心中明了,便也不再咬着方才的问话不放,抬手稍整了下衣衫,率先上前与两位公主殿下见礼。

高阳公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把头别过一边,没有理会。

豫章公主则是淡淡地点头回礼,说了句打扰之类的客套之言,之后便静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没有想像中的柔情蜜意与难过伤怀,一声淡淡地问候之后,两人便自然错过,心里甚至没有引起一丝涟漪。

“柳先生”小僮躲在她们家公主的身后,与柳一条见礼的同时还不望暗暗做了一个鬼脸,引来柳一条一阵无声的笑意,不由想起初见时的情形,这小丫头,还是一如往常的顽皮。

“不知公主殿下此来,所为何事?”提摆在罗齐氏的身边坐下,柳一条做出一副男主人的架势轻声向豫章询问。

“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抢在豫章之前,高阳气呼呼地出声说道:“何必还要在此惺惺作态?哼”

“呃?”柳一条有些讪讪地轻笑了笑,看来这个高阳还是没吃够教训。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她就又已经有心情出来兴风作浪了。

“舍妹胡言,先生勿怪”瞪了高阳一眼,豫章弯身冲柳一条一礼,柔声说道:“本宫此来,是为接寻高阳妹妹回宫,这两日高阳在贵府打扰先生了。”

“哦,贤婿”听豫章提起,罗老太太适时插言,温声向柳一条说道:“方才老身已然答应,让这两个丫头在此多呆两日,不知贤婿意下如何?”

到底不是自己的府里,所以明知柳一条不会拒绝,罗齐氏却还是要再提上一提,这是为人处事最基本的礼仪。

“一切依干娘的意思,”柳一条应了一声,同时向柳无尘吩咐道:“贴着老夫人的院子,给豫章公主殿下也备上一间厢房。”

“嗯,还有,”想起进来时看到的王大成一行,柳一条又出声吩咐了一句:“给外面的那些士卒兄弟也都备上住处,吩咐下人们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是,少爷”应了一声,柳无尘转身出门,去后宅做出相应的安排。

“多谢柳先生,给先生添麻烦了”见柳一条交待得细致妥贴,豫章礼貌地出声道谢。

“行了,”见事情圆满解决,高阳这丫头终是不能在柳府久闹,老太太很是满意地站起身子,打断了两人的客套之言,轻声向豫章说道:“茹儿刚到,一路颠簸,这就先去后歇息吧,有什么话咱们晚会儿再唠。”

“茹儿姐姐,我陪你去”老夫人话音一落,高阳公主变脸儿似地又变得欢快起来,亲热地拉着豫章的胳膊向后院走去,看她的样子,好似根本就没将方才的不快放在心上。

“好了,事情总算是有了个了结,老身也有些累了,”说着,罗齐氏向身边的张楚楚说道:“楚楚,走,陪干娘到后院休息去。一条他们有正事要忙,咱们这些女人,只要把家里顾好也就是了。”

“知道了,干娘”抬头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张楚楚上前搀扶着老太太,慢步出了客厅,走向后院儿。

“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将老太太恭送出门,柳一条有些不解地品评着老太太最后所说的这些话,难道干娘她老人家也看出了些什么?

“小姐,你写的字越来越漂亮了”芭蕉小心地砚着墨,看着他们家小姐一笔一画地练着字迹,出声在一旁夸赞着。

“你这丫头,小嘴现在是越来越甜了,”没有抬头,笔下仍是如龙蛇游走,苏晨曦清声说道:“知道我写的什么字吗?”

“好像是什么月,什么有,”小丫头看着纸上所书的一片字迹,凝着眉头想了半天道:“还有什么上,什么天……”

“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说着,苏晨曦没好气地白看了芭蕉一眼,娇声责备道:“平日里让你好生习字你不肯听,现在竟连一句诗词都念不顺落”

“小姐,”芭蕉怯怯地吐了吐舌头,轻声说道:“那些字学起来比在布上绣一对鸳鸯还要麻烦,真的是好难,再说我一个小丫头,学了又没什么用,还不如学些丝绣的手艺来得实在。”

“愚昧之见”小丫头话音方落,就从屋外传来了一声训斥:“识字方可读书,读书方可明理,明理方可明势,明势才知如何自处,如何说话行事,若是你能多读些书,多识些字,当初也就不致于会沦落到卖身求生的地步了。”

“爷爷”“老爷”见老头儿进来,苏晨曦与芭蕉忙着上前见礼。

“嗯,”轻点了点头,苏炳仁的目光投到了宝贝孙女新写的字上,习惯性地轻声点评道:“宽平中正,柳氏之风,曦儿现在的‘柳氏书法’,与三原的那个柳小子比起来,当也是不惶多让了。”

“爷爷又取笑曦儿了。”不好意思地拿纸将字迹遮起,苏晨曦指着爷爷手上拿着的油纸包细声问道:“爷爷手中所持何物,怎么包裹得这般严密?”

“这是柳小子新弄出来的方便面点,”苏炳仁将手上的纸包放下,同时吩咐芭蕉去些开水和海碗过来,淡声向苏晨曦道:“前些时因为这种面点,皇上还曾特意召去了一些军机大臣前去尝试,听说味道不俗,这不,长安一有上市,爷爷就着人去买了一些回来。”

“方便面点?连皇上都知道?”苏晨曦颇是奇怪地看了下桌上的小包,很不解,一块面点而已,怎值得皇上下身关注?

“可干吃,可冲泡,方便美味,听说皇上已经为即将参战的府军订购了不少。”苏老头轻声说道:“这种面点防水防潮,最长可保存半年之期。而且无论是即食,还是泡作面饼,都极是美味,这一次爷爷买它回来,就是想试试它是不是真的如卖家所说,若为真,不说军中置备,日后若是哪个地界再有灾荒,朝廷也就不会再愁赈粮难送了。”

直接以方便面点赈灾,将会比寻常米粮方便许多,尤其是在洪患之时,无热水可饮,无干柴可烧,这种面点正是适用。

“还是爷爷想得周详。”苏晨曦由心地称赞了一句,寻常人吃到这种面点,最多也就是看其是否可口,价钱是否公道,没有多少人会想到要拿它去作赈济灾民之用。

“要是没有柳小子将东西做出,我这老头子就是想得再过周详也是白搭。”老头儿轻声赞道:“若是他日,我大唐再遭天灾,这种面点必可活人无数,到时候,柳小子可就称得上是功德无量了。”

“柳先生怕是也会因此而赚上不少的银钱吧?”苏晨曦轻笑着打击了老爷子一句,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清高的文士,却偏偏要给自己烙上一个贪财商贾的印记呢?

“说起这钱,倒也是个不小的累赘,”苏炳仁长叹了口气,道:“柳小子这些年,生意做得太大,银钱赚得太多,时间长了,难免不会遭人惦记啊。”

“惦记又如何?”苏晨曦昂着小脑袋,骄声说道:“柳先生又不是那种任由旁人揉捏欺凌的寻常商贾,只要不作奸犯科,触犯律法,又有谁能害得了他?”

对于柳一条的本事,苏晨曦自是深信不移,当初柳府还是一穷二白的时候,连候君集都耐何不了他,现在家大业大站稳了脚跟,威势更胜从前,还有谁敢再去触他的霉头?

“话是这么说讲,不过凡事都无绝对。”苏炳仁轻摇着头,道:“知道今日皇上把爷爷留下是为了什么吗?”

“就是为了筹集钱粮以备高昌之战。”见孙女儿向自己看来,苏炳仁直声说道:“前两前境内天灾不断,又是救济灾民,又是修护河坝,现在国库已是拿不出太多的钱粮,而高昌又不得不打,万不得已之时,爷爷怕皇上会征调钱粮于民。”

“爷爷说,”听明白了苏炳仁的话意,苏晨曦有些不敢置信地出声说道:“皇上他,可能会征用柳先生的家财?”

“现在不会,”苏老头有些忧心地说道:“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毕竟跟一个国家比起来,一个商贾并算不得什么。”

“可是,柳先生毕竟救灾过皇后还有太子的性命,在长安在大唐又多有名声,皇上他就不怕……”

“随便安上一个罪名,只要不伤性命,又有谁会多说什么?”活几十年,历经两朝四帝,苏炳仁什么事情没有见识过,为王称帝之人,有几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只要有必要,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那柳先生他们岂不是……”咬着嘴唇,苏晨曦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短时间内又不会如何,”苏炳仁出声劝慰道:“就如你所说,柳小子虽是商贾,但却也是颇有善名,对于皇室亦是有着不小的恩惠,皇上轻易不会对他如何的。”

“而且,”苏炳仁又有些自语说道:“柳小子又不是愚笨之人,自是不会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他那里,怕是早就已经有了万全的对应之策。”

柳一条给苏炳仁的印象一直都是足智、明势之人,行事都喜料敌于前,做未雨绸缪之举,不可能会看不出现在的局势,及他府中足可敌国的钱财对朝廷的诱惑。所以,他极有可能在行商之前,就已经为自己还有家人谋好了退路,根本无须太过为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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