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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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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实在太困,闭了眼就意识昏沉了,后来也不记得有没有应答他。从那天以后,他基本把应酬都推了,常常来学校门口接我一起下班。因为他都坐在车内等,平时行事也低调,所以倒也没引起学校老师们的注目。
  人们常说世事难料,当有心人要找我时,总能见缝插针,就是他许子扬也杜绝不了。比如这个有心人叫顾卿微。她是中午时分到学校来找我的,我刚好与同事吃完饭回来。
  这次我连请人去茶座坐一下的心思都没,觉得一再应付此类情况有些烦躁,直接就把她领去了操场那边。有意忽视她微跛的脚,以及脸色的苍白,等着她道明来意。
  可不知她是否在酝酿什么情绪,迟迟不开口,就一直与我肩并肩走着,哪怕走路吃力也执拗地要跟上,仿佛这么做就能证明什么,我嗤之以鼻。
  就在我开始不耐烦打算催促时,她忽然顿住脚步抓住我的胳膊,语声哀戚道:“余浅,拜托你让子扬不要送我离开,我要的不多,只要偶尔能够看到他就可以了,真的。”
  我低头看了看那指节泛白的手指,又看了看眼前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心道如果我是男人也会为这样一副表情而心怜吧。可我不是男人,所以我淡淡开口:“抱歉,我叫许若,不是余浅。”
  她神色一怔,惨然而笑:“不,你是余浅,这个世上除了余浅,他不会舍下我的。”
  我冷笑出声:“你的意思是许子扬对你情深意重?那你何必还来找我?顾卿微,你知道你脸上的哀求有多假吗?每一分都在向我炫耀着你与他的关系有多深,试图来挑拨我和他的关系。不如我现在打电话叫他过来,当面问问,是选你还是选我?”
  这回顾卿微是真的怔立在当场,她脸上是震惊,是不敢置信,最后颤着唇指着我说:“你。。。。。。你。。。。。。”我抿唇而笑,凑到她面前,“姑娘,人生反反复复,就像天枰,不会一边倒的。”随即转身而走,留下她一人呆若木鸡状。
  就算许子扬将那段过去讲得隐涩,也足以让我分辨那时的余浅是有多痛,更何况。。。。。。
  当天晚上许子扬就回来问我了:“她有去学校找你?”我似笑非笑反问:“怎么?她到你面前告状了?来,跟我说说,都说我什么了?”
  他反而滞涩住,神色莫名,最终只叹息着跟我解释:“我不是来质问你,只是不想你因为她的一些话而受影响。浅浅,你现在。。。。。。变得有些敏感了。”
  “敏感?”我垂下眼,清幽开口:“许子扬,当你妈妈与她趾高气扬跑来向我宣战时,当你只让我给你时间,却不给任何交代时,你要我怎么做到不敏感?难道你想我在面对这些时都还无动于衷吗?你母亲给我看到的是我和你的差距,你给我看到的是你的犹疑,但凡你有一点把我放在重要的位置,今天顾卿微就没机会找上我。而你反而还指责我敏感!呵,许子扬,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不如罢了吧。”
  转身欲走,被他重重拉进怀里,然后紧箍住,他语带惊慌道:“不,浅浅,不要说这话。是我顾虑不周,没有想清楚,听了卿微的一面之词,她说你可能恢复记忆了,是在骗我,我心里慌乱到不行,又惶惶不安之极,才会有刚才的糊涂话出来。”
  我抬首看进那双慌乱的眼,轻问:“她说的你就信了?”
  “我不信,我当时是脑子犯浑了才会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你要是恢复记忆又怎会原谅我呢。浅浅,不要说罢了的话,我和你永远都不会罢了。过去种种你不愿知道,我也不想让过去来影响我们的感情,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再没有别人。”
  我依靠在他的胸口,深吸着他独有的气息,叹息却在心间。记得曾看过一本书,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很深刻:当一切开始的时候,将来的我们,把它冠作:过去。许子扬口中的过去,是指那些无法消溺的沉痛岁月,而我心中的过去,却是现在。
  终究是,从一个人回归到一个人的宿命。但是,会留下深深的牙印,等待很长时间才能慢慢消褪吧。
  周日醒来,就不见某人的身影,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他人。奇怪,昨晚没听他说今天有事要出门啊,这是去哪了?找出手机欲拨一个电话给他问问,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被调成了静音,而且上面还有两个未接电话,来自谢雅。
  好久没与她联系了,这阵子她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以前还常能接到她来电话啰嗦叮嘱的。回拨过去后很快就被接通,劈头就是一句:“若若,你人在哪?”
  心中一动,她不会跑去吴市找我了吧,一问之下果然是。人是早上杀到吴市的,结果打我电话没人接,跑我家又没人应门,琢磨了下把我的近况讲给了她听。对面沉默良久,她才似乎很沉重地问:“若若,你想好了吗?”
  我轻应了声后,就听她叹息道:“这都造了什么孽啊,我和你怎么就躲不开这魔咒了呢。”心中一动,抓住她话中的语病追问:“小雅,你怎么了?”她也没瞒我,无奈地把事情讲给了我听,原来是她的前夫去找她了,想要复婚。但她认为他是为了妞妞才如此做的,所以就携带着妞妞跑去吴市投奔我了。
  不知道该如何劝解,这么长时间从未听她提过前夫半句,足证明她没忘记那段感情。可感情这事,尤其是婚姻,不是说想散就散,想和就和的。终究还是只有当事人才能理得清其中的关系。
  许子扬回来时,我刚好梳洗完走出洗手间,只见他手上提了一大袋东西,不由纳闷地问:“你这是出去大采购啊,都买什么了?”
  “买了些食材回来,中午我们在家做饭,晚上我定了位置出去吃。”
  我挑了挑眉,“你做?”本是带了点调侃味,却见他果真认真点头,这下我是讶异了,又傻傻追问了句:“你会做?”某人蹙起眉,酷酷回我一句:“做菜有什么难的。”
  随后我见证了他所谓的不难。。。。。。当我缕缕听到厨房里传来乒乓声时,起初还会去探望,后来就能做到面不改色继续看电视。总算十二点整,三菜一汤放在了桌上,要说卖相倒也不是面目全非,就是我比较怀疑惨淡色泽下的口味。

  ☆、17。我们的纪念日

  许子扬见我神色犹疑,迟迟不肯下筷,眼中闪过懊恼,直接霸道地将菜夹在我碗里,命令道:“不准嫌弃!”然后自个埋头吃起来。
  我忍住笑,尝了一口,没想象中的难吃。对面在问:“如何?”不难发现语声中藏了希翼。中肯地给予评价:“色香味三样,少了前两样,还留了一样,不错。”
  某人没作声,低下头时却忍不住唇角上扬。可等我将碗筷收拾好到厨房时,顿时被雷到了,垃圾桶里那许多的碎片,是代表他做了四个菜,摔破了N多只盘子吗?暗自嘀咕,以后千万让他严谨遵守君子远庖厨的观点才好,可别一时心血来潮就将厨房给毁了。
  当时我没想到的是,等待的那天来得太快,连这个以后都没法印证。
  下午两人一起出了门,经过电影院门口时,他停下车问我:“想不想看电影?”我愣了两秒,笑着点头。今天这男人是要做什么,清晨独自去买菜,回家做饭给我吃,现在又带我去看电影,这是在与我约会吗?可是步骤会不会反了啊?
  他独霸又强势的袭入我生活,走完了所有情人的章程,再回走约会这一步。。。。。。不知道他咋想的,但既然他提议,我也欣然接受,跟他走进电影院,看得是爱情电影。一开始屏幕中那对情侣一直打打闹闹,又分分合合,最后当女主打算彻底放下远走天涯时,男主紧紧抱住她说她是一生的挚爱,女主心软哭倒在男主的怀中。
  我微微向左侧目,身旁一对小情侣,女孩子感动地直抹眼泪。再看右手边的男人,他依旧一副沉稳若定的样子,情绪不受半点干扰,察觉我视线时,微带疑惑看向我。等从电影院走出时,我问他有没有被感动,他笑着说那是虚构的,现实中若有这样的事,他不会让自己的爱人有离开的心。
  耸耸肩,表示无语。这就是许子扬,他总是笃定着所有,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控中。因为他有那个能力,无论在何处,他都会是场上闪耀的发光点。就如此刻走在路上,也会偶尔有妹子回头飘来视线,除去好皮囊外,他的气质本就外显。
  而诚如他所言,电影是虚构的,如果真心要远走,就不会有那机会挽留了。尤其是,挽留也不见得就能如愿,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散场后,天色还早,他拖着我的手走进商场,一家走过一家,却没什么想买的。只是闲逛着,最后走到男装楼层,他走进了常穿那个牌子的服装店。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大多数衣服都是正装,就是衬衣都不会太花俏。
  但在他说要我参考意见选件衬衫时,我一时恶作剧就给他选了件亮黄色的,他一见那颜色,眉头蹙了蹙,但还是转身进了试衣间,出来时反倒是我眼睛一亮。看惯了他沉稳的模样,突然间反差极大的变了个味,可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很好看。
  本就立体的五官,衬得极致张扬,眉梢处更有邪魅的感觉。好吧,有时候不是人要衣装来衬托,反而是人衬衣服,他绝对有男模的架子在。
  差不多时间时,许子扬开着车在市区环绕,最后停在某间餐厅楼下。上到二楼,环境优雅别致,客人并不多,只三三两两分坐在周边。我们的位置是在靠窗处的,城市的夜景一览无遗,心想这可能是他选在厅内而没在包厢用餐的原因吧。
  可当红酒注杯,小提琴师傅在桌旁演奏,第一道餐点送上揭开盖子,露出里面晶莹闪亮的璀璨钻戒时,我没法镇定了。懵懂地看着对面笑得温柔的男人,悄声问:“你搞什么名堂呢?”此时,琴声一转,变得婉转又动听。
  在我呆怔的目光中,许子扬从椅内直起身,取过餐盘中的钻戒,绕到我跟前,单膝跪地。这么一来,他的视线要比我略矮一些,他微仰着头,满脸虔诚又温柔地问:“浅浅,嫁给我好吗?”
  当下,我的脑中闪过一道奇异的白光,仿佛腾空而来的长箭,震得我大脑当机。他这是在。。。。。。求婚?
  眼前距离两尺外,那个墨发垂额,眸色倾城的男子,他跪在我跟前,轻声道:“浅浅,我为此刻准备了足足一个礼拜,从选戒指到安排这个晚餐,还有今天一天的行程,都是精心布置的,我要今天成为我们最美好的纪念日。”
  我心有震动,垂在两旁的手指尖无法抑制地轻颤。怔怔而问:“你爱我吗?”
  “爱!”斩钉截铁的,他凝目沉望,再次要求:“浅浅,嫁给我,让我护你半生年华,许你一世安若,好吗?”
  当一个男人这般仰视着诚挚请求时,又有几个女人能拒绝。我伸出左手,无名指上冰凉滑入,细细小小的晶亮戒指套住。有人说指环身旁传来鼓掌和起哄声:“亲一个,亲一个!”
  强烈的气息卷席而来,唇上微痛,他吻得很重。呼吸交错间,可感觉他剧烈跳动的心,错开时,那眼底是化不开的深浓情意。
  回到家,刚一进门,许子扬就迫不及待抱住我往卧室急走,我笑骂他猴急,两人齐齐倒在床上时,他覆在我身上,没有急着索求,而是从脖颈间抽出红绳,我看到一块银色的佛牌露了出来。他把那佛牌摘了下来,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抵着我额头道:“永远不要再拿下来了,浅浅,我们明天去民政局领证。”
  我眸光在那银色上转了一圈,笑着抬身攫住他的唇,将他气息吞没在喉。
  这晚,我们彼此抵死纠缠,让对方感知存在,**的火焰生生不息,仿佛不知疲累般,身体敏感到只需手指轻抚就起了颤栗的快感,似乎两人都无法压抑那澎湃和激越的情绪。我一遍遍地问他爱我吗,他也一遍遍高声呐喊他爱我,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他急切又激动的神情都告诉我,他很爱我。
  抵达最高点时,我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下一口,齿印深种,几可见血。
  当他终于疲倦地沉睡时,我凝眸盯着那个牙印,心道要不要学赵敏对张无忌那般,给他牙印上下点化骨药粉,让那印子永远都不会消褪,那样他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吧。伸出手,轻抚他的脸,不用担心他会醒,经过那么一场酣战后,即使他再强壮,也是累了。
  指尖勾画他的轮廓,拂过他眉梢、鼻翼、唇,我想我此时的目光是贪婪的,恨不得将他的样子刻下来,事实早已刻在心底深处。轻声叹息,喃喃如自语:“许子扬,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可是,不是以爱之名就能圆满的。
  。。。。。。
  远行的列车缓缓起动,这是一辆通往西藏的旅车。常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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