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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澜？”莎莉从不远处树林间赶过来，“很久不见了怎么突然……”
大虚把他们带到的大虚的森林。
莎莉皱着眉，静静地看了水门几秒，然后，缓缓拔刀。
“空澜，你让开。”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越写越奇怪，槽点也特别多。
正常设定应该只有五番队支援，不过为了拉上水门只好出动十一番队啦
明天可能还会有一更，嗯，只是可能。
第67章 困境
莎莉完全无视空澜的存在，挥刀就向水门砍去，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上来就虚化。
水门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不是弱茬，拉着空澜瞬步躲闪到一边。
“空澜，你们认识？”水门轻声在空澜耳边说道，“虽然，我也觉得有点眼熟。”
妈的你当然眼熟那好歹也是瀞灵庭曾经的副队长啊！空澜没工夫给水门解释什么，假面军团在完全完善虚化前都是惊弓之鸟，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看来他们早就达成共识，绝对不能让瀞灵庭知道他们的存在！
空澜拦在水门身前， “莎莉你听我说！先住手！”
“要我住手先让他交出斩魄刀！不然不能信任！”莎莉冷着脸，和先前空澜认识的姑娘完全不是一个调。
水门闻言直皱眉，“不可能！”
在虚圈弄丢自己的斩魄刀，他们就完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莎莉连面具都摸出来，提刀开始厮杀。水门拉开空澜只身挡住。虽然不知道那面具的情况，他对现状的判断当然不是任人宰割。空澜既然想和这个女人谈谈，那就要先制服她。
于是，这俩货就打起来了……
空澜眼睁睁地看着莎莉带着面具狂飙，然后时间不够面具消失，然后……然后水门单方面压制真的把莎莉摁倒了。
水门君你只是当个四席要不要这么强悍啊，不当队长果然是在隐藏实力么。空澜根本没有吐槽的时间，水门提着莎莉丢给空澜，示意她可以问话。
这种暴力手段，水门你们果然十一番队不是死神是鬼畜军团吧！
“莎莉你听我说。”空澜努力解释，“我不是故意带别人来找你们，虚狩出了一点意外，我们误入这里。就算水门看见你了，你们的事也不会被尸魂界知道！”
“空澜。”
冷冷的声音从高处传来，空澜僵硬地回头，看见整个假面军团执刀站在树群间，居高临下。
平子君斩魄刀抗在肩上，目光全在水门身上，“放开莎莉。”
完了这都是什么神展开……
战斗一触即发。
“然后你也应该解释一下，十一番队四席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平子君竟然认识水门，那么同样的，水门也……
“前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水门握紧了刀，“难怪你们如此紧张，看了我真的打扰到什么了。”
有一些不被人知晓的秘密在暗处骚动着。
日世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波风空澜你这个大秃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的秘密被瀞灵庭的死神看见了，这是一个绝对不能泄露的秘密，所以……所以，他们要杀人灭口吗？
五年后重逢的所有喜悦和悲伤，被这一瞬的担忧消磨得一干二净，她不清楚要怎么解决这种不信任问题，但她知道……
她不可能让他们伤害这个人！
空澜用力握住水门的手，“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告诉别人！水门你答应我！”
“一个死神牺牲在虚圈，是很光荣的死亡方式。”平子君横刀，指向水门，“公平点来，一对一决斗！”
不要打！
空澜没去看平子君，只是牢牢地盯着水门。
答应我！！！不要打！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但他其实一直都相信她。水门沉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妥协。
其他人抱走莎莉的同时，空澜也正式面向他们。她完全挡在水门身前，面容严肃，不带一点嬉笑。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波风空澜，目光死寂不羁，透露着绝对的意志，她很少有如此决然的时刻。
“水门不会攻击你们，也不会透露虚圈的秘密。”她开口这样说道，算是解释“但同样的，这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
她的目光死死地顶在平子君身上，没有给自己一点后退的余地。
双方一瞬间都安静下来，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她的人，谁也不能动！所以，这是她死都要守护的人么。平子君皱眉，要不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好，他也不愿意这样逼迫空澜，但是他不能把所有人的生命都赌下去，因为这是最后的活路，所以他不能容许一点差错。
这样的对峙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只是她，再也没有畏惧过。
空澜一句“我的人”，着实吓了水门一跳，但他竟然毫不排斥地笑了笑，然后，单手把空澜抱在怀里。
喂！空澜猛地回头看他，这是干什么！
“卍解！”
“等等！”
明明只是四席的男人，居然爆发出超队长级别的灵压，手中斩魄刀突然卍解，解放语都不必，气势强大得无法靠近。假面军团的所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抱着空澜消失在他们面前，毫无痕迹，连灵压都无法搜寻。
“真子！”白担忧地看向平子君，“他们不见了！”
“是啊……”
平子君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们，都是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同伴。要赌一次么，相信空澜……要相信空澜吗？
**
尸魂界收到的报告，明确写出了六回生首席波风空澜杀虚时误入虚圈，随后十一番队四席更木水门追入虚圈。
蓝染队长撕了空澜写着申请十一番队的表格，向上报告说波风空澜已经申请五番队，如果她能活着回来，五番队将正式对她进行收编。
冬狮郎顺利进入十番队，但他绝对又被波风空澜这一出虐的身心俱疲，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活着回来，以她的实力……大概吧。
***
“不要告诉我你的斩魄刀可以进行空间移动。”空澜还维持着扑到在水门身上的动作，有点回不过神。
他们落地时准备的不是很充分，两个人叠在一起摔得七仰八叉，多亏了水门抱着空澜护住她，她此时的姿势才勉强可以入眼，否则她发誓戳瞎围观者的双眼来祭奠自己死去的形象！
“算是吧。”水门吃力地揉揉脑袋，任由空澜拿他当肉垫，“你没有受伤吧？我没带人移动过，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有点晕……”空澜揉揉脑袋，慢慢坐起来，“脑袋里的事也一团糟。”
水门站起来，扶住空澜，“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藏身，这样的情况下要是遭遇战斗对我们很不利。”
“哦……”空澜晕乎乎地随水门拉扯。
两个人吃力地走了一段路，空澜忽然一个咋呼，用力推开了水门，“喂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干嘛追到虚圈来啊是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现在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么，水门无奈：“你还没说你怎么就跑进来了，我要是不来你一个人还怎么回去。”
“别告诉我你有回尸魂界的办法所以……”
“所以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虚圈，而我可以带你回尸魂界。你没有猜错。”水门很好心地帮空澜补完。
……所以这丫的能力真的没有变化是吧！死神版飞雷神是吧！空澜越来越觉得郁闷，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如果，你没有这样的能力，还会追进来吗？
空澜很欠所以想这样问问他。
“平子队长他们的事我也很想知道，等找到落脚点你都要告诉我。”水门拽着空澜一直走，思绪居然一点不乱。
这是空澜死穴，堵得她一下就没有了声音。
漫漫黄沙之间，两个人影显得格外脆弱，迎风而来的沙石打在脸上生疼，虽然不是娇弱的女孩更不会叫苦，但空澜也觉得有点麻烦了。水门一直拽着她的手，忽然松开，没等空澜反应过来，黑色的衣服将空澜牢牢地裹住。抬头，看见水门亮晶晶的笑脸，在迷茫之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脱了自己的死霸装上衣给空澜挡风沙，自己只剩一件白色里衣，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寒风中有种特别的英勇就义情操。
“你……”
“走吧。”
你对我的好，又是为什么？
空澜逐步跟在水门身后，心里堵得发慌。这一切必须要有一个理由，否则，否则她应该怎么办呢？你等着你的玖辛奈，我要怎么办呢？
这样下去不行！空澜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上衣服带着的水门的体温，决定讨论一些严肃的问题。
“我们直接移回去不行吗？为什么还要找落脚点？”
“我也没那么强。”水门解释道，“从虚圈移到尸魂界，跨界的缘故，空间上需要一些契机。因为我不是穿界门也不能开黑腔。”
“是不是要带我的缘故，如果是你一个人，早就回去了对不对？”空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的不安一点点蔓延开来。
“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水门安慰道，“我会带你回去的。”
我来到这里，就是不能丢你一个人自生自灭。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把平子队长他们都还活着的事告诉别人，相信你不会把他们虚化的秘密上报尸魂界，可是……”空澜浑身都颤抖起来，“你不能，掺和进来……”
“我答应你不上报。”水门道，“你不要担心了。”
如果水门也被卷入蓝染的阴谋之中，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怖的事……她绝对不愿意再失去他一次。
宁可生离，绝不死别。
“虽然不知道空澜你一直在担忧什么。”水门叹了口气，忽然拉过空澜把她牢牢抱在怀里，控制住了她的视线，“但是可惜，我们好像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不要乱动，我们换地方。”
空澜一直浑浑噩噩地跟着水门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就在他们面前吗？
水门抱住空澜换了个方向继续走，完全不顾空澜的挣扎。
他不笨，反而，他一向都太聪明了。只是一眼，他就看穿了太多事，有些事不是一个人的插手就能够改变的。并且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探险。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却又不让她看！
空澜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猛地甩开水门的手，回头踏了一步。
月光下，那就像魔鬼的城堡，招收误入的灵魂。冥冥之中飘着腥风血雨的味道。
那是……还没有建造完成的，虚夜宫。
虚圈之中，那么突兀的一座巨大建筑。
空澜无奈地笑了，“呐，水门，你看了有什么感想？”
结果她还是会看见，水门皱眉，“你不要和这东西扯上关系，很危险。”
敏锐的判断力，不愧是曾经的四代目啊……可惜她已经扯上关系了。
“我们走吧。”她垂下眼帘，失去了兴致。
途中遇见几头普通的虚，水门随手削掉十分轻松。好不容易找到可以避风的石窟，两个人这才休息了一会儿。石窟很浅，水门坐在风口上，替空澜挡风。空澜裹着水门的死霸装，沉默不语。
水门知道她身上带了很多谜团，比如她明显认识平子队长他们，再比如她看见那座宫殿，所露出的表情，甚至他猜测她这是故意来到虚圈。他不清楚这些事背后都有那些人，他也没有逼问她，他只是摸了摸空澜的头，告诉她等他准备好，他们就回去。
他已经无法否认他确实想见她，但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充满隔阂的重逢。至于他为什么想见她，为什么想见她，他只怕，找不到理由了。
自从他娶玖辛奈之后，他们多久没有这样平静地呆在一起过了？空澜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想去看他。看他金色耀眼的短发，看他如一洗晴空的双眼，看他永远和煦温暖的微笑。
那已经成为永远改不掉的坏习惯，一旦他出现在她周围，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永远以他为中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赌气5年没有见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忍得住。而现在再次相见，她却把他拖入了一个漩涡，会危害他性命的漩涡。
“在想什么呢？”水门打断空澜的胡思乱想，同时也打破了空气里的沉默。
空澜低头，摇了摇头。
“有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吗？我可以帮你什么？”
“不用。”她很快地拒绝道，“我没事。”
“你有事。”水门直白地说着，“空澜你很喜欢笑，笑得非常合格。我之所以用合格来形容你，因为你的笑容对大多数人来说灿烂阳光美好，给自己带了完美的面具，可是我从来没有在你的笑容里看到过快乐和幸福。空澜你的笑容全部都是假的都不是真心的。”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感觉到，你没有真心地在笑，你心里藏了太多悲伤的事，没有人知道，但是……”
但是为什么，我却那么想知道呢……
水门扭过头去，“你不快乐，你甚至不愿意让自己快乐。为什么呢……”
可是，你又是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空澜看着水门扭过去的侧脸，脸上茫然得没有任何表情。
“那么，你呢？”她轻轻地问道，“你快乐吗？你幸福吗？”
遇见她以前，他一度以为，自己的生活就是那样，永远平淡下去了。直到遇见这个女孩，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