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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桃花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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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喔,只要不让秦副指挥知道就行了。你想,杨云吃了这种闷亏,也不敢去跟他说吧?因为这么一来秦副指挥一嫌弃他,他也只能卷铺盖走人了。咱们有三个人,要让杨云那小子安分听话,根本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不让秦五郎发现,这可能吗?」   
  「听说明天秦副指挥要去城里一趟,我们可以趁那时候……」   
  「你想得美,秦五郎一定会带着杨云一起去的,这还用得着想。」   
  「不、不,这趟去据说是椿重要的秘密任务,是王大人亲自指派的,他应该不能带着侍童一起去吧?所以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怎么样?做或不做?」   
  「被你这样一说……好象不做会对不起自己……」   
  「做吧!」   
  三个色胆包天的小兵,已被自己种种的妄想冲昏了头,沉醉于犯罪前的刺激与兴奋之中。   
  ***   
  一回到自己的房里,武明就看到大小姐正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原来是躲在这儿,怪不得整个营区内都找不着她的人影。看样子就算敌军来袭,她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午睡时间。没打算叫醒她,武明走到衣箱前,脱下沾满汗水与灰尘的上袍,正要更衣——   
  「五郎哥,你身上那么多旧伤是怎么回事?」   
  「吵醒妳了?不好意思。」   
  「嗯嗯……」摇摇头,她揉着眼睛起来说:「我本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哈嗯……」伸个懒腰,继续说:「累死人了,想不到当小兵这么累,还是做元帅好,什么事一定都有人代劳。」   
  「那妳就错了。」武明套上干净的袍子,转身。「至少杨恩公就不是那样的人。他总是身先士卒,事必躬亲,从不以自己的官位来欺压将士或摆架子,因此才获得那么多士兵愿意追随他、贡献一己之力。他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在上位者须以身作则,承担最大责任。」   
  「所以我爹才会早死啊。」雩云嘟嘴。「长命的永远就是那些仗着官势,作威作福、为非作歹的家伙。」   
  「人一生的价值不在活得长久,而是活得有无尊严、有无价值。」   
  「是、是,你说的都正确,所以你也想和我爹爹一样,为家国做牛做马做到老死,也不见得换来人一声感激吧?」旋腿跳下床,雩云朝门口走去。   
  「您要去哪里?」   
  「去干活儿啊!要不又有人见我不在,自愿帮我去扛这、搬那的。你不怕自己做到死,我可不想成为害死你的罪魁祸首。一整天除了忙你校练场的活儿,训练那些士兵,应付上头交代的差之外,居然连我这小兵的活儿也抢着去做。说你傻,真是全天下没人比得上了。」埋怨地白了他一眼。   
  「小的并不觉得累。」她怎么会知道这事儿?武明诧异地扬起眉。   
  摊开双手,雩云摇头叹息。「我在一旁看得都累了,好不好?真不知你在鸡婆什么,我明明已经藏得好好的,包管他们找不到我,反正那种粗活儿谁干不都一样?可你却非要自告奋勇地替我去做,害我不得不欠你这份人情。」   
  「抱歉,小的没想这么多。」   
  「你再跟我道歉,我不是更像恶人了?」扭过头,胀红的脸颊有羞意也有嗔意。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武明不知所措地绕到她面前说:「那……那我该说什么好?」   
  「大笨熊。」她啐道。   
  「是。」摸摸头,武明承认自己就是笨,实在捉摸不到她的心思。   
  「噢,我真是会被你气死。」雩云急得跺脚。聪明一点的人,当然知道她不是真的在怪他,而是……而是不好意思说谢……因此只好怪罪他愚昧,但他连这点女儿心思都不懂。   
  可是武明只当她单纯地在气他嘴巴笨。「气死小姐,小的罪过就大了,您别气,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就是了。」   
  为什么他人这么好?当然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人好,经过了五年,她也以为自己早不会对他的「好」感到有啥奇怪,可是她就是奇怪……她在这儿早不是什么杨恩公的女儿,而且,要是他拿自己假扮成男儿身的事作要胁,她不但得事事听他的,就算他对她「态意妄为」,她都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可是他一再地令她吃惊。自己离开了杨家,又打扮成这副丑模样,他居然还能拿她当大小姐看待,心中连一点诡计都没有地,连最起码想利用她升官的念头都没有,他人到底好到什么地步啊?该不会是没底限的吧!   
  总之,他再这么和善亲切完美无瑕下去,她都快要失去诱拐他的自信……怀疑像「她」这么坏心眼的女孩家,真配得起他吗?   
  (不、不成,我杨雩云岂能失去自信,最重要的是这傻子需要我,他要是没有我在他身边,迟早有天会走上爹爹的后路,和爹爹一样卖命到断气为止。我绝不再眼睁睁看这种悲剧发生!)   
  雩云对他勾勾指头。   
  武明见状,头一个反射动作就是以双掌包住他自己的脸颊,惶恐地说:「小姐,您千万要三思,事后疼痛的是您,倒霉挨骂的是小的。」   
  她拧着眉,凶恶地再勾勾指头。   
  唔,看样子是躲不掉了,武明倒是不怕她的小拳头,就怕她会伤了手,看来自己以后得多用老树皮刷刷脸,让脸薄一点,好让小姐打起来手不再发疼红肿。低下头趋近雩云,献出脸颊,他主动闭上眼说:「请吧,小姐。」   
  只见大小姐哈、哈地朝他脸颊吐了两口气,然后以衣袖擦了擦。武明正狐疑她在干什么,他的脸皮又不是铜镜,这样擦也亮不起来时……「啾!」   
  猛地张大眼睛,愕然地看着她,武明可以肯定地说、虽然那只是剎那间的接触,可是方才小姐用她、她水嫩嫩的小嘴,在他颊上香了一口!   
  尴尬地一咳,雩云转转眼睛,双颊晕红地说:「喏,谢礼。」   
  「谢……礼?」   
  「就说是谢礼了,你还要我重复几次?」雩云正要发火,才想到自己前不久下定决心,要学着温柔一点、女人味一点的,因此接着改口说:「你不喜欢这个谢礼的话,那还我。」   
  武明立刻遮住自己的右脸颊,猛烈摇头说:「不、不,我很喜欢,谢谢。」   
  嘿……雩云扬起唇角,算他有进步,小小的进步。想想还真佩服自己,能把一头完全不解风情的大笨熊调教到这种程度。若是在过去,他搞不好会老实地说出什么:「要我还?怎么还?」这种笨得让人想将他发配边疆的蠢话。   
  自己真是人太好了,怎么耐性这么强,没被这家伙的「迟钝」给磨去耐性,反而是越来越有「商量」的空间了呢?他要是能再识相一点,说出「这谢礼是我一生的宝贝」,该有多好!   
  (不过油腔滑调的秦五郎,想来真是令人起鸡皮疙瘩,他还是原原本本这样就好。)   
  嘿嘿……雩云忍不住要称赞自己,实在是心胸宽大啊!   
  武明大叹口气。一会儿生气,一会儿亲他,一会儿又偷笑起来,这样看来,自己想跟上大小姐的思绪,简直是比登天还难。他虽然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事,可是早早承认自己永远破不了小姐这一难关,或许还能省下一点功夫。   
  「对了,大小姐,妳明儿个最好没事就往屠德生那儿跑,我得出一趟远门,恐怕无法像最近这些日子一样,顾前顾后的替妳防范许多。」   
  雩云眨眨眼。「为什么?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这……其实是王大人交代我去城里一趟,他说这份密函很重要,绝对不能给外人看到,甚至不许我带任何随从,得自己一个人去。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趁我不在时对妳不利。所以妳明天忍耐一点,不管发生什么状况,记得不要和别人起冲突。还有,最好不要一个人落单。屠德生那边我已经交代过,妳跟着他不要紧。」关于密函的内容,王副都监死也不肯说,只说这信函一定得在日落前送达城内的州官手中。   
  「哼,那家伙想搞什么鬼花样吗?」雩云用力地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他可乘之机的。我一整天都会乖乖地跟在屠哥身边,你无须担心我,尽管去送你的密函。可是要快去快回喔!」   
  「我会的。」   
  此去来回少说得花上半天的功夫,还不包括见到州官前后可能耗去的时间,武明已经打算骑乘跑得最快的马儿,破晓就上路。   
  这阵子王副都监那儿看似平静,但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因为他胸口中有股挥之不去的骚动,似乎在警告着他将有什么事会发生!   
  ***   
  「唉,无聊、无聊,好无聊喔!」   
  困在屠德生的指挥房内,跷着二郎腿喝茶的雩云,边抱怨边瞪着埋首在自己手边成堆的地图中,研究着要在哪儿埋设陷阱,或挖壕沟的屠德生。   
  「喂,屠哥,都已经天黑了,你说为什么五郎哥还不回来啊?」   
  说什么要快去快回,结果去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回来。害她一整天只能闷在这间小小的四片木板搭成的破屋中,什么事也不能做,无聊死了。过去在军营中可做的事虽然不多(很多事都有五郎帮她做了),至少还能看看五郎哥在干么、想想五郎哥在干么、找找五郎哥在干么……对,五郎一不在,她整个人就没精打彩了。   
  「杨云,你也太黏五郎了,这样是不对的。你不是要来这里学怎么当男子汉吗?可我看你似乎变本加厉,比在旅途上还要黏着他不放、依赖着你五郎哥,这样到哪一天你才能作个男子汉大丈夫呢?」听他抱怨了一整天,屠德生耳朵都快长茧了。「你要是真那么无聊,就去外头透透气,顺便帮我拿晚膳来。」   
  雩云获得喘口气的机会,小脸一亮,但旋即她又想起——「啊,可是五郎哥要我乖乖跟在你身边的。」   
  屠德生失笑地说:「看不出来你这么听五郎的话,杨云。」   
  被他一嘲,雩云赌气地起身。「去就去,反正外头人还那么多,那个姓王的应该不至于明目张胆地对我不利。」   
  「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讲归讲,屠德生怎么可能让好友交代给自己的重要兄弟去冒险呢?因此他按下杨云的肩膀,说道:「不过证明你有这志气就够了。我想一会儿你五郎哥就回来了,你就再忍忍,饭我去拿,你在这边等着吧。」   
  「啊……」什么嘛!结果她还是只能留守。   
  站在门边,雩云目送着屠德生走到营区彼端,和三五个人打了招呼,最后消失在一群排队等着用餐的士兵之间。她想:干脆坐在门口等他好了,还可以看看外头的风景,不然她在屋里都快闷疯了。   
  「喂,你!」突然出现一名士兵挡在她面前。   
  谁啊?这么没礼貌,雩云懒得抬头理他,径自转头看向另一边。   
  「喂,你就是那个常常跟在秦副指挥身边的小子吧!」对方的口气更焦急了。   
  五郎哥?雩云狐疑地扬起一眉。「是又怎么样?」   
  「不好了,秦副指挥受了重伤,他想要见你,快跟我来。」对方立刻大叫。   
  拜托!真是无聊透顶,雩云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种骗三岁小孩子的把戏骗得了谁?「你说我就信喔?我像是被人骗大的吗?哼。去、去,少在这边碍眼。」   
  「秦副指挥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要我带这个给你看……这是他的副指挥蓝头巾,这样你总可以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吧?」   
  把染血的头巾扔到雩云膝盖上,陌生的士兵指着一栋屋子说:「就在那边,他正在那边接受大夫治疗,但伤得很重,说不定现在已经快不行了,你再不去见他,也许永远都见不着他了。」   
  雩云的神情有些动摇,她拿起头巾,见上头绣着「五」,是五郎哥的头巾没错,虽说头巾也不只一条,或许有哪条被偷了也不一定,再说……这绣字谁都能绣上去,想冒充的话,谁都可以冒充……   
  「算了,你不过去的话,我要先走了。」   
  五郎哥!   
  雩云霍地起身,心想假使这是场骗局,那被骗就被骗,总胜过万一它是事实,而自己却笨得怀疑,笨得错过最后——不,不会的,吉人天相,傻人有峃福,五郎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带我去!」   
  事有蹊跷。   
  武明不断鞭策着座下的马儿快跑,跑得再快一点。他直觉发现不对劲,从一进州官府中,州官看了那封信后,说什么他要给王大人写回信,请他喝茶稍坐,结果自己不疑有他地喝了那杯该死的茶。接着,当他醒来时天色都已经暗沉了!   
  州官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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