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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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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子打个落花流水,但以后又能怎样?安少爷能善罢甘休吗?即便他能杀了安少爷,但安少爷背后的势力他能惹得起吗?以他现在一介在下的身份能对抗安少爷背后的凉国公吗?答案显然是不能。

另外若李潜想要通过法律寻求公正更是痴心妄想,缘木求鱼!后世法律那么完备照样无法制止特权,又何况是特权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现在!

李潜心念急转,过了一会,他突然紧紧盯着安少爷的伤腿,好似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问道:“安少爷,你这腿不像是痼疾倒象是外伤。不知在下说的对不对?”

安少爷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听了他的话更是一愣,便将要狐狸的事暂时放到了脑后,点点头道:“正是。前些日在乡下被狗咬了。这个该死的畜生竟然敢咬本少爷,本少爷岂好惹的?先敲他家二十贯再慢慢弄死那厮。”

李潜一听,忽然想起那人牛大叔所说的葛老实的事,心中一动,道:“然后那小娘子便落到你手里了,对吧?”

安少爷更是吃惊,喝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李潜道:“嘿嘿,安少爷调戏人家妻室反被狗咬的事早已传遍了宕州。在下虽然孤陋寡闻却也知道一些。”

安少爷立刻面色赤红双拳紧握,盯着李潜道:“莫非你是故意消遣本少爷的不成?”

“消遣?”李潜故作吃惊地道:“在下怎么可能有那闲功夫?不过你我相见也算是缘分,在下便斗胆告知安少爷一些事。”

安少爷虽不学无术但也经常听人讲古,知道故事里那些隐士高人在指点别人时经常会说什么什么缘分之类的。于是他迟疑了片刻,然后用七分不屑三分心虚的语气道:“你有什么要对本少爷说的?快快讲来。”

李潜见他已色厉内荏,遂故作高深道:“在下听说狗一般不会咬人,除非得了疯狗病。被得了疯狗病的狗咬了的人起初无异状但过些时日后便会惧光怕水,甚至不敢喝水。到了后来便嘴流涎水,神智全失见人便咬,与那疯狗无异。”

安少爷听了面色大变,愤怒地望着李潜吼道:“你这厮分明是来消遣本少爷的。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慢着!”李潜佯怒道:“在下好意提醒却被你当成消遣。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在下在山中遇见过疯狼,也见过被疯狼咬过的人的症状与先前所说的一般无二。你若不信可找大夫询问,便知在下所言不虚。”

看到李潜勃然大怒的样子,安少爷心中反而不安起来。他脸色阴晴不定望着李潜许久才道:“你等着,我这便找人询问。”说着便转身就走。他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吩咐那些小厮道:“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走了。”

李潜原本是想吓退安少爷等人,好方便与张掌柜谈生意,等安少爷回来他们便早已回去,剩下的便是那张掌柜与安少爷之间的事了与他们何干?谁知道安少爷却让小厮看住他们,这岂不坏了李潜的计划?

于是李潜满脸不悦地道:“安少爷,这是何意?”

安少爷回身望着李潜恶狠狠地道:“若是你诓骗本少爷,本少爷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李潜听他如此所言,知道这麻烦是不好甩掉了,遂道:“既然你这么说,在下若是强行走了反倒让你觉得在下是诓骗你。只是现在天色已晚不久便要宵禁,到时你能在街上安然行走可我们怎么办?”

安少爷道:“你等无须担心宵禁,只有你说的是真的,本少爷定会送你回住处。”

李潜点点头,道:“只送我们回住处未免显得安少爷太小气了吧?我们在此等候还不知要等多久。”

安少爷思忖片刻,道:“若你所言不虚,本少爷再送上一贯钱权作你等的酒钱。”

李潜听马三奎说过,马三奎一个月也挣不了一贯钱但已能养家糊口,可见一贯钱不是个小数目。李潜遂点点头,道:“那在下就在此恭候了。”

等安少爷离开了,李潜重新坐下,谢志成低声在李潜耳边道:“老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潜点点头,道:“病是真的,至于那狗是不是疯狗小弟就不知道了。对了,四哥,这安少爷是什么来头?”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第十四章强买与强卖(二)

谢志成瞥了一眼门口那几个小厮,附在李潜耳边低声道:“这安少爷的父亲是凉国公府的管事。”

李潜闻言一愣。他原以为这安少爷是安兴贵家族的旁支什么的因此他才刻意避让。却没想到他只是个管事之子。一个小小的管事之子便能在宕州目无法纪欺男霸女横行无忌,那换作是安兴贵家里的亲族还了得?虽然他对特权阶级的横行霸道早有心里准备,却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横行霸道到如此地步。

李潜思忖了片刻,低声道:“先前小弟听说这安少爷因调戏良家妇女而被狗咬伤,结果反倒判了那家人赔偿他二十贯可真有此事?”

谢志成点点头,道:“老弟刚才说的不假,真有此事。老哥听说这安少爷到那猎户家去原本想去收皮子的。不曾想他见到那猎户家的妇人颇有姿色,便起了歹心欲施强暴。孰料那猎户家的狗极为凶恶扑上去就是一口,咬伤了他的腿。幸亏他带去的仆役拼命打退了狗,他才能安然无事。事后他将凉国公府的贴子递给了县衙,县令畏惧凉国公的权势,判了那猎户家赔偿安少爷二十贯。”

李潜心中一动,道:“前些日子,小弟在集上见那猎户卖狐狸皮,一张上好的深秋狐狸皮只卖了十八贯,适才这安少爷却说他用了十八贯买了张深秋的狐狸皮,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谢志成想了片刻,道:“定是这安少爷买通了他人故意趁那猎户急于出手的当口压价。”

李潜早就想到这一层,只是刚才是猜测,如今听到谢志成也是这么认为心里有了底,点点头,道:“这安少爷风闻如何?”

谢志成嗤笑一声道:“能有什么好风闻?凉国公的亲眷不在此地管不到他,官衙惧怕凉国公也不敢管,他平素里仗着凉国公横行惯了。不过有一条,他不敢搞出人命来,否则即便官衙不治他罪,凉国公府也饶不了他。”

李潜闻言一愣,道:“莫非这凉国公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

谢志成摇头道:“凉国公是不是清官咱不知道。不过现在新朝初立律法森严,若是凉国公的亲眷倒也罢了,依仗着凉国公的荫庇,只要不是弄出太惹眼的事来都可以法外施恩。但凉国公府有多少管事?似安少爷这等人更不知有多少可以说与奴仆无异。若连这般人凉国公都护着,只怕他权势再大也护不过来。再者说了,凉国公府的仆役多的是,凉国公犯不着因一个惹事的仆役而给自找麻烦。若出了人命官司被御史参上一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潜更是不解,道:“想那这安少爷也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可为何还会如此嚣张?”

谢志成叹道:“要不就说这等人最让人恶心呢。他这等人心里知道若惹出了人命官司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所以他很有分寸,仗着凉国公府的势力在咱们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干些欺压良善的事。不过话又说话来,他也就是在咱这地方闹腾,若在天子脚下他还敢如此?不知早被哪个衙门拿去治罪了。”

李潜默然无语。

谢志成见他沉默,安慰他道:“老弟,不是老哥怕事,实在是此事不值得。在老哥看来那安少爷也就是个狗仗人势的主,坏事没少做但件件够不上砍头的罪名,更不曾惹出过人命官司。就拿他调戏良家妇女来说,因施暴未成充其量只是罚些银钱。反倒是因被那狗咬了一口,让他抓住了把柄,敲诈了那家二十贯钱。他若真有那贼胆怎么不把那家人给杀了?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出了人命凉国公也护不住他?依老哥看老弟就忍一忍,价钱多少倒在其次少些心烦才好。”

谢志成的声音大了些,被一旁的马三奎听到。马三奎也点点头,在李潜耳边低声道:“老弟,四哥说的是。昨天干掉贺家三兄弟时三哥可够狠吧?可现在不同昨日,若换了昨日三哥早就砍了他了。”

李潜点点头。他相信若那安少爷敢拿出刀来狠的,马三奎、谢志成两人肯定会帮他砍了安少爷。可世上最可气的不是有人拿刀杀你,而是象安少爷这样的无赖行径。想到这,李潜不由得想起水浒传里的牛二来。那牛二就是一泼皮,一身敲诈勒索耍横撒泼的本事,若说他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仔细想想还真没有。可就是这种人最可气!杀之,不值得,不杀,咽不下这口气。杨志脾气火暴,当时没忍住一口恶气一刀杀了牛二,事后都后悔。杨志也就因这才到水泊梁山投奔了宋江,为的就是快意恩仇。

李潜不是杨志而且经过谢志成、马三奎的劝解,他也不想一刀杀了安少爷给自己和谢志成、马三奎惹来麻烦。不然刚才他就抽刀将那安少爷砍成两段。他现在所想的是怎么好好教训一番这个泼皮无赖安少爷。

牛弼也听到了他们的说话,插嘴道:“潜哥,若真到那时可别忘了我。”

马三奎笑道:“牛兄弟,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若真出了岔子三哥我怎么向你爹和你梅大伯交待?”

李潜点点头交待道:“辅国,咱是求财又不是求气,你且喝水别多插话。”

那张掌柜听到李潜的说话,暗暗舒了一口气,道:“就是就是,和气生财嘛。”

四人想想闲聊了一会那安少爷便赶了回来。他进了房间便脸色阴晴不定地望着李潜。他这举动倒把马三奎、谢志成两人搞糊涂了。至于牛弼,他早已暗暗按住了刀柄。

过了好一会,安少爷突然向李潜长揖道:“请先生救我。”

马三奎、谢志成如释重负,牛弼悄悄松开了刀柄。李潜望着安少爷道:“如此说来,安少爷询问大夫的结果与在下所言不差了?”

安少爷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本公子适才去问了回春堂的柳大夫。柳大夫说的与先生说的一模一样。”

“既是如此,那为何安少爷不向柳大夫求助?”

安少爷神色有些焦虑,道:“柳大夫对这病症只是听说过,却也从未诊治过不敢开药方。”

李潜点点头,道:“若让在下开药方却也不难。只是丑话说到前头,这病一旦发作神仙难救,在下虽然知道些办法,但那都是咬伤后立即处理的法子,不知安少爷被咬了几日了?”

安少爷掐指算了算,道:“有十多天了。”

李潜叹气,道:“太晚了。在下这些办法也没什么用处。当日安少爷为何不及早找个懂行的大夫诊治?”

安少爷神色更加焦虑,道:“当日只顾着出气,加上地处偏远来去不便就耽误了些时间。”

李潜听他如此说,立刻明白当时安少爷肯定是只顾着与那县令打招呼敲诈葛老实,心中更加厌恶他。遂装作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狗可还在?”

安少爷摇头,道:“第二天县里的差役去拿葛老实时将那狗乱棍打死了。”

李潜听他如此说,知道差役打死那狗定然也是安少爷暗中指使的,遂万分惋惜道:“可惜,可惜。若那狗还在留下观察十天半个月,若那狗没疯就说明安少爷也没事。可这狗现在被打死了,是不是疯狗谁也说不准。”

安少爷面色有些惶恐,低声哀求道:“请先生救我一救,我定奉上重金作谢仪。”

李潜装模作样的沉思片刻,道:“这病从被咬到发作,短的有半个多月长的有半年一年,你且回去好生静养看看如何。”

安少爷面色稍缓旋即又反应过来,道:“可这还不是个办法啊,还请先生开些药方来。”

李潜叹道:“真若是这病在下也没法子,不过在下先开个凉血败毒的方子,希望能延缓一下,安少爷还是赶紧到外地找名医再诊治一番。”

安少爷连连点头,道:“多谢先生。”

李潜向掌柜的要了纸笔,思索片刻便写了个方子,吹干了墨迹递给安少爷道:“这方子先吃十付,若到时无事得这病的可能便少了大半。此后每个月吃上十付,直到一年后,若那时也无事便真无事了。”

安少爷赶紧接过方子小心放进怀里,长揖道:“多谢先生。”说着他给身后的小厮打了个手势。小厮立刻从褡裢里掏出一块银饼奉上。

安少爷接过银饼对李潜道:“这是块银饼能换二十贯钱权做谢仪,请先生笑纳。”

银饼的确不小,比李潜上次从贺家三兄弟身上黑来的那块要大的多。只是李潜并未接过而是摇头道:“在下又不是专职的大夫,为安少爷开方子乃是你我有缘怎能收你诊费?”

安少爷一愣刚要说什么,却见李潜拍了拍包袱,道:“这狐狸……”

李潜的话虽只说的半句,安少爷却也是个明白人立刻接口道:“我出五十贯买了。”

张掌柜一愣。这狐狸皮不过值三十多贯,安少爷以五十贯的价格来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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