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书,我买了盗版,然后又买了正版,很宝贝的收藏着。
阿格勒的精神,我想,就是受到书里小狼的影响才写出来的罢。
而光荣,随着鹰背苍茫而远去,这句话,是我早几年前看到的一句话,于是抄在我的本子里,一直被这话的内在意义感动,因此今天,送给了阿格勒,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值得这样荣耀的男人。
【番外二十七】叫我的名字
三思总改不了口叫我爹。
我便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这么近得没有一点儿距离横在我们中间了,他还是不会像对情人爱人那般只叫我的名字呢?
我觉得心里有种不安。
三思,也许还不是爱我的。也许在他心里,我还只是爹,他还没有把自己的情自己的爱都给予我……
这想法,一但有了,就像生了根,然后开始在心里发芽,成长。
我要三思爱我!一点点不够,三思,我想要你全部的爱,我想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我想要你只看着想着我一个人!
我每天都害怕,我害怕三思丢下我,独自走掉。
闭着眼睡着的时候,我总是做一个梦:三思的身边,有了别人,然后三思对我说:对不起爹,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成爹,我爱的人,其实不是你,是他。
我总是从梦里惊醒,总是要抱紧再抱紧三思,从手感和体温里感知三思存在自己的怀里后,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我想知道三思的心思。我想得要发了疯。
可是三思是我的宝贝。我怎么可以像对其他人那样擅自的去翻阅他的心思?就是看了,如果真的不是爱着我,我怎么办?
我怎么办?
我安慰自己:这不过是自己自寻烦恼罢。
然而这样的安慰是那么渺小,一点作用也没有。我的怀疑,我的不安,每天在增长。
三思是个敏感而且聪明的孩子。
他近段总是看着我很担忧,想问我些什么,但却只是动了动嘴,不说话。
然后有一天,他对我说:“爹,师父叫我去帮忙,过三天我就回来。”
我要跟着去。三思不肯,嘴里说:“爹和师父八字相克,我怕你两个见了面就又是整天对骂,我难受得很,还是我自己去。爹,放心,我三天后定会回来。”眼里,三思明明白白的哀求我。
我心里就软了。想着三天不能与三思在一起自己会苦,可三思想做什么,我点儿反抗力也没有。
第一天,我看着空空的家里,心里一直想:三思好不好?老道士有没有欺负他,叫他做这做那?
夜里,一点睡意也没有,看着空空如也的怀里,没有三思,连空气都冷得不得了,如何睡?
第二天,我照例做了饭去叫三思,哪里都没有三思。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才忆起三思去了老道士那里。再看看空空的家里,空气里还飘着三思的气味,随处见到的,竟都是三思的笑,三思的说话,三思在我身边。
我把三思的衣捧着想了三思一整天,夜里,拖着沉重的腿去睡觉。
三思不在床上。
三思不在我怀里。
三思……
三思……
我为什么要同意三思一个人去?三思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也不要三思离开我半分!
我破了诺言,急急的赶去了老道士那里。
三思不在。
老道士冷笑着说:我徒弟不要你啦,你还不死心快点走?
这话就像把刀,扎进心里去。我看着这道士,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把三思交出来,把三思还给我!
这老道士还真有些卑鄙,竟然先发制人的启了阵困我。
我不过弹指,便破了阵,提了他的衣领大声质他:“三思在哪?把三思还给我!”
“我徒弟干嘛要还你?你还我还差不多。”
“快把三思还给我,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不杀了你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只要你有这个胆。哼,青古若是知道我死,必就会知道是你动的手。有本事你就杀啊,你动手啊。”
“你!你!好,好极!”
我气得话也说不出,只能恨恨的看着这个老鼠脸的老道士老神在在的奸笑,却束手无策。
三思,你难道真的不想要我了?
你在家里,看着我欲言又止,难道就是在想着要与我分开?三思,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听到了三思的声音。我觉得我在做梦。
然而回头,却比梦还真的看到三思在向自己走来。
然后我动也不能动的看着三思叫我放手。
三思说放,我就放。
三思说:“就知道你们两个一见面不是骂就是打。”
然后转头对脸黑得像锅底的老道士说:“不用说,又是你先动的手罢。年纪也一大把了,还不知长脸,整天跟个小孩子似的。”
嗯,我捏了自己一把,是真的,不是做梦。
紧紧抱住三思,淡淡的药香,暖暖的体温,是三思,三思在我怀里了。
“还有爹你。”
三思的声音,像天簌。可是为什么带点生气?
三思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三思,我不求你叫我名字,我不求你得像我爱着你那般,爱着我,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不离开我就什么都愿意。
三思,你不要离开我。
“爹你也真是的,明知这假道士拿你闹着玩,你还去当真?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他这次,说什么让你这样激动了?”
“他说,你不要我了。三思,你不会不要我对不对?我不会再乱想什么,你不要离开我……”
头上被三思打了一下,不痛,可三思为何要打我?
三思气得鼓起了两边的腮,瞪着眼看我,又忍不住轻笑。然后抱着我,窝在我怀里。
“爹,不会。我说过我们要不离不弃的。我只是有些不安,前阵子看爹恍惚得很,我就觉得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可我不好意思问爹,所以就借口来师父这里,然后自己静下心来弄明白。可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却还是不明白,我是做了什么让爹心神不定的?我太笨了。”
三思的声音闷闷的,不太开心。
我心里就揪着痛起来,三思,你不要不开心,我要你笑,要你高兴。只要你好,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又分外痛恨自己起来,都是自己的错,才让三思不开心。三思适合无忧无虑,只适合被自己好好安在心里头呵护。三思,不适合有心事。
“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又对三思不够相信。”
“啊?”
三思惊讶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脸上有些不可置信。
“我爱三思,可我总是怕三思走了。三思也从不像情人爱人那样亲热的叫我的名字,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三思,我错了。三思叫我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三思在我身边,不离开我就好。”
话未说完,三思就伸手搂住了我脖子,紧紧贴着我。
“爹,对不起。是我错,是我没想到这么多。”
“我从来都只觉得爹是最亲的,最欢喜的,所以觉得叫着爹,就是最安心最顺口的。我没有顾虑爹的感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三思。
心窝里,满满的,三思说我是最亲的,最爱的。
这就行了,名字有什么重要?只要三思心里,我最重要就够了。
我更用力抱紧三思。
然后听到假道士怒气冲冲的叫声:“青古,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刚才说什么?有本事你再重复一遍!”
怀里,三思明显就身体僵硬了。
然后像可怜的小动物般看了我一眼,再像上刑场一样转过头去。
我看着三思这样,心里就更欢喜了。却也带了些痛。
三思这话,我死也满足了,可三思为了我,得罪了他这个不道德的师父了。三思,我总是给你带来麻烦。
“师父,你肯定是重听了。我没说什么。”
我一楞。
可爱的三思,给臭道士打太极。
“你竟然敢说师父重听?好,好得很!我辛辛苦苦把你捡回来,给你吃好穿好,教你本事,教你为人处世之根本,让你无忧无虑的长大成材。好吃的全让给你,好穿的都拿给你穿,就是冬天,被子都给你最厚实的盖……”
不用看,我从三思开始抖的肩都知道,三思的脸已经垮下来了。
这个臭道士,小心眼子。嫉妒三思说最爱我,最亲我,就拿出陈年往事来说三思。
一想到他这些芝麻事要说上好几天几夜,我的心,也突然就沉了下去。
最后,为了三思不受这样的苦,我低下头恭谨的给老道士道了歉,然后在他的指使下,前前后后给他的屋周围安了三十六个阵法,然后种了三个月的菜,做了三个月的饭,洗了三个月的臭衣臭袜。同样,也为他提供了三年的打麻将的赌金。
我不再坚持三思叫我的名字,因为我知道,我在三思心里,是最重要的,是连老道士都不可取代的存在。
我死而无憾。
*************************************************************
爱情是毒药,这话其实不假。越爱得深,就越会在心里因为小事猜疑对方,大伍就是这样的人了。因此才会有这个章节。
【番外二十八】趣事
我与爹搬家去西安。
这家搬得真个是鸡飞狗跳。便是只鸡,我都舍不得丢下。爹没法,只好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因家小,只准我带了阿黄去,但这些鸡,却得留下。
一只手拎着阿黄的脖子,爹一面给那些鸡喂弄碎的妖丹,对着它们道:“山大地广,我们的新家也小得很,养不了你们这许多。现在给你们点助力,让你们不比当初,自个儿好生在这大山里头练你们的道行,自己养活自己去。等我们回来,你们再回来。”
说完就拖了我走。
我们租的房子是个两层间的门面,就在朱雀南街口子的左手第四家。这门面,因为数字不是很吉利,因此租金便宜些。一楼,除开卫生间与厨房,共有两间房,外间较大,我和爹商量了摆些真真假假的古董。里间较小,我们想着拿来放杂物。二楼同样有两间房,大间的就做我们的睡房,小间的,就拿着做个客房罢。而阿黄,则把它安置在厨房里。
阿黄跟了我们有七年时间,自是沾了妖气、魔气,有些本事,不再是普通的狗了。
等我们在楼上把房间弄舒服了,下来一看,阿黄已经把整个本要当作杂物间的小房子都用爪子沾了我写符的朱砂,写上了:阿黄之家。
门上、墙上、沙发上、桌面上、角落里,甚至连天花板上都写了十来个。然后像是很慎重的还在这字旁边拍了个自己的狗掌印。
而房子四个角落里,隐隐传来一阵骚味。
然后这丫的一看到我们,就赶紧从天花板上溜下来,跑进厨房里叼了两根肉排出来放到我们面前,用爪子在桌上歪歪扭扭的写了:欢迎主人来到阿黄家做客。
我和爹你看我,我看你,只得把门外那些准备放在小房里的杂物东西偷偷收了,再也没想过把阿黄放到厨房里去。
学校开学前要军训。
爹不放心,可是我死磨着要自己一个人去,代价是回来后好生补偿他。
于是爹退步了,我背着几身换洗的衣服,动身去军训。
地方是个小陆军军事基地。
第一天,立军姿,抬头挺胸练站姿,还有长跑、掌上压之类的,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
不过是人要留三分底。我当然没出汗也硬挤出一些汗来。
大家伙到了解散的时候,都累得瘫了,嘴里不住骂:操,累死了。
然后晚饭吃得像群狼,洗澡就用冷水冲了一下,也顾不得穿衣就那样赤条条个身体最快的速度冲回宿舍去睡觉。
打完坐,大概已经凌晨四点了。
我倒身想小睡一下。突然听到刺耳的哨声响彻了宿舍。
然后有教官拿了喇叭大叫:集合!五分钟内操场集合!打好各自的行军包在操场集合!
整个宿舍炸开了锅。
有人说:开灯,妈的,老子都看不见啊。
有人叫:哎,我的裤子呢?
有人喊:谁他妈把我的鞋给弄没啦?
有人更着急:打包打包,完了,这豆腐怎么整啊?
然后不知谁开了门,大家全都拿着提着些东西往外挤。
等站好了队,五分钟时间已经到了。
基地四周的墙上突然打了四盏高强光的大灯,光刺得我眼不由自主的闭了一下。
再睁开,就看到教官一个个走到面前来检查了。
“你这叫穿的衣服?”
我跟别人一起齐齐看过去那个同学。
上半身的衣服领子露了一半在外面,一半则在里面,下半身,只穿了个三角短裤,脚上一双解放鞋穿错了脚。
然后被罚五十个掌上压。
我想笑又不行,只好死憋。
教官走到另外一个面前。
“立正!”
立正。
“稍息!”
呯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