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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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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叶十一郎,你究竟如何,才愿放过我?”

“这话该是某说才对,你元少府究竟如何,才愿放过我?”

俩人话不投机,眼见就要吵起来,好在这时冯笃又出来了。

“我替元公辅作这个保人,十一郎觉得如何?”

叶畅盯着似笑非笑的冯笃,好一会儿,才笑道:“冯明府一县之长,有何吩咐,叶某不敢不从。”

是不敢不从,而不是某心服从,这里面的问题大着。冯笃也不以为意,他要的并不是叶畅与元载尽释前嫌,俩人间有矛盾,才方便他左右逢源。

“既是如此,那么你就出个主意,帮元公辅化解如今危局吧。”

元载抬眼看着叶畅,心中满是渴望,只要叶畅肯放他一马,他当真愿意幡然悔悟,从此不再与叶畅敌对。

叶畅低头苦思,仿佛是思索计策,好一会儿之后,他眼前一亮,抬起头来。

元载以为他想到了办法,顿时大喜。

“什么危局?”叶畅说出的四个字,却让冯笃与元载险些气炸了。

他分明知道一切,而且这结果正是他所制造,可现在他却装得一脸无辜的模样!

生气归生气,却也无法可想,只能继续陪着笑脸,否则就要前功尽弃。

“十一郎竟然还不知,是这么一回事……”冯笃开了个头,元载心中感激,但说到这,冯笃话又一转:“此事元少府乃是当事人,还是由元少府说与你听吧。”

元载心中顿时哭笑不得,这冯笃难道说是与叶畅串通起来,要耍自己么?

他为人甚是精明,现在只是经验不足,才在叶畅手中屡次吃憋。仔细一想,他顿时明白,这仍然是冯笃让他向叶畅低头,给叶畅出口恶气。

叶畅那口恶气不出,这件事就不可能就此了结。

“乃是某糊涂,听闻卧龙谷风景殊异,便带着鲁彦前去观赏,结果在途中为强人所掳……”

元载厚颜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特别强调了那些“强人”乃是来与叶畅拜晚年的,叶畅对此自然是矢口否认。元载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总之就是将自己丢人献眼的事情,在自己最讨厌的人面前袒露出来。

听他说完之后,叶畅笑了两声:“原来如此,不知明府、少府二位,要某做什么?”

“自然是如何替元公辅解决掉这个麻烦了。”

“啊呀,此事却是叶某力所不能及。”叶畅坏笑着看了元载一眼:“元少府后院之事,叶某岂能置喙,倒是外边谣言流传之事,某倒是有个想法——官府何不出面辟谣?”

这绝对是个坑人的主意!

自古以来,官府辟谣就是越辟越谣,而且往往原本是谣言的,被官府辟着辟着就变成事实。更何况,如今之事本来就不好见人,官府再一辟谣,岂不流传得更广?

“还请十一郎再想想……”

“那么某便再想一下,何不釜底抽薪?”

“此言怎讲?”

“那洪氏乃谣言之源,她来寻元少府,无非还就是为了些钱财,元少府只要多给钱财,明府再严辞训斥,她心中畏惧,又已获利,必偃旗息鼓,返乡回去。她一离开,谣言不解自破。”

冯笃与元载对望一眼,元载有些讶然。

这么简单的解决方法,他为何就没有想到,偏偏让叶畅在他们面前拿翘了半天!

元载没有看到冯笃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

冯笃如何没有想到这解决方法,他可不是没有多少为官经验的元载!

直接给元载提出这方法,元载能有几分感激他,没准还要怪他未曾早解决掉此事,弄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现在则不然,当着他的面求叶畅,元载再如何凉薄,都得领这份情。恶人叶畅当了,好人他冯笃当了,何乐而不为?

至于元载自己想不到这方法,一来人在局中,二来则是因为缺乏应对这种突发事情的经验。

“好计,好计,不愧是十一郎。”冯笃挑起大拇指夸赞了叶畅。

叶畅也在心中冷笑,冯笃的打算,他猜得了大半,不过事情再闹下去,就要逼得元载拼个鱼死网破,也不符合他的利益。

火候到现在正好,元载今后在修武县再无能为了。

更重要的是,元载的后院必然起火,他的大麻烦不在洪氏,而在是于那位王氏夫人身上!

“既是如此,某先告辞。”叶畅拱手道。

元载这时就想着尽快了结自己的丑闻,因此没有深思,而冯笃起身相送,送毕之后,便向元载笑道:“是否依叶畅之策,全由公辅你自己决定。”

“这个……这个……下官手头正紧,不知明府能否暂借些……”元载甚为狼狈地道。

不借钱,就没法子打发那位洪氏,至于把她弄死在监牢中的事情,冯笃是绝对不肯冒险的,他与元载还没这种交情。既然如此,元载唯有再厚着脸皮,借钱破财消灾了。

冯笃倒是爽快答应了,事情总算了结,那洪氏得了钱,又受冯笃恐吓,只能乖乖离开。元载松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自己宅中,才一进门,便觉冷清,召人一问,不禁顿足长叹。

王韫秀竟然不告而别,回娘家去了!

第99章何来蛮女淡梳妆

夏风夹杂着花香,遍卷山林。

叶畅伸了个懒腰,慢慢从亭子里坐起。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淳明,可有俗客来访?”

装模作样扮演着真正的卧龙先生,他问侍立在前的淳明。

“有。”淳明很诚实地道:“焦郎君回来了。”

“好你个叶十一,竟然说某乃俗客!”那边焦遂的大嗓门已经传到了,他说得这般流畅,显然是已经喝了酒:“你叶十一便是诸葛亮,我也不是三顾茅庐的刘玄德啊!”

“咦!”叶畅坐正身躯:“原来你也知道这个典故?”

“如何不知,我启程时,长安城中已经到处都是《绣像三国志话本》,如今正到了三顾茅庐之时!”

叶畅改进活字印刷,使用铜活字之后,印刷的质量明显提高,成本也如他所料想的那样降了下来。按照自己的记忆,再由方氏进行润色加工,出的第一批试水作品,便是他的年画,而年画略做裁剪装帧,就成了如今在市面上流行的《绣像三国志话本》。

原本他是想出《新世说》的,只不过《新世说》第一次印出的根本无人问津,倒是作为年画的《绣像三国志话本》大受欢迎。

这让叶畅没少被方氏嘲笑,虽然《新世说》也有方氏出力。

如今整个话本出了十二卷,剧情刚刚过了舌战群儒,上一卷是长坂坡,再上一卷便是三顾茅庐。这三卷都是本月初的,没有想到焦遂在长安就看到了。

大唐虽是文化盛世,但实际上娱乐却少,特别是书籍,总看昭明文选与几本诗集,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叶畅的话本,正好填补了这种空白。

“长安城中卖得如何?”叶畅也很感兴趣地问道。

“那还用说,洛阳纸贵,东市西市的书肆里,每天都有人上门来指名要这个,街头粗制滥造的仿品,都能卖到一百文一本!”

如今书价甚贵,这《绣像三国志话本》一卷桃园结义售价乃是二百五十文,在书中已经算是便宜的。出于慎重考虑,第一卷仅印了五百册,两百册送往长安,两百册放在洛阳,剩余一百册才在其余各地发卖。

结果是一抢而空。

第二卷便印了一千五百册,同时还加印了一千册第一卷。结果仍然是一抢而空,不仅如此,外地的客商都赶到修武县来,指名要订这书。

以如今的书价,印数二百五十册,便足以保本,五百册便有利可图,到现在,已经每卷印到了四千册,这才算是渐渐饱和,而每卷话本的总收入,也达到了千贯之多。

扣除成本,利润高达八九百贯!

只出这一书,便足以让叶家昌隆长久了。

“洛阳纸贵之事,某一向只当是传闻,不意如今见之。”焦遂又赞了一句,然后笑道:“不过,某虽不是刘玄德,却也是来三顾的,奉命来给叶郎君送信,那人自己,只怕也在半途之中!”

叶畅有些无趣地挥手:“你便是喜欢给我惹麻烦,当初是争牛案,此次又是什么?”

“非是某给郎君你惹麻烦,实是你如今声名太响。”焦遂笑道:“而且,某也觉得,以你之才,若不出来为国效力,实在是一大憾事!”

“休说这些无趣之语,太平之世,我辈无用武之地也。”叶畅道:“究竟是何等事情?”

“一伙六诏的南蛮,在长安城中走门路走不通,也不知是从哪儿打听到,咱们球市红火,仰赖于叶郎君你之智计,你有门路可直通玉真长公主处,便来寻上我们。”

“六诏的南蛮?”叶畅讶然道。

所谓六诏,在来此世之前,叶畅只知道一个南诏,南诏的首领皮罗阁被李隆基封为云南王,还赐名蒙归义,统一了整个六诏。

“那个南诏还未统一六诏诸部?”他有些好奇地问道。

“南诏步步紧逼,若再想不出对策,咱们部族就要完了。”

就在叶畅与焦遂谈话之时,修武县城中,一伙南蛮正聚拢于一处。

他们当中为首者,竟然是一个女子,这女子长得甚是俊俏,一身银饰,目光灵动,知上的衣裳,也是中原少见的白叠布。

“可是咱们能有什么法子,唐天子明摆着偏向南诏,咱们无能为也!”另一蛮人道。

众人的目光都看着那为首的少女,少女咬紧牙,眼中露出凶悍的光芒:“所以,这位叶郎君,就是一定要请出来帮忙的,他就是我们的孔明先生!”

当初诸葛亮渡泸水伐不毛,威德并施,南蛮为之心折。虽然也有南蛮编出什么孟获七擒诸葛亮的故事,但实际上,苗蛮诸部对诸葛亮是非常推崇。

“正是,若在大唐寻不得支持,我们就去寻土蕃人支持……”

“胡说,土蕃人点了名要咱们郡主去和亲,而且若不是他们瞒骗,我们部族又如何会到这般下场?”

“休要吵了,若是唐天子果真不助我部,那时去土蕃也不迟。”那女子开口道:“为了我们部族,便是让我去土蕃和亲,我……我也心甘情愿!”

众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一年长者道:“但愿……能请到那位卧龙先生。”

“三顾,他们唐人中的绣像画本里不是说要三顾么,我们备厚礼三顾就是!”

“若是三顾都不成呢?”还是有人说丧气话。

“若是三顾都不成,那就用其它法子,我就不信,咱们就不能把那位卧龙先生带回去!”

众人说了半天,那个少女怅然叹了口气,也只是说罢了,于事无补。

他们在修武呆了一夜,次日大早,便备足礼物向卧龙谷而来。

离着吴泽陂还有一段距离,那少女就“咦”了一声:“我们一路行来,大唐繁华则是繁华,却无如此境让人惊叹者……原因为何?”

“干净,这边官道都干净,道路两侧沟渠皆清理过……看来本地亲民官颇有才能……”

“你们这些蛮人却是说错了,咱们这边干净,那是叶郎君说的,污垢之地,必有毒虫潜藏,春暖之时,易生瘴疬,故此今冬他带着咱们把这些都清过了!”旁边一个行人听到他们说话,倒也不怕这些蛮人,哈哈笑道:“清淤除秽,朝廷虽是早有明令,可乡野之地,谁会理会?”

大唐法律之中,是禁止向街道上泼倒污秽的,若被发现,官府可以捉人去打板子,只不过实际执行上并不是那么严厉。

“叶郎君说话,你们如此听?”

“那是自然,你们可是不知,听叶郎君话的,去年家里都多赚几贯钱,不听话的,就算没有遇着什么变故,也只能看着别人赚来的钱干流口水。”

那蛮人少女听到这,眉眼弯弯露出笑容,她这一弯眼,眼廓如月芽儿一般,煞是动人。答话的路人见了不禁一呆,心中暗暗赞了声:蛮人虽是未曾开化,但这小娘子倒是极美!

与那路人作别之后,蛮人少女继续前行,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旁边人见了不禁问道:“郡主,你怎么高兴起来了?”

“自然是因为听得那人说的,那位叶郎君有几分本事了。”

“也不过是会清淤除秽罢了,还算不得什么本事,咱们要的是能上阵的勇士,若是能领兵打仗,象诸葛孔明一样的文人也好……”

“你们说错了,为何南诏势力日强,而咱们其余五诏日弱?除了唐人偏向南诏之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南诏日益富庶。这位叶郎君有富民之策,他还是一个百姓,便能让县人富裕,若到了我们那儿何愁我们越析不富起来!”

“而且以一介布衣隐士,便可号令一县之民,此等人物,必是雄杰,领兵为将,当能令行禁止,士卒乐于效死!”

蛮人少女说到这,在马上立了起来,举目远眺,仿佛那位叶郎君就在前方:“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了!”

她终究是走马观花,因此对具体情形不是很了解。叶畅哪里能号令一县百姓,不过是吴泽陂附近几个村子百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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