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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又被叶锡尚给拽了下来。
顾淮南也生气了,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再走一步,我就把衣服也脱了!”
叶锡尚充耳不闻,根本不管她。顾淮南一跺脚跟着他,把衣服三两下就脱下来丢到他脑袋上。“你再走,我就把内衣脱了!”
叶锡尚把她丢过来的衣服扔在地上依旧不停步,很快,一件白色的胸罩精准的丢在他肩上。
“叶锡尚你再走一步!我就脱内‘裤了!反正我是你媳妇,我丢人你也丢人!”
这下叶锡尚终于忍不住了,顿住脚步,骂了出来,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总不能真让她全‘裸,虽然现在的能见度小于十米,就算没人看,冰凉的雨水也够人受的。
他怒气冲冲的回身。“你是不是找揍——”
话还没说完,顾淮南就已经再次扑到他怀里,小狐狸似的笑眯眯的仰着头看他。“我不找揍,我就找你,我不管叶小安还是谁,反正你娶我了就是我的人。”
他衬衫已解开,顾淮南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胸前的绵软也一并和他零距离接触。以叶锡尚的角度看过去,一览无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他的头都炸开了。
顾淮南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还没回答为什么跟着我?”
“吃饱了撑的!”叶锡尚没好气。
顾淮南很满意答案,“我不要离婚,你能不能别欺负我?”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不觉得一直都是你霸道的欺负我?”
“你不要我就是欺负我!你让我看得见吃不着,和你一张床上睡那么久都没擦枪走火过,是我太不女人还是你真的中看不中用!叶锡尚,你是不是那方面真不行?”
叶锡尚来不及脱下衬衫,只好拉开衣襟把她裹到怀里取暖,因此顾淮南在他身上故意扭动的时候他的火很快就被勾了起来。他瞪着她,目光说不出的深谙无底。
顾淮南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探下去,挤入他腰带缝隙更钻入他内‘裤中,挑着眉眼。“如果它真的不能用的话,那我就不强求了。”
叶锡尚深吸一口气,转身把她抵在围栏,一手抱着她一手迅速拉开裤链,释放出那个已经胀得不行的物件紧触着她腿‘间的薄薄布料,眼神恶狠狠的。
“你自找的顾淮南!你敢喊疼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去!”
说罢挑开那层丝薄,火‘热的一端就那么闯进去。顾淮南确实疼了,可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老公……我想起一句话……”顾淮南疼的有些发颤,搂着他喘。“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叶锡尚明白她这句话放在这个时候的寓意,欲‘火再也按捺不住,生生的尽根没入。
第四五章。
身下剧痛袭来;活像被人劈了开;顾淮南咬紧压根狠狠的、狠狠的颤了下,全身如一根拉紧的琴弦在叶锡尚怀里僵着。
她没叫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强忍着想要熬过这种无法形容的疼。
海苑大道每隔数米便有一处突出的观江平台;叶锡尚转身把她抵在自己与平台石围间护着她;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身子。“是不是很疼?”在破了她的身子那一刻就后悔了;竟忘了她还是个雏,之前因她而失去的理智瞬间回到脑中,把她搂的紧了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退出来。
“别……先别动;老公……”
顾淮南声音沙沙的;充满委屈。叶锡尚低头吻着她的脸安慰,心疼又自责。“不动,放松点,我不动。”
暴雨滂沱,雨帘在他们周围隔开一道天然屏障,似乎整个世界都被一团烟雨笼罩着。
“比金金说的疼多了……”顾淮南过了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一些,头在他颈窝处撒娇的蹭蹭。“叶锡尚,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而且是在五年前她被他救起的地方,或许那就是上天给她的暗示,暗示她究竟谁才是她生命中的救赎,只可惜无端端被她延了五年。
她说话都在喘,却仍不改调皮本性。“没想到我一辈子只一次的洞房花烛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酒,没有花,没洗澡,连床都没有,叶锡尚,你委屈到我了。”
她这一辈子,也只会嫁一次,既嫁了他又爱了他,再怎样也会死皮赖脸跟着这个男人,顾淮南忽然想不通自己以前怎么会有和他离婚的念头。
“现在说这个晚了!”叶锡尚咬牙切齿,又要把她护在怀里遮雨,又要和身体里乱闯的欲‘望做抗争。
他这小小的动了一下,顾淮南的身子就重新僵住,她的疼连带着身下也跟着收缩,叶锡尚被她紧紧裹着,她的反应他感受得异常清晰,相比雨水的凉,她体‘内热得让他几乎克制不住。
叶锡尚强忍着,狠下心。“忍着点,我……出来。”
他极缓慢极缓慢的从她身体退出,一点一点脱离她的温度,顾淮南嘴唇都咬紫了。
叶锡尚抱着她捡起那条被她扔掉的长裙盖在她下‘身;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车里,顾不上自己全身湿透,拿出一块小毯子把她包成一个小粽子,用毛巾擦着她滴水的头发。
他动作并不温柔,似乎带着股子莫名的气,顾淮南被他揉得小脑袋骨碌骨碌的转。“你轻点,轻点呀! ”
叶锡尚没理她,把她头发擦得不再淌水,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顾淮南还是一只小粽子的状态,靠在那里瞄着他绷着的脸。“这就完事了?”她除了疼什么快‘感都没感觉到。
叶锡尚深呼吸才忍住把她真的丢到荆江里的冲动。“回家再继续!你也不看看这是办事的地方吗!”
“那你不也把我办了么。”她刚小小声顶了句就感觉他的脸色又沉了些。
他全身都是湿的,雨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湿透后的衣料变得透明紧贴着他的身子,浑身的肌肉就这么显露出来。如此好风景让顾淮南小嘴偷偷扬起,视线落在他下腹鼓起的那处。“老公啊。”
“说!”叶锡尚语气冲冲的。
“你真大。”顾淮南由衷赞美,一直没有机会夸他的标准配备太出色,今天终于被她逮着了,虽然让她“吃”尽苦头。
只可惜在下雨,不然人们一定会看到一辆越野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忽然像失控了似的左右的蹿,然后靠在路边急刹车。
叶锡尚转身捏住顾淮南的颈子猛的拉近,恻阴□:“我在开车,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勾‘引我?我不是圣人!顾淮南!”
“我是指你的胸肌,你想到哪去了……”顾淮南假装无辜的看着他。
叶锡尚重重磨牙,按捺着吐了口气,一不做二不休给了她一个凶狠的吻,吻得自己身上的火烧得更旺才抵着她的唇哑着嗓子警告她。
“你最好祈求今天这场雨不要停,而且越下越大,大到我们回不了家,不然我会让你在未来三天内下不了床!不管你哭还是求我、装无辜、装可怜,一律没用。”
他说得笃定,然后放开她重新启动车子。
顾淮南因为他的话心里扑通扑通的开始跳个不停,脸上竟然开始发热:没听错的话,他说的……是三天?
也不知道顾淮南是怎样祈祷的,这场来势汹汹的暴雨开始越下越小,随着雨变小,叶锡尚的车速也开始加速,他们到家时雨几乎停了。
叶锡尚把她从车里一路抱上楼,顾淮南在电梯里就已经心如擂鼓,一直到被他抱进浴室放在洗漱台,看着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叶锡尚的好身材她不是第一次见,却没有哪一次这么的让她紧张——不,是血脉愤张。
“开始害怕了?”叶锡尚把最后一件蔽体物扬手一扔,视线盯着她。
顾淮南猛摇头,眼珠乱转。叶锡尚站在她身前,伸手越过她身侧打开水阀给浴缸放水,然后单手撑在她身侧,捏起她的小下巴。
“怎么不看我了?我穿着衣服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我扒光,现在我没穿衣服,你倒不敢看了?”
“我哪有不敢!”顾淮南禁不起激,迅速瞄了他一眼,被他因欲‘望而灼亮眸子震慑得竟也移不开眼。
叶锡尚拉开小毯子的一角,慢慢把她从里面剥出来,指尖从她的嘴唇沿着颈部优美的曲线下滑,来至胸前那一点停住,指尖点着那里。顾淮南到底还是个姑娘,忙用手捂住自己,脸红成樱桃。
叶锡尚低下头轻附她耳边。“我到底能不能用,会让你仔仔细细的做一个全面体验。”说罢关上水阀,一把将她抱起来跨入浴缸,这还是不久前应她要求换的超大浴缸,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折腾。
顾淮南泡进热水里身体才舒服一些,可还不等她放松就被他禁锢在怀里,伸手去脱她的内‘裤。叶锡尚到现在才发现她今天穿的内‘裤是系带款的,还是清纯的白色,因湿透变的极尽诱惑,腿‘间风景几乎原形毕露。他愣了一下,再抬眼看她的时候眸底火光一片。顾淮南被他看得不自在,硬着头皮笑。“好不好看?”
“等我开始以后,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到时千万别哭。”叶锡尚手指在她腰间轻划,暗示性的掐了掐,然后轻轻一拉带子,小裤裤松开了,顾淮南变成和他一样光溜溜的。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哭。”
她夹紧腿,拢着胸,在他的注视下血流直往上涌,而叶锡尚却和她正相反,全身的血只往下面一个地方涌。
那小片白色的布料上头有一块被晕染开的红色,顾淮南尴尬不已,抓起来准备把它丢出去,被叶锡尚拦住。他手大,拿着那么小的女式小裤裤异常滑稽又让顾淮南心跳,只是他的表情恰相反。
“是不是以为我早被陈南承吃干抹净了?”顾淮南知道他想说什么,挑‘逗性的在用小脚丫在他腿上磨蹭。“为什么你的表情好像很遗憾?”
她本想留到毕业结婚的时候,可惜她太天真,男人哪里能吃那么久的素?说起来也得感谢余安娜,在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替她尽了她该尽的义务,把她男人伺候的心都变了,男人到底是因性而爱。
如果真是这样,叶锡尚会不会因此……爱上她?
“我遗憾的是没早点收拾你,对你太好才会让你越发无法无天。”他手一扬小裤裤精准落入垃圾筒,身子压向她,把她逼到池边再无路可退。顾淮南头发乱乱的散在肩上,衬着白腻如脂的皮肤诱‘惑着他。他掬起一绺绕在手上,用发尾在她肩头扫着。
顾淮南躲不开痒,双手护着胸前只好用小脚丫去踹他,正中他下怀,被他轻易攥住脚腕,高高的抬着,腿‘间密谷显露,在水下似虚似实的。叶锡尚眸色更为深沉,欺身贴近她,她的腿被迫高折在胸前。他有意离的近,坚‘硬如石的那处正好抵住被他打开的腿‘间,热热的烫着她。
他的眼神在告诉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其他男人的名字。可是这样高难度的姿势让顾淮南口干舌燥的,似乎下‘身的那个越来越胀的东西随时都会闯进来。“你……不会就想这样继续吧?好歹我也是第一次。”
她紧张得心跳不已,呼吸都不敢用太大力气。
“刚才不是挺放得开的么?现在怂了?”叶锡尚刻意顶了她一下,低头含着她圆润的耳珠。“能让我失控的人真不多,顾淮南,你算第一个。”
和她呆久了是一件挺危险的事,不是被她逼疯就是跟着她一起疯,向来冷静著称的他竟也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不管不顾的在那种场合下要了她,他不敢想象今后还会被这个女人刺激的做出什么事情来。叶锡尚越来越觉得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顾淮南真会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你和爸打我小报告是吗?”
顾淮南大眼心虚的转着,一方面提防他会不会猛然入侵,一方面讨好的笑。“爸骂你啦?我也不是打小报告啦,就是随便抱怨了几句,没想到他当真嘛。”
“随便抱怨几句?说我欺负你,以团长自居命令你、强迫你服从我的意愿,干涉你交友,诬陷你,打伤你朋友甚至还对你实施家暴,接着又是冷暴力冷落你,放任你自生自灭,这些都才算抱怨几句?”
叶锡尚微微沉□子,柱身捻开她的花瓣严丝合缝的嵌进去,顾淮南头要炸开了,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别激动,我说的是事实嘛,你把我丢在B市一个人走了,我回来你也不见人影,电话也不打一个,就像没我这个人似的。”
她越说越委屈的样子,叶锡尚勾勾唇,手深到水底微微抬高她的身子似乎在调整着角度准备随时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