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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吻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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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冉回头对李业:“老大,看来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来说。”
  原来好似在一旁看热闹的矬地虎才是始作俑者。他立起身,走上来慢悠悠地问道:“半个小时前,紫薇坪后面,榕树下,有个男的,一米八五的个头,哈着腰,像头大熊一样搂着个女生,那男的是谁呢?俺怎么瞅着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真的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根本不是!我发誓,绝对不会……”我自己也知道根本说不清楚,甩开他们,翻上床拿被子蒙住头,由他们在下面添油加醋地胡说八道。
  陈冉还说:“哟哟,恼羞成怒了!”19
  第二天上午是英语课和社建课。
  英语本来是林薇薇的强项,期中的时候,林薇薇考了班上第一,张亚方考了第二,我则名列孙山之外,排在第十一,着实没想到这地方还藏龙卧虎,当时自信心大受打击。
  这天上午老师照例不时用英语跟得意门生林薇薇说上几句,结果林薇薇每次都说:“Pardon?”到英语课结束前夕,才改口,说“Sorry”。我看她根本没听课,不时侧着头用眼睛来瞅我。林薇薇坐在教室正中的位置,我因为个头太大,被歧视,安排坐在教室右边最后一排。
  到上社建课的时候,我搬到教室左上角和张亚方同座,想避开林薇薇的目光。
  结果第四节课时不得不又搬回去,因为坐在她前面更失策,所谓芒刺在背,右脸也被她盯得滚烫。
  张亚方还用他那酷似美眉的眼睛不断回顾林薇薇,然后意味深长地看我,看得我恨不得在他眼睛上擂两拳,叫他再也做不出这种表情。
  第四节课我埋头看小说,眼睛都没抬一下。我不知道林薇薇有没有看我,反正到快下课的时候,同桌夏林用手捅捅我,用舌动唇不动的发音秘笈告诉我:“老师在看你!”
  我抬头一看,发现夏林用词不准确,老师不是在看我,是在恶狠狠地瞪我!
  很奇怪,这个老同志平常很开通大度的,曾说过,上他的课爱干吗干吗,只要不影响别人就成。而且他不是假模假式地说说而已,而是真的说到做到。
  就在我纳闷地看着老师发呆的时候,他竟然径直向我走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我课桌肚里扯出我看的《××日记》,一把撕成两半。
  一时全场肃静,针掉在地上说不定都真的能听见。
  余下来的10多分钟,我呆坐着听这老同志讲课,一边心疼又要花20块钱去买那本破书来赔夏林,一边着实奇怪。说实话,我不恨他,只是太奇怪他这种大转弯,然后我注意到他右额的头发下有一道红痕,猛然反应过来老同志是在家里被老婆欺侮了。照这样,他拿学生出出气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只是为什么偏偏还是我倒霉?
  放学时林薇薇一直跟在我和张亚方后面。张亚方几次想撤退,都被我及时掐住手腕。直到进了人头攒动的食堂,我才放开他。
  回到宿舍,张亚方卷起袖子让大家看,声称我把他手腕掐出内伤了。
  陈冉用筷子敲着口缸问我:“老三,你到底什么意思啊?都跟人家那样了,又不理人家。告诉你,虽然时代变了,我们对陈世美仍然是深恶痛绝的!时代再变,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还是应该保持的!——你可以说我们守旧、落后、迂腐,但是我们不能目睹你滑向罪恶的深渊……”
  “老四,你言重了言重了。现在始乱终弃的很多,从一不终的比比皆是,大家还是都以宽容之心接纳了他们。人,毕竟是人,不是神,犯错是难免的。”张亚方一本正经地说。
  “我到底怎么了?”我斜起眼怒问,“再说,我们老祖宗的传统是男人三妻四妾,青楼把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哦——”那两人齐齐发出抑扬顿挫的一声喝彩,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张亚方拍拍我的肩,说:“没想到没想到,我们都被你骗了!”双手互握举到胸口,闭眼仰头,做悲痛哀婉状,“一直以来,你为什么要假装纯洁骗取我的感情?我是那么那么相信你!哦!我的心好痛!”
  忽听旁边“扑哧”一声,原来潘金峰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见我们看过去,立马又绷起深沉的脸。
  张亚方更来劲了,继续做深深沉痛状。
  陈冉则继续苦口婆心:“老三,我承认,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一些旧的、落后的、保守的东西是被轧得粉碎了,但是,有些东西,就是碎了也要捡起来重新拼装。比如黄金白银,轧碎了也挡不住它们的光芒——啊,我竟然讲出了这么有哲理的话!——不管如何,我劝你还是应该……”
  真是对他们无语。
  我把头埋进碗中一气猛吃,再不理他们。
  陈冉和张亚方唾沫横飞地练了半天相声,无奈我就是死活没有回应,他们也就觉得没多大意思,渐渐收了嘴。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老大李业最后一个回宿舍。
  他一脸沉静走进来,放下碗,从胳肢窝里抽出一封信递给我:“林薇薇给你的。”
  所有人都“嗷”的一声跳起来抢信,连装了好一阵子酷的潘金峰也原形毕露。
  信要是落入这帮家伙的魔爪还得了!
  我拼尽全力,使用各种招式:大鹏展翅、金龙摆尾、黑虎掏心……西洋拳击、散打、中国功夫全部上场,终于力挫群雄,从李业手中抢到了信。
  我迅速把信掖入羽绒服里面的口袋,按着衣襟,虎视眈眈地盯住对手们。
  这几个家伙都哈着腰喘粗气。陈冉喘息着说:“老三……真狠啊……等我到小李子他们学校……找人来劈了你!”
  陈冉这话是有来由的,这个地方的大学各有所长,我们这里是情场,师大是舞场,李菲所在的工学院则号称打场,好勇斗狠成风,前一阵还跟我们体育系的一帮人打了一架。刘向他们被打得抱头鼠窜,后来偷了学校的标枪上阵,把工学院那帮小子赶到一条死巷中,吓得对方直求饶,总算扳回了面子。
  此时我哪管得了这么多!
  好在陈冉他们被我镇住,不敢再轻举妄动,我也不敢大意,这封信直揣到第二天上午上厕所才有机会打开看。
  林薇薇约我周六去爬秀山。
  据说秀山风景很美,是石大恋爱中的学生必去的地方。
  现在,秀山上正是梅花盛开的时候。
  林薇薇说周六早上九点,我们在秀山脚下的路口碰头。
  她说:不见不散。
  回到教室,我偷偷看看林薇薇,结果她一双眼睛正等着我。我算是懂了什么叫火辣辣的眼神。我脸一定是腾地一下红透了,因为在这零下一摄氏度的气温中,我也感到脸上滚烫发热。20
  我决定不赴约。
  周五晚上点着蜡烛和陈冉他们打双抠到凌晨1点,但周六一早,我竟然猛地醒过来。
  当然,我说的一早是指日上两竿,而不是平时的日上三竿。看看表,颇为神奇的是,刚好9点正。
  我从被窝中伸出手,拉开窗帘。
  天气很好,但看得出来仍然很冷。
  绝大多数人还没起床,在外面活动的都是一对一对的。只有情侣才肯牺牲这冬日里的温暖被窝。
  我妈说,我小时候还不错,一到周六周日,起得比上学还早,忙着下楼去跟小朋友玩。越长越不行了,有机会睡决不醒着。现在我是发展成有机会躺着决不站着了。
  我枕着手,望着蚊帐顶,构思这一天怎么过,顺便反省一下这一段时间的生活。
  一反省,发现自己苦攻英语的事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丢在脑后了,真的好像只背了几天单词,被陈冉那乌鸦嘴不幸言中!
  我决心要把荒废的时光补回来,翻身爬起,裹着被子找出尘封的磁带,戴上耳机猛听。
  陈冉起床后撩开我的蚊帐看看,一脸疑惑地问:“干什么呢,一大早鬼鬼祟祟挂副大耳机听什么色情广播?”
  我告诉他在听英语,陈冉哈欠才打到一半猛然合拢嘴,对着我的脸看了数秒。
  我冲他扬扬磁带盒。
  陈冉又是吃惊又是崇敬,轻轻放下蚊帐,闷声不出气地洗漱去了。
  因为我的带头作用,这天我们宿舍除了潘金峰之外,所有人都翻出英语磁带挂上耳机抱着被窝潜心苦学。潘金峰是英语科班,自然不必跟我们凑这热闹,找老乡玩去了。
  最近,潘金峰有从重击之下缓过来的趋势,常常去师大找老乡。
  当然,他有这么大心劲也因这老乡乃一清秀女生。这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当时还以为他是去大哥哥那里寻求心灵的抚慰。


  第三部分
  十点半之后,各个洞穴的妖怪开始苏醒活动。
  隔壁宿舍一哥们儿踹门进来,嚷嚷凑桌子打麻将。不见回音,逐个撩开蚊帐看了一遍,然后满脸迷茫地回去了。
  过了片刻,他们宿舍的老大亲自出动,过来一阵笑骂,摘下张亚方和李业的耳机,把他们硬从被窝中揪出来,立逼他们穿了衣服洗了脸,押了搓麻去。
  剩下我和陈冉一上一下刻苦用功。
  陈冉最先放弃雄心壮志,探出头来冲我大声喊:“哎,我说老三,胖子也不是一口吃成的,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们是不是先吃午饭?”
  “几点了?”我移开一只耳塞问。
  “快到12点了!早点也没吃,严重营养不良啊,我记忆力都衰退了!”
  我笑了,推开被窝,哆嗦着穿好衣服,翻下床,脸也不洗,夹着搪瓷缸和陈冉向食堂疾步前进。饿坏了。
  吃完饭,陈冉问我打算干吗呢。
  我裹紧羽绒服,靠着椅背,对着天花板出了半天神,也没想出下午究竟做什么。
  “没劲。”我嘟囔道。
  “孩子大了,有心事了。”陈冉看看我,拿我打趣。
  这时,潘金峰突然满面喷着红光冲进来。
  “你不是去师大了吗?”陈冉问。
  “刚回来!快!你们快跟我来!”潘金峰说罢又反身蹿出屋。
  陈冉跳起来,一把将我拽起,紧跟潘金峰冲出去。
  “出什么事了?”陈冉追着潘金峰的屁股问。
  潘金峰不答,一马当先领着我们直奔楼道末端一间大四学生宿舍。
  “什么事什么事?出什么事了?”陈冉锲而不舍地追问。
  “好事!有好事我从来没忘了你们!”潘金峰喘着气还不忘表白,推门而入。
  一进宿舍,看到一台电脑前拱着四五颗头,津津有味地盯着屏幕。
  “女生宿舍真人脱衣秀!”潘金峰头也不回地匆匆解说了一句,挤进人堆中,“脱了没?”
  真的,是真人视屏,一个女生在一边扭动一边宽衣解带。外套都已经脱下来了,堆在地上。
  几分钟后,只剩胸罩和内裤了。
  女生终于把手放在了裤腰上。所有的人都停止评论。
  女生不停地扭扭扭,终于,哗,褪下了带花边的粉红内裤,然后,视屏黑了。
  “她妈的——太变态了!”有人愤怒地吼道。
  “太、太变态了!”潘金峰也怒道,“竟然还有一条内裤!”
  陈冉哈哈大笑。
  陈冉笑着和我回宿舍去,潘金峰留下,和另两位学兄心有不甘地在其他网站上寻找这个视频,希望有别的版本。
  “这小子,还装情圣,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我嘟囔。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少见多怪嘛!”陈冉拍着我的肩说。
  走到楼梯口,陈冉站下提议:“踢球去?”
  “没劲。”
  回到宿舍,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
  陈冉像屁股长刺般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逛街?”他问。
  “懒得走。”
  “看电影?”
  “没意思。”
  “难道不成去图书馆看书?”
  开学那段时间的新鲜劲儿过了之后,星期六我们是决不再去图书馆的,除非考试期间。我懒洋洋答:“有病啊?”
  “我看你是真有病。”陈冉上下打量我,“什么事都没劲,真人秀都没让你多分泌点激素,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我没答话。
  “我说,你真该找个女朋友了,照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我会出什么事?再胡说——”我从椅背上立起身子。
  陈冉笑着说:“要不,你跟我去小李子那里?”
  “我真有病啊?去当灯泡?”
  “嗨,我们老夫老妻了,早没兴趣玩儿那些偷鸡摸狗的把戏了,都跟大家在一起。我一个大男人在那帮小丫头中间也别扭,反正你又没事,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相中个妹妹也难说!”陈冉不容分说把我从凳子上拉起来。
  李菲她们这阵子对跳舞入了迷,我和陈冉去了被逮个正着,勒令决不准离开,吃了晚饭,一起去师大跳舞。
  师大真不愧号称舞场。
  好家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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