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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殇当歌 喜剧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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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许而出,已经许久未像个孩子般哭泣了。 
  「你又哭了?」拓拔亮幽幽的低叹。 
  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知道。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他已经被我杀了千百遍,眼神终究是杀不了人的,拓拔亮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儿。 
  「你恨朕么?」 
  「恨不得杀了你。」不想掩饰自己的恨意我咬牙切齿的答道。 
  「我也是不得已的,想这江山堆砌了多少人的白骨。」 
  沉默,即便他说的是事实,但恨意是不能更改的。 
  「你怨不得朕,要怨只能怨你们沦为弱者。」拓拔亮继续道。 
  「但你留下我的命就是错误。」弱者!为了可以安宁平和的生存,我可是从小就扮演弱者的角色,但权力的中心依然少不了我,既然逃不了天注定,那我就做回自己强者的身份。 
  「也许是吧,但至少我现在不想杀你。你好自为之吧。」拓拔亮的口气有些无奈,举起手向我探过来但终究还是垂了下来。 
  拓拔亮走后,我颓然的倒在地上不禁苦笑连连,做回强者谈何容易啊!我如今凭什么与他抗衡? 
第五章 
  就在我对自己的处境完全绝望的时候,事情竟有了转机。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真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可我在牢房里足足观察了几个时辰,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出口,除了那扇小窗。但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本事从那狭小的窗户里爬出去,也不可能变成一只蚊子飞出去,所以我目前只能做的就是瞪着那小窗发呆。 
  「皇上,皇上。」 
  奇怪!我似乎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喊声,而那个小窗外也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个人头影子来。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果然没错,那小窗外真的悬着一个人头,而那个人头还是我所熟悉的。 
  「沉倚!怎么会是你?」一见到他我真的是大喜过望,不由得轻声欢呼了起来。 
  「嘘!」沉倚比了个手势,然后俐落的从小窗钻了进来。 
  「你,你怎么可以进来的?」那么小的—扇窗,他人高马大的如何钻得进来。 
  「我小时候学过缩骨功。」轻描淡写的回答,却让我羡慕不已。 
  「我是来救你的,」不想跟我废话,沉倚直接点明了来意, 
  「救我?」有点惊讶了,难不成是二哥良心发现才派他来救我。「是二皇兄的意思吗?」 
  没有说话,沉倚摆了摆手。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怎么逃出去,其它的等以后再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沉倚拔出长剑将门上的锁砍断。难道他要带着我杀出一条血路么? 
  「我们不从窗户走么?」 
  「你认为,你可以爬出去吗?」看了我一眼他淡淡的说,「跟着我。」说完便提剑走出了牢房。 
  昏暗的牢房里到处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有一丝安静也有一丝危险。我跟在沉倚的身后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手心也微微的冒汗,平日里这个牢房总是闹哄哄的,可今晚却安静得出奇,但越安静我就觉得越心慌,不知道我们今晚逃不逃得出去,若功亏一篑就惨了。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错误的。我们不但顺利的逃出了天牢还顺利的出了宫城,现正往城门奔去,一路跟着沉倚狂奔着,抬头看天上星光惨淡愈觉不安,这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不可思议。 
  终于到达目的地,一看城门却是大开的,我心里「咯」一下情知不妙。沉倚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举起手中的剑全神戒备着。 
  「宏远,你还是要弃朕而去么?」周围火光一闪,城楼上数十个弓箭手搭着剑对着我们,而拓拔亮也从暗中走出。 
  我命休矣!黯然的闭上眼睛,今生我是逃不出此人的掌心了,只是连累了沉倚。「拓拔亮,你杀了我吧。」 
  「不!我不想杀你。」拓拔亮摇着头,「我不但不想杀你,我还想放了你。」 
  放了我?这个家伙究竟在要什么花样。疑惑的望向他,「放了我,你不后悔么?」 
  「后悔!遇见你就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不知为什么,拓拔亮的话竟让我有些心酸,有了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也许大家的感觉都一样吧。 
  「宏远。朕知道,你这一定势必与我为敌,可朕仍不舍得痛下杀手,但强留你在身边也只会令朕更痛苦。所以朕决定放你走。」无视沉倚手中的长剑,拓拔亮竟近前一步,将我揽入怀中。 
  「你说的可是真话?」倚在他怀中,我盯着他一字一字道。这个人反复无常,难以琢磨,他说的话实在让我很难相信。 
  「真话假话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你迟早是要离开我的,而我们也永远是对立的。」说着这些话的拓拔亮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但究竟是怎生个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 
  「拿酒来!」放开我后,拓拔亮朝身边的侍卫喊道。 
  端起酒杯心中有些伤感,记忆中和他一起豪爽的对饮已是许久以前的事了,那日的星光彷佛还历历在目,而今的对饮却是别离。 
  「宏远,朕其实一直都知道你并非大家所想的那样无才无能,放你走也许会成为朕这一生中最大的劲敌,可朕不愿意让你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留你在身旁徒增痛苦,放你走也算是对我们这一段情做一个了断。」 
  一段情,他终于承认对我有情了,可惜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挽回了,也许他朝相见已物事人非了吧。 
  「宏远,这杯酒干了,你我就恩断情绝,他日再见我也不会心软的。」 
  这算什么?杯酒释恩情么?牵起嘴角想要潇洒的笑上那么两三声,可吐出嘴来的却是长叹。 
  「拓拔亮啊!你真是自找麻烦,今日杀了我也就一了百了了,何苦来留下我这个隐患,他日对决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么?」 
  「不!」固执的摇了摇头,拓拔亮又道,「你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不想杀你,并且想看露出本来面目的你,说不定再一次的征服会更刺激。」 
  「哼!」我冷笑一声,我李宏远这一去便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我很期待有那么一天。」说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拓拔亮也干了手中的酒。 
  「哈哈哈……」把酒杯一拋,我俩相视大笑。 
  「让出路来!」拓拔亮高声命令,士兵们立刻排成两行让出一条路来,门外还有两匹马。 
  跨上马我回头,深深的看着拓拔亮,「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拓拔亮笑得别有深意,我知道此一别我与他便是对立之局,昔日情爱一笔勾销,等待我们的是命运的交战。 
  一扬鞭,头也不回了冲了出去。 
  我和沉倚两个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待停下来时已到了城郊五里坡。回头望去,夜色中城楼林立,京城已被我甩在了身后,那个我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地方,有着无尽回忆和泪水的地方,我就这样离开了丢失了。我甚至不知道它算不算我的故乡,想起古人所说「日暮乡关何处是?」也就是这种迷茫吧。天下之大,但何处又是我的容身之所呢?我又该往何处去呢? 
  「在想什么?」沉倚在一旁悄然出声。 
  「沉倚,我应该往哪里去呢?」 
  「皇上应该去的地方是营州。」沉倚许许道。 
  对!去营州!那里是二皇兄的地方,虽然不见得他可以容我,但那里有军队,只有到了那里才可以与拓拔亮抗衡。 
  「好,我们去营州。沉倚,你为什么要冒险救我?」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追问他原因,「二皇兄应该恨不得我死。」 
  「不为什么。」沉倚的声音有些扭捏,但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皇上是大宁的国君,既然如今复国有望,就应该让皇上统领义军。」 
  当不当皇上无所谓,但统领义军我倒是有兴趣,从此我这个皇帝就真的落草为寇,江湖飘摇,靳歌铁马了。 
  「皇上,沉倚会一直守着你的。」不知为什么沈倚突然向我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看来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失去了子兰、母后、小顺子,又给了我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想到以后与他一起,轻裘长剑,烈马狂歌,关山明月,大漠长河,心中不禁热血沸腾豪气干云。 
  「男儿自有凌云志!」我虽没有凌云志,但期盼已久的自由却是来了,尽管这自由夹杂着血腥与痛苦「沉倚!我们走吧。」 



  营州距京城并不是很远,十五天脚程快马加鞭,我们不到半月时间就已到了离营州五十里的大邑郡。两军对垒已停战了两个多月,想是二哥被困在营州正积极备战吧。大邑郡的城门紧闭与营州城的百姓早已断绝了联系,二哥占领的营州俨然是个小大宁国。 
  和沉倚在城中晃了一天,发现只有城东的守备比较薄弱,今天晚上我和沉倚就准备从东面悄悄溜出去。 
  又是月黑风高,这半月来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昼伏夜出的生活,穿上沉倚为我准备的夜行衣,不免有些兴奋,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神气。沉倚一脸无可奈何的递给我一柄小刀。 
  「皇上,不要再看了。喏,这把刀给你防身。」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二人就直奔东城门。 
  我不会轻功,一路上沉倚都是走走停停地等我。虽然从小身体弱,很少锻炼,跑起来不免有些困难,可我还是极力跟着他,不想给他造成负担。 
  转眼间,我二人已摸到城楼下,门口守城的士兵倒蛮有闲情逸致的在那儿赌钱,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和沉倚从旁绕到西边墙下,从下往上望,这墙怕是有十几丈高,若想不惊动守兵我们只有从这墙上翻过去。看了半天,沉倚面露难色。 
  「皇上,若我一人这墙翻起了来算不得什么,可要想带你过去怕是有些困难。」我知道沉倚是绝顶高手,但要带着我这个绝顶低手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是有些困难。 
  「那你打算怎么办?杀出去?」 
  「若惊动了守兵,只怕难以力敌。」沉倚苦笑了一下。 
  「那如何是好?」这的确有些棘手,我也跟着着急了起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试试看吧!我背你看过不过得去。」沉倚一把拉过我,做了决定。 
  我依言爬到了他背上,他轻轻一纵,才到城墙的三分之一高,将剑插入城墙,以此为据点小憩,一提气又往上纵了几尺。这样下去不知要何时才能翻过去,而沉倚也微微有些喘气,想是比较吃力。稍息片刻,沉倚准备再纵时,匆听下面一声大叫,「来人啊!城墙上有飞贼啊!」 
  这一叫惊得沉倚脚下一滑,跌了下去,我也一惊用力的搂住了他的颈子,这沉倚也真是厉害处变不惊,反手将我揽在怀中凌空一翻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我倒是惊魂未定,可一着地我更是惊魂难定,周围的守兵全被惊动了,将我二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远处还有守兵往这边赶来,这下只有杀出去了。沉倚护住我,提剑冲了上去,我跟在他身后,也紧握着防身用的小刀,做好应战准备。 
  沉倚岂非等闲之辈,转眼间已有数十人毙在他剑下,可眼见人越聚越多,情况也是越来越不妙。半个时辰过去了,人死得倒是挺多的,沉倚也杀红了眼可就是没杀出一条血路来,这种情况持续下去,若城中大营的守兵赶来的话就完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拿住这些士兵的头头就好说话了。兀自想着扫过众人,离我不远处,有一个人的衣服和其它人都不太一样,想必是个小头目吧。 
  思绪一转,藏起刀来,微笑着朝那人走去。 
  「皇上你干什么?」沉倚见我离开他的庇护,不免有些着急,连阵法也跟着乱了起来。 
  我置若罔闻继续往那小头目走去,走到面前我轻笑一声,「停!」 
  我这么一喊,众人都停了下来惊异地望着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小头目呆愣愣的摇摇头,实在搞不懂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皇上,快回来。」沉倚有些气急败坏。 
  「我就是前朝大宁皇帝,也是你们皇上的钦犯靖宁侯李宏远。」还是没有理他,继续微笑着道。 
  我知道拓拔亮虽放我走,但对外昭告我是潜逃的钦犯,而且赏金不匪。果然,我报出身份后那家伙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若你抓住我,升官发财就有望了。」继续微笑着又向前走了一步。 
  「皇上。」沉倚气得直跺脚。 
  「来抓我吧。只要你放了他。」脸上虽是一片平静,但我手中的刀又握紧了半分。 
  那小头目闻言,展颜一笑,竟毫不思索地伸过手来,心中一动,时机到了。趁他手还没有摸到我肩膀,我已伸脚踢向他的重要部位,只听得他「哎哟」一声,弯下腰来,我便趁此机会,拎住他的头发,将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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