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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美豪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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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慕飞道:“道长没有事吗?”

  天元道长摇头说道:“贫道闲着,如今的武当也不虞外人侵袭了。”

  严慕飞道:“既如此,有劳道长了。”

  天元道长谦逊了一句,陪着严慕飞离开上清宫前广场,往上向太和宫而去。

  行走间,严慕飞侧过头去问道:“太孙投崖时,道长在何处?”

  天元道长道:“贫道在上清宫内。”

  严慕飞道:“道长可知道,当时有谁在太和宫附近吗?”

  天元道长摇头说道:“太和宫为本派禁地,往日为九老清修之处,如今则有少施主与纪施主暂住,当晚更不许别人靠近。以贫道看,当时除了施主外,该不会再有别人了。

  严慕飞道:“在太孙投崖之前,贵派可曾发现有什么动静吗?’天元道长道:“严大侠是说有没有人潜上武当吗?”

  严慕飞点头道:“正是。”

  天元道长摇头说道:“没有,本派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严慕飞皱眉说道:“我下山时他还好端端的,怎么就在这一段工夫中,他会突然投崖身绝了,我以为必有原因!”

  天元道长道:“掌教跟九老也这么想,可是事实上事先根本没有发现有任何动静……”

  严慕飞道:“也许不是因为有人潜上武当。”

  天元道长道:“假如有别的原因,那只有少施主自己跟纪施主知道了。”

  严慕飞苦笑说道:“可是他两个一前一后地去了!”

  天元道长沉默着没说话。

  话锋撇顿之后,严慕飞接着说道:“道长,由太和宫后断崖坠下的人,还可能有生还的机会吗?”

  天元道长微一摇头道:“恕贫道直言,太和宫后断崖深数百丈,崖壁无树,下面都是嵯峨石块,只要人坠下,那是万无生理。”

  严慕飞神色一黯,叹了口气道:“可怜的允炆……”

  半晌之后,严慕飞在天元的陪同下到了太和宫前,宫在人去,睹物思人,严慕飞心中又是一阵悲痛。

  进了太和宫,进了朱允炆所住的那间云房,严慕飞走动着到处找寻朱允炆是否留有遗书!

  他找寻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天元道长也帮了忙,可是半晌之后,他失望了,朱允炆没有留下片言只字,一老没说错,的确没有。

  严慕飞站在允炆的书桌前皱了眉。

  天元道长一旁说道:“严大侠,以贫道看,少施主是没有……”

  严慕飞道:“道长,除非他是在突然间决定自绝的,否则他不该不留遗书。”

  天元道长点头说道:“严大侠分析得极是,假如少施主当时留遗书,一定会被纪施主发觉而加以阻拦。”

  严慕飞道:“这么说来,他是真……”

  倏地住口不言,沉默了一下,又自接道:“道长,锦衣卫已往崖下找寻太孙的遗体去了,我又告诉朱棣,让他把太孙遗体交贵派安葬,此事当烦道长代为奉知掌教,烦劳贵派之处,容严慕飞后谢!”

  天元道长道:“武当不敢当严大侠这个谢字。少施主在武当自绝,怎么说武当在道义上难推卸责任。今为少施主料理善后,乃是理所当然,严大侠不必太谦。”

  严慕飞截口说道:“我还有要事待办,不能多事停留,贵掌教面前请道长代为致意一二,容日后再谒武当,告辞了!”

  他是说走就走,一拱手,迈步走了出去。

  天元道长要送,可是等他跟出云房时,严慕飞已然走得不知去向。

  难怪,严慕飞他是巴不得早一天离开这伤心地。

  口  口  口

  天黑上灯时,严慕飞到了保康,他立即发现保康城那种如临大敌的禁卫已经撤了,官家不再阻拦百姓出城往武当去了。他明白,永乐已经回京了。

  他刚进客栈所在地的那条街,‘穷家帮’保康分舵的一名弟子由街旁屋檐下闪了出来,近前一躬身,道:“严大侠回来了!”

  严慕飞忙道:“是的,我刚到,这几天偏劳贵分舵了!”

  那花子道:“不敢,能为您效劳,这是‘穷家帮’的荣幸,更是本分舵的无上光荣。我先来禀报一声,卫姑娘安好。”

  严慕飞道:“谢谢你,她可在客栈内?”

  那花子忙点头说道:‘在,卫姑娘盼您好多日子了。”

  严慕飞勉强笑了笑,还没说话,那花子忙着又道:“您请往客栈去吧,我告退了!”

  他施了一礼退走了。

  严慕飞忙道:“贵分舵处请代为致意。”

  那花子应了一声,隐进了屋檐下。

  严慕飞迈步往客栈走去。

  进了客栈,到了后院,他第一眼便投向卫涵英所住的那间上房。上房中,灯光微透,虚掩着门。

  他有一种出奇的激动,虽属小别,已尽尝相思之苦,他快步到了房门前,拍手叩了门。

  剥啄声才起,只听房里响起卫涵英的话声:“谁呀?”

  这声音,往日已够甜美,如今听来更觉亲切、温馨。

  严慕飞激动地应道:‘涵英,是我,我回来了。”

  房里的卫涵英惊喜地轻呼了一声,片刻之后才有一阵疾风吹向了门,然后,两扇门豁然而开。

  卫涵英,她当门而立,美目睁得大大地,娇靥有点憔悴,神情有惊有喜,凝望着严慕飞一眨不眨。

  这情形,是以住所没有的。以往,多少年没见卫涵英她也不会有这种表现。然而,如今关系不同了,她对严慕飞,就像对小别的夫婿,那心情,就橡一个闺中少妇望夫征边返来。

  严慕飞带着颤抖的强笑叫了一声:“涵英!”

  卫涵英香唇边仍挂着笑,可是她那一双美目中已有了泪光,两排长长的睫毛略一眨动,她伸手把严慕飞拉了进去。

  掩上门,她偎向严慕飞怀里。

  温香软玉,严慕飞轻轻地拥着,这温存情趣及个中的甜蜜,非局外人所能体会万一。

  良久,卫涵英一笑挪离娇躯:“行了,相思之苦苦不堪言,如今已随风去,从此别再让他恼人。”

  严慕飞道:“涵英,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挂心。”

  卫涵英道:“你刚到?”

  严慕飞点了点头,道:“刚进城,我归心似箭,一路上将身法施展至绝顶。”

  卫涵英含情脉脉,深深一瞥,道:“要我谢谢你吗?”

  严慕飞摇头说道:“不必,我应该,如果你真要谢我,请以一片樱唇……”

  卫涵英娇靥飞红,娇羞地横了他一眼,“啐!”地一声道:“嘴馋,不害羞,且等夜深人静时……”

  这一句,听得严慕飞有种异样感受,但沉重的心情不容他再拥娇躯享温存,他勉强地笑了笑,没说话。

  卫涵英接着问道:“见着允炆跟纪纲了吗?他两个可好,事情如何?”

  要来的终于来了,这是躲也躲不掉的。

  严慕飞道:“涵英,你可有耐性听我从头说起?”

  卫涵英她不知道严慕飞的心意,当即点头说道:“当然,我有耐性听你说一遍。”

  严慕飞道:“那么咱俩坐着,灯下长谈。”

  卫涵英欣然坐了下去,坐定,她娇媚地投过一瞥,连眉梢儿上都漾荡着喜意,她道:

  “说吧!”

  严慕飞沉默了一下,开了口,他从离开保康说起。

  当卫涵英听到朱允炆投崖,纪纲殉主的时侯,她惊呼出声怔住了,好半天才定过神,急急问道:“慕飞,这是真的?”

  严慕飞点了点头。

  卫涵英道:“你没有骗我?”

  严慕飞苦笑说道:“涵英,这是什么事?”

  卫涵英娇躯猛颤,哑声说道:“我等你回来,无时无刻不在盼。我高兴,我振奋,盼望着你带佳音返来,谁知道……允炆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慕飞,你告诉我,为什么……”

  严慕飞苦笑摇头,道:“谁知道,他跟纪纲外,恐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纪纲偏偏又去得那么快。”

  卫涵英低下了头,香肩耸动,她哭了。

  严慕飞叹道:“涵英,逝者已矣……”

  卫涵英猛然抬头,娇靥上满是泪渍,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

  严慕飞摇头说道:“没有,我找遍了他的居处。”

  卫涵英悲声说道:“为什么他连一片纸也没有留下……?”

  严慕飞道:“那谁知道。”

  卫涵英双眉忽扬,神色怕人,问道:“会不会是朱棣……”

  严慕飞摇头说道:“不是,涵英,当初我也怀疑,可是我问过了,事先武当没发觉任何动静。”

  卫涵英道:“那就怪了,为什么好端端的他会……慕飞,你说你临下武当时,他还好好的?”

  严慕飞点头说道:“嗯,是的。”

  卫涵英道:“那他怎么会突然……慕飞,难道你不觉得可疑?”

  严慕飞道:“我认为他确是自绝。”

  卫涵英道:“你有没有想过,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严慕飞道:“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看透了一切!”

  卫涵英道:“你认为他已看透了一切吗?”

  严慕飞道:“从他不打算返朝这一点上看,我敢说他确已大彻大悟。”

  卫涵英道:“那也不一定非自绝不可啊!”

  严慕飞道:“涵英,你知道,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

  卫涵英道:“无论怎么说,朱棣他都难辞其咎,你不该放过他。”

  严慕飞道:“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

  卫涵英道:“允炆他不能白死!”

  严慕飞道:“那我怎么办?杀了朱棣?涵英,我有理由不能这么做。”

  卫涵英道:“你有什么理由?”

  严慕飞道:“涵英,国不可片刻无君,纵然我能杀了他,可是我不能不为世上的百姓着想。”

  卫涵英道:“你以为杀了他,百姓会……”

  严慕飞道:“事实朱棣极具雄才大略,国政治理得也不错,这连允炆自己都承认,再说,他并没有杀允炆。”

  卫涵英道:“那还不等于是他杀了允炆!”

  严慕飞道:“我知道,涵英,可是那不是等于。”

  卫涵英摇头一叹道:“也真是,咱们跑遍南北,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严慕飞道:“涵英,你我有点累不算什么!”

  飞涵英道:“是的,允炆跟纪纲的牺牲比咱们更大,只是……”

  扬眉接道:“慕飞,难道就此罢了不成?”

  严慕飞道:“不罢又能如何?为大明朝,为百姓,只算罢了。”

  卫涵英道:“可是你怎么向吴伯宗交待?”

  严慕飞道:“这也许是天意,天意如此,人有什么办法?”

  卫涵英道:“允炆可怜,纪纲壮烈。尤其是纪纲,他令人佩服。”

  严慕飞道:“官家事沾不得,记得公孙胜对我说过,他几次劝纪纲脱离,为此他也曾有一度很生纪纲的气,可是纪纲不听,他赤胆忠心……”

  “又如何?”卫涵英道:“却落个这般下场?”

  严慕飞道:“别这么说,涵英,他死得壮烈,也得其所,流芳百世,后人崇敬,也算值得他安慰了!”

  卫涵英沉默了,半晌始道:“他两个的身后……”

  严慕飞道:“武当视纪纲为神,索去遗骸,葬于武当,朱棣也封他为英烈将军,永镇武当,至于允炆,我要朱棣也把他葬在武当。朱棣还尽用湖北西北二十余府县的粮赋在武当修宫建庙。”

  卫涵英冷笑说道:“他是乐得大方,允炆已死,大患已除,花费些银子又算什么?这一下他高枕无忧,该高兴了。”

  严慕飞道:“涵英,他也哭了。”

  卫涵英道:“猫哭耗子假慈悲,既有如今的哭,当初他又何必千方百计地找寻允炆,最后又调重兵围困武当?”

  严慕飞叹道:“无论怎么说,这总是家务惨剧,为那么一张椅子而骨肉相残,这件事该足为后世好位者戒了。”

  “戒?”卫涵英冷笑说道:“当初李世民杀建成、元吉,难道不足为后世好位者戒?”

  严慕飞默然未语。

  卫涵英也沉默了,半晌,她才说道:“慕飞,这么说,咱们的事完了,重任卸下了?”

  严慕飞道:“重任是卸下了,事却还没有完!”

  卫涵英道:“还有什么事?”

  严慕飞道:“我要找那几个匹夫问罪,替当年那些好友们报仇。”

  卫涵英道:“有线索吗?”

  严慕飞道:“这次他们也到武当来了,可惜我没有心情去留意他们。”

  卫涵英道:“那你上哪儿去找?”

  严慕飞道:“不愁,跟前还有两条线索好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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