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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美豪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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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麻子嘿嘿笑道:“当然,当然,你就是押上一千两,只要押中了我也照赔,只是,你要是押不中我可要吃喽?”

  “废话!”愣小子道:“难道我会撒赖装孬不成?”

  王大麻子一点头,道:“那好,诸位看清楚了,开宝了!”

  他捧起宝盒一阵摇晃,桌子上一摆一翻,哄然骚动立起,愣小子直了眼,傻了脸,开出的宝是个七点。

  他蹩着气骂道:“娘的,早知道我就往旁边挪挪了!”

  王大麻子道:“你兄弟要是知道,济公和尚也不会当老婆了。”

  带着满脸得意的笑,伸手把一桌子银钱捞了过去。

  愣小子一跺脚,刚要转身,他手里被人塞进了一件东西,紧接着庄稼汉在耳边低低说道:

  “问他这值多少,赌不赌?”

  愣小子呆了一呆,也没先低头摊手看一看,手往前一伸,摊开来便道:“大麻子,你瞧瞧这值多少?”

  围观的人一阵骚动,愣小子手里托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玉如意。王大麻子两眼一直,忙道:

  “先让我瞧瞧!”

  伸手把玉如意抓了过去,向着灯照了照,忽地皱了眉,摇了头,笑道:“兄弟,这玉如意那儿来的?”

  愣小子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更不是捡来的!”

  王大麻子摇着头笑道:“兄弟,你要是花钱买的,可就被蒙上当了,那种投良心的生意人专唬老实人。兄弟,这是假的,玻璃做的,值不了几个!”

  庄稼汉突然说道:“你真识货么?”

  王大麻子目光一转,道:“这位是……”

  庄稼汉道:“我跟这位是朋友,玉如意是我家祖传。”

  王大麻子“哦!”地一声嘿嘿笑道:“老哥,你别认真,我说着玩儿的,这是罕见的玩艺儿,民间不会有,你说它值多少?”

  庄稼汉道:“我拿它押一千两!”

  一千两,这数目大得吓人,围观的人群中,惊呼之声此起彼落,立即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一千两?”王大麻子沉吟了一下,缓缓点头说道:“倒也勉强值得,这样吧,我就算你一千两。”

  说着,庄稼汉一拍手,那只手修长白暂,根根似玉,哪里像个长年种庄稼,干粗活的?

  他道:“我不卖,我要拿它当注押!”

  王大麻子两眼微微一眯,旋即笑道:“朋友,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庄稼汉冷笑说道:“你开这赌局是闹着玩儿的么?”

  王大麻子道:“自然不是!”

  庄稼汉道:“那么,你看我像闹着玩儿的么?”

  王大麻子嘿嘿地笑了,猛一点头,道:“行,你这个人有意思,我交你这个朋友。要押在那儿,朋友你请吧!”

  随手把玉如意递了过来。

  庄稼汉没接,道:“宝摇好了么?”

  王大麻子道:“摇好了。”

  庄稼汉道:“不再摇了么?”

  王大麻子道:“有一次就够了,不用再摇了。”

  庄稼汉微微一笑,道:“那么,劳你的驾,请替我把这只玉如意押在七点上!”

  王大麻子神情一震,脸上变了色:“七点?朋友,这不是小数目,你要考虑。”

  庄稼汉淡淡说道:“我考虑过了,没什么了不得的,大不了输了它!”

  王大麻子道:“朋友,你该……”

  庄稼汉道:“你要不愿劳神,拿过来我自己押!”

  王大麻子忙强笑点头:“这什么话,举手之劳嘛!押,押!”

  很勉强地把那只玉如意放在了七点上,随即他扬声唤道:“跟大注走啦!还有那位要押,放……”

  只听有人冷冷地道:“要我们押并不难,你把宝再摇一次!”

  王大麻子道:“朋友,宝已经摇过了!”

  “不行。”那人道:“你也要我们押,就得再摇一次!”

  王大麻子无可奈何地摇了头,道:“吃这碗饭真不容易,行,我就再摇一回!”

  嘴里说着,手便要去抓宝盒。

  “慢着。”庄稼伸伸手拦住了他,道:“我不愿意再摇一回。”

  王大麻子皱眉苦笑,道:“朋友,你这……这不是一样么?”

  庄稼汉道:“既是一样,你何必再摇?”

  王大麻子道:“可是我不摇,就没别人下注!”

  庄稼汉道:“有我这么一大注还不够么?别人请他等下一局好了。”

  王大麻子溜了适才发话那人一眼,强笑说道:“朋友,这,这恐怕不大好吧?我开这赌局就是为大伙儿一起赌的……”

  “说得是!”适才那人突然说道:“他凭什么独揽这一局?”

  王大麻子忙道:“听见了么?朋友,有人说话了……”

  庄稼汉淡然说道:“我又不聋,当然听见了,我就凭这只玉如意独揽这一局,谁要不服气,请出来跟我赌赌。”

  “娘的,你说话好横。”几声嗳呀,围观的人踉跄退闪,人丛里出来了个身穿黑衣的大汉,他瞪着眼道:“就是老子不服,你怎么样?”

  庄稼汉笑了笑,道:“不怎么样,你我赌一局。”

  “娘的。”黑大汉浓眉一挑,模样儿好凶,手指着庄稼汉,那毛茸茸的大巴掌看着吓人,道:“药王庙前你也不打听打听,凭着这只琉璃玩艺儿气大?老子就不吃你这一套,非摇摇宝盒不可!”

  大巴掌一转,向着长桌上的宝盒抓了过去。

  “别动,朋友。”庄稼汉及时伸手,按住了黑大汉那只已抓上了宝盒的手,笑吟吟地道:

  “要摇也行,那得等下一局。”

  话落,他把黑大汉的手拉了回来,别看黑大汉人像半截铁塔,劲头十足模样儿吓人,他却乖乖地任庄稼汉把那只蒲扇般大巴掌拉了回来。

  庄稼汉像个没事人儿一般,目注王大麻子含笑说道:“王大麻子,开宝吧!”

  王大麻子直了眼,脸上变了色,愣在了那儿。

  庄稼汉微微一笑,又道:“王大麻子,开宝。”

  王大麻子如大梦初醒,定了定神,还投有答应,一柄明晃晃的尖刀由人丛里递出,直扎庄稼汉后背。

  众人有看见的,一声惊呼还没有出口,庄稼汉背后像长了眼,哈哈一笑,道:“朋友,地近京畿,这是个有王法的地方,怎好背后动刀子暗箭伤人?你想见血也容易……”

  手腕一振,带得那黑大汉一个踉跄直向那犀利的刀尖撞去,惊呼倏起,刀锋猛地一偏,可是仍嫌收势过慢,黑大汉一声怪叫,膀子上挨了一刀,立即衣破肉翻血染红了半只袖子。

  “杀人了。”王大麻子大叫一声,踢开板凳便要跑,庄稼汉另一只手一探,隔长桌抓住了他的后领,道:“王大麻子,开过宝再走不迟!”

  王大麻子猛然翻过身来便要掀桌子,岂料,庄稼汉比他快,一抛黑大汉,腾出手按在了桌子上。

  王大麻子一掀没能动长桌分毫,他日中凶光一闪,桌底下出腿,凝足了劲儿跺向庄稼汉膝盖。

  庄稼汉笑了:“你还真有两手,可惜我不是那没有还手之力的半大孩子。”左腿一偏,抬脚横里扫出。

  王大麻子吃足了苦头,小腿上挨了一下,大叫一声蹲了下去,两手抱住了那只小腿。

  庄稼汉笑道:“敢情你也禁不起打,王大麻子,开宝!”

  王大麻子不敢不听,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道:“朋友,我王大麻子开了这么多年赌局,今天是头一次走眼砸锅栽跟头,不用开了,是七点!”

  庄稼汉“哦!”地一声,笑道:“是么!那我的运气不错,下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哈哈!”

  伸手拿起了玉如意,接道:“一千两,赔吧!”

  王大麻子哭丧着脸道:“朋友,吃这碗饭不容易,你高抬贵手……”

  庄稼汉道:“吃这碗饭是不容易,到处也都有苦哈哈的朋友,有道是:‘君子不挡人财路’,为生活,这本无可厚非,我也可以不管,但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老实的半大孩子被打个半死,这话你懂么?”

  王大麻子一怔,惊声说道:“原来朋友是为昨天那……”

  “不错。”庄稼汉道:“你明白就好,我开出两条路:除了赔我一千两银子之外,我当众揭穿你的骗局,多年来赢的你得吐出来,再不就是把昨天打那孩子的几个人交出来,这两条路,任你选一条。”

  王大麻子忙道:“朋友,你误会了,昨天打人的那几个,都是过路的人。”

  庄稼汉淡然笑道:“别跟我来这一套,过路的人犯不着替你护场,玩假赌局的这一套我懂,而且也很在行。”

  王大麻子道:“朋友,我是句句……”

  庄稼汉道:“那么你是选头一条路了?”

  王大麻子一惊,旋即整了脸色,道:“朋友,彼此都是光棍,也都是明眼人,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一句话,你朋友高抬贵手,被打伤的那位兄弟,我王大麻子负责疗伤赔不是……”

  庄稼汉道:“我这个人由来好说话,你话说得那么漂亮,本来我该点头认可了,可是怪就怪在你们不该仗武围殴一个丝毫不懂武技的半大孩子。还有适才那一刀,若非是我,换个人怕不早躺在这儿了?”

  王大麻子道:“朋友,有道是:‘能放手时便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又道是:‘路须退一步,味要减三分’……”

  庄稼汉笑道:“你也懂这些?要是那孩子伤重不活,我今天被扎躺下了,你又会怎么说呢?”

  王大麻子还待再说。

  庄稼汉脸色微沉,道:“废话少说,只答我一句话,你选哪条路?”

  王大麻子脸上变了色,没立即回答,目光远眺,在远处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来回扫。

  倏地,他神情一喜,收回了目光,望着庄稼汉道:“朋友,你何必逼人太甚?”

  庄稼汉仰天笑道:“没想到到头来我落个逼人太甚,这儿还有王法么?世上还有公理么?

  好吧!既然这样……”

  只听步履声响自背后,随听背后有人说道:“老王,什么事在药王庙前闹得这样儿?”

  庄稼汉没回头,王大麻子“哦!”地一声道:“是焦爷。”

  绕过长桌急步走了过来,一拐一拐地,腿还有点不方便,他满脸堆笑地拱起了手道:

  “焦爷,没什么,小事,小事,一点小误会。”

  那人道:“小事,小误会也闹成这样儿,你也真是,这是什么地方?往后还想做生意?

  低个头给客人赔个不是不就算了!”

  王大麻子忙道:“是,是是,焦爷,您说得对,您说得对,吃这口饭不容易,我哪敢得罪客人,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砸自己的饭碗么?只是,焦爷,我已低了头,赔了不是,无奈这位朋友仍是不依不饶的。”

  那人“哦!”地一声道:“我不信,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看?”

  王大麻子干咳了一声,窘迫而不安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毕,那人声音微沉地道:

  “老王,不是我说你,大伙儿都是一个城里的,也是常见面的熟人,换个人人家未必愿意说你,难怪这位朋友不依不饶,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玩假,哪儿都有,也说得过去,可是大伙儿打人家一个半大孩子打个半死,这就未免太过了些……”

  王大麻人忙赔笑说道:“是,是,焦爷,我也知道,我也知道,所以我愿意负责疗伤,低头赔罪……”

  那人“嗯”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只要低头认个不是,负责为人家疗伤,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干咳了两声,转向了庄稼汉,道:“这位朋友……”

  庄稼汉缓缓转过了身,眼前,站着个身材粗短的中年汉子,长眉细目白净脸,衣着挺讲究,也挺气派,满脸堆着笑,双手正拱在那儿:“请教贵姓?”

  “不敢。”庄稼汉道:“我姓严。”

  那汉子笑道:“原来是严朋友,严朋友住在……”

  庄稼汉道:“城外,太行山下长沟峪。”

  那汉子笑道:“原来严朋友是城外长沟峪人。”

  顿了顿,接道:“我姓焦,叫焦天冲,是城里金善人家的护院……”

  庄稼汉道:“原来是金大善人府里的焦师父,失敬。”

  “好说。”焦天冲嘿嘿笑道:“倒是焦天冲在金家供职这多年,竟不知近在咫尺的长沟峪隐有严朋友这样的高人,那才是……”

  “不敢当。”庄稼汉淡淡说道:“种田浇菜干粗活的庄稼汉!”

  焦天冲眯着细目笑道:“严朋友过谦了,这才叫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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