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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语 by 杜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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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明明知晓这一切都只是玩笑,只是他跟黑道修罗的一个赌局,他明明知晓的…… 
  「你娶了我,只会对你有利无害,相信我,娶我,可好?你娶了我,这疼便能消逝。」 
  龚擎看着眼前这个逼婚的男子,寒意在体内一波波袭来,连脑袋也似要冻结,他想不通,想不通为何花非语此时此刻会说出如此荒诞的要求?只是,一但他承诺下,自己便会当真,当真视他如妻…… 
  「……我答应你,非语……」再次触及那两行血泪时,龚擎终是败下,点头应许将自己终生送出,换得花非语那喜不自禁的笑容,花非语紧紧抱住龚擎,错落的吻不断落在那寒意十足的身躯上。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 
  「嗯……」 
  温热的身躯包围着自己,落下的吻带出一点点火焰,虽无法融解寒意,却可让自己稍感舒适,龚擎不由放纵自己,闭上双眼,感觉着花非语带给自己种种异样的感受。 
  不知何时,被放倒的身覆上了比自己还要强壮的躯体,几日没进膳的身体,被如此覆盖更显瘦弱,明白这点,龚擎轻哼以示不满,只是这点小小的不满,在发觉那具躯体能将暖意传至全身时全数蒸发,放弃思索,跟随着肢体摆动,龚擎不是不明白眼前发生何事,只是,再大的羞耻也被脑中的疼痛给扯走了,余下的,也只是想尽快重新获得舒适的感受。 
  随着温热的棒棒侵入体内,驱散所有寒意,龚擎紧紧抱住上方的花非语,从此以后,这人将伴自己一生一世,自己将伴这人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第十章 
  缠绵的时光总是去得急,在火光明暗的晃影下,两条人影细语缱绻,让洞|穴里满载暖意。 
  寒热交替在体内冲撞,神智依旧无法完全掌握的龚擎依附在花非语身上,再次汲取让人极度舒适的温暖,狂野的冲击已不复存在,余下的慵懒一波波刷过全身,带出不同先前的温婉。 
  「……龚擎,感觉到了吗?你我合为一体,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 
  未能回答,只是稍稍收紧放在花非语背后的双手,在方才快感累积至极限的那一刻,体内原本旋留的寒意竟倾巢而出,反扑向花非语,即使明白这是花非语特意造成的效果,却仍旧感到歉意。 
  「你身体能经得住寒毒反噬吗?」明知不可能,却仍不由自主想寻求一个肯定的答复。龚擎心里暗嘲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天真,由花非语如此作为的那一刻,他所承诺的天长地久、暮暮朝朝都已成空,这缠绵的时光已是走到尽头。 
  「你明白的!我无悔!」没有隐瞒自己即将逝去的事实,花非语再次将已然开始变得冰冷的唇压在已然恢复温度,显得格外香甜的唇上,贪婪却又悲哀地吮吸着,留作临逝前的怀念。 
  「其实你不必悔疚,能救得相公,奴家很是开心。」随着声调转变,原本高壮的男子,身躯竟开始慢慢浮现女性的玲珑,龚擎见状,一个翻身,把花非语拢抱在怀。 
  「邪功附身,原本就是短命之格,能在临死前完了奴家这一生的想盼,能在死后依旧能有魂魄依归,我已是相当满足。只盼相公别忘了,你答应让非语进龚家门,做龚家的鬼。」 
  「非语……你逼我应下承诺,便该知道我从不食言。」龚擎缓缓抹去那挂在笑得灿烂的唇上的血丝,早已恢复温度的躯体,承接住开始发冷的娇躯,眼底甚是怜惜。 
  「答应我……别让任何人看到我死后的模样,包括你,我要我在你心目中永远是最美的!」 
  「你已经是最美的……」龚擎紧紧握住花非语无力举高的手,双目中蕴藏的泪,死死不肯掉下,他不想让花非语在自己瞳中看到他如今这副紫青模样,那如厉鬼般丑陋的面貌,在自己心中确实觉得很美。 
  「离开吧,我答应陆慎言,二日后还他一个活生生的龚擎,若你还不出去,他恐怕会以为我把你吃了,然后杀进来。」仍有心情调笑,只是随着一句句话出口,喷出的血丝也染红了胸口,花非语摇摇头:「我竟以为凭我的内功,至少可以再抵挡寒毒一阵子。看来,我还是料错了。你快走,我不要你看到我如今的模样!」 
  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龚擎却是丝毫不惊,他站起来先将衣物穿戴好,然后走回花非语身旁轻轻抱起他,再细心为他穿戴好粗布麻衣,又以五指成梳,将那三千烦恼丝细心的结成妇人之髻,再由自己衣裳内掏出一支朴实无华的木簪帮花非语插上。 
  「我曾说过,等成亲之日,我必定赠你一支名簪,好衬托你的如花美貌。」 
  「嗯,我记着呢!」顺柔地靠在龚擎胸前,花非语黯然落泪,语态却是故作飞扬,「却不知道相公原来早已准备好娶我过门呢!」 
  「这簪,是亡母之物。虽说在世人眼里不值,于我却是绝世名簪,就不知道非语是否嫌弃……」 
  「……」 
  花非语怔忡地望着一脸温柔的龚擎,脸上的泪水早已擦拭不住,可是他精亮的双目只是一眨不眨,直盯着那龚擎双眸里画出的诚恳笑意。此刻,他真的死而无憾! 
  猛地提力一拍,将龚擎拍离自己,花非语勉强站起,手指指向大石封口之处:「走,在我还能目送的时候离开!走!」 
  「非语……」 
  龚擎望着花非语坚决的身影,一步一步退向洞口,也一步步远离这位他应该陪伴一生一世的妙人,直到掌风出手,轰倒面前挡口大石,龚擎霍然回转,不再望向已是七孔流血的花非语,他大步迈出洞|穴,一步步重愈千斤,在地面留下深深的脚印,以示他的不舍与依恋。 
  花非语注视着那坚毅背影,视线慢慢转到地上龚擎踏出的脚印:「你终是有心,我该庆幸,如此以死相搏,终于搏得你心中留影!哈哈哈……」 
  在大笑声中,沙石四下,将洞|穴重新封起,这短短两日情缘之所,便是自己葬身之地! 
  洞口边,自花非语把自己打出来后,便一直没停过的朦胧细雨沿斜风吹进,陆慎言闭目感受扑面的凉意,却无助于排解自己烦闷的心情,那一股说不出的躁动,仍旧在心头徘徊不肯散去。没有了晨曦晨起,整个天地沦落为一片灰茫,掉落山谷已是坏事,如今看这天象,更是坏事,却不知,这次又要坏在哪了? 
  轻叹一声,发觉自己无事可做,陆慎言又拔出私自藏起的寒扉,越看越觉得这剑好看,自己的潇湘虽也属寒剑,却不如这剑来得寒气刺骨,不用打,先这剑气,便退敌三分了。 
  「这剑在龚大哥身上,可见此剑必是他的兵器。只是名剑非是等闲,能够驱使它,必定武功也有相当。可见,龚大哥武艺绝对不差,那我掉落深渊时所看景象并非错觉。」陆慎言推论完毕,深觉自己又多了一项把柄能逼龚擎吐实,心里稍稍好过了一点。 
  「只是,他们要待到何时才能出来?花非语也不知对龚大哥做了些什么?只盼龚大哥不会吃亏太多,常言道:吃亏便是占便宜,龚大哥应该能想得开吧,只是,他那性子难缠,说不定会找我报复,唉,真是好人难当!」 
  再度喃语,抬头却发觉月已高挂,朦胧雨景下,月儿稍露尖角,半明半暗的山谷弥漫着一股凄美,即便是陆慎言自问并非伤春悲秋之人,却也忍不住心头一酸。 
  「今夜尽是怪事,连这个月儿也来凑热闹,弄得这么悲凄,怎么叫人好活?」 
  未待泄出心中怪异,耳际已闻到两声巨响出自被封闭的另一边洞|穴,陆慎言一惊,急忙跳起,手持双剑奔至另一端,但见漫天尘埃下,洞|穴门外站着一人,那身形正是昏迷数日的龚擎。 
  「龚大哥,你可醒来了,可知道我……」正想上前邀功,但见龚擎双目含泪,略显红润的脸上并无治好毒素的喜悦,反而写满了愧疚、悲伤之色。这、这唱的是哪门子的戏? 
  陆慎言不敢轻言动问,龚擎也无心理会陆慎言,伸手取过陆慎言手上所提『寒扉』,龚擎突然长啸出口,身形爆动间,剑光直指重又被封上的洞|穴口。 
  「龚大哥,你这是……」以为花非语对龚擎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龚擎抵受不过,准备杀花非语。陆慎言不由又惊又骇,「花非语被你关在里面了?那你的伤势……」 
  「走开!」 
  冷冷一斥,不顾陆慎言瞬间的滞愣表情,龚擎长剑挥动,剑气融聚一体,形成丝线,打在石上竟如一支笔,将字字句句刻于石上。 
  「天长地久终有时,此恨绵绵无绝期!至爱妻花非语,拙夫龚擎立!……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未等陆慎言想通,龚擎冷眸一瞟,身形急动,一手扯过陆慎言,便施展轻功向着谷壁游去。 
  「等等,龚大哥,你不会是想就这样冲上去吧,这里可是看不到谷顶的深渊啊?」耳边呼啸风声,头顶萧瑟雨响,陆慎言想挣扎,可如铁钳般紧烙他手的五指根本让人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龚擎带着自身飞跃在崎岖的山壁林间飞窜。 
  见已无法阻止龚擎的疯狂举动,陆慎言只好死心任由龚擎带领,心里却是暗暗埋怨花非语。说是还他一个活生生的龚擎,的确花非语是做到了,可是他也不该还自己一个疯狂的龚大哥啊!只是…… 
  脑中又一次闪过龚擎所刻字句,陆慎言这时终于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他扯开喉咙大声叫喊:「停下,停下,龚大哥!花非语他死了吗?」 
  此语像是一个禁句,在龚擎心中再次划过一道深不可测的伤痕,抿嘴不吭声,以自身修为作主,以寒扉之利为辅,龚擎一路披荆斩棘,短短的几盏光阴,陆慎言便已看到山壁的尽头,那植在平地上的山丘。 
  「不会吧……」惊骇得几乎掉落下巴,陆慎言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仍旧在飞驰的瘦弱身影。这、这真是那个莫笙口中挂着的无能之辈吗? 
  领着陆慎言一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龚擎半句话也没有吭声,甚至连该挂在脸上的淡漠面具也丢弃了,如今的他,只有满腔的怒火需要发泄,他要见见那一直与他斗法之人。为何要害花非语?为何要将花非语摆上他们的赌桌! 
  走出武宁县,奔至汉昌,龚擎一提陆慎言到剑门暗桩处,扬扬陆慎言手中的潇湘,短短几个时辰内,一条轻便小船便已备好,刚想上船,这次却是怎么也无法动弹。 
  陆慎言一手制住他的肩膀,仗着身形的优势,硬是不让龚擎再行迈进:「龚大哥,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你刚刚解毒便运气带我离开山谷,然后又一路兼程奔到汉昌,你可知道你如今脸色有多难看?多苍白?你这样糟蹋你的身体,你对得住以命救你的花非语吗?」 
  再笨也明白此刻龚擎最是看重花非语,陆慎言搬出他来,果然止住了龚擎再行前进的身子,他转头看向陆慎言,见那少年脸上一派坚决,恍惚间,花非语离逝前那坚决的神情,龚擎这段日子一直积聚的疲累突然爆发了,整个身子软了下去,任由陆慎言把他搀扶进一处隐蔽的角落暂行歇息。 
  「龚大哥,我们便在此处歇息吧!」 
  自作主张的订下客房,陆慎言不放心龚擎独自一人,他端来饭桌,督促着龚擎一口一口把它吃下,直到全部空荡他才肯放过龚擎。 
  「慎言……」 
  「嗯?」 
  「非语去了。」 
  「我知晓。」见龚擎肯自动谈起花非语的事情,陆慎言无限惊喜,端来椅子坐在龚擎身旁,他已好奇太久,如今终于能一破谜团。 
  「非语……」望了一眼兴致勃勃的慎言,龚擎轻叹一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他亦男亦女,非男,也非女,生在世上可算异数,加上邪功修练,男女之身皆可控制,武艺深不可测。他当男时,是白道上人人憎恨的采花大盗,他当女时,却是白道上有名的武林三大美人。」 
  「什么?」 
  「武林上,有三大美人。莫家水府的莫水浓,名剑山庄的辟莲生,还有朱家庄那未曾被人见过,却芳名传万里的朱明芳。那日,我们设局朱家庄欲抓采花大盗,可与花非语有过一面之缘的我,在见着那蒙纱步出的朱明芳时,便知晓,采花大盗这次是抓不得了。」 
  「然后,你便装作落败,放花非语离去,再然后,你便被花非语缠住了。」 
  「花非语再出现时,其实是奉黑道修罗之命逼我现身,我与他曾有一赌局,而花非语便是执行赌局的其中一人。其中发生很多事情,你也是看在眼底,以你聪慧,很多事一想便通,花非语原本该以毒相逼,让我屈身于修罗面前,只是天意弄人,最后却是他……」 
  未出口的语句却让陆慎言深感戚戚。又有谁知晓花非语竟会对龚擎动了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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