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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自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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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思及此,他立即冷静下来。司马骏不可能知道那件事,否则他不会这么冷静的站在他面前。他回以一个简单冷淡的笑容,彷佛他们的距离很遥远,就像陌生人一样,这几年来,他们的确就是互不联络的陌生人。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毕竟有好几年没联络了。”

    他答得随意,将手中的报表拿起来,放到另外一个桌上,司马骏充满兴味的看着他的举动。

    他们往常的确没有很亲密,除了在床上之外,他们不会随便碰触对方,在他们之间,距离是个禁忌,他们彼此不会打破这个禁忌,就好像这个禁忌是他们的共识。

    “我现在不是来联络了吗?一起到饭店去吧。”

    这句到饭店去,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龚秀人挑起了双眉。“很抱歉,我不想再过那种放荡的生活了,我已经有一个正常的家庭,而且也回复成正常人了。”

    他双眼里闪耀着某种异样光芒,让司马骏难以放手,他今天只是来打探消息,但是如果能把他抱在怀里,也算是今天最有收获的一件事。

    毕竟他虽不爱男人,但是跟龚秀人在一起,对他来说算是一段十分愉快的记忆,甚至是太愉快了。

    他将手环过他的腰身,男性的贺尔蒙正蠢蠢欲动,他记得他的发丝撩乱地披散在床枕上是多么的迷人,比他有过的所有女人都还要迷人。

    “有时候偷情会让生活更刺激。”

    龚秀人借着拿纸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的手,司马骏有多么没有道德观念,在那一段日子里,他已经非常清楚,他可以拥有他,更可以在拥有他的时候同时拥有别的女人,而且是很多的女人。

    “你说错了,有时候偷情会玩火自焚,火可能不会烧到你身上,却会将我烧焦,我不想拿着灭火器朝自己身上喷!”他说得十分冷淡。

    “你真的结婚了?”他拿出烟盒笑道,话语里充满鄙视,却又不让对方有抗辩的机会,这是他向来的手段。”你对女人真的硬得起来吗?”

    “你不是我的心理医生,这么私人的事情,我应该不必向你说明吧。”龚秀人回答得很冷淡。

    司马骏拿起打火机点烟,龚秀人立即拿走他的烟跟打火机,“这里不能抽烟。”

    司马骏彷佛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限制,他锐利的眼眸上扬,通常那代表他的不悦。

    龚秀人将他价值不菲的打火机放在桌上,把烟丢进垃圾桶。“烟对小孩不好,我的小孩晚一点会到这里来。”

    龚秀人非常明了,与其让司马骏疑神疑鬼,不如大方的说出自己现在的状况,有时候故意放出一些消息,也是一种上上之策,更何况跟司马骏周旋,的确需要耍一点心机与手段。

    “你小孩几岁了?”

    “满三岁。”

    司马骏两眉拢聚起来,“也就是说,当初你要去巴黎参加学会的时候,就有这个小孩了?”

    龚秀人讽刺的笑了起来,“你可以有上千个情妇,我就不能有女人吗?”

    司马骏从来不觉得对感情不忠是一种错误,但他却因龚秀人的不悦而笑了起来。“我没有上千个情妇,那时只有几个而已。”

    不想再谈那些曾让他不愉快的旧事,龚秀人推推自己鼻上的眼镜,转而面对司马骏。“我们都很了解对方,你不可能是为了叙旧来找我,也不可能是突发奇想想来跟我上床,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听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个人告诉我,说他看到一个小孩长得很像我,小孩大概三岁,四年前我跟你交往过吧?”

    “你还同时跟很多女人交往,不单跟我一个人而已,别忘了你是一匹种马,四处播种应该是你的强项,不是吗?”他故意说得嘲讽,却无法制止掌心跟后背的冷汗狂流,也无法抹灭当时自己被深深伤害的痛。

    那种痛几乎让他无法忍受,直到拥有孩子后,才让他渐渐学会释然。他不想恨着一个人,然后让那种毒素充斥他的环境,使他的小孩子也学会恨人,然后变成一个跟司马骏一样的冷血动物。

    “那些女人没有怀我的孩子,一个也没有,就算当初来威胁的那一个,也是想要捞点好处,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你在暗示我,我能够生小孩吗?你不是说跟我在一起,无论再怎么激|情、热烈、频繁,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不会生小孩。”

    龚秀人转过头面对着他,他强迫自己不能退却,只要退却,精明的司马骏就会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尖锐的声音透着痛苦,只是深深隐藏,不想让他知道这段话非常伤他。

    他曾经为他说过的这一段话非常痛苦沮丧过,现在反倒变成了反击的利器,而且这一段话还是如此的无懈可击。

    司马骏沉默着,龚秀人背后的冷汗流得更多,他知道司马骏此刻在思考,而门打开的声音,让他的思考中止。

 第二章

    “爹地。”

    小男孩奔跑到龚秀人身前,手里拿着糖果,很开心的道:“一个叔叔给我的。”

    他把他抱了起来,在司马骏面前,他无法隐藏这个小孩的存在,在来这里之前,他一定已经调查过一切。

    司马骏的目光冷冷瞥视着龚秀人怀里的小男孩,王伯看到的可能是这个小孩,但是他实在看不出这个小男孩跟自己有什么地方相像。

    这个小男孩显然是幸福家庭里长大的,他的父母爱他,他脸上露出的是对外界的好奇跟美好的向望,他是那种他小时候最想一拳打向他脸的那种幸福小孩。

    他从来不看小孩,所以对这种软趴趴的小怪物只觉得厌恶,就算走在街上有小孩子跌倒,他也不会扶他,只会快步走过,希望他赶快被车撞死。

    “要我开DNA的鉴定给你,确定子安是我的小孩吗?”

    司马骏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龚子安身上,龚子安也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他,对他冷冽的目光完全没有感觉,或者是因为从来没有人用这种目光看过他,让他更好奇的回看司马骏。

    “我要你鉴定亲子关系,我要确定这个小孩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你就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他的狠话只是让龚秀人笑得直不起腰,直到笑声停止后,他才看向司马骏。

    “骏,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自我意识太强吗?不是每个女人都想生下你的小孩,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跟你发生关系。”

    “你不会生小孩没错,可是我们当时很频繁的Zuo爱过,你可能保有我的精子,你是学遗传学的,也是不孕方面的权威,我只是要确定这个小孩不是我的而已。”

    司马骏把眼光自龚子安身上移开,再看着小孩他恐怕就要吐了。

    “我会给你DNA的亲子证明,只希望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我现在很满足于我的家庭生活,对于过去那段放荡的日子,只想要赶快忘掉。”

    他望着龚秀人,四年的时间,龚秀人的头发已留长,用一条小带子把头发系在身后,依然美得让人窒息,除了他眼神里的警戒跟言语上的尖锐,他还有一些地方变了。

    “你变了,秀人,你变了很多。”

    龚秀人露出一抹嘲讽的苦笑,他的确变了,而且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跟一个冷血动物放荡了半年之后,谁都会改变的。”

    司马骏唇角上仰,露出不带笑意的冰冷微笑。“我是个恶毒的冷血动物没错,可是别忘了,那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我没有逼你跟我上床,在床上,你脱衣服的速度可是比我还快呢,别忘了,一进宾馆也是你比我主动。”

    忆及那段热情到几乎等同着魔的日子,龚秀人不禁目光一沉。“那时我深信一个理论,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以为就是理论实现的开始。”

    “嗯?”司马骏不解。

    龚秀人轻拍着小孩的肩,龚子安不停打量着他们,好像感受到了龚秀人跟司马骏之间紧绷的气氛,他有点不安地在龚秀人怀里扭动着,龚秀人轻拍安抚着他。

    四年半前,他在嘉年华会里扭伤了脚,坐在路边揉脚时,看着人群渐渐散去,他心里不禁着急起来,怕自己得在路旁坐到天亮,就在他快绝望时,突然看见司马骏从路的尽头走过来。月光斜映在他的英俊面容上,一看见他,龚秀人便感觉全身像有一道电流窜过,他一点也不认识这个男人,却觉得非得跟他认识不可。

    就这样,当天晚上他们便上了床,这实在不符合他的个性,但是他就像疯了一样的爱恋上司马骏。

    “柏拉图有说过,人的灵魂只有一半,所以人永远在渴求另外一半的存在,这另外一半就是你的配偶。”

    司马骏发出毫不留情的嘲笑声,这种笑话他也说得出口。“鬼扯,龚秀人,亏你还是高知识分子,竟然相信这种鬼话。”

    龚秀人抬起脸来,他的眼神非常认真。“我曾经相信过。”

    “那只代表你天真无能,才会相信这种鬼话,如果我破坏了你这种幻想,你该感谢我,因为我让你从鬼话里清醒过来,不必继续做那种无聊的春秋大梦,浪费自己的人生。”司马骏捡起被丢在垃圾桶里的烟盒,拿出烟毫不在意的点燃,吐了一口烟后,他才冷酷地笑道:“还有,你的孩子不想呼吸烟味关我什么事,我只在乎我自己。”

    望着他手中的烟,龚秀人轻语:“我知道你只在乎你自己,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连自己都不在乎。”

    ***

    司马骏坐在沙发上,这是个例行公事,有钱人结交有钱人,以便能有更大的利益结合,这是他每三个月会参加这个集会的目的,这里拥有世界上各大站在顶点的精英,他们会互相交换情报,有时也会分享一些心得。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会员,发起人是个沙漠里拥有一堆油田的巨富,也是满布油田小国里的王子,他的外形俊帅,但是只要跟他四目相接,他就知道这个人跟他一样,都是拥有蛇蝎心肠的狠角色。

    原本参加这种例行集会还算有趣,但是这个月他非常不能忍受,原因是会员之一的万里良带着情人出现,他们卿卿我我的模样让人觉得非常可笑,而且据他所看见的,似乎都是万里良在讨好他的情人,而他的情人好像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万里良的情人只是长相普通的男人,也许有点性感,但是跟一般的男公关相比差上一大截,他连龚秀人一半的美色都没有。

    他一向对冷酷的万里良评价极高,现在却荡到了谷底,他不知道那种长相平凡的男人有什么好让人痴迷的,万里良简直就像个白痴一样,那副极力讨好的模样让他看了就想吐。

    干脆抢走那个男人吧,他不喜欢幸福圆满的结局,若是他对那个男人下手,等于是跟万里良宣战,这样的结果应该会很有趣才对,他不相信万里良对一个别人玩过的东西还会有兴趣。

    这样他们的结局自然不会美满,甚至可能充满痛苦。思及此,他的嘴角上扬,冷然的笑了起来,这就是他想要的,所有人最好都处在痛苦的深渊,没有人是幸福的。

    这时,瞎子走到他的身边,忽然大声道:“不可以。”

    瞎子的名字叫不愁,讲白一点,是个算命的人,讲得明确一点,他算得很准,几乎可以动摇许多重要国家的内政与外交。

    “不可以什么?”

    他笑得很假,若不是不愁有一点本事,他根本就不想理会他,但是他知道这个集会有很严苛的审查标准,不是发起人认可的人,绝不可能进得来,而能进来的人,都是能动摇世界的人。

    “不可以做你现在想的事情,万里良会抓狂的,你想跟一个疯子对立吗?”

    “的确不想。”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为敌。

    “司马骏,你有一个三岁的小孩。”

    不愁看不见人,却都能很明确的说出眼前人的姓名,他不喜欢帮他人算命,但有时却会语出惊人。

    “我没有小孩。”他冷笑。

    不愁执拗的道:“有,你有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你不知道而已。”

    司马骏放下手里的杯子,站了起来。他知道不愁的话有多准,某一大国的总统,流亡的恐怖分子,都曾来找他算过命,他说出来的话,只代表一件事,若不是事实,就是即将成为事实。

    他转身走出聚会的地方,立刻驱车前往龚秀人的住处,他早已查出龚秀人在台湾的居所。

    一到达目的地,司马骏便急按着门铃,龚秀人睡眼惺忪的出来开门。

    “DNA的证明呢?”他劈头就问。

    龚秀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半夜三点来要这种东西,你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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