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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逃得过少爷我的火眼金睛?”孟五少边看着虚幻屏幕上列出的物件,边很不要脸地拼命往自己身上贴金。
虚幻屏幕上,古元霸和沧澜江身上带着些什么法宝,就像是列清单一样列了一大串,连两人的内裤是大楚王朝哪家绸缎庄出品的,也是一目了然。
“啧啧,两个穷逼,就这么点身家,也敢来我大离的京师装逼,真是为他们的智商感到着急啊。”孟思傲摩挲着下巴,没用多会儿,就已经将这两人看了个通透,甚至比古元霸和沧澜江本人更清楚他们的钱袋里有几块碎银子,他们的灵石袋里又有几块下品灵石。
古元霸和沧澜江对此却是懵然无知,两人一前一后大步而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阴翳。尤其是古元霸,一双眼睛瞪得贼大,看着孟思傲,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个大离的纨绔给拍成肉泥。
“少爷,已经处理干净了。”就在两人进入这间大堂的时候,孟福的身影在屋外突然出现,对着孟五少轻轻一点头,然后整个人便又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钱甲第恨恨地瞪着孟福已经消失的地方,他已经认出来了,上次在青龙门外,就是这个老家伙压制住了他的一干打手,以至于让他被孟思傲手下的两大狗腿好一顿胖揍,眼睛都给打肿了。要不是钱家财大气粗,给他弄来了一颗活血化瘀的人阶丹药,只怕他的眼睛到现在也未必能够消肿。
“居然是福将军……”他身边的申屠英杰,看着孟福消失的地方,还略显稚嫩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诧异的神色,“当年孟老元帅挂印,他麾下四大将‘福禄安康’也同时离开军伍,原来竟是直接成了护国公府的管事……当年铁骨铮铮的四大将,如今居然屈身成了孟老五的护卫,看来,当年那一次惨变,可是让孟老元帅留下了心病。”
钱甲第显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当下冷哼一声,恶狠狠道:“也就是孟老五命大,当时没被镇北侯带在身边,不然这货肯定也和他那个倒霉大哥一样,已经永远消失不见了!哼,看到这家伙就心烦!”
申屠英杰知道他在孟思傲手下吃过好几次亏,当下也就是耸肩笑了笑:“这就是所谓的同根不同命了。孟天策一代天骄,便是我现在想来,对他也只有钦佩和服气。我想,对于孟老五这位亲大哥的失踪,除了孟家,其他家族的长辈们,应该都是长长松了口气吧。毕竟,有这种近乎妖孽一样的家伙存在,我们这些同辈人不论多么努力,也都要活在他的阴影下啊。”
钱甲第有心要反驳,想了想,到底脸皮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没好意思张口,只能是再次冷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申屠英杰笑笑,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古元霸和沧澜江已经向着大堂空着的两个主位走去。众人看着他们,虽然有人撇嘴表示不屑,但也没说什么。这里毕竟是大楚使团进驻的使馆,真要计较起来,在这处宅邸内,也可以算是临时的大楚地界了。
作为大楚名义上的两大使节,古元霸和沧澜江坐上主位,似乎也是无可厚非。
可是偏偏就是有人不识趣儿。
就在两人并肩走到尽头,准备一左一右分开上座的时候,原本就站着没有落座的孟五少,突然一动,大堂内好似一道清风拂过,等众人定睛看去,孟思傲已经在左侧的主位上坐下了,正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茶盏,脸上似笑非笑,正斜眼看着两人,一副标准的纨绔做派。
沧澜江的眉头顿时一皱。
他看了看孟思傲,又看了看仅剩下的那个主位,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身边的古元霸,却是顿住了正要迈出去的那一步。
古元霸可没有他这么多弯弯绕,他和沧澜江两人,一左一右,而孟思傲现在坐着的位置,原本应该是沧澜江的。他看了沧澜江一眼,给了这位同僚一个眼神,嘴里瓮声瓮气地说道:“老沧,这小子抢了你的位置,摆明了是不给你面子,跟他决斗,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沧澜江的眼皮微微一跳,跟着就想到以古元霸的性子,说出这种话来,应该不是故意激他。古元霸这人本来就是直肠子,喜怒从来都是表露在脸上,心下一松的同时,眉头反倒是皱的更紧了——
这个孟家的纨绔,到底是无意中促成了这种局面,还是有意为之的……
他不敢肯定,药老也是一样。
如果孟思傲不是一个纨绔,那应对起来,反而要比现在容易,可是人家摆明就是耍纨绔来恶心你,你接了,就是自降档次,不接,那就真的是要被恶心惨了。
第52章 老爷爷什么的弱爆了(中)
不过沧澜江到底不是普通人,少年封侯,又有人老成精的药老在暗中提点,远非古元霸这种直肠子可以相比。
当下,他身子站定,也不上前,而是转过身来,干脆就是无视了孟大纨绔,目光扫过在座众人,脸上微微一笑,带点居高临下地说道:“几位都是大离的青年俊才,不知道专程来到我大楚使馆,所为何事?”
众人当中还没有人出声,他背后却是传来了孟五少的声音:“听说大楚来了两个色胆包天的蠢货,想要调戏少爷的未婚妻,少爷我也只能纡尊降贵,过来看看是两个什么样的货色,居然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地从大楚跑来专程调戏我的女人。沧澜江是吧,快给少爷把你们使团里的这两个蠢货带上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居然有人想撬我的墙角,明显是活腻味了!”
沧澜江和古元霸齐齐一愣。
两人都听出了这“蠢货”是在骂自己,但是,冤枉啊!谁他妈吃饱了撑的不远万里跑到你大离王朝的京师来调戏你的未婚妻!你当你老婆是仙女吗?就算是仙女,我大楚王朝地大物博,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吃饱了撑的犯得着跑到大离来撬墙角吗?
“你胡说什么!”沧澜江还在琢磨这话里是不是有根深层次的含义,古元霸可是没想那么多,直接牛眼一蹬,瓮声瓮气地冷喝道,“谁要调戏你未婚妻了!你未婚妻哪个啊,老子他妈的连人是谁都不知道,调戏个屁啊调戏!”
他从小就喜武厌文,加上古家又是大楚的军旅世家,从长辈到世交,都是一口一个“娘希匹”、“操蛋”这样的口头禅,粗话那是张嘴就上,完全不需要酝酿一下什么情绪。
孟思傲也不生气,嘿嘿冷笑道:“我怎么听说有两个****要挑战我们京师年轻一辈的五大高手。”
古元霸也冷笑:“这话,老子的确说过,怎么了?”
“怎么了?那你就是承认要调戏少爷我的未婚妻喽——”孟五少“啪”的一下将手里的茶盏摔在地上,好好的官窑上等瓷顿时碎了个四分五裂。
孟五少冲着众纨绔一招手,大声说道:“兄弟们都听到了吗?这两厮居然胆敢想要调戏你们嫂子!这特么还能忍?大家给我一起上!发飙了!”
随着话音落下,他“蹭”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随手抄起座下这张龙雕木太师椅,手中发劲,狠狠往古元霸和沧澜江站立的地方掼了出去。
古元霸和沧澜江到底是高手,又岂会被这一甩砸中,两人一左一右一个闪身,落脚未稳,耳中已经听到“噼啪”一声,这张价值不菲的太师椅狠狠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小坑,木屑飞溅。
“孟五少是吧。”沧澜江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你几次三番没事找事,还硬塞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我们,如此胡闹,我定要上书给你们圣明皇陛下,让他讲出一个道理来!否则,这件事,我大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道理?呵呵!”孟思傲一阵冷笑,“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并列为血海深仇,你们两个混账王八蛋,都想要调戏少爷的未婚妻了,居然还敢跟我讲道理!特么的,大楚来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不要脸的!”
他说得义愤填膺,就连钱甲第和申屠英杰也不禁怀疑起来,毕竟,刘诗诗的美貌在勋贵圈子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和“神一样的少女”凤小缘、六公主刘千舞并称为“大离王朝三朵国花”。
这两个大楚来的青年,如果对这位郡主殿下心存觊觎,也不是不可能啊。
连他们两个都产生了这种想法,更何况是其他人,大堂里顿时喧哗起来,大有群情激昂、天怒人怨的架势。
“停!”沧澜江却是突然大喝了一声。
他锻体境七重的修为,远比在场诸人要高出一截,这一声大喝又是用上了一种特殊功法,大有佛门狮子吼的架势,顿时令得众人的动作为之一滞。
“孟五少,我想你是搞错了吧。”趁着这个空档,沧澜江抓紧开口道,“我与古元霸只是初来乍到,连你未婚妻是哪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想要调戏她!”
“哼!你们两个混账王八蛋,要挑战我们京师年轻一辈五大高手,这话不是你们说的?”孟思傲一脸怒气冲冲的架势。
“这话我们的确说过,但似乎和孟五少你的未婚妻没有关系吧?”沧澜江之前有药老告诫,已经打定主意不想跟孟五少沾上关系。
不管是好关系还是坏关系,他都不想,所以心中隐隐觉得这是这个纨绔无事生非,但也不得不压住胸中的怒气,好声好气地与他沟通。
一干纨绔众们都是看的好笑,这种蛮不讲理,借机发飙的行当,可是五少的强项。这沧澜江脑子被驴踢了,居然还想跟现在的五少讲道理,人摆明了就是无事生非来的,连借口都是牵强附会,哪里会有什么道理好讲。
果然,孟五少闻言,眼睛顿时一瞪,恶狠狠道:“怎么没关系了!五大高手之一的刘诗诗就是少爷的未婚妻!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混账王八蛋,居然当着我的面承认想要非礼我女人!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少爷今天要是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以后全天下都会说少爷我是绿毛乌龟了!”
他恶声恶气地说着,强词夺理,一掌拍在身旁的八仙桌上,顿时把好好一张桌子也碎了个四分五裂。
似乎还不解气,他身上灵力陡然爆发,一道无形的旋风在大堂中横扫而过。“乒乒乓乓”一阵脆响,大堂里那些价值颇高的前代官窑出产的上等瓷器,全部碎成了一堆不值钱的破烂。
沧澜江怒极。
他已经明白,眼前这纨绔是摆明了要挑事,连挑战都能让他说成是想要非礼,再理论下去,搞不好明天大离王朝的京师就会传出“大楚使节沧澜江、古元霸当街强暴民女”这样的谣言了。
第53章 老爷爷什么的弱爆了(下)
可是,有药老告诫在前,又有孟家那次惨变佐证,沧澜江知道药老说的大抵不是虚言。只要想想孟家第二代三大元帅,一死一废一重伤,而且这一切全都是他们身处百万军中发生的,沧澜江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听药老的告诫,非要和这孟五少扯出点什么关系来,那么,他极有可能还没有在药老的帮助下成就大道,就要被那神秘的方外势力灭杀在崛起之中了。
衡量再三,沧澜江还是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他冲孟思傲一抱拳,语气有些服软道:“孟五少,一切都是误会,大家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动刀动枪的,未免太伤和气了。”
“沧澜江!你他妈几个意思!”孟思傲还未应答,古元霸却是不答应了,他一瞪沧澜江,大手一指孟五少,“人家都欺上门来了,你他妈居然认怂!沧澜江,你还是不是我大楚的男子汉!”
“我们是来出使的,不是来给两国制造矛盾的!”沧澜江不愧是读书人,找台阶都是找的如此光明正大、大义凛然,“这次出使,我是正使,一切都由我说了算!出了什么事,也自有我来扛着!”
古元霸想要发作,但想想在这帮大离人面前闹内讧,岂不是更没有面子,顿时也就忍了,只是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大手一挥,直接大步朝外面走去,竟是再也不理会孟思傲和沧澜江两人了。
看着古元霸的背影,沧澜江的嘴角一扯,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
等他转回头来,脸上早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卑不亢地冲着孟思傲一礼:“孟五少,想来是下人乱嚼舌根子,以谣传谣,所以闹出这么大的误会来。这样,我送上人阶上品丹药‘养灵丹’三颗,另外再送上两百块下品灵石,权当是给孟五少你赔罪了。这件事,我们就此打住,如何?”
他说着,随手一翻,掌心便多了一个丹瓶和灵石袋。
“纳宝囊?!不对!是纳灵戒?!”在场的一个青年见此场景,忍不住惊叫出声。
沧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