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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总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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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舰长……船体膨胀声……就在这儿广他用手指点在萤幕上刚刚自己和杜布林正在怀疑的那团阴影底部。“对方正在往上浮。”

  杜布林冲向指挥室。“准备改变深度。”他立刻戴上耳机及通讯器,以便随时与他的声纳员叶福基涅保持联络。

  “叶福基涅,这一次不但要做得快还要做得好。当老美跑到变温层上方的同时,我们也得潜到变温层的下方。”

  “不,舰长,你可以再等一等。对方上升时,他的拖曳式阵列声纳将会短暂地漂在变温层下,就跟我们的系统一样!”

  “我真该死!”杜布林几乎笑出来。“请原谅我,上尉。为了这一点,赏你一瓶斯塔卡酒。”这是苏联制伏特加种酒中最佳的一种。

  “我太太跟我会为你的健康干怀……我现在得到目标的角度读数……从阵列声纳里估计,目标正以五度角往上升中……舰长,即使我现在还能够听得到对方的话,等到他潜到变温层上我们也会失去——”

  “没错,赶快进行距离估计!〃所得的结果将会相当粗略,但总比没有好。杜布林简明地对他的追踪官下令道。

  “对方上仰角现在为两度……船体膨胀声已经停止……很难确定对方的位置,现在他又比刚才更隐藏在背景杂音里——听不到了!他现在正穿过变温层!”

  “一秒,二秒,三秒……”杜布林数着。老美现在一定正在做导弹发射演练,或是浮出来接受无线电信文,不管是何种状况,他都会浮到二十公尺的深度,而他的拖曳式阵列声纳……五百公尺长……速度五节,而……现在!

  “舵手,船艏平衡翼下五度。我们即将下潜通过变温层。副长,注意外界的水温。舵手,慢慢地,慢慢地……”

  卢林上将号的船艏下倾,整个艇身滑向海底深处,通过了深浅海水温度骤然改变的界线,即导致声纳波折射的变温层。

  “目标距离?”杜布林问他的追踪官。

  “估计在五千到九千公尺间,舰长!以这些数据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干得很好,追踪官!棒透了。”

  “我们现在已在变温层下,水温降低了五度!”副长说道。

  “船艏平衡翼角改为零度,舰身改平。”

  “平衡翼改为零度,舰长……舰身现在已经为零度。”

  如果不是在窄小的潜艇内,杜布林早已雀跃三丈。他刚刚办到其他任何苏联潜艇舰长从未办到的事,若他的情报正确的话,美国也只有几名攻击潜艇的舰长曾经办到过——他刚刚设法接触并追踪到一艘美国俄亥俄级弹道导弹潜艇。在战时的状况,他将能够利用主动声纳测距且发射鱼雷。他已经在这场全世界最狡诈的游戏中获胜,并且近得足以击杀对方。兴奋的感觉充满了全身,使得他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

  任何东西。

  “甲板官,”他接下来说道。“右舵,新航向三——O——O。速度慢慢增加到十节。”

  “但是,舰长……”他的副长说道。

  “我们要脱离接触。对方这次的演练至少还得花上三十分钟。当他结束时,我们可能无法躲过对方的侦测。最好是现在离开这里。不要让对方知道我们刚刚已经发觉他。我们下一次还会遇到这个家伙。再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已经追踪到他,而且我们的距离已贴得够近足以发射鱼雷。回到派绰帕夫洛斯克港,各位,我们去畅饮一顿,而且你们的舰长请客!现在我们最好慢慢地离开这个地区,让对方不知道我们曾在这里待过。”

  杰克森上校希望自己现在没有那么老,希望自己还是一头乌黑的头发,还是刚从潘沙科拉航校毕业的“傻小于”,急切地想坐上欧逊纳海军航空站里架架像巨鹰的战斗机,作他的第一次飞行。虽然现在他属下拥有二十四架F—14D雄猫式战斗机但这却不如其中一架是他个人的座机使他满意。任航舰航空大队长的他,杰克森“拥有”两支雄猫式战斗机中队,再加上两支F/A…18黄蜂式战斗机,一支A—6E闯入者中型攻击机,另外还有一支S—3反潜机,最后还有一些较不引人注目的空中加油机,徘徊者电子作战机及担负搜救和反潜任务的直升机。总数七十八架战机的总值大约是……是多少呢?十亿美元?如果再加上装备更新的成本,这还要更高。然后舰上还有三千名人员负责飞行并维修这些飞机,当然这些人员都是在表面的之外的成本。他一个人得为全体负责。当个战斗机飞行员远比较有趣,因为他只要把自己的飞机飞好,可以把其他所有烦心的事情丢给行政单位。杰克森现在就负责行政单位,是屑下在住舱里谈论的话题。他的部属都不喜欢被叫到他的办公室,因为这就像小学生去见校长一样。他们也不喜欢跟他一同飞行,因为(第一)(他们以为)他已经太老,对飞行已经不行了,(第二)他们一旦犯错时,他就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而战斗机飞行员通常不喜欢承认自己的错误,除了在自己的同僚之间)。

  “这件事说来也很好笑。他上一个在五角大夏的工作,只是处理一些文书工作。他一直渴望脱离这种工作,因为这种工作每天最令人兴奋的一件事就是找到一个理想的停车位。接下来他终于接掌了一个航空大队——结果遇上他这一辈子中所有面对最多的行政工作。不过他一周至少还能飞行两次——如果他幸运的话。今天就是个幸运的日子。他的指挥士官长在他出门时对他的微笑。”

  “我不在的时候,要看着店,土官长。”

  “听到了,队长。你回来的时候,它还会在这里的。”

  杰克森停住脚步。“你可以叫人把这些文书都偷走。”

  “我会试试看的,长官。”

  一辆军官座车将他带到机务室。杰克森已经穿好飞行服,因为多次清洗的关系,他身上橄榄绿色的飞行服已经被洗得褪色,而且两肘处都快磨破了。他可以并且应该去领一件新的,但飞行员都是相当迷信的;杰克森跟这件飞行服共同度过许多岁月,已经成为他的吉祥物之一。

  “嗨,大队长!”他的一名中队长向杰克森打声招呼。”

  桑确斯中队长比杰克森矮一点。深色的皮肤及卑斯麦式胡须,使得他明亮的双眼及微笑就好像牙膏广告上的模特儿。桑确斯现为第一航舰战斗机的中队的中队长,今天飞杰克森的翼位置。当杰克森还是甘乃迪号航舰上的第四十一战斗机中队中队长时,他们就已经一同飞行。“你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去痛揍对方了吗?”

  “今天的假想敌是谁呀?”

  “一些从樱桃角基地驾驶F…18D的陆战队飞行员。我们已经让一架空中预警机在几百哩外巡逻,此次演习是以BARCAP战术对付低空的闯入者。”BARCAP指的是栅栏式空中战巡。这次任务是防止任何攻击的敌机越过己方的防线。“准备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了吗?那些陆战队打电话来时,口气有点嚣张。”

  “我无法应付的陆战队飞行员至今尚未出生呢。”杰克森从架子上拿下飞行头盔时说道。他的头盔上漆着他的无线电呼机号,史派德。

  “嘿,你们这些雷达拦截官,”桑确斯叫道,“不要在那里寒喧了,让我们出发吧!”

  “马上来了,马德。”“灰狼”米加勒·亚历山大从衣柜附近走过来,后面跟着杰克森的后座武器拦截官,为“许瑞德”亨利·华特斯。两人都不到三十岁,都是上尉。在飞行员更衣室里,飞行员从不以对方的阶级来称呼对方,而是用彼此的无线电呼号。杰克森热爱这种同伴之间友谊的程度,决不逊于他热爱他们国家。

  在机务室外面,每架飞机的机工长——都是土官——也要陪着飞行员走到他们个别的座机上,并帮他们进入座位。(在航舰飞行甲板的危险地带,飞行员根本是被小兵用手牵着到飞机旁边,以免他们找不到自己的飞机或受伤。)杰克森的座机机鼻有一个双零的识别码。在座舱罩下漆着:“杰克森上校‘史派德”’,以确定任何人都知道这是大队长的座机。在名字下方,漆了一架米格29的图案,代表杰克森击落过一架米格29。不久之前的波湾战,有一名伊拉克的飞行员不小心飞进了杰克森的雄猫式战斗机附近这场空战其实并没什么——那名伊拉克飞行员一度忘了检查他的“六点钟”方向,因而付出了代价――但击毁就是击毁,击毁敌机正是战斗机飞行员梦寐以求的事情。

  五分钟后。四个人都已经坐到飞机里,发动机已经在运转中。

  “你好吗,许瑞德?”杰克森用机内的通讯器跟他的后座雷达官说话。

  “早已打算干掉一些陆战队员.大队长。后座看起来一切正常。这东西今天真的要起飞吗?”

  “我想该是问问的时候了。”杰克森打开无线电的开关。“巴德,这里是史派德,我们已经准备就绪。”

  “知道了,史派德,你飞领头的位置。”两名飞行员向四周看看,从他们个别的器材检查员处得到了一切OK的手势,然后又向四周检查一次。

  “史派德领队。”杰克森松开煞车。“现在起飞。”

  “哈罗,小甜心。”佛洛姆对他的妻子说道。

  他太太冲向前拥抱他。“你到底去哪了?”

  “这我不能说。”佛洛姆故意做个“你也知道我在哪”的眼色回答道。他轻松地哼了韦伯著名的舞台剧“艾薇塔”中的名曲:“别为我哭泣,阿根廷。”

  “我就知道你终究还是会了解的。”他太太对他笑道。

  “你绝不能说出我在哪。”为了让她不起疑心,佛洛姆拿出一叠银行的纸包,其中每包有一万马克;共五个。这应该会让这位贪财的贱人高高兴兴地闭嘴,佛洛姆告诉自己。“我回来只能待一晚上。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当然——”

  “当然,佛洛姆。”她手里握紧了钱再度拥抱佛洛姆一次。“只是你要打电话回家啊!”

  “运货的安排简单得令人不太敢相信。一艘前往叙利亚莱塔卡亚港的货船,在七十小时内会从鹿特丹港驶来。他和波克已经联络了一家商业的运输公司将这些车床机具装在小型货柜里,然后装上这艘船,六天后在叙利亚的港口卸下货来。以空运会快了许多,甚至用火车送到希腊或意大利的港口,然后用船接运也可以缩短时间,但鹿特丹港是全世界最繁忙的商港,工作过于繁重的海关人员除了毒品以外,根本不会注意到任何东西。他们所训练的警犬也只会注意到货柜里是否有毒品。

  佛洛姆叫他的太太到厨房煮点咖啡。煮个咖啡大概要花个几分钟的时间,这就够他做点不想让他太太知道的事情。他走到地下室里。在离热水器最远的角落里,是一堆整齐堆放的木材,在上方有四个黑色的金属箱。每个箱子重约十公斤,大约二十五磅。佛洛姆一次搬出一箱——在搬第二趟时,他从书桌的抽屉拿出一双手套戴上以保护自己的双手——然后将这些金属箱放在他租来的MW轿车的后车箱里。当咖啡煮好的时候,他的工作已经完全做好。

  “你的皮肤晒得满黑的。”他太太说道,从厨房里端出了咖啡。芙萝在心里好像已经将这笔刚拿到手里的钱花了四分之一一般地高兴。她心想,佛洛姆毕竟还是知道正途何在。她知道他迟早会的。当然他能越快想通越好。她今天晚上会对他特别好。

  “波克?”

  波克并不喜欢让佛洛姆单独行动,但他自己还有重要的事得做。他手边的这项工作相当危险。他告诉自己,这是一项冒险性极高的作战观念,即使真正的危险是在计划阶段,这令人感到一阵诡异,却又觉得松了一口气。

  凯特尔现在靠着一笔养老金过活,过得并不是很宽裕。这笔养老金的来由有二:首先,他是前任东德秘密警察的中校,并掌管情报与反情报。其次,他已经在组织里整整工作了三十二年,并热爱这分工作。大部分他从前的同事发觉他们国家的改变后,马上将过去的意识形态抛弃,只认同新统一的德国政府——将他们一切所知道的事告诉西德联邦警察——而凯特尔却下定决心不为资本主义者工作。这使得凯特尔成为统一后德国的“政治失业”公民之一。于是发给凯特尔退休养老金是个两全其美的作法。跟着流行的新德国政府承认前任政府的所有义务。这至少是个政治上的权宜之计,但德国人民现在每天还是得跟东西区的不协调而奋斗。给凯特尔养老金比丢给他一个政府的闲差事容易多了,而且这样也比较仁慈。德国政府的想法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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