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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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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么?”曾鉴摇摇头,叹道:“只怕未必,也许反而会激起士大夫们的愤怒也说不定,谢贤侄这样的行为在士林中看来,完全是对士人的蔑视啊。”

“那老爷当初又为何不阻拦小人?”

“死中求活罢了,谢贤侄选的这条路本来就艰难重重,事到如今也只能看他的缘法了。”曾鉴抬起头,沉声道:“只要陛下能坚持不让,朝臣们终归是要投鼠忌器的。”

“那陛下能否?”

曾禄心里很没底,别说当今陛下了,就算是先皇,若是和朝臣们的意见向左,多半都是要退让的。而如今,朝中尽是老臣,三位大学士更是顾命大臣,皇上又未及弱冠,从铮少爷的信中的描述看来,也是个心性不定的,他能坚持住吗?

“如今,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曾鉴再次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

京城里明白人是很多的,曾尚书哀叹的同时,在京城另一处所在,正有人在发怒。

“放肆,简直太放肆了”左都御史张大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桌案上赫然放着一张信函。

“老师请息怒,陛下年幼,不过受几个佞臣的教唆罢了,待陛下返京之日,弟子等自当效劳,为江山社稷,为大明天子,也为老师诛除此僚。”张大人身侧站了一个身着七品袍服的年轻人,这时见张大人发怒,于是出言相劝,语气中颇有自傲之气。

张大人怒气略平,将桌上的信又拿了起来,重重叹息:“唉,大明社稷多劫啊,陛下身为天子居然如此胡闹。单是偷跑出京,已是大明开国以来从所未有之事,现在又闹出这等动静,老夫身为辅政之臣,真是心中有愧啊。”

“老师,不过是城内谣言罢了,不若弟子先行上表弹劾,在京中取缔茶舍水寮,失了这些所在,流言没了立足之地,也就慢慢消散了。”

“区区流言何足道哉,老夫心忧的是天家的体统啊。”张大人摇摇头,将信放在桌上,对身旁那个年轻人说道:“月痕,你来看看这信,便知究里。”

“是,老师,弟子僭越了。”那年轻人躬身应是,然后拿起信来细看,看不几行,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等看完时,他脸上已经涨得通红,显然愤怒已极,若不是顾忌张大人,只怕也要高声喝骂了。

“老师,张巡抚所言极是,宣府的那个弄臣谢宏果然危害不小。陛下去宣府之前,不过有些贪于玩耍嬉戏罢了,到了宣府之后,种种作为,竟是如此……匪夷所思,别说天家体统,就连普通官宦人家,也断不会如此妄为啊。”

阅兵,皇上身上的奇装异服以及种种怪异举动,最后,甚至连天家的黄龙旗都被亵渎了……张鼐的信中所说的这一切,对于一个循规蹈矩的士子来说,的确是让人义愤填膺。皇上乃是天子,乃是天下万民的表率,而天子的仪仗更是重中之重

现在,皇上居然在宣府完全不顾体统的乱来,这不单是失了天家体统,简直是让朝廷上下集体蒙羞啊

更别提皇上采用民间传言,就让锦衣卫对宣府各衙门的文官进行审讯,最后还定罪之事了。使不上大夫,不经过都察院和大理寺,居然就将多名有品级的官员正刑,规矩和体统何在?

皇上身边确实有奸佞,不然是不会如此倒行逆施的。对于信中说明的那个罪魁祸首,年轻御史也是恨之入骨。

“不单是那个谢宏,还有八虎”张敷华目光一凝,恨声道:“若非有那些阉竖在陛下身旁蛊惑,陛下也不会贸然出京,宣府事想必也逃不开那些人的推波助澜。”

说着,他激愤起来,向紫禁城方向一拱手,朗声道:“本官受孝宗皇帝嘱托,又身负纠劾百司之职,待陛下返京之日,定要诛除陛下身边的小人,以正天下视听。”

“请老师只管放心,弟子当将奸佞诸般倒行逆施的行为,告知与众位同僚,待陛下返京之日到来,合众人之力,一举建功。”

“好,不愧是老夫的弟子,月痕,吾等言官,功莫大于劝谏天子,此事老夫就嘱托于你了。你一定要尽力而为,不能有丝毫退让,务求毕全功于一役,还大明社稷一个朗朗乾坤。”

“弟子敢不从命。”

……

虽然皇上不在京城,大朝会取消了,可是政事却也不能就那么耽误着,朝中大员们不时还是要聚在在一起合议的。

就在张敷华定下方略的第二天,合议过后,大学士李东阳却是寻上了他。

“张大人,本官听闻,陛下返京之日,都察院要有大动作?”李东阳略作寒暄,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正是。”张敷华直承其事,都察院这次的动作不小,对方又是阁臣,听到风声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这次不是朝争,而是劝谏天子,诛除奸佞,是搏清名的大事,张大人本也不怕走漏消息,所以这才吩咐弟子,大张旗鼓的行事。

“本官以为此事不妥。”李东阳摇摇头,道:“陛下虽未及弱冠,但总是天子,自有威仪,若是我等老臣在陛下返京之际劝谏,看在天下人眼中,难免有威逼幼主之嫌。近日来,陛下在宣府的事迹已经在民间流传颇广,若是再有……”

“李阁老乃是次辅,又是顾命大臣,自然要顾及身份。可本部院乃是左都御使,天子行为不检,劝谏天子乃是职责所在,又岂能避让?民间那些许传言,待到日后自然消散,丹青之上又岂会书写那些无稽之谈?”

对于李东阳的谨慎,张敷华很是不以为然,御史本就有风闻上奏的权力,而此次证据尽在,又岂止是风闻上奏呢?

“张部堂”见对方敷衍,李东阳也是微温,他提高了声音道:“陛下身边有小人,我等辅政之臣自当规劝,只不过,朝堂上的事,又何必展现在百姓面前?若是皇上不肯退让,那到时又当如何收场?是损伤天子威仪,还是失了朝廷的体面?张部堂还请三思而行。”

“不劳李阁老费心,本官既然身居左都御史之位,自不能尸餐素位,坐视奸邪小人蛊惑天子,至于如何让陛下纳谏,本官也自有主张。”张敷华也是声音转冷,断然回绝了李东阳的劝阻,又语带讥嘲的说道:“李阁老若是有暇,还是多费心教导子弟才是。”

“此话怎讲?”李东阳愕然。

张敷华嘿然一笑,道:“当日若非李阁老那位高徒,徒有敢言之名,却……呵呵,非是如此,陛下恐怕也出不得居庸关,更谈不上今日之事了。门下出了这等不肖弟子,李阁老难道不应该时常自省吗?”

张敷华身居左都御史,若是再高升,那就是入阁之时。李东阳也听出了对方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嫉贤妒能,唯恐对方立功后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这才出言相阻。

况且王新亮没能挡住正德出关之事,一直象根刺一般,梗在李东阳心里,他倒不是怪弟子胆小怕事,而是怪弟子不知变通。可张敷华这么一说,好像是他师徒二人都谨慎过度了一般。

李东阳虽然以善谋著称,但实际上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不然当年也不会有在圣驾前追打国舅张鹤龄之事了。他好心相劝,张敷华却恶言相向,他当即也是大怒,怫然道:“既然如此,张部堂请自便即是,本官就不多事了。”说罢,便拂袖而去了。

张敷华也是冷笑,他向以直臣自居,而李东阳好谋谨慎,两人关系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诛除天子之侧的佞臣乃是大功,只要有了这样的功劳,他自忖也是入阁有期,又哪里会听人相劝?

更别说此事也得了刘、谢二位大学士首肯,而他又有了完全的谋划,焉有不成事之理?

万事俱备,只待陛下返京了。

正文第161章归京路漫长

第161章归京路漫长

宣府距离北京很近,不过四百里路而已,又有官道连接,所以谢宏之前跟曾鉴通信时,一般也就是三五日就一个往返,便利得很。

不过那都是快马奔驰的情况下,这次带着大队人马同行,就没那么快了,尤其是队伍中还有不少装载着家眷的马车。

转头看看队伍,谢宏皱着眉头,有些担忧。从京城返回来的消息并不是太好,曾鉴也没有隐瞒,将京城的动向和自己的分析都写在了信上,给谢宏的建议只有增强正德的信心,和加快速度返京这两条而已。

对于曾鉴的看法,谢宏也没有太过意外,舆论这玩意到底有多大用,他心里也有数,就算在五百年后,所谓的舆论也是没法左右朝廷动向的,若是高官们重视民声,那就有用,否则,也就是起个哄罢了。

只不过,那些事做了也不白做,至少在京城给正德弄了个好名声,通过曾家的情报,谢宏也知道,正德原来在京城的名声可不怎么样。

此外,这些事放到后世,也都算是给老百姓干的实事了,所以,宣府镇的军心民心是彻底笼络住了。

做了这些能得到什么,谢宏不知道,他只是想尽量给自己和正德多加点砝码就是了,通过曾鉴反复的强调,谢宏对士大夫们的力量也有了个模糊的认识,反正就是很强大,连正德这个皇帝都不得不万分忌惮。

倒是曾鉴的建议让谢宏很为难。

加快速度,谢宏也理解,毕竟正德登基时日太短,离京越久,变数越多,所以他也想了不少办法,目前的速度已经比正常情况下快上不少了,只不过没有高速公路和汽车,这四百里路却不是那么容易走完的。

而增强正德的信心,谢宏就更是为难了,那位二弟整天没心没肺,一直都是乐呵呵的,谢宏完全摸不清他的想法。返京有可能遇见的麻烦,两人加上谷大用钱宁也讨论过,可正德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些事,那就没人知道了。

没办法,谢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不能完全指望正德,还是尽快加速吧。

“我说谢大人,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你非得走这崎岖小路,这不是让人活受罪吗?”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在谢宏耳边响起。

谢宏转头一看,原来他停在路边想心事的功夫,车队已经赶上来了,一辆本来颇为华丽,现在却满是尘土的马车停在了他身旁,车窗里探出来一张脸,脸色惨白惨白的,正是刘瑾。

“刘公公有所不知,得知圣驾返京,朝中大臣都急得很,这两日来了好多封信催促,要我等加快行程,切勿在边镇险地多留,本官这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不得不如此啊。”谢宏晒然一笑,道:

“这条小路虽然崎岖了些,不过却是比官道近了不少,听江指挥的说法,咱们今天傍晚就能到居庸关了。刘公公你忍忍就是了,其实不单是公公,本官的家眷也都在这里,她们能忍得,公公为何不能忍得?难道为了陛下的安危,都不能让公公吃点苦吗?”

听谢宏语带讥嘲,刘瑾自是十分恼火,他虽然一直卧病在床,但却也不是与世隔绝。前些天因为正德讨军饷,边军士气大振,大举出击,将靠近边墙的鞑虏清扫一空之事,刘瑾也是知道的,所以对谢宏的说法,他很是不以为然。

只不过他也没法反驳就是了,圣驾的安危又岂能轻忽的,谢宏这样的安排,他也没办法正大光明的跳出来指责,不然事情传出去,被文官们听到,刘瑾的麻烦就更多了。

而且刘瑾转头往队伍后面看了一眼,谢宏说的不错,谢家的女眷也都在后面的几辆马车里,此外,还有张巡抚的车驾也在,吃苦的倒不光是他一个人,刘瑾心里略略有些平衡。

“谢大人,至少先休息一会儿吧,咱家大病初愈,真是吃不起这种颠簸啊。”没法质疑,刘瑾只好换了一张笑脸,对谢宏好言相求。

刘瑾心里很无奈,这些年都在宫里享福,还真是吃不得辛苦了,这一路下来,只感觉筋骨都松散了,天旋地转的,也不知谢家那些女眷怎么就能禁得住呢?

“那可不行,耽误了皇上的行程,谁能吃罪得起?”吃不起才对呢,要的就是你天旋地转,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从前干的坏事呢?哥可是很记仇的。

谢宏心里暗笑,面上却是把脸一板,大义凛然的说道:“刘公公,张巡抚也是身体不适,受不得颠簸,可张大人却是深明大义,本官一提起皇上的行程,张大人就表示自己可以坚持了,刘公公,你要向张大人这个好榜样学习啊,万事要以皇上为先,这才是做公公的本分啊。”

“哼”

见谢宏软硬都不吃,又是振振有辞的,刘瑾也只好放下窗帘,继续忍受那无尽的颠簸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诅咒谢小贼做下的孽,一定要报应到谢家的女眷的身上,那些女人也要大病一场才好。

给刘瑾了一个难堪,谢宏心情大好,心道:“反正二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撒欢去了,不如去看看晴儿她们好了。”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出远门呢,他心里当然会挂念。

谢家人的马车在队伍的最末,和那些工匠们的马车在一起,这是谢宏有意安排的,在后面可以走的慢点,若是累了时,还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反正有江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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