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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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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对我和善地笑:“刘洋是吧,赶紧把衣服脱了擦擦水,招待朋友我茶有的是。”

看看人家,说话就是暖人心。我把上衣脱掉,用毛巾擦了擦水,借穿了解铃的t恤,也坐下喝茶。刚端起茶杯,还没等喝,解铃问道:“小师妹,你们中间谁来做天眼观想?”

铜锁指着我:“就他。”

解铃走到我面前,问:“刘洋,你和失踪的当事人,叫王雪吧。你们有没有过亲密接触?”

我有些尴尬:“算有吧。搂搂抱抱什么的。”

“有没有横的关系?”他问。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解铃笑得非常诡秘,左手做圈,用右手中指插进圈里,来回动了两下。我红着脸,支吾半天:“没有。”

铜锁和李扬在旁边嘎嘎乐,铜锁拍着腿说:“我活这么大,没服过谁。老刘,你是第一个。**丝之王。”

我气得差点把茶泼他脸上,这小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初中尸毒时候,要不是我和李扬拖死狗一样把他弄这来,现在估计已经开上追悼会了。

解铃笑眯眯说:“刘洋,我没别的意思。天眼观想是一种很玄妙的法术,作法后你能通过开天眼看到失踪者所经历的一切。当然,作法的条件也比较苛刻,两人必须有过一定的亲密接触,另外还要看被施法者的个人体质和慧根。有的人只能看一分钟,有的人却能观想一生,如果**力者甚至还能观照三世因果。”

我问道:“是不是和起乩追踪一样,我也会画下失踪者所看到记忆最深的场景?”

解铃摇摇头:“原理相似,但境界更深。天眼观想中,你所看到的一切只有你自己知道,作法结束后,犹如大梦一场,能记住多少就不好说了。有的人在观想中,能经历他人的一生,不过一旦作法结束,从观想境界中醒来,却什么也记不住,如浮光掠影,白马过隙。”

李扬惊讶地说:“那不等于白作法了吗?”

解铃点头:“是白做了。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白做。你在观想中经历了别人的一生,相当于又活了一辈子,虽然记忆丢失,却心境依在。这东西很玄,只能自己体悟,我也说不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对他说:“解师傅,来吧,我下定决心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做。”

“好。”解铃说:“我要的就是你这种愿心。”

他走到墙根的神龛供台前,先敬了三炷香,沉默片刻,然后从桌上拿起来一支毛笔一张宣纸,回到我面前。他看看屋子里的人,说道:“一会儿我要作法,务必请各位噤声,不管看到什么只管看就是。”他拍拍我,又说道:“见怪不怪,可谓之观想境界。”这话既是说给我听的,也是说给屋子里人听的。

现在这气氛很是凝重,就连一向开玩笑的铜锁都正经危坐,不苟言笑。

解铃道:“刘洋,天眼观想之前,我要先测测你适不适合做。”

说着,他坐到旁边,看着我,一字一顿问:“刘洋,你信不信任我?”

他说话的表情一本正经,我看看他,解铃的眼球很黑,深不见底,透着一股让人舒服放松的气息。我点点头:“我信任你。”

“好,那我们亲个嘴吧!”我正惊愕,还没反应过来,解铃忽然凑近,一下亲在我的嘴上。**,这小子变态啊。我刚想挣扎,闻到解铃嘴里有一股清清的***香气,他嘴唇特别柔软,根本不像个男人。我心念一动,正愣着,忽然嘴唇一疼,被他咬出血来。亲完这一口,他坐回原位,嘴唇上是淡淡的血迹。我刚要用手去抹自己嘴唇,他摆摆手:“不要动,我们的血液融合,你才能借我的神通。”

第七十二章不炼金丹不坐禅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我微微一笑:“你觉得我会放弃吗?”

铜锁和李扬对视一眼,没说什么,铜锁重重拍了拍我,欣赏地点点头。

解铃把宣纸放下,微微闭上眼睛,抬起头,胸口微微起伏,缓缓深呼吸。好一会儿,睁开双眼,整个人似乎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他招呼李扬和铜锁,把八仙桌抬到一边,房间正中空出一大块面积,然后取来两个蒲团面对面放下。

他示意我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又让秦丹拿来一个铜制香炉放在两个蒲团中间。他取出三根长香递给我:“刘洋,点上吧,虔诚一些,然后插到香炉里。”

我知道要来了,心怦怦跳,可是并不后悔。我用打火机点上长香,小心插进香炉,香火渺渺,飘出徐徐白烟。解铃坐在对面的蒲团,让我跟他学,双膝盘起,双掌平伸,我们两个隔空拉手,长香在中间烧着。

解铃对秦丹交待,如果长香烧的时候忽然断了,又或者烧出两长一短,马上施法把我们从观想境界里招回来。秦丹咬着牙说:“如果招不回来呢?”解铃笑:“那就到卫生间接一桶凉水,朝我们头泼下去。”

解铃看着我,一字一顿道:“兄弟,如果一会儿发生意外,我会先保自己,你就自求多福吧。”

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这确实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没问题。你该走就走你的。”我呲着牙笑。

“闭上眼睛。”解铃说。我慢慢闭上双眼。他的声音在耳边悠悠:“观是心观,想是心想。念如流水,心似磐石。香象渡河,截流而过。初禅,心一境性;二禅,定生喜悦……”

声音空空渺渺,似天外之音,我眼前一片漆黑,如在混沌梦中,那个声音就像是幽幽飘来的指路之声,让我的心情不自禁跟着走。

这种感觉还真像做梦一样,根本没有睁开眼睛,影像自然在脑中生成,不是看到的不是臆想出来的,而是自然生出,这就是观想?我正寻思呢,场景渐渐清晰,眼前是一个漆黑封闭的房间,冷不丁看上去特别像一处墓室,墙壁为黑石砌成,低矮逼仄,十分压抑。屋子里点着两盏幽暗的灯台,幽幽光亮中,我看到了一幕奇景。

房间里放着一口黑色的大缸,里面盛着水,在缸里泡着一个人,只露出头来。她一头黑发披散,漂浮在水面上,脸色苍白无血,而嘴唇艳红,眼神里透出极度悲哀绝望的神色。都说哀莫大于心死,看到她,我算是理解了心彻底死去是怎么一种状态。绝望的让人想哭。

看到她,我落泪了。这个人正是王雪。

在黑缸对面的墙根下,半坐半躺了一个人,我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是李大民!灯台幽幽,他神色冷静,手里不是空的,正在抚摸着什么。仔细去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狗头。

现在我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做梦,视角不能随意操控,但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却一目了然。我无法参与,无法表达,只能在虚无之中静静看着。

那只狗头我认识,就是密道里挖的地狱犬雕像,没想到跑到李大民手里了。李大民抚摸了片刻,手上似乎一用力,掰下来一个东西。原来是镶嵌在狗头上那块黑色的石头。

这枚石头光溜溜的,呈椭圆形,看起来滑不留手,表面密密麻麻全是细孔。李大民把石头冲着大缸里王雪晃了一晃,然后趴在地上,像蜥蜴一样,撑着双手爬过去。

爬到缸前,李大民把石头塞到王雪耷拉在缸外的手里,让她握住。王雪忽然抽泣起来:“这个能救我吗?”

李大民叹口气:“不能。无法治病,却能确诊。让你知道病是怎么来的。”

“病入膏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王雪绝望地说。

“以此为鉴,积累福德,这辈子已经毁了,下辈子再好好做人。”李大民柔声道。

我越听越不对劲,他们两个好像还挺默契,王雪看样子并不是被李大民劫持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王雪问。

李大民拍拍她细嫩的手说:“这叫三生石,能观照三生,你上辈子,你的今生,你的下辈子。看看你的上辈子,就能知道今生因果从何而来。”

“你的上辈子是什么?”王雪问。

李大民笑:“我给你讲个故事,传说从前有一块三生石平出水面,许多人慕名来访,想看看自己的前世来生。有的人在石头里看到了自己前生是妓女,有的人看到自己的来世是山鸡。唯独有一个书生非常例外,和其他人不同,在三生石里他既看不到自己的前世,也看不到自己的来生,他只有当下这一辈子。”

“你就是那个书生。”王雪淡淡地说。

“是,我看不到来世前生。”李大民笑:“不过,你不一样。看了你就明白了。”

王雪平仰在缸口,水面随着她的动作“哗哗”上涨,溢出了一些。她握住石头,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流下一滴泪来。李大民爬到她的身旁,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吟道:“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伴随着这个“存”字,眼前场景又发生变化,先是一阵模糊,而后渐渐清晰。我看到这是一间古风的厅堂,主位是紫檀太师椅,椅子后是一张大案,四面挂着年年有余的屏风,几根红色通天木柱擎顶,陈设着古雅家具,上面排列整齐各色瓷器古董,最吸引目光的是一台通透的鱼缸,里面游着几尾红色鲤鱼。

厅堂里有个人,正背手看着挂在墙上的山水画。一看到这个人,我陡然怔住了,竟然就是宣纸上的那位阴森老头。这老头穿着长袖草绿色的员外服,带着员外帽,佝偻着身体,老态龙钟至于极点,正看着一幅画发愣。

我虽然对山水画是外行,可也能看出这幅画绝妙出尘,山山水水,点墨一笔,整幅画没有一丝水,却能感到烟波浩渺,留白尽水。画旁还题着一首诗: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老头嘴里念念有词:“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唐解元端的是一狂士,殊不知有寿有财才能享用清福。”

这时,从门外跑进一个梳着双鬟的青衣丫鬟,神色慌张:“老爷……”

第七十三章孽因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老员外疑惑:“林神仙,此人为我新纳一妾,年方二八,正值烂漫,怎么会是长生树呢?恕老朽愚钝,还请林神仙指点一二。”

林妙生接下来说的这句话,让我非常惊讶。他说:“老丈,我会一术法,名曰天眼观想,能看前世今生。你这位小妾大有来历。”

“怎么呢?”老员外问。

林妙生大笑:“她乃我一故人,待我前去相认。”说罢,他大摇大摆走进院子,老员外拄着拐紧紧跟在后面。厢房门口是铜钩挂着大红撒花的软帘,一掀开,里面透着香香的脂粉气。那小妾正在桌旁针绣,见有外人来,十分惶恐,赶忙站起来。

屋子里的人谁也没有说话,互相看看,气氛还挺尴尬。老员外道:“林神仙,我这个妾哪里都好,可惜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林妙生坐在桌旁,颇有兴趣地看着那小妾,忽然道:“圆印长老,故人来访,何故怠慢啊?”

小妾放下针织,双手比划,嘴里“呜呜啊啊”,显得楚楚可怜,十分无辜。

林妙生指着小妾,哈哈大笑:“自大观元年一别,至今五百余年。你我又有重逢日,真是因缘莫测啊。”

老员外在旁边听得稀奇,问怎么回事。林妙生道:“你眼前这位小妾,是我五百年前至交,彼时我和他一起修过寺庙。那时,他还是寺庙长老,垂垂老朽,而今机缘造化,成了一方妾侍。老丈,我和他虽同为长生,却义理不同。我长生的法子你学不来,不过她的法子很适合你这样的凡人修行。”

老员外上上下下打量小妾,怎么看都看不出她会什么长生。

林妙生笑:“老丈我且问你,自从收了这房小妾,你们可行过男女之事?”

老员外嘿嘿笑,像他这样猥琐的老头子居然也有点不好意思:“林神仙,老朽身力不济,只是同塌而眠,没有行过男女之事。”

林妙生说:“这就难怪了。”他指着小妾:“她所修行的长生,不能行男女苟合之事,行之必亡。你如若不信,一试便知。”

那小妾眼见的脸色变了,神态迅速阴郁下来,周身气质发生很大变化。

老员外也是久历江湖的人精,马上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林妙生在他心目中本来就是神仙人物,再加上此时情况有异,立时就信了几分。

林妙生站起身,冲老员外拱拱手:“老丈,长生之秘皆在她身,我先告辞。”他又对小妾说:“圆印长老,日后有缘再见。”背着手溜溜达达出了房门,长笑而去。

等他走了,老员外脸色阴下来:“巧巧,老朽待你如何?自娶你过门,好吃好喝供着,我也只是在房间里和你说说话,没动过一个手指头。做人要报恩,你现在把长生的秘义告诉我吧。”

那小妾呜呜呀呀,用手指着自己喉咙,摇摇头,表情很痛苦,表示自己说不出话。

老员外吩咐下人把官家叫来,准备了宣纸毛笔,亲自研磨:“巧巧,我知你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既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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