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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一刀震八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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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这时候,另一年轻人平举着尖刀直奔君不畏杀过来了,那动作之快,就如同他会飞似的。 
  尖刀就要沾上君不畏衣衫了,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间,就见君不畏上身打横,右手上托,他来了个借刀推送,直把这年轻人抛出三丈外,差一点头未碰上台阶。 
  这光景可以瞧得出,洪巴带来的两个年轻人在功力上还差那么一大截。 
  再看洪巴,他面色凝重神情深沉地道:“你这位小老弟,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你能报个名吗?” 
  “君不畏!” 
  “老夫还是头一回听到你这名字。” 
  君不畏道:“我也是第一次碰上你。” 
  “君老弟,你只那么双肩摆动就把我这两个小辈摆平,看来丁头儿的话是真的了?” 
  他故意把两个年轻人说成是他的小辈,唯恐两个年轻人的挫败失了他的颜面。 
  君不畏却淡淡地道:“他们的武功不错,只可惜遇到的是我。” 
  洪巴干涩一笑,道:“君老弟,你也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口巴。” 
  君不畏道:“是吗?” 
  洪巴道: “你为什么不出刀?你只以空手相搏,令他二人失尽颜面,你知道吗?” 
  君不畏当然不会明白洪巴这些话的真正意义,其实洪巴不出手而令他这两个后辈出手,目的就是要看看君不畏如何出招,只要他瞧出君不畏的刀路,他就会有破解之法,至少可以洞察出这年轻人的门派。 
  要知道,洪巴被人称为刀圣,当今江湖各门派的武功,他十之八九知道,却不料君不畏并未出刀,令洪巴大失所望。 
  君不畏听不出洪巴此话的目的,便淡淡地道:“洪老,我有分寸,如果到了该出刀的时候,我会……” 
  洪巴双目一厉,道:“看样子只有我老头子才能叫你尽展所学了。” 
  君不畏道:“你老不就是冲着我才前来的吗?” 
  洪巴哈哈笑了。 
  这样的笑是很阴险的,往往会分散了对方的注意。 
  君不畏不动,却也冷然地挺立着。 
  丁一山的双手十指咯咯响,而且还在咬牙,因为他恨不得能咬下君不畏身上的肉来。 
  苗小玉半披发,双目一眨也不眨地张大了嘴巴。 
  是的,决斗的关键一刻就要到了,是胜是败,是生是死,也就看这一搏了。 
  其实“跨海镖局”这前院场子上所有的人均屏息以待,没有人再嚎叫,连出大气的人也紧闭起嘴巴了。 
  再看那洪巴却意外地,脸色亲和地道:“不错,我老头子确是为你才从大老远地方找来这里,我是听了丁老大把你说成身手高不可测的人,就好像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士,能以牌九当暗器伤人,便引起我老人家的兴趣,前来见识一下。”他看看刚刚爬起来的两个年轻人,又道:“老夫总希望见识一下你的刀艺,而你……” 
  君不畏笑笑道:“我出刀是有价码的。” 
  洪巴眼一瞪,道:“什么意思?” 
  君不畏道:“老先生,容我直言吧,我问你,你老的人头值多少银子?” 
  洪巴双目已现怒芒,道:“你为银子杀人?” 
  君不畏道:“如果官家出赏银要你的人头,老先生,你不用找我,我早就去找你了。” 
  洪巴忽地哈哈笑了:“年轻人应该谦恭,你好像缺少些什么。” 
  君不畏胸一挺,道:“那要看对什么人了,如今咱们这种架式,如再谦恭就有些虚伪不实了。” 
  洪巴眼一眯,道:“说的也是,小老弟,要注意了,我这就要出刀了,你千万别大意,你所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江湖上人见人怕的刀圣大天二!” 
  君不畏道:“年纪大的人总免不了罗嗦!” 
  洪巴斜身移动,他的双目视地,就好像地上有金元宝似的,而且走得很慢,在他那干瘦的脸皮上,绝对看不出他就要出刀杀人了。 
  就在这动手的刹那间,那宛如两极电流猝闪、白得赛过初升旭日的光华,在眩人眸瞳、扣人心弦的一现中,发出十一声清脆的撞击。 
  声音仍在,两团人影弹升半空才分开来,两下里落在地上,啊,君不畏还倒退一大步才站稳,他胸前衣破,未见血,但左袖却在滴血,只不过他未有多大反应,脸上一片宁静。 
  洪巴缓缓地转过身来了。 
  他有着惊异之色,右袖破了半尺长,好像未受到伤,但却冷冷地道:“果然江湖代代出英才呀。” 
  苗小玉不顾一切地奔向君不畏,道:“你……你受伤了,你伤得怎样?” 
  君不畏横臂一挡,道:“我没事,快退开。” 
  苗小玉被苗刚叫过去了,这时候不能搅乱了君不畏的心绪,那是很危险的。 
  丁一山似已喘过气来了。 
  他走近洪巴,低声道:“洪老爷子,快宰了这小子,完了弟兄们血洗‘跨海镖局’!” 
  洪巴却又开口,他不理丁一山,慢条斯理地道:“小友,我怎么仍然未瞧出你的刀法来?” 
  君不畏道:“刀法随机而变,你就不必多耗神了。” 
  洪巴道:“好,倒也干脆,是你不露师门,而非我以老欺小,有一日你的师门找上老夫,老夫只有一句话回应—— 
  仁至义尽了。” 
  他此刻还想套出君不畏的来历,可见刚才他并未在君不畏身上造成多大伤害。 
  洪巴多少也带点心惊,似他这种江湖成名三十多年的人物,绝对输不起,一旦输上一招半式,一世英名顿付流水,他怎能不慎? 
  君不畏也懒得回答,卓立如山岳挺峙,冷冷地不带半分七情六欲。 
  于是,洪巴再一次发动了。 
  他仍然是那副架式,袖中抖出的刀幻化出层层冷芒,圈圈点点地罩向君不畏。 
  没有声音,那是有原因的,当君不畏那把尺长的尖匕沾中对方刀身的时候,他的嘴巴才张开了。 
  “咝!”宛如蛇信,一现又幻,就在金铁沙沙之声中,两团人影落下地。 
  君不畏的脸皮在蠕动,这一回可不是受什么伤,他站得十分稳当。 
  洪巴的脸色变了。 
  他以左掌紧紧地捂住脖子根,而那地方正自流血不止,鲜血自他的指缝外溢。没有人看见洪巴是怎么受的伤。 
  洪巴自己却清楚,他明白之后才吃一惊,吸着大气道:“地…… 
  龙……” 
  什么是地龙?谁也不清楚。丁一山奔上前,道: “老爷子,别多讲了,你老这伤……” 
  洪巴猛回头,瞪了丁一山一眼,道:“闭嘴!” 
  丁一山愣然地退回去,洪巴却对君不畏道:“老弟台,无论如何,你今天出尽风头了。” 
  君不畏道:“我并未捞到一文钱。” 
  洪巴道: “好,你可得牢记下件事,咱们今天只到此为止,生死之分留待他日了。” 
  君不畏道:“来日方长,我等着。” 
  他这是放人了,洪巴仍然在流血。 
  洪巴对丁一山道:“走!” 
  “走”字出口,他老人家回身出了镖局大门。 
  他走,丁一山等当然走得更快,因为君不畏直拿怒目瞧他们,瞧得那走在最后的一个人全身直发毛。 
  丁一山一伙走了,镖局里传来一片“哎呀”声,受伤的人全叫起痛来了。 
  苗刚一瞧,大叫小刘,道:“快去船上把人叫回来,着人把大夫也请来。” 
  小刘也受了伤,头上一个大肉包,一边揉一边跑,口中直骂:“操他妈!” 
  苗小玉伸手拉住君不畏,道:“快进去,你这伤可要好生地治一治呀。” 
  她那份关怀之情,溢於言表,君不畏倒淡淡地笑了。 
  “我的伤不要紧,只觉得这老头儿的刀法出奇地快,快得来不及眨眼。” 
  苗小玉道:“所以他被人称做刀圣。” 
  君不畏淡淡地,道:“他还是识趣地退走了。” 
  苗小玉道:“他临走叫了一声地龙,是什么意思?” 
  君不畏冷然一哂,道:“他以为我是地龙门的人了,看走眼了。” 
  可也真快,就在君不畏被苗小玉扶着走进大厅的时候,小刘领着十几个青衣大汉奔进大门来了,这些人正是镖局留在船上的人,这些人几乎是挤进大门的,其中那个胖黑粗声嚷:“他娘的,海盗们明日张胆找来了!” 
  随之,有个中年大夫提着药箱也来了,大夫被召进大厅里,只见椅子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八九个受伤的。 
  那苗刚旧伤未愈新伤不轻,但他却要大大先为君不畏疗伤。 
  君不畏的伤不重,于肘后被利刃割了一刀,上药包扎之后便没事了。 
  这光景便看出苗小玉十分安慰的样子,她立刻命人准备酒席,却不料君不畏站起身来,道:“苗姑娘,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了。” 
  苗小玉怔怔地道:“你要走?” 
  君不畏道:“我说过,还有事,我先去见见包老爷子,他有困难。” 
  苗小玉吃惊道:“包老爷子又回来了?” 
  “我们一齐回来小风城的,他受了伤。” 
  “出了什么事?” 
  君不畏简单地把包震天挨刀之事述说一遍,听得苗小玉直瞪眼,道:“原来他们是……北王的人呀。” 
  君不畏道:“我走了,我去‘石敢当赌馆’找他。” 
  苗小玉道:“君先生,你出手救了我们,大恩不言谢,希望你心中有我这个人,我……” 
  她说不下去了,她的脸上有点羞赧,这表情与她过去的作风是不一样的。 
  苗小玉是高傲的,她以巾帼英雌自诩,能够得上她眼光的男子太少了,如今…… 
  如今她遇上君不畏,便也把女儿态表露出来了。 
  君不畏笑笑,道:“别放在心上,尤其是别把我这个浪荡人放在心上,那会令你失望的,哈哈……” 
  他打个哈哈正欲往外走,大门外奔进一个人来。 
  君不畏当然认识此人,“石敢当赌馆”的少主人石小开来了。 
  石小开先是一怔,地上一片片血渍还真不少,抬头看,苗小玉与君不畏二人并肩走出大厅外。 
  石小开忙上前,关怀备至地问苗小玉道:“苗姑娘,和谁干起来了?” 
  苗小玉道:“海上遇的海盗,他们找上门来了。” 
  石小开闻言大怒,道:“无法无天呀,可好,我爹也在小风城,走,对我爹说去。” 
  他这是在表态,也是争取苗小玉的好感,至少显示他关心苗小玉。 
  苗小玉却笑笑道:“不用了,那批海盗已经走了。” 
  石小开道:“那也得去对我爹说,免得以后他们还会再找上门来。” 
  苗小玉道:“有机会再说吧。”她看看君不畏,又道:“我不去了,君先生,希望你再回来。” 
  君不畏尚未回答,石小开急忙道:“嗨,苗姑娘,我特别前来请你去见我爹的呀,你怎么不去?” 
  苗小玉讶然道:“石老爷子找我?” 
  石小开道:“而且很急。” 
  君不畏道:“莫非又有生意找他们保镖?” 
  石小开道:“而且是大宗。” 
  苗小玉苦笑,道:“如今镖局里的人伤了一牛,这趟生意怕是难以担纲了。” 
  石小开道:“何不去去再说。” 
  他这是力邀,苗小玉看看大厅上,人们正白忙着救治伤者,对于石小开的到来,已经引不起别人的注意了。 
  这时,脖子上挂着绷带的苗刚走出来了。 
  苗刚也发现石小开了。 
  苗刚匆匆地走过来,他只对石小开打个招呼,便一把拉住君不畏,道:“君先生,我们都看走眼了,你那一手绝艺太了不起了,今日若非有你出面,‘跨海镖局’便只有关门大吉了。” 
  君不畏淡淡地道:“别那么说,我担当不起,总镖头,我是碰巧赶上了。” 
  苗刚道:“君先生,我苗刚掏出肺腑之言,你乃奇侠,我若以金钱财物相谢,必然俗气而惹你不快,最平常的便是水酒一杯,明日我们在这里碰杯。” 
  君不畏又笑笑,道:“再说吧,如果我不在赌桌前穷折腾,找会来的。” 
  石小开便在这时候插上一句,道:“总镖头,我爹在赌馆后大院,有急事来请贤兄妹,你这样子……” 
  苗刚道:“这里走不开,我大妹子代表我了。” 
  石小开当然高兴,苗小玉不去也不行了。 
  苗小玉看看君不畏,她不对石小开点头,却对君不畏微微一笑。 
  “石少东,走吧!” 
  石小开大步走出镖局大门,渐渐的,他对君不畏有些不悦了。 
  那当然是苗小玉对君不畏表现出亲近才引起他不快的。 
  石小开边走边笑笑,对君不畏道:“老兄,你缉拿田九旺的事怎么样了?” 
  君不畏却淡然地道:“我没忘记有一张欠条在你那里。” 
  石小开道:“那张条子怕会发霉啊。” 
  君不畏道:“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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