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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10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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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说说,你是什么计划?已经做了什么?幽灿又想做什么?”

“他……”

夏夫人正要开口,余慈却已经捕捉到,她避重就轻的意图,当下也不多言,高阁之上,忽有清光上冲,元气激荡。

这是是上清体系与巫门法统相激,余慈虽然有所克制,瞒去了气机来路,夏夫人更是全力收拢,但异象已生,黑夜中看得好生清晰,一时间城中大哗,四面骚动。

夏夫人仍被他按着顶门,抬不起头,心里则如油煎也似。谁能想到,一个不谐,这位渊虚天君,就要掀桌子?

如此简单粗暴的做法,只要那些亡命徒才做得出来。

他堂堂上清宗掌教,怎么就……

此时此刻,余慈的语气竟然没有丝毫变化:

“巫门人心,还有四成在你,可若不识趣,今夜过去,又当如何?”

趁人之危?算是吧,不如此,怎能压伏得住这聪明偏又自陷于有限格局之中的夏夫人?

就算是现在,夏夫人执掌的权柄,也要远远胜过余慈,然而相较于权柄,她本人太虚弱了。

更何况,她现在的所作所为,等若是一己之私,巫门法统,真会容她?

对付这样的人,唯有以大势碾压!

“你可以再考虑。我不急,但论剑轩、还有东海之东、之北,是否着急,还要两说。”

“……”

“这样吧,我给你说一件事如何?也许你会兴趣听,也许,你早就知道。”

余慈可不管夏夫人的意见,他半跪下来,和女修大致平齐,然而手掌依旧按在她头顶,就像是摩挲猫儿狗儿那般,夏夫人还必须微微弯下腰身,以示配合。

此时,她娇靥雪白,微透着青,这是情绪难以克制的表征。

余慈微微一笑,欺身靠前,附耳说话,刻意的亲呢,与羞辱无异。

坦白讲,嗅着夏夫人发幕清香,他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夫人!”

楼下有人叫嚷,及时赶过来的,都是夏夫人的近臣,至少现阶段都是忠心耿耿,几声不应,便往上冲。

然而有跃起到半空的,距离高阁最上层还有十尺距离,便有巍然巨力,无声下压,将这些人纷纷打落。

一干人等正惊悚之时,高阁之上,有一道人影,映着昏暗月光,凭栏而立,长发披散,迎风飘舞,昏蒙中,亦可见其眸中寒意森森。

不是夏夫人,又是谁来?

“慌什么?”

高阁之下,这些核心旧部、臣子,都是肃然。

如今夏夫人固然根基动摇,可余威犹在,在他们这些亲信心中,仍有令行禁止的威煞。

“什么时辰了?”

“约是子时二刻。”

“那就准备启程吧。”

“咦?”

夏夫人没有解释的义务,下面的人只能理解为湖祭时间紧迫,要早做准备。

虽然连番变故之下,夏夫人正立在风口浪尖上,可毕竟还是飞魂城名义上的领袖,在这种已经达成共识的事情上,她的命令依旧高效执行下去。

当下相应信息就通过特殊渠道,传递到飞魂城在洗玉湖上的别业中,两边划定时间,同时开启了导向阵势。

当下,便有一道绵延不绝的气机,依附地脉、水脉,自飞魂城发出,几次转折,不过两个时辰,便与洗玉湖通联,勾在了“三元秘阵”之上。

这就等于是锚链,确定了相对方位,避免迷失方向。

此后,就是灵巫的事了。

虽然有阵势相助,还可以借地脉、水脉之力,但慕容轻烟和幽蕊的能力,依旧有限,不算必须参加的夏夫人、幽煌,也只再带上三人。

同行的,就是三个祖巫堂耆老。

算算立场倾向,夏夫人这边,不免显得有些势单力孤。

霎那间天地移换,等虚空变化将尽,一行七人已经来到洗玉湖。

论快捷,比八景宫的“天梯”都要胜出不止一筹。只是,幽蕊、慕容轻烟都是大伤元气,少说也要丢掉五年寿元,代价未免沉重。

偏偏给她们的休息时间都不多,毕竟湖祭之事,灵巫必不可少。

一行人里,夏夫人居于正中,风仪不减,仍是领袖群伦的气象,见此便是皱眉:“你们歇一日,之前,就由煌弟和三位耆老巡视祭礼安排,大家都是老成的人,不会有失。”

第一百五十章节奏激变湖祭归路(下)

临到头来还要拿大!

三位耆老脸上不好看,夏夫人在祖巫堂的作为,彻底恶了耆老一脉,不管姓幽、姓苏,都是如此。可湖祭大事,不可轻慢,又想着马上要见分晓,便捏着鼻子答应下来。

幽煌更早一步应声,仿佛还是坚定的辅助者,但一行人里,谁也不会当真。

正要各自散去,夏夫人却是有所感应,看似明未明的天空中,飞舞的剑光:

“那边是谁的园子?”

夏夫人这是明知故问,飞魂城在洗玉湖的别业,差不多都是连成一片。搭眼看看,就知端倪。

但总要有人配合,便在前来接驾的应道:“是鹤巫……”

说了半截,后面也不知道该怎么提了。

夏夫人眸光森冷,在各人面上扫过:

“苏双鹤再不成器,也是飞魂城的人,他们论剑轩横行霸道惯了,在域外拿人,又毁掉分身,现在还肆意搜检,我允了造化吗?谁允了他!”

众人都不做声,不知底细的是被慑住,像三位耆老,则多少感觉着有点儿借机发泄、迁怒于人。

但不得不说,夏夫人抓大义名份还是很准的,谁也说不出什么。

她的视线停在幽煌脸上:“煌弟,你不要下湖了。这里就由你主持,镇住局势若由他们胡来,飞魂城还有什么体面?”

幽煌微皱眉头,在他看来,夏夫人确实有借题发挥的意思,不让他下湖,是要做什么手脚?

不过,他又想到三位耆老,都是铁了心的与夏夫人为难,在此局面下,便是慕容轻烟百般狡计,幽蕊也未必值得信任,这种面上的事情,还出不了差错。

况且,与论剑轩交涉,也花不了多长时间,那些需要他亲历亲为的事儿,还不至于耽搁。

诸般计较已过,他便略微欠身,答应下来: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办。”

夏夫人微微颔首:“湖祭祈福之事最重,这几日我便闭关,其间若无当紧事,由煌弟自行处置便好。”

“……是。”

诸事安排已定,幽煌也不耽搁,带了几个手下,走在湖面上。

其实,之前所在,与苏双鹤庄园陆上相通,但他专门绕到湖上,名义是勘查周围局面,试探论剑轩的反应,实际上是感受湖中水脉变化。

身为大巫,与真界地脉、水脉,都是天然亲近。

不过此时行在湖上,除了水脉亲切,还有别的,心神通过水脉,自然散化,仔细勘验,确实如消息中所描述的那般安好,便先放下一半的心。

对他的动作,三元秘阵毫无表示。

这就是巫门神通之力了,也是幽家“沉寒入渊”的独有手段。

北地三湖水系贯通,洞天福地多有,若成就地仙之身,甚至可以绕过天心排斥,借力为己用,这一点,是其他体系的修士,所万万不能及的。

这一点,他的兄长已经做到了。

当年渡劫之后,只略展锋芒,就使得洗玉盟里那些眼高过顶的地仙深为之忌惮。若非如此,幽灿“闭关”这么多年,飞魂城没有地仙镇压,怎么能在这一脉的主位上,得了清净?

幽灿这般做法,间接也助了夏氏一臂之力。

当时是担心此女承担不来,哪想到夏氏野心、格局,和洗玉盟的架构太过契合,亦是心智渊深之辈,这些年下来做得风生水起,倒把他和苏双鹤,险都架成了傀儡。

思来不免慨叹。

如今,苏双鹤已成阶下囚,虽然不属一脉,却如夏氏所言,让论剑轩伤了实力,也坏了体面。站在飞魂城的立场上,他坐镇此间,倒是最好的选择,不因夏夫人的命令与否而改变。

此事不容有失,幽煌移过心神,踏上湖岸,与一众手下,从正门入园。

他这一行人,无遮无掩,早让湖上巡游的论剑轩修士发现,此时便有剑气森森,横在前面,却被幽煌彻底无视,以其大劫法宗师的手段,将剑气湮灭干净。

要么说,幽煌对夏夫人安排不舒坦,因为免不了有冲突,在当前事态下,等于是节外生枝。

但该做的事,他一定要做。

他比一门心思维护自己权柄的夏氏,更懂得维护巫门尊严。

苏双鹤庄园自然有一些巫门的禁法布置,可这种地方,又不是飞魂城的核心区域,所谓的“禁法”,防君子不防小人,真要撕破脸,根本挡不住大能一击。

苏双鹤分身被李伯才追杀时,开启没用;后来人心惶惶之下,更不会有谁靠它迎敌。倒是随着幽煌进来,种种布置自发动作,与大巫神通化合,成就灵苑。

后面自然有巫门在洗玉湖常驻的高手,占据各个要害位置,导引元气,形成阵禁,将庄园中那些肆无忌惮的剑修,圈在里面,分割开来。

剑巫两方,当即剑拔弩张,宿世之仇,根本没有消解的可能。

特别是巫门这里,许多记忆便深藏在血脉中,代代相传,天生就是看不惯,不以任何事态为转移。

但这这不是要打要杀,而是谁当主家,必须要亮明白。

幽煌不管后面,虽然已经多年不曾到洗玉湖,但这院中的记忆还算清晰,径直往后进走去。

不过此时,终有人迈步出来,挡在前面。

“来人止步。”

这是一位长生剑修,罕见着甲,身裹披风,便如刚从战场走下来的战将,气度雄烈,胆气甚豪。

不过,幽煌眼神却是落在他腰间佩剑上。

龙川剑。

陈龙川……听说那个死硬性子的老匹夫,终于是死透了啊!不想这柄佩剑,落在了造化一脉手上。

至于持剑之人,情报上倒有显示:

是叫彭索吧,原来是聚仙桥上的执事,现在已经登堂入室,成了论剑轩的嫡传弟子。

对彭索的喝声,幽煌根本不理,若是陈龙川在,他自会谨慎、忌惮,对这个明显刚破入长生不久的娃娃,理会甚么!

彭索见状,也是干脆,龙川剑锵声出鞘半截,周边锐气纵横,剑阵立成。

“苏双鹤以剑修同道献祭古巫,罪在不赦,今日搜检证物,闲人免进。”

幽煌的瞳孔仿佛是无底深渊:

“罪?没有巫门的旨意,不见巫门的查验,谁能定他的罪!”

彭索此人,不可能不知他的身份,这种全然“公事公办”的调子,是不把巫门放在眼中。

剑修在巫门修士前的跋扈,确不是一天两天了!

幽煌脚步不停,对这种后辈还要浪费时间,全天下人都要看他的笑话!

如今的飞魂城,说是死不认错也好、外强中干也罢,都绝不能向论剑轩低头。

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只要再过几日、再过几日……

眼看一场冲突就要激发,突地一声闷爆,后方院落微微摇动,气机纷乱。

最初幽煌以为,是论剑轩在破解园中要地的封禁,可他又看到彭索也是惊讶,侧过身去,回头察看。

出事了?

一念之间,幽煌身边铺开的灵苑,已经生出感应,某个极隐晦的气机,只在虚空中一闪,便骤然隐没。

论剑轩的剑阵、他的巫法灵苑,都难以再追踪下去。

“有敌!”

相对于幽煌的感应,正在后进院落中搜检的剑修们,慢了可不止一拍,声势倒还不小,后进区域响起剑吟,还有层层呼喝之声,但都是无用功。

那边便是有敌人,也早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

彭索与手下联系,却是在搜检苏双鹤后进书房时,起出了一间秘室,刚一打开,便生了变故。

“不见人?”

“不见人。”

回话的剑修也是羞惭得很,在场的都是聚仙桥上的精锐,领头的更是一位长生剑修,地位仅在彭索之下,周边更有剑阵困锁,却让人打了一个快进快出,连人影儿都没见着。

前面彭索和幽煌对峙,他们反在这儿拖后腿,丢人丢回灵纲山去了。

之前对峙的两位,一时倒没有计较颜面的意思。反而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事儿蹊跷。

同时也都各自防备:

莫不是对面要出什么阴招?

幽煌反应更快一些,抓着这个机会,冷笑一声:“早不开,晚不开,非要到我来时才开,倒是真巧……我倒要看看,秘室里有什么明堂!”

说着,他大步往里去,彭索这次没有阻拦。

两人一起到了目标所在地,确实是一间书房,里面还有巫门封禁的痕迹,当然现在是给破开了。

幽煌面无表情,当先便往门里去。彭索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紧跟着进去。

此时书房里一片狼籍,所谓的“藏宝秘室”,还在书房内间,是个小的机关暗室,确实藏了些东西,除了一些宝物、法器,也有玉简之类,不知里面写的什么,除此以外,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幽煌搭眼扫过这些物件,大都是些赏玩之物,也有些见不得光的阴私,表露出苏双鹤那厮有些“奇特”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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