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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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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也回过神,和桃樱一样的疑惑,贺中珏这老四不是没人侍候了,不过桃樱有没有人侍候,实在与她关系不大,看了便气急败坏的桃樱一眼,孟夏黯然伤神伤心一会,好象不管自己伤不伤神,伤不伤心,都阻挡不了什么,才起身回了后院的耳房。

回到耳房,孟夏立刻叫了一声:“鲁婶子!”

花灯赶紧去传,正在收拾的鲁婆子连手都没来得急洗,就赶紧进了耳房问:“夫人,叫老婆子呢?”

“鲁婶子,我昨儿可是给了你十两银子,今儿晚上那桌菜,你就全花完了?十两银子呀,那样的饭菜怎么也得置二三十桌了吧?”孟夏这顿饭吃得除了生气就是心疼,鲁婆子一听是这事,忙在衣服上擦擦手道,“哪有,哪有花到。”

“那你怎么说我给你的钱不够置碗筷盘碟?”

“夫人,那三姨奶、四姨奶,对那光有鸡鸭鱼肉都不满足,还要老婆子做什么虾、蟹、鹿肉什么的,再说这顿饭,老婆子总感觉不对劲,只好说暂时还没有置那么多碗筷了,谁知道那三姨奶奶却说是夫人没给银子。”

孟夏没想到是这么个缘故,如果不是凤琴突然出招,这鲁婆子所说的话,她还得赞扬一番才是,于是便道:“好了,我知道了。”

鲁婆子便退了下去,孟夏换了家居衣裳,花灯递上一碗燕窝道:“夫人,二爷说你最近太操劳,脸色不好,每日都要喝碗燕窝才成。”

“啊!”孟夏只觉得那碗燕窝格外地烫手,忙道,“我身子挺好的。”

“二爷吩咐了,谁还敢违。”

“这得要多少银子?”

“鲁婶子端燕窝来的时候说,这以后的银子都不用夫人操心了。”

孟夏才想到刚才的饭桌上,那凤琴已经夺权成功了,以后是凤琴管家了,于是一口气就把那碗有点烫的燕窝喝了下去,谁不知道燕窝是好东西,不就是这东西要银子,还要有点咬手的银子才喝得起吗?

花灯接过燕窝又道:“鲁婶子还说前几日那凤姨奶奶常和桃姨奶奶使坏呢。”

“使什么坏?”

“那凤姨奶奶不出头,总是支着桃姨奶奶出头找夫人的岔了。”

“真没看出来,她还挺…挺…,真是…”

“所以夫人可得当心些。”

孟夏叹了口气,她可不想跟凤琴与桃樱在这里争风吃醋,只是自己想一走了之又好象不太可能的,还是先当好文书再说。

洗漱后躺到床上,孟夏又想起一桩现实的事,如果这个家是贺中珏的,那好象只剩下那九十两黄金加二三十两银子,既然是凤琴管家,自己要不要把那九十两黄金交给她,一想到贺中珏有可能让自己把那九十两黄金交给凤琴,孟夏就焦急了,就气恼了,怎么也睡不着。

孟夏在床上翻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听到五更的更声醒来时,发现贺中珏竟躺在她身边,孟夏一动,贺中珏就被她动醒了,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重新搂过孟夏道:“外面下雨了,冷得狠,再睡会儿吧。”

孟夏不知道昨夜做新郎的贺中珏怎么躺到这儿来了,有一丝犹豫,好在没从贺中珏身上闻到不属于他的气味,知道这两天都在下雨,一下雨,更是冰凉冰凉,反正徐书同让她也不用去那么早,不过孟夏还是个比较守信的人,觉得昨日给徐书同讲的那话,自己就不应该迟了,但是想着想着,竟然又睡了过去。

孟夏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就没有贺中珏了,再一看天色,早就大亮了,孟夏不由得拍拍额头,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完,就往外走,刚走到堂屋,就听到桃樱阴阳怪气在道:“哟,这新娘子看上去就是和以前不同呀。”

孟夏松了口气,显然这桃樱的目光已经转移到贺中珏的新宠绿蕉身上了,那绿蕉大约怕盛气凌人的桃樱,没有回话,桃樱又不依地道:“我说白凤琴,这绿蕉变了凤凰,以后我也不敢使唤了,对吧?”

孟夏才知道凤琴姓白,那凤琴听了便道:“自然,绿蕉从昨夜起就是我们的姐妹了。”

“那我的丫头没了,以后使唤谁去?”

“这个问问二爷吧。”

“哟,哟,哟,我说白凤琴你这话可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不?昨儿你不是当着王玉的面要管这家的,怎么我这儿没丫头的事,你就不管了?”

“我不就是要问问二爷,二爷答应了,自然就会给你和绿蕉都配个丫头。”

“哎哟,哎哟,倒忘了这绿蕉如今这身份变了,是飞上枝的凤凰了呀,丫头也要使唤丫头了哈!”桃樱阴阳怪气的地说了一通,孟夏却没听到那绿蕉讲半个字,从那屏风的缝隙望过去,只见绿蕉人今也不象往日做丫头打扮,而是换了身浅红而喜庆的裙袄,那小模样看上去除了比桃樱小些,可怜巴巴的,很惧怕桃樱的样子,其实孟夏觉得倒比桃樱还要端庄点,当然孟夏也不排除自己有先入为主的念头。

不一会听到贺中珏的声音传来:“一大早,一大早,你们就在这里吵吵嚷嚷,吵什么吵?”

那凤琴立刻一福道:“二爷,正有件事要禀呢。”

“什么事?”贺中珏不耐烦地从小红,哦,已被贺中珏改名了,应是从红葡手里接过茶,那凤琴笑咪咪地走上前一边给贺中珏捶着肩一边道。“昨夜,二爷不是把绿蕉收房了吗?”

“是呀,难不成这一大早你们就因为这事,在这里争凤吃醋,你看绿蕉那张小脸白的,是不是你们给她脸色瞧了?把这小可怜的吓的?”说完贺中珏冲绿蕉一招手,绿蕉可怜巴巴地看了桃樱一眼,是人都看得出来,果然是桃樱给她脸色瞧了,贺中珏不耐烦地又招了一次手,绿蕉就轻挪莲步坐到了贺中珏腿上,那桃樱看得两眼都要喷火了。

贺中珏却摸着绿蕉的头问:“乖,她们有给你脸子看没?”

“二爷,没有!”绿蕉讲这话的时候,带着鼻音,是人都听得出来,她这么回答多么地委曲求全,贺中珏便道,“绿蕉,别怕,有二爷给你做主呢,以后她们但凡要给你脸子看,你就告诉二爷,二爷让她们顶乌龟。”

孟夏才知道这“顶乌龟”不是什么得罪她的专利,而是贺中珏惩罚妻妾争风吃醋的惯用伎俩。那凤琴赶紧道:“爷,怎么会呢?”

“既然不是,那你们在这里争什么吵什么?”

“绿蕉被爷收房了,这老四不就没人侍候了吗?”

“哦,这样的事,昨儿不是说了你去处置就是。”

“是,爷,凤琴是要处置的。”

“那就处置呀。”

“爷!”凤琴声音一下提高了,“这买丫头不是需要银子的?”

“啊,这要银子?”贺中珏才恍然大悟,凤琴就急了,“可不是吗,二爷!”

“那你的夏妹妹以前都是怎么处置的,她怎么从来没有跟爷提过什么银子的事,她没提都能处置得了,你却处置不了,难道是你比她差了很多吗?”

孟夏先一愣,然后哭笑不得,只听凤琴惨叫一声:“爷,没有银子,我怎么买丫头?”

“你自己想法子,爷得出门了。”

本来还在为九十两黄金要不要交给凤琴纠结的孟夏,这会儿自然明白,贺中珏分明是故意的,只是贺中珏好歹也是个王爷,他这跟小孩子过家家的做法,让她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恼。

孟夏生怕那贺中珏一走,自己再出去,凤琴或桃樱又把自己缠上,赶紧走了出来,凤琴一见孟夏刚要开口,孟夏急急道:“惨了,惨了,今儿可大大地迟了。”

凤琴和桃樱并不知道孟夏每日穿个男人的衣服,一出去就是一整日,到底在干什么,现如今照贺中珏这败家子的口吻,这一家的用度全是孟夏在想法子,又看孟夏面色凝重,都有些摸不着南北。

孟夏就趁两人还没摸清南北的时候,抢在贺中珏前面出了门,她甚至还听到贺中珏在她身后的笑声,那笑得非常地不怀好意的笑声。

好在昨夜下了一晚的雨,这会儿停了,否则孟夏还真不知道如何返回去拿雨伞,只是天更冷了,孟夏把双手一拢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徐书同的捕快房跑。

到了捕快房,那火自然早就生起,火盆上的水壶都冒着热气,捕房十分暖和,孟夏忙把冻得快僵的手放在火盆上烤了烤。

徐书同就在几个人的纠缠下走了进来,孟夏一听不过是东家赖西家偷了自家的鸡;就是南家说北家把篱笆移了几公分,多占了地;又或者是这家的猪吃了那家地里的菜;那家的狗咬了这家的羊…

第一百章 凤琴管家3

徐书同坐了下来,让那些人排好队不许吵闹,不许这样那样,然后一桩一桩地道来。

于是就在孟夏好奇的观注中,徐书同端着茶杯听那东西南北、这家那家一桩一桩地说事,不过半个上午加一个中午就全处理掉,等把最后一个人打发走了,徐书同回过头,就看见了孟夏。

孟夏怕冷,离火盆近,被那火烤得暖洋洋的,脸儿都烤红了,时间一长,就倦了爬在桌上,用手托着腮在看。

徐书同转过头时,就看见一幅好看的图画,孟夏一手托着腮,模样专著地看着他,一见他回头,孟夏立刻惊觉过来,忙把眼睛移开道:“没想到这样的事,都是三哥处置的。”

徐书同放下茶杯道:“这样的事天天都有,一旦告官,那告的人是要花银子的,你也看到了,本不是多少钱的事,如果诉讼花的银子比这怕要多得多,刘大人就把长州城这样的事交给我和师爷处置过几桩,见我还处置得比师爷公正些,索性就把这样的事都交给我处置了。”

“原来竟是刘大人偷懒。”

“刘大人倒是个勤勉的官,长州有十二个郡,他都不顾劳累,许多事亲力亲为,之所以把这样的事交给我,只不过是想减轻长州民众的负担而已,但又不想放过那些鸡鸣狗盗之辈。”

“长州城有刘大人这样的官,真是长州人的福气。”

“所以…,天下都乱了,独有长州没乱,这大约就是刘大人和福诺将军的功劳。”

“天下乱了…,但愿长州别乱才好。”孟夏一路逃难,深有体会,徐书同轻轻叹了口气道,“只怕形势所逼,长州城也不得不卷入。”

“是因为那位世子爷?”孟夏说到这里,见徐书同的眼睛轻轻闪动了一下,随后徐书同恢复正常道,“世子仪是义天侯的掌上明珠,而义天侯是惠妃娘娘的兄弟。”

“这些…我可不懂。”孟夏在相府待着,虽知道一些皮毛,但那时一是年纪尚小,二是这种往深里的东西并无人与她谈及,所以也无从知道。

徐书同便道,“徐惠妃是寻王的母亲,其胞弟义天侯在云州,王大将军在瑜州,方士隐在达州,京州和琼州最乱,如果不出我所料,琼州应该在布王手里,京州一分为二,一半在王大将军手里,一半在布王手里,本来这王大将军和布王略强,还有犄角之势,但如果谁得了长州,这情形就要发生变化了。现如今世子仪来了,北边在剿匪,剿匪的军队是受布王控制的,我想那王大将军和方相也不可能没有动作。”

孟夏听到寻王,想到和自己一起逃难的贺中珏,轻轻叹口气道:“我真希望长州不要打仗。”

徐书同沉默一会才道:“长州打仗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只是看它最后属于谁,跟谁打。”

“那…那三哥希望它属于谁?”

“这个与我无关。”

“那三哥为黎民百姓着想,觉得它归谁好?”

“如果为黎民百姓着想,我希望它归云州。”

孟夏有些吃惊:“既然徐三哥希望它归云州,为什么又处处看不惯那世子爷?”

“你看得惯吗?”徐书同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孟夏语塞,说句心里话,从这个世子仪出现,就给人一种飞扬拨扈、劳命伤人的感觉,于是孟夏道,“既然有这样的世子,为何你还希望长州归云州。”

“徐惠妃是个明理睿智的人,义天侯也是忧国忧民的正直人,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可惜了他们的一对儿子都不争气。”

孟夏眨了几下眼睛,一想这贺中珏,正忙着纳妾享乐;再想那世子仪,跟闹世霸王一般。果然还真的不象一般的不争气,尤其是贺中珏。

孟夏盯着盆里的炭火,好一会才道:“当初那义军进入京州的时候,杀了好些王公贵族,其中就有皇上和太子爷…”

“这次匪乱,只有皇上遇害,太子、皇后让王大将军劫走了。”

“啊!”孟夏才知道民间的传闻还真不假,“那西街口杀人的时候,是有太子爷和皇后的。”

徐书同摇摇头道:“那是匪军为了安稳京州城的人心,发的假通告。”

孟夏有些想不明白地问:“为什么皇上会遇害,那皇后和太子爷没有和皇上关在一起吗?”

徐书同淡淡一笑道:“这事情的真相,怕只有问王大将军了,而且这匪军轻易就入了城,本来就是很蹊跷的事。”

“为什么讲匪军是轻易入城的?”

“你当时在城中,可有见着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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