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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异杂谈第三话求子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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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珞吩咐柳絮将自己的床铺搬到西边的厢房去,李氏不解,自觉这几日不曾做出什麽惹陈珞生气之事,忧郁问道:“官人怎麽要搬到西厢房去?莫不是嫌弃妾身了?”
  “夫人这是什麽话?只是我今日白日得了神谕,须独自一人过四夜日後方能得子,夫人不必猜疑什麽,我只是去西厢房住个四日便回来。”陈珞解释道,但是李氏祥问什麽神谕之时,他又闭嘴不言。
  李氏虽觉蹊跷,但是陈珞这般说了,她自是不能再说什麽,何况就算是陈珞嫌弃自己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说什麽?
  是夜,陈珞独自一人睡於西厢房中,夜渐深沈,他始终未能入眠,黑暗之中,心跳如阵阵战鼓,那白影早些出现也就罢了,如今这般等待反而令他紧张万分,躺在床上却犹如躺在针毡之上。
  终於在午夜时分,他见一白影穿墙而入,幽幽现於床前,他紧闭著眼,不愿瞧向那白影,却听得那白影低声一阵笑,在他听来犹如讥笑,甚是可恶,倏地睁大眼睛瞪向那白影,便见那人笑容满面地瞧著自己,一张清丽的面孔带著些许笑意却是犹如春日梨花风姿卓越,令他有了一丝恍惚,连忙甩头,对方长得再美又如何?还不是个妖孽,还是个将自己强了去可恶至极的妖孽!
  那人压到陈珞身上,见陈珞虽不反抗,但是全身僵硬犹如一块硬木,不由地轻笑了几声,听在陈珞耳里十分刺耳,忍不住又将手抵在了那人的胸前,他终究是大男人,叫他不带一丝反抗实在是叫他拗不过气来。
  然他的抵挡在那人看来不过是挑逗罢了,那人只是莞尔一笑,将他的双手拉至边上,一手将他双手定在陈珞的头顶之上,一手解开他的衣襟,低头便咬住那胸前的红点,听得陈珞一声惊呼,他笑得更为开心,卖力舔著陈珞的身子,只听得陈珞呼吸渐重。
  放开陈珞的手,他将整个身子下移,把陈珞的双腿高高抬起,漏出那红润的芯|穴,那里昨日才承欢过,有些红肿地紧紧闭合著,非常迷人,他伸出舌头在菊花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陈珞立刻敏感地叫了一声,前面的棒棒不争气地越来越肿大,双手不自觉地搭在那人的头上,将手指穿入那人的黑发之中。那人在陈珞的菊|穴处不停地吮吸,时不时地舌头还探入菊|穴中一点点,令那菊|穴想起被疼爱之时的快感,剧烈地缩合著,丝丝甘露自内部陆续漫出。
  那人见陈珞呻吟渐媚,知是时候了,掏出自己的硕大对准了陈珞的小|穴,将陈珞往自己的枪头拉了过来,倒像是陈珞主动将那火热吞下,一根巨大全然没入了他的花口之中。陈珞的内部便如同巨大的火炉一般,本就灼热的阳物更被加温,那人受不住地开始猛烈抽插起来,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好像要全部插到里面去,白玉般的棒棒在娇豔的菊洞中进进出出,情景也煞是好看,很快,洞中渐渐湿润起来,抽插也是更加顺畅和快速。
  “啊啊……”而下边的陈珞一种弥漫全身的爽快渐渐自体内发散而出,身体已忘了抵抗,随著本能地忽上忽下地挪动著身子,配合起那人的抽插。
  “珞……珞……”那人一边挺冲著,一边低唤著陈珞的名字,声音婉转而如夜莺出谷,令陈珞有些酒醉之效,以往几次云雨之时,这人除了发出低喘之外少有声音,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唤著自己的名字,不知为何陈珞竟觉得心中有了汩汩暖流,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那人的腰上,用力地夹紧,叫那巨物入得更深了几分。
  那人已全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每每碰上陈珞他便连初衷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和陈珞化作一体,想将陈珞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细细呵护!他的阳物就好像被炽热湿滑的丝绸包裹著一般,紧热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而且这上好的丝绸料子还一直不停地蠕动,压迫著自己的阳物,止不住的快感急剧上升,很快就有要喷射的感觉了。那人拼命地抗拒著自己的快感,极力控制著要延长时间,他想将这时间无限地延长下去……
  “啊啊啊……”陈珞俨然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和世俗,不断习惯被贯穿的身子变得越发敏感起来,便是自己主管不愿一,身子也早已背叛了他迷失在欲火之中,并贪婪地吸食更多的欢乐。明明怒怨,而淫浪之音却如脱缰之马自他口中奔腾而出,他的身子爱著心又恨著,只是他已分不清恨那人多一些还是恨自己多一些。
  月银之下,两具身子都强烈地抖动著,吼叫声和喘息声是此起彼伏,整个房间里真的是一片春色。让人血脉喷涨。
  
  
  10
  
  陈珞在西厢房连住了七日,前四夜那白影夜夜来与他翻云覆雨到天亮方离去,陈珞记得梦中太上老君之言,对那白影是半推半拒,却不如先前反抗得厉害,在那白影看来便是如同欲迎还拒,对他越发热情,而他的身子也是越来越习惯那白影,竟有些沈迷於那白影带给自己的快感。到了第五夜那白影果真便不出现了,陈珞又多住了两夜以待观察,那白影确实不再出现,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略心中突然多出来的怪异。
  过了七日,他待身上的痕迹都消退了方搬回去与李氏同住,只是回去之後,到了深夜,他竟不断回忆起与那白影云雨之景,一时之间实在是无法面对李氏,李氏虽三番两次暗示,他皆装不知,拉过被子便闷头大睡。时日长了,他自是对李氏心中有些愧疚,见李氏愁眉苦脸,他是自责万分,心想等过段时日了必会好起来。
  不知不觉已是一月过去,陈珞渐渐有些淡忘了那白影,生活又如以前一般安然起来。这日,陈珞与朋友一道出去游玩,那朋友是在京城做水粉生意的,给他带了些京城里流行的胭脂水粉,他便送於李氏,李氏自是高兴,自求子庙回来之後,陈珞对自己的态度便好生怪异,这一个多月来都不曾与自己行房,她心中伤感,想是陈珞已是对自己失了怜爱了,心慌著自己哪天便要成为下堂妻了,而今日陈珞竟送胭脂於自己,是不是官人对自己又回心转意了?
  她欣喜万分,当下便涂於脸上,细细妆扮了一番,娇羞地问道:“官人,我可好看?”
  陈珞瞧向细细妆容的李氏,李氏小了自己二岁,当年二八年华嫁於自己,也是以娇美而闻名乡里,如今虽已二十有六,保持得却是甚好,容貌虽不比那白影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意识到自己竟又思起那白影,陈珞略带羞怒地摇了几下头。李氏误以为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回头便掩面而泣,官人果真是对自己倦了!
  陈珞见她哭泣,慌忙上前安慰道:“夫人怎麽哭了?”
  “官人嫌弃妾身,妾身……妾身怎麽能不心伤?”李氏抽泣道,陈珞却将她拉过来,瞧著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颇为惹人怜爱,心中一动,道:“我怎麽会嫌弃夫人呢,夫人刚刚实在是娇媚,令为夫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李氏听他这般说,破涕为笑,娇羞道:“什麽时候官人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陈珞并不言语,细细观摩著李氏,瞧得李氏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禁伸手擦著自己的脸,疑问道:“官人怎麽了?是我的脸上有什麽吗?”
  “没什麽,”陈珞轻言道,“这些日子,是为夫亏待了夫人了,还望夫人莫往心里去。”
  “官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本是夫妻……”听到此言,陈珞为之一笑,虽然这一个多月里他遇了些不愉快之事,但是都已过去,往後的路还很长,自己还要和李氏长长久久儿孙满堂!想起太上老君之言,他便笑了开来,既然神仙都托梦与他,那麽他要抱儿子的日子恐也不远了,便当前些日子的不快不过是为有後嗣所付出的代价吧!温情看向李氏,不再言语,褪去二人的衣服。
  “官人……”李氏含羞地看向陈珞,躺到床上,媚态横生,引著陈珞与自己恩爱,陈珞心头一热,身子便贴到了李氏的身上……
  “啊──”猛然李氏一声惨叫,竟大力将陈珞推下了床去,那力气大得十足惊人,陈珞在地上滚了两圈,头晕眼花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不明所以地望向床上的李氏,便见李氏浑身颤抖地瑟缩在床角内,神情恐慌,仿佛经受了什麽巨大的打击或是看到什麽怪物一般,莫不是那白影又出现了?!
  陈珞心中惊慌地赶紧朝四周打量著,却不见半个人影更不要说那个白影了,这就奇了,夫人到底在怕什麽?“夫人,你怎麽了?”
  “别……别过来!”李氏惊惧地说道,身子越发地紧缩起来。
  
  
  11
  
  “夫人,你怎麽了?”陈珞不敢过去,只是李氏的反应实在异常,先前还是好好的,怎麽突然便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氏惶恐地瞪著陈珞,严重的惧意明明白白地是针对於他,而非针对他物!实在是令他费解!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这变化未免来得蹊跷!
  “妾身……妾身……没事……”李氏过了半日,方强装镇定地舒展开身子,只是陈珞微微朝前靠近一点,她便严重瑟缩了一下,害得陈珞不敢轻易靠近,只得光著身子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等著李氏给他一个解释。
  李氏胆怯地望了一眼陈珞的胸前,吞吐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官……官人……何时买了这金牌,妾身以前从未见过……”
  “这个?”陈珞举起那块自梦中所得的金牌,费解地看向李氏,难道说李氏在害怕这东西?这有什麽好怕的?自他得了这金牌便一直佩戴在身上,这虽是金却有美玉之功效,温身减压,令他觉得浑身舒畅,精神大好於先前,体力亦胜於以前,看得出来这金牌确实是个宝物,而李氏又为何要惧怕此物?“这宝物来得神奇,总之是神赠之物,夫人不必害怕。”
  “宝物?”李氏不禁吊高了嗓子,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听得陈珞皱起了眉头,接著说道:“这自然是宝物,为夫也是机缘巧合方得到的,夫人你不是素来喜欢求神拜佛求什麽保平安的宝物,如今为夫得了真宝贝,你怎麽反而惧意重重?”
  “我……妾身……昨日妾身曾被神算铁口王算过一卦,他说……说这个月妾身犯太白忌金,金物不可贴身……所以才会对这金牌有所忌讳……”李氏言辞闪烁,说得断断续续,又似隐瞒了什麽,见陈珞投来狐疑之眼神,慌忙媚笑讨好道,“官人,这金牌平日戴著也就罢了,如今床地之间坦诚相对,这东西也怪搁人的,何况妾身又忌金,不如你且拿下来,白日里再戴上!”
  李氏这般说著,陈珞便越发怀疑起来,他方才将她头上摘下的钗子便是金制的,而且她现在还戴於身上的金锁亦为黄金,既然是忌金怎麽连饰品这般贴身之物还敢用金造之物?这话未免说得漏洞百出!且李氏出身大家,虽闺房之内少不得情趣,对此她亦拿捏得当,却从不曾像方才这般媚态得犹如风尘浪女……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既然如此,夫人怎麽还戴著金锁?”
  “我……我……哎呀,这是本命锁,自小佩戴在身上……没……没什麽大碍……”没料到陈珞会有此一问,李氏颇为尴尬地瞧著他,见他的眼神更为不信任,她急得不禁落了几滴冷汗,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呆滞了良久才强笑道,“还好官人提醒,妾身都没有注意到,难怪这两天妾身做什麽都不顺,原来是被它冲到了,妾身这便拿下来!”
  见李氏急急忙忙地将那金锁拿下,扔掷一边,陈珞心中的疑云更加深重起来,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李氏许久,站起身来,慢慢地看近李氏。李氏见他居然靠近自己,顿时鼓目突睛惶畏而戒备地瞪著陈珞,眼见著他的手便要碰触到自己,便听她“啊──”的一声惨叫,双手在半空中乱舞著不让陈珞近自己分毫!不住地念叨著:“不要靠过来!不要靠过来!”
  陈珞紧蹙眉头地省视著李氏,她果然不是忌讳金物,而是忌讳自己身上的金牌,这金牌他是真真切切自梦里从太上老君那里得来的,李氏莫不是中邪了?他惊地瞪视著李氏,两个眉头几乎靠到了一起,暗想著:难道说那白影还未离去,尚在他家中作乱?可是太上老君明明说满了七日那白影便会离去,既然有这金牌那那个梦便是有实有据,而满了七日那白影确实如太上老君梦中所言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了!应该不是那个白影所为,可是现在李氏的反应实在是怪异得紧!
  他不禁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如今他思绪有些紊乱需要好好整理一番,拿起挂於一边的衣物,草草披在身上,退了几步道:“我看夫人今日太过疲惫了,好好休息吧,我且去西厢房睡不打扰夫人休息了。”
  听得房门“咯吱”一声,李氏惊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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