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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同人)教主与花神+番外 作者:西方不败(晋江vip2013-05-15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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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天望看她并不为之所动,不死心又是一拜,抬头,有些激动道:“教主,属下一直铭记您当日提拔属下的大恩大德,现在日月神教群龙无首,属下愿意辅佐教主夺回大统之位!”
  
  东方不败笑了,这个袁天望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呐。眼下向问天失踪,倒真是她夺回教主之位的好机会。她想到什么,问道:“你说日月神教现在群龙无首,那么任盈盈和令狐冲呢?”
  花满楼叹息一声,说道:“他们两个也失踪了。”
  
  “什么!”她诧异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满楼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东方不败的身子摇了摇,继而有一种疼痛蔓延上的她的心,身子一点点冰凉了下去。一种深深的恐惧感牢牢攫取了她的心,像是苍劲的藤萝牢牢桎梏着孱弱的树干,让她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花满楼发觉她的呼吸声凌乱起来,于是走到她的面前,安慰道:“别怕,我想白莲教的人不会对他们有所加害的。”
  
  东方不败握紧了拳,狠狠说道:“要是他们敢碰他,我就,我就……”忽然,她说不下去了。为何自己听到令狐冲的消息,还会这么在意?毫无疑问,她很恨令狐冲的薄情,却还是为他担心。东方不败闭上眼,终于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还是在乎令狐冲的。世上的感情大抵如此,有七分恨,就会伴随着三分爱。
  
  她忽然有些没有主张,于是将目光移向了花满楼,只见他也仿佛陷入了沉思。过了半饷,花满楼才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那个什劳子教主,我早已经是厌倦了。”她的思绪飘回到了从前,淡然道:“想当年,我竭尽心力参透《葵花宝典》。其中有一句是说‘修炼此功,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杂念,超然于物外方可’。后来我失去了权势,方才懂得了这句的真谛。世间的繁荣全部都是如白云般易聚易散。我若是还是揪住这些东西不放,后世人未免会嘲笑我太吝啬了。”
  
  花满楼欣慰地点点头。就在这时,东方不败又说了一句:“但是眼下,敌人暗我在明。倘若他们人多势众可就难办了。届时我接手日月神教的人马,也未尝不可。”
  
  花满楼的笑容僵住,然后问道:“你还是想要回归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只是说道:“凡事都要量力而行,纵然我有绝世神功,也不能与千军万马相对抗。”
  
  花满楼无奈地说道:“现在,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当教主了。”
  东方不败问道:教中弟子现在在哪里?”
  袁天望说道:“就在应天府之外。”
  花满楼问道:“现在是谁在统领?”
  
  袁天望低下头,小声说道:“现在,没有人在统领。”
  花满楼一听这话,立即生气了,怒道:“你就这样把他们放在郊外?”
  
  日月神教的弟子三教九流无一不全,除了些有地位的堂主和香主之外,大都是一些江洋大盗,就这样将他们放在郊外,简直就是把应天府百姓们放在刀尖之上。
  
  事不宜迟,东方不败和花满楼在袁天望的带领下立即赶到了郊外。彼时,曙光乍现,郊外人烟寂寂,葱绿的芳草一直绵亘到鱼肚白的天际,草上朝露未干涸。袁天望凭着记忆来到了日月神教弟子的集结之处。
  
  此处当然有人马,却是死人和死马。大活人不见一个。
  袁天望勒住马,望着草地上横七竖八的弟兄们的尸体,结结巴巴道:“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不败环顾了一周,目光停留在了一具尸体上,这具尸体明显是个六扇门中的皂隶打扮,她心下了然道:“恐怕是他们遇上了六扇门的人,然后被抓去了。”
  
  袁天望慌了神,沮丧地问道:“那,那如何是好?教主,你可要救救他们!”
  东方不败看他如丧家之犬一样,漫不经心道:“我若是去六扇门要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立在她身边的花满楼此时开口道:“东方,你先回去,我去六扇门一趟。”
  东方不败好奇地问道:“这件事与你何干?趟这趟浑水做什么?”
  
  花满楼道:“因为你不愿意他们身陷大牢。”
  
  东方不败终于笑起来,花满楼为什么总能猜中她的心思呢?不错,她知道自己的手下都是些作恶多端的人物,倘若落入官府之手必无活路。但是令她不安的是,这些人的罪过,很多是她推波助澜造成的。
  花满楼是想帮她偿还一些罪孽。
  
  她认真地吩咐道:“你一定要早去早回,万一你到了中午还不回来,我可是会杀进六扇门的把你夺回来的。”
  
  花满楼笑着点点头。
  
  两人分别之后,花满楼策马西向,向六扇门而去。此刻,已经打过了五更鼓,通报雨讯的朝霞布满了清晨的天空,彤云之下,原本安静的应天府渐渐苏醒了。大街上,吆喝声,喝道声;避轿声;马蹄声;唱喏声交杂在一起。
  
  花满楼在巍峨的六扇门前勒住了马。他先在门口通报了自己的名号,然后随着两个衙役进了六扇门的大门。三人沿着中轴线上砖铺的甬道,绕过屏墙,来到了六扇门的仪门前,然后再由仪门前两个看守者进去通报欧阳师爷。
  
  不一会儿,一个个子矮小的差役走了出来,他打量了下花满楼,然后抱拳作揖道:“来者可是花家七公子?”
  花满楼点头称是,然后问道:“这位官爷如何称呼?”
  那人粗声粗气道:“孟伟。”
  
  花满楼知道此人:应天府中最有名的酷吏孟伟,有“三头蛇”之称。
  孟伟说道:“花公子应该知道我们六扇门的规矩?”
  
  花满楼道:“县衙大门六扇开,有理无财莫进门。”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孟伟瞥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一声不吭地接过,好像这也是他的例行公事一样。然后他将花满楼引到了仪门中,两人走过了一条长长的回廊,最后到了六扇门的议事大厅中。
  
  刚到大厅中,花满楼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关西大汉的嗓门:“花公子,你不在家陪你的东方小美人,到我们这个男人窝干什么来了?”
  
  花满楼笑道:“今个还真是有要紧事情来的。”
  
  鲁少华爽快道:“什么要紧事情?只要你说一声,哥们帮你包了!”
  花满楼道:“昨晚你们在应天府郊外抓捕的那些人,并不是逃犯,请你将他们放了。”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甚是苍老:“花公子,这件事不好办呐。”
  花满楼听他脚步缓慢,显然是中气不足,六扇门中的人大多是身强力壮的捕快,来人该是年迈的师爷才是,于是问道:“欧阳师爷,这是为何?”
  
  欧阳师爷从门外走了进来,老人家白胡子一大把,一直拖到膝盖上,但不显得散乱,因为他有一个小小的胡夹夹在在胡子上。
  
  欧阳师爷瞧了瞧花满楼,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笑呵呵道:“昨晚的那些人中,有不少是我们六扇门通缉多年的要犯。我们折损了不少人马才将这些人全部捉拿归案。我已经命那刑房,录了这些人的口供,留待入监羁禁。还请花公子要让我们为难。”
  
  花满楼问道:“其中还是有一些人并不是通缉要犯。这些人并无罪过,为何要一同羁押?”
  欧阳师爷说道:“花公子不用着急,若真是无罪之人,我们调查清楚了立即释放。”末了,他看了看空空的桌案,呼唤道:“来人,给花公子泡杯茶。”
  
  走进大厅的是一个着绿裙袄的丫鬟,端的是无根之水,泡的是上好的清明雨后西湖龙井茶。
  
  水好,茶好,但是泡茶的人却不好。
  
  因为花满楼忽然发现:这个丫鬟的脚步声他很熟悉,熟悉到昨晚还听过。所以,他忽然开始怀疑周围的每一个人。他不自觉地将袖子垂下,掩饰住自己的手。
  欧阳师爷说道:“花公子,门中的西湖龙井虽然比不上花家的雪峰高山茶那般名贵,但是也能止渴。花公子,请——”
  
  花满楼摇了摇头,他并不品茶,而是说道:“鲁捕头,能否带我去看看那些人的现况?”
  鲁少华说道:“那还不简单。”于是要了孟伟的监牢钥匙,引着花满楼出了大厅,向着监牢走去。
  
  进了大牢,一片喧嚣声随之而来。鲁少华站在门口,说道:“那些人就关在监牢的最里面,花公子你自己进去找吧,六扇门有规矩,捕快不能随便进大牢,我就不陪你了。”
  
  花满楼道谢一声,然后进入了大牢。大牢本就是一个特殊的所在,在这里,那些正义的人们也可以像魔教中人一样,随意蹂躏人命。所以花满楼不喜欢这里。
  
  黑暗,黑暗在他的眼前。
  
  无论是繁荣的集市,还是阴沉的监牢,他都看不见,但是人影已经充斥在他的脑中。四周有很多人,哭天抢地的人,垂死挣扎的人,安安静静的人。每个人都是被关在了铁栅栏之后,只有他一个人是自由之身。
  
  他能听到每个人对于自由的渴望。
  
  花满楼已经在牢狱中摸索着走了一段时间了,他愈是往里面走,周围愈是安静。但不妙的是,他听到了一阵阵微弱的呻。吟声,看来是日月神教的弟子中,有人受了重伤。
  
  更不妙的是,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黑暗和如影相随的脚步声,若是普通人遇到这两样东西,肯定要害怕极了。幸好花满楼本来就是个瞎子,前者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很少有明眼人知道,生活在黑暗中,需要多大的勇气。
  
  花满楼在监牢的尽头停了下来,身后的那个人也停下了脚步。这个人的脚步声,花满楼还是认得出来的,于是问道:“孟捕头,有件事在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白莲教的人在应天府,可以来无影去无踪?”
  
  孟伟回答道:“我不知道。”
  
  花满楼问道:“那你为什么知道东方不败在我家的消息?”
  
  孟伟回答道:“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这个你不必知道。”
  
  花满楼问道:“为何要拔剑?”
  
  孟伟回答道:“因为有人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满楼问道:“是谁?”
  
  回答他的是孟伟呼啸而出的剑声!




☆、花花受伤

  
  花满楼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是个瞎子。
  
  能看见的人都是依靠视觉判断周围的事物,只有像他这种看不见的人,才能依靠听觉之外的东西判断周围的情况。当孟伟的剑拔出犀牛皮剑鞘时,他听到了摩擦声,当孟伟举起剑时,他闻到了血腥味,当孟伟出手时,有瑟瑟的风声摩擦着他的脸颊。
  
  这一剑劈开的风浪扫过花满楼的衣袖,衣袖也在转瞬之间被花满楼抬起。剑刃堪堪停在离花满楼胸前不过一指的地方。而阻止剑刃的,是花满楼抬起的衣袖之下的,两根指头。
  
  孟伟见鬼似得看着花满楼,本来他以为花满楼这种瞎子,肯定是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的。但是他却以区区两指接下了他的一剑。孟伟努力抽着剑,但是这柄剑好像生根一样,钉在花满楼的双指之间,一点都动弹不得。
  花满楼动也不动地夹住剑刃,严肃地问道:“孟捕快这是什么意思?”
  孟伟冷声道:“鲁捕快好心好意让你进来探视,你却恩将仇报,将他打昏了。快说,你到底是企图?!”
  
  花满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郑重地说道:“我并没有对鲁少华出手。”
  但是孟伟怎会听他解释,立即弃剑用掌。花满楼也极快地伸出左掌,两掌相抗,威力巨大,两人各倒退几步,花满楼扶住墙,他顾不得自己身处危险之中,而是问道:“鲁捕头怎么了?”
  
  孟伟冷哼一声,取过铁架上的长鞭,道:“花满楼,我今日定要为鲁兄弟讨回公道!你倘若不束手就擒,别怪我不客气!”
  花满楼已经懒得和他讲理了,于是转身便走,孟伟怒喝一声,上前几步,然后长鞭甩出,他本常常用长鞭抽打罪犯,这一鞭的力度和准头都十分精妙,况且长鞭本来就是柔韧之物,料是花满楼的反应迅速,也只夹住了长鞭中段,长鞭的末端则是抽打到了他的右肩上。
  
  花满楼的双指一并,长鞭顿时断成两段。花满楼垂下手,再严肃地重复一句,问道:“鲁捕快到底怎么了?”
  孟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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