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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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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御风吃了一顿,觉得深合口味,当即又喝了几杯酒,将一个酒葫芦裝得满满,这才转身离去。

他溜出御厨,正要出往大明殿去察看元顺帝的动静,黑暗中蹑足绕过两处宫殿,忽觉凉风拂体,隐隐又听得水声,静夜中送来阵阵幽香,深宫庭院,竟然忽有山林野处意。

齐御风闻到这股香气,知道近处必有大片花丛,当即醉醺醺循花香找去。渐渐的水声愈喧,绕过一条花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层峦奇岫,静窈萦深。

齐御风暗暗赞赏,心想这里布置之奇,花木之美。当真可算得上是人间升境。

再走数丈,只见一道片练也似的银瀑从山边泻将下来,注入一座大池塘中,池塘底下想是另有泄水通道,是以塘水却不见满溢。池塘中红荷不计其数,池前是一座规模宏大的藏式佛塔,额上写着“大天寿万宁寺”六个字。

齐御风只听得梵音阵阵,从寺庙之中吟唱而出,他走到堂前,只见廊下阶上摆满了茉莉、素馨,麝香藤、朱槿、玉桂、红蕉;堂后又挂了伽兰木、真腊龙涎等香珠,但觉馨意袭人,清芬满殿。

在向前去,堂中桌上放着几盆新藕、甜瓜、枇杷、林擒等鲜果,椅上丢着几柄团扇,看来那鞑子皇帝之前曾在这里乘凉。

齐御风心中叹息:“老子在暗天无日的井里蹲着,这鞑子皇帝却在这里享福。”当即拈起几枚鲜果,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继续向前。

他似乎有不少人在这里,当即心头奇怪,便迈步向前,这时突然听得远处一人大声喝道:“甚么人?”

齐御风一惊,忙跃起身来,藏在佛塔之上,只听得脚步沉重,两名护卫举着单刀,奔到堂前。

那两人四下张望,不见有异。一人笑道:“你见鬼啦。”另一人笑道:“这几日老是眼花。”说着退了出去。

正当这时,只听得一人哈哈大笑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名女子惊叫,齐御风听这声音,正是元顺帝的声音,不禁惊讶非小,心说这么晚的时候,他还没睡,在这里折腾什么?

他在佛塔之上,在疏星微光下向堂前望去,依稀瞧出来人身影,除了元顺帝之外,另外还有一排侍卫,对面一名女子,正跪在地上,娇躯颤抖不已。

只听得元顺帝压低了嗓子说道:“凝香儿,今日本皇置酒于天香亭,赏月饮乐,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吧?”说罢坐在一旁,有侍卫为他端上了酒来。

那女子身躯颤抖,从地上爬起,一边有乐工咿咿呀呀的奏起乐来,女子听闻鼓瑟,缓缓回到房中,换了一身衣裳,不一刻出门之后,便见她舞姿优美,在月夜之中,一舞起来。

但见她着花冠锦鞋,舞姿若鸾鸟瑞鹤,引人浮想连篇,身体柔软有弹性,犹如鸿雁在空中翱翔,极富优美韵味的舞蹈,舞姿轻盈、飘逸、柔美、自如。

舞到兴致,腾空跃起,鞋帽也随之飞向空中,待她空翻一周后,起身的刹那恰好穿戴好鞋帽,分毫无误,百试不差。

元顺帝哈哈大笑道:“好,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人言古有霓裳羽衣舞,如今卿之舞当可称为‘翻冠飞履之舞。’”

那女子浑不觉身边有人夸奖,只是一味用力舞蹈,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身躯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元顺帝看得大为喜悦,当即摇头晃脑的吟道:“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好,好,好。”

但见她白衣凌风,到后来越舞越急,身边花树之上,树上花瓣乱落,红花、白花、黄花、紫花,如一只只蝴蝶般绕着她身转动,好看煞人。

突然之间,乐器方歇,她猛然回旋往复,真似一只玉燕一般,停了下来,元顺帝道:“快,快,歇息歇息。”

他一时高起兴来,便要拥那女子入怀,那女子微微一挣,逃了出去,口中道:“小女已经同雪山太子早有婚约,请皇上自重。”

元顺帝微微一怔,随后道:“喔?我倒忘了。”随后又坐在了桌子旁边。

那女子饮了一杯赐酒,稍微歇息片刻,只听得元顺帝一声吩咐,乐工手上乐器之声又起,当即站起身来,再次起舞。

但见她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

元顺帝喜不自胜,哈哈大笑一声,起手拍掌,手中酒盏一抖,却将一几许残酒都洒在了龙袍之上。

那女子急忙上前擦拭,却被元顺帝一把抓住,揽其腰,抚其脸,叫道:“美人儿,跟我走罢。”

第一百六十九章异世相逢

谁知那女子大叫道:“你身为皇帝,岂可夺人所爱;你身为父亲,又岂能奸淫自己儿子的妻子。”

元顺帝哈哈笑道:“在我们蒙古,只要你有勇武和权利,管他是谁的女儿!惹得急了,连天王老子的老婆我也敢上。”说罢撕拉一声,扯下了那女子身上大一大块裙子。

那女子奋力一挣,逃了出去,元顺帝跟在身后,张开大手,嘿嘿大笑的追着。

他倆一前一后,在皇宫之中绕来跑去,周围宫人纷纷回避,齐御风发现,这元顺帝似乎颇有武功根底,并非一无是处,只是他现在性起,这整座皇宫便都是他的行房,似乎追之不上,紧赶慢赶,才显得更有乐子。

两人赶到一处草丛边,元顺帝正要再施展辣手,撕下那女子身上的一缕丝绸,却见的前面奔出一名少年,满脸悲愤,持剑带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大叫道:“父皇!”

元顺帝微微一怔,随后看着来人,冷眼不语。

原来此人并非旁人,乃是齐御风先前见到过的,元顺帝的第四个儿子,雪山太子。

按照那女子的说法,雪山太子与她早有婚约,看到这般情景,齐御风便知道这两人情谊早萌,倒不是指腹为婚。

元顺帝看着面前悲痛欲绝的儿子,突然冷哼一声道:“你这不肖的逆子,可是要谋反?”

那雪山太子大惊失色道:“孩儿怎敢?”

元顺帝怒道:“那你为何带着刀剑入宫?”

雪山太子道:“我听说凝香儿这里出了事,所以急急忙忙,赶来恳求父皇。求父皇大发慈悲,饶了凝香儿一命。”

元顺帝冷笑道:“如果今日我不饶了他。你是否就要推翻了我这个昏君?”

雪山太子急忙跪地磕头不已,口中叫道:“孩儿不敢。孩儿绝无此念。”

元顺帝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相信你了,退下罢。”

雪山太子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身上不及寸缕,颤颤发抖的凝香儿,迟疑道:“可是,父皇……”

元顺帝突然暴怒道:“混账,我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身为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爱好么?”

雪山太子道:“可是,凝香儿她……”

元顺帝接过身边一名侍卫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雪山太子几鞭子,叫道:“你也知道父亲平生就这点喜好,我死后这江山都要送给你,难道你连一个女人也舍不得?”

雪山太子身上受疼,心中更是万念俱灰,当即沉声不语,低下了头颅。不敢看凝香儿一眼。

元顺帝打了半天,才停歇下来,冲着身边一名太监一努嘴,但见那名太监心领神会。叫道:“快,黄绸,黄绸。快,快。快。”

但见几名小太监飞快的跑了过来,就在这积水潭畔。展开黄绫,将元顺帝和凝香儿年轻的身体包裹了起来,众多太监、侍卫手中各持两段黄绸,面朝外面,围成了一个大圈。

齐御风看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想到,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人想当皇帝,原来这权利大到了极点,便可以随时随地与女人野合,并且并且会有人拿布给你挡住……

那雪山太子见到此景,不由得万念俱灰,他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的朝门外走去,却听得元顺帝在帷幕之中一声叫喊:“老四,你若还想当我的儿子,就过来护驾!”

雪山太子身躯一颤,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之言,接着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帷幕旁边,替换下了一名小太监。

但见他握住帷幕两段,面朝夜空,豆大的眼泪不住从脸庞上划下,此情此景,就连齐御风也不禁心中一软,无尽感叹。

只见帷幕之间,元顺帝不住上前嘻嘻哈哈的追逐撕扯着凝香儿的衣裳,他一边强行剥下凝香儿的衣服,一边口中说道:“老四,日后你不要学我,和别人打交道的时候;可要记得要克制私欲,就能刚锋永在,清节长存,做个好皇帝。这在汉人书中,就叫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就是吃了这个亏,才把国家造成这样。”

他一边说着,那雪山太子只是闭目不言,可身躯却在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那元顺帝又道:“还有,以后不要学我那样对待大臣,就算你心里想杀了他们,也得表现得很有耐心。我太爱花钱,这点也不要学我。”

“还有,你如果日后当了皇帝,可千万别心慈手软,你那几个兄弟,现在居然就敢用明黄色的衣裳,这也太嚣张了。我当年的兄弟,都是直纹浅黄底子的,他们下场如何,你看着办罢。记得我一句话,要保证帝王的威严,就必须不惜一切的维护特权。”

他说到这里,正将那初绽蓓蕾一般的凝香儿身躯剥光,眼见她双眉颦蹙,侧身垂睫,低回宛转,眼中尽是无尽的绝望哀愁,不由得食指大动。

元顺帝看着这香喷喷的娇躯,正要扑上去享用,突然之间只看见身前一抹黑光,刺入面前的草地之中,在夜色之中凛然生威,不是倚天剑,又是何物?

他顿时心中一凉,拼命的爬了起来,狂声喝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众多侍卫、太监听到这话,急忙回身将元顺帝围了起来,那雪山太子看见一边闭目待死的凝香儿,叹息一声,抬脚掀起一块黄绸,将她身体遮住,持剑站在了元顺帝身旁。

谁知众人护主之心,却完全被元顺帝无视,他光着身子,劈开人群,站在草地上朝天大喊道:“齐御风。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人!”

“你知道吗。我们都是穿越者!”

齐御风听到这话,只觉得神情一阵恍惚……

过了一阵,元顺帝穿上衣服,遣开身边众人,齐御风从夜色之中,缓缓露出了身形。

元顺帝看着齐御风,呵呵笑道:“我等了你三四年,总算能好好谈一谈了。”

齐御风警戒道:“谈什么?”

元顺帝系上最后一枚扣子,看着眼前的夜空。迷惘道:“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好谈的。”

两人走进凉亭之中,元顺帝给齐御风斟了一杯茶,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这个时空原来并没有你,却又有我,究竟是你的历史被抹杀得一干二净,还是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

齐御风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元顺帝笑呵呵道:“我这还是几十年来,第一次给人斟茶。这里的人,虽然尊我为皇帝。可对于我而言,他们都只是杯子盘子,一群死物;你跟我本是同时代的人,可眼下却是仇敌。当真令人感叹……”

齐御风听得奇怪,转头道:“哦,何以见得我跟你来自同一个时代?”

元顺帝笑道:“我又不是瞎子聋子。你在西凉那些话,还有那些小发明。我这个理科博士若是还猜不出你是从那里来的,岂不是白读了?”

齐御风听到这话。默不作声,只是端起了茶盅,抿了一口。

元顺帝笑道:“不会有毒的,你虽然想杀我,但我却不想杀你,也知道我杀不了你,我只是很好奇,你凭空创下这等基业,眼下就要代替我成为这天下共主,那朱元璋怎么办?”

齐御风心道,我眼下承受了多少人的期望,虽说明知历史改变,可却又非做不可,当即他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元顺帝叹息道:“我本是蒙人,小学三年级之前,念的是蒙汉分班的学校,当时乡下野蛮,民族斗争非常激烈。课间摔起跤来,我所在的汉族班,都是靠我苦苦撑着才不会全军覆没。”

他说道这里,脸色温柔,似乎回忆起了当年小时候的场景。

接着他脸色却又愈发古怪了起来,仿佛有些哭笑不得,只听得他继续说道:“可是后来,转学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其实是蒙古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分到了汉族班,那个夏日午后,十岁的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契丹人萧峰的痛苦。”

齐御风听到这话,不禁破口道:“跟萧峰比,你也配!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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