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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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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保!”
  太监总管李德保已经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巴掌声胆战心惊地站半天了,这时听到了皇帝叫自己,二话不说一溜小跑冲了进去。总管不愧是总管,李德保进门看到太子殿下此时趴在皇上腿上,露在外的屁股肿起一片,也未惊讶,躬身淡定地应道:“奴才在。”
  “去把今年云南进贡的活血化瘀膏给朕拿来。”龙景炎闻言,知道这顿打算是挨完了,可是依旧气不顺,大头朝下趴着愣是如一滩烂泥一般。
  然而龙锦天话音刚落,便见太监总管已经伸手将一瓶膏药递了过来。龙锦天挑眉颇是赞赏地看了李德保一眼,便挥手让他退下了。自己拧开盖子,然而看着那一片有些刺目的红肿,龙锦天此时蘸好了药膏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药膏涂抹在伤处,龙景炎只觉一阵沁凉,火辣刺痛的感觉顿时缓解了下来。然而对于那人此刻轻柔的动作,景炎小朋友此时却决定置之不理,依旧装他的烂泥。
  药膏涂好,龙锦天帮景炎穿好了裤子,见那人此时别扭地低头不看自己,龙锦天轻声叹气。玄国皇帝龙锦天即位以来第一次这样手足无措。
  然而在整理那人衣衫时,却觉察到那人怀中仿佛藏着什么东西。便轻声问道:“炎儿,怀里藏了什么?”声音里,明显有了几分讨好的意思。
  那人下意识地将胸口一捂,答道:“没什么。”
  见状,龙锦天本已灰飞烟灭的怒气又被龙景炎那小屁孩成功地激起,冷声道:“好啊,如今还学会了有事瞒着父皇了!”
  说完也不顾那人挣扎,伸手将那人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看清手中的东西后却又是一怔。只见此时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是一个白玉簪子。
  愣神间,听到那人僵硬的声音:“那是儿臣在宫外买给父皇的。”说完又别扭地补充了句:“逛街时顺便买的,父皇若是不喜欢就扔了吧。”
  说着就伸手要将那簪子拿回,却见龙锦天一躲,“谁说父皇不喜欢。”

  左膀右臂?

  闻言,龙景炎猛然抬头,却在接触到那人眼光时重新低下。然而本是要拿回簪子的手却缩了回来。
  随即便听那人明显柔下来的声音响起:“炎儿来帮父皇束发可好?”
  抬头看着龙锦天一双深邃的眼此时满是期待地看着自己,景炎颇是别扭地点了点头。
  静虚殿,铜镜前。龙景炎手里拿着象牙梳子正在为背对着自己坐在身前的龙锦天梳理头发。如果不是因为屁股依旧火辣辣的痛,龙景炎小朋友嘴唇依旧别扭地轻抿着,如今的场面倒也算是一派温馨祥和父慈子孝。
  龙锦天的长发此时握在手中,幽凉如水,龙景炎整个人不由得便有些出神。梳个头发,愣是让龙景炎梳了半天。龙锦天也不急,颇是享受地看着镜子中景炎此时专注的模样。
  梳了半天,龙景炎不经意间抬头,却见铜镜中,那人此时正满眼笑意神情专注地看着自己。景炎梳头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梳了几下,抬头,却见那人还是在看着自己。龙景炎脸颊不知怎么就有点热了起来。
  却听那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炎儿,你再梳下去,父皇的头发可就不剩多少了。”
  闻言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梳了半天了。连忙地拿起簪子开始地束发,龙锦天见龙景炎红着张小脸手忙脚乱的样子,一时间没忍住轻笑出声。那边龙景炎的小脸再这声嗤笑中,红的更厉害了。手中的动作也不是那么灵活,一个不小心,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想起,父子二人均是愣住。
  只见刚刚拿在龙景炎手中的那个白玉簪子此时已经躺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看着躺在地上零碎的簪子,龙景炎心道不好。果然下一刻便听那人明显冷下去的声音:“好啊,你竟把炎儿送给我的礼物弄坏了。”
  看着眼前那人一双俊眼此时怒目圆睁的样子,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低声道:“儿臣不是故意的。”
  然而下一刻自己的下巴却被那人捏住,一张脸被迫抬起。那人俊朗的脸庞此时就在眼前,只见那人有些阴森森地说:“炎儿的礼物被你弄坏了,你说怎么赔好呢?”
  说着,一张脸庞又向自己靠近了几分,说话间那人温热的呼吸一阵阵地拂在自己脸上。龙景炎心头咯噔一下,怎么赔?他想自己怎么赔……心中隐隐有了个答案,念及至此,龙景炎一张小脸又是红了几分。
  然而龙锦天看着眼前的人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不禁破功笑了出来,放开手朗声道:“父皇就罚你再去给父皇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不过,这回不要再给朕带个人回来了。”
  此时轻风拂过,那人的倾泻下来的长发随风轻扬。殿内明亮的烛火此时照在那人的脸上,说不出的惊艳俊朗。龙景炎心道那人笑起来的样子,当真十分的养眼。
  然而下一刻,龙景炎便想起之前心中所想,顿时心下恶寒。抖擞起精神来朗声回了句:“是,父皇。”
  今天的这场风波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出了静虚殿,龙景炎正向景阳宫走去。然而在快到景阳宫时,龙景炎却突然停住脚步,揪起自己的衣领,借着身旁小太监打着的灯笼看去,仅是一眼,脸色便沉了下去。
  只见此时龙景炎的衣领上,赫然印着一抹胭脂印。龙景炎有那么一瞬的莫名,随即脑海中便浮现出那人那副嚣张的笑脸。
  是夜,一声满是寒意的怒吼响彻了寂静的夜空。吓得周围一众下人均是一个激灵。
  与此同时,正在坐在宫人特意为自己安排寝殿中摇扇看着下人收拾行礼的秦子皓,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秦子皓揉了揉鼻子,纳闷道:“乖乖,这么晚了谁还这么想我。”
  随即,脑海中便浮现出那张俊俏的小脸来,不禁嗤笑出声。低头喝了口茶水,打开扇子摇了半天,脸上的那抹笑意依旧没有淡去,反而越见加深起来。只是这幅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意思来。
  看得身旁的一众太监不禁背后泛起一阵阵的寒意,收拾行礼的动作都利落了几分。
  回到景阳宫被告知,带回来的那人此时正被安置在偏殿一处房间之中。然而当龙景炎来到屋子里,看到此时躺在床上的那人,龙景炎不禁苦笑。
  那人此时已经被收拾整齐,换了件淡青色的袍子躺在床上。只是由于沈彻的警惕之心,愣是将那人手脚都束缚起来。龙景炎撇了眼垂首站在身后的沈彻,独自向床畔走去。
  察觉到自己的脚步声,那人警惕地睁眼。然而定定地看了龙景炎半晌,一双清秀的眸子却轻眯了起来,原本面无表情的面庞上此时却换上了一副勾人心魄的笑。
  当然,这抹笑容看在景炎身后不远处的沈彻眼里,却使那人一双眸子即刻深了下去,整个人都处在了一种预警的状态下。因为在这个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在“挑衅”就是在“挑逗”,任何一种,都有可能证明这人身份和目的可疑。
  然而这幅笑容落在龙景炎眼里,却使其身形一顿,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便朝他伸出手去。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一双微凉的手,那人便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然而身子随即却不安分地轻扭起来,轻抬了身子有意无意地在那双手上蹭。看向那人的一双眸子,也随即迷蒙了几分,泛起了情欲的迷人光彩。
  龙景炎仿佛没有觉察到身前人此时的这番模样,然而身后的沈彻却已经警惕地握住了剑柄。
  那人拿轻眯起的眼瞟了沈彻一眼,轻声说道:“原来公子做这事的时候是喜欢被人看着的么?”
  果然,沈彻脸色一寒。而龙景炎却是一怔,随即手中的动作更快了几分。那人有些娇嗔地撇了撇嘴,抬起上身向那人凑去,然而就在快要和那人的脖颈相触时,那人却站直了身子,两眼清明地看着自己。
  那人一怔,低头朝身上看去,手脚的束缚都被那人解开。他竟然只是为自己松绑?惊讶地抬头,只见那人一双漆黑的眸子,干净清澈。随即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那人根本就还是个孩子而已。随即叹声道:“公子将小的买回来,想小的如何伺候公子呢?”
  闻言,龙景炎也是一怔,随即心下了然,“你现在是在皇宫里,我也不是什么公子,而是当今太子。”
  那人似乎也不是太惊讶,甚至根本就不太在乎,静静地看着龙景炎,等待下文。
  龙景炎也是轻挑了眉毛,看了那人一眼,继续道:“你可以选择留下,算是做我的武侍,不用净身。或者也可以选择出宫,我会给你一笔银子,够你出去置办个小生意糊口。”
  那人仿佛思考了片刻,然后歪着头眨着眼睛看着龙景炎,道:“也就是说,我就算留下也不用,恩……不用做你的男宠?”
  龙景炎点头,却见那人又疑惑地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
  景炎仿佛没听懂,问了句“什么”,便听那人道:“为什么帮我?”
  龙景炎怔了怔,为什么?能说是因为自己一时热血仗义而为,然后既然将人救下就更没有撒手不管了的道理么?想了想,景炎开口:“我这回帮了你,虽然没有让你感恩戴德的意思,但如果你选择留在宫里,就要记得欠了我这么个人情。这样的手下不是要比宫中的其他人更可靠一些么?”
  闻言,那人似是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颇是愉悦地说了声:“也对,那我就留在宫里好了。”
  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此时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清澈干净,年纪仿佛也和自己这个身体相仿。景炎在心里暗叹,这个年纪的孩童正是无忧无虑疯玩的时候,然而这一点,对于曾经的自己和那个孩子来说竟都成了奢望。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严曦,今年十岁。”
  果真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的年纪。龙景炎点头,说道:“严曦,以后就暂时住在这间屋子里。没别的事了,你先休息了吧。”
  说完,转过身子朝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又倏然回过身子,看了眼在床上大大咧咧盘腿而坐的那人,透过敞开的领口还能看到身上的伤痕。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会派人来教你一些宫里的规矩。这里不比外面,这一点,要时刻记着。”
  说完也不等那人回应自己,便迈开步子朝屋外走去。
  其实当时说要将严曦收为自己的心腹,龙景炎当时也不过随便一说。当第二天回到景阳宫的时候,却远远的听到内殿那边一阵喧闹。
  走近了,才见不远处沈彻冷着一张脸手中拎着一人。仔细看去,那人正是自己昨天救回来的孩子,严曦。
  “沈彻,我记得吩咐你来教严曦宫中的规矩,怎么还没教,这规矩自己就先不放在心上了。”
  见景炎沉下的一张脸,沈彻抓着那人手腕的手却也未放开,而是拽着那人躬身行了一礼,道:“殿下,属下刚刚发现这人在内殿中鬼鬼祟祟,十分可疑,此事还请殿下明察。”
  “鬼鬼祟祟?”闻言,龙景炎挑眉,却见那边被抓着的人不悦地辩解:“我肚子饿了过来找点东西吃而已,瞧不起我也用不着给我扣个这么大的帽子!小的命贱,担当不起!”说完还翻了沈彻一个白眼。
  沈彻到底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见状,仅是脸色僵了僵,将手中的力气加重些,并未有过多的动作。然而由于手腕疼痛,严曦在一旁上蹿下跳连连跺脚。
  龙景炎看了眼面前的二人,只觉额头微微抽搐,伸手揉了揉,才挥手道:“沈彻你也悠着点,别伤了人。”
  沈彻闻言,手中的力气松了些,口中却急声说道:“殿下,我看这人在这里鬼鬼祟祟,意图不轨,殿下还是先将这人另作安置,让属下好好彻查一番。”
  闻言,只见严曦不可置信甚至有些失笑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沈彻,末了又给了一记大大的白眼,一脸“真受不了你”的样子。
  景炎见状,更觉这二人此时站在一起的情景说不出的好笑。与此同时,眼角余光却撇到那人此时裸露在外的双脚,再看沈彻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情,不禁轻笑道:“沈彻,放了他吧。哪有人干什么‘意图不轨’的大事连鞋袜都忘了穿的。”
  闻言,严曦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脚,白净的脸颊便有些发红起来。
  沈彻闻言,也低头看去。半晌,终是抿唇将那人放开。那边严曦揉着手腕,斜睨着沈彻说道:“劳烦您下回再给我扣帽子的时候,理由证据什么的找全了再扣,省得白忙活一场您也受累不是?”
  龙景炎看着眼前这神情各异的两个人,忽然就意识到这两人此时应该就算作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了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无力地失笑。
  当晚,正在书房中看文书的龙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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