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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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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出身大家闺秀,但小家碧玉绝对没得跑。

郭业心中诧异惊叹,扑你阿姆的刁德贵,上哪儿捣腾来的这些小女子,真是不得了,好手段。

不过,总体来说,这批女子虽然长得都比较清丽,但奈何没有格外出彩,长得沉鱼落雁之姿的女子,因而郭业也懒得过多去专注她们。

他急急在这群女子中寻觅,愣是没有找到贞娘的身影。

他不死心,又二次寻觅,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自己那道熟悉的身影。

难道贞娘没有在这群女子里面?

一想到这儿,郭业心里嘎登一下,操蛋玩意,看来折腾来折腾去,搞了一个大乌龙,自己追查胡皮被杀一案的方向大错特错了。

难怪,难怪程二牛会慌乱大喊“错大发”了。

“唉……”

郭业喟然叹气,右手不停捶打着脑袋,这下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费劲巴拉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去追查刁德贵这条线索,最后却是一点收获也没有,愣是做了这么多的无用功。

不仅费时费力,还因为搞垮满月楼,整死刁德贵,得罪了县丞吴奎。

完,完犊子,这次亏大发了。

一时间,郭业的脸色顿时阴郁无比,脑中想得已经不是如何破解胡皮被杀一案了,更多的是却盘算稍后县丞吴奎对他的发难。

由于郭业的沉默,程二牛和其他捕快都面面相觑,傻子都知道这次郭小哥跟斗栽大了。

霎时,整个房间的气氛陷入了沉闷,就连那些获得解救的女子都因为这气氛的压抑,而不敢高声雀跃,不敢哭天抹泪慰藉多日来的惊恐。

“呀,这位小官差,你的胳膊还在流血。”

一道清亮婉婉的声音从人堆中响起,郭业被惊起,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头梳云鬓的二八女子,脸上抹了墙灰看不清脸蛋,但是身材婀娜,步伐轻盈而曼妙,浑身散发的那股气质丝毫不输自己的假老婆吴秀秀。

如果吴秀秀是那种生人勿进的冷艳美人儿,那么眼前这位女子所带的那股气质绝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乖乖,郭业眼前瞬间一亮,没想到在这堆女子中竟然还有如此出众的人儿。

程二牛附在郭业的耳边轻声道:“小哥,刚才就是这女子大声尖叫,才引得俺率众冲杀下来,不然,不然刁德贵也不会被俺失手……”

“闭嘴!”

郭业冷喝一声程二牛,狠狠瞪了他一眼,呸道:“你还有脸说?赶紧出去安排人手,将这些女子先护送回衙门。离家多日,我想她们的父母兄弟也该担心了。”

程二牛唔了一声,冲着身边的一干捕快挥挥手,然后又对那些女子们喊道:“走走走,都出去吧,先回俺们县衙。”

哗啦~~

一时间,那群久不见阳光的少女们如出闸洪水一般,争先恐后地挤兑着,涌出了这栋暗无天日,囚禁她们多日的小黑屋。

惟独刚才那个出声的少女没有离去,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张白丝手绢徐徐走到郭业跟前,然后替他轻轻包扎起来。

郭业闻着少女手上的味道,竟然还有股檀香之味,没错,不是普通香囊所带的兰花香或者胭脂水粉所带的普通香味,而是价值不菲的檀香味。

这小娘子又不是尼姑,哪里来得檀香味?

郭业趁着这少女替他包扎伤口,眼睛随意瞄了几眼,这才发现了檀香味的来处。

原来少女手腕处戴了一串檀香木所制的手串,式样有点像佛珠,看这手串颗颗大小一样,饱满圆润,而且每颗手串上都精雕细琢着纹理,手串上九颗珠子如果连起来,貌似是一副山水景象,真他妈巧夺天工啊,这有点像微雕工艺啊。

日,对古玩多少还有点了解的他不禁有些好奇,这可是件价值不菲的好玩意啊,看来这小娘子绝对不是小家小户出身。

否则,普通人家谁戴的起这玩意?

见着郭业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串,那少女竟然大大方方地脱了下来,递给郭业道:“小女子此番能够得救,有赖官差大哥们的仗义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聊以此手串,以报诸位的大恩大德。”

少女也是聪慧之人,一眼就看出了郭业正是这些捕快的头头。

嘶……

郭业牙疼似的抽了一口气,心道,这么一串至少价值千两纹银的手串,说送人就送人,这小娘子也真够大方的,看来真是来头不小啊。

难道小哥误打误撞,救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当即,郭业谦逊地摇摇头,推辞道:“姑娘无需多礼,我们是官差,不是绿林好汉,助你们脱困是理所应当之事。正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哩。”

“噗哧!”

闻言,那少女掩嘴一笑,一边擦拭着脸颊两腮的墙灰,一边咯咯笑道:“无品无衔的捕头,怎能称官哩?好不知羞的小捕头!”

“我靠!”

郭业脱口脏话,又是这句“无品无衔小捕头”,你妹的,还被一个妹子调侃奚落,郭业愣是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了。

刚想嗔怒两句呵斥呵斥这不知天高地厚,胆子不小的臭丫头,谁知再次抬眼凝视对方,却双眼一亮,傻住了……

柳叶眉,瓜子脸,娇挺琼鼻凤眼媚,双唇粉红皓齿白,真是一个,一个小美人儿。

原来墙灰涂抹下竟然藏着这么一副绝美的容颜,特别是当这少女颦笑之下,令人顿倍感亲切,压根儿就没有吴秀秀那种高傲。

啧啧,美女呐,相比于吴秀秀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倾国佳丽,这少女更多了一分人气儿,通俗地说,就是这美女相当的接地气啊。

被郭业那灼热的眼神盯着,那少女也有了羞赧,微微退后几步冲着郭业盈盈一个大家闺秀的欠身,然后大步跑了出去。

跑到门口,又再次小跑回郭业跟前,将郭业婉拒的手串塞进他的手中,说道:“小捕头,本姑娘记住你的这份恩情,来日必有厚报。”

说完,步伐轻盈地欢快离去。

郭业心中一动,冲着少女离去的身影喊道:“美女,请留步,那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少女这次没有回头,不过还是清脆地回了一句:“小捕头,我姓康。”

切,姓康的多了去,小哥知道你是谁啊?

当即,郭业还是不死心地追喊道:“全名呢?”

“以后你会知晓的,小捕头,咯咯……”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缓缓传进郭业的耳中,不过那小美女的身影却已然混进了那堆少女之中,不好找寻。

郭业将那串檀香木的手串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突然脸有苦涩地喃喃自语道:“以后我会知晓?靠,这次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小哥都不知道有没有以后了。吴奎那头老王八肯定早就磨刀霍霍,等着小哥回去亮起杀猪刀了。”

一想到回去之后不知如何交待,郭业霎时纠结起来,扑你阿姆唉,这可怎么整啊?

这一次算是阴沟里翻了船,估计马元举那头老犟驴都不一定能救得了小哥我了。

第94章不学无术,心中有术

当郭业率众抵达陇西县城进入县衙之时,已近中午光景。

进了衙门,他便吩咐程二牛和朱胖子安排人手将这些被拐卖的良家女子解送到户曹房,查查是否有户籍登记,届时衙门中自有相关人员做出安置和遣送。

至于他自己,则是屁颠屁颠地赶赴功曹房,他必须赶在县丞吴奎发难之前将发生的一应事情告诉马元举。

不然,到时候神仙都搭救不了他。

进了功曹房,马元举正和一刀笔小吏翻查着陇西县城今年的公门中人的档案,不时交头接耳地小声讨论着。

因为将近年关,吏部都会做一次全面的官员考核,州府县衙也会如此,不过吏部做的是七品官员以上的考核,而县衙做的却是县衙在编人员的业绩考核。

做为一名光荣的在编公务员,郭业有幸进入此列。

马元举刚翻到郭业的档案,就听见一记猛烈的推门声,赫然一见,不是郭业还能有谁?

郭业火急火燎地跑进功曹房,将下属见上官的行礼都抛诸脑后,丝毫没有了章程,先是对着那名刀笔小吏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

待得那名小吏出去之后,郭业才满面焦急地对马元举低吼道:“马功曹,出事儿,这回真是出大事儿了。”

马元举喔的一声,诧异地看着郭业,静静地听着这厮娓娓道出详情。

郭业将此次如何搞了一个大乌龙,刁德贵如何公然抵抗,被他当场格杀之事一一讲了出来,然后还将自己受伤地胳膊扬了起来,增加说服力。

马元举看着郭业解开那条早已染满血渍的白丝手绢,胳膊上露出一道虽已止血但仍是狰狞毕露的伤口,特别是那依稀可见的森森白骨,更令马元举看着有些揪心。

只见马元举听完看罢之后,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微微合眼将头仰起,陷入了沉思……

毕竟是在马元举这样的九品吏员跟前撒谎,即便讲得真真假假,虚虚虚实实,郭业还是心有忐忑,生怕对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鬼心思。

当即,他也是微微扬起下巴,仔细瞅着马元举脸上的变幻。

约莫过了一小会儿,马元举就变幻了好几副神情,先是眉头紧锁的纠结,再是脸色铁青的愠怒,最后才是豁然开朗般舒展了眉头,忘我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

马元举一阵大笑,而后用一种极为诡异的腔调对着郭业说道:“看你年纪轻轻,本事却是不小啊?就连这胆子都大到没边儿了,呵呵,厉害,厉害啊!”

嗯?

郭业心里突然一阵紧张,莫非马元举看穿了刁德贵之死的真正因由?

不过郭业还是强壮镇定,挺起胸膛说道:“马功曹过誉了,在下位卑不敢忘国忧。郭某虽是一介小小捕头,但是这里……”

说着,郭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正义凛然地说道:“这里装的全是为国为民的情操,要不,在下也不会明知刁德贵的后台是县丞大人,还敢如此义无反顾地去捅这个大娄子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是我辈年轻人应有的气魄,不是吗?”

不过貌似就在前番,郭某人还对程二牛说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虎逼的行为来着,这厮撒起谎来当真不要脸,端的厚颜无耻。

“哼!”

马元举看着郭业那张矫揉造作的嘴脸,不由冷哼道:“诡辩!”

从马元举的语气和说话,很显然,他已经将郭业这小捕头看得透透,吃得死死。

郭业见状,头皮一阵发麻,顿时没了主意,你妹的,这可咋整?坏菜儿了。

谁知,马元举突然又调转语风,说道:“不过就冲你小捕头刚才那句‘位卑不敢忘国忧’,本官还是要助你一把,最起码,你能将那近百名良家女子解救出来,总算是功德无量。”

呼~~

郭业被马元举前后两种不搭边的话说得犹如过山车一般,小心肝噗通噗通颤了三两下,可算是妥妥地稳了下来。

看来刚才那番装逼的话,正好戳中了马元举这厮的死穴,让他莫名感动了一把。

当即,郭业又摆出一副小无赖地嘴脸,对着马元举又是抱拳又是致谢。

马元举挥手摇头,表示不屑,然后嘱咐道:“你不是挨了刁德贵一刀吗?趁这段时间,你就闭门谢客,在家好好养伤吧。我想,对待一个刚刚立了大功的受伤之人,于情于理,吴县丞也不会逼迫得太紧。”

郭业一愣,我靠,什么意思?

马元举这是话里有话啊,挨了刁德贵一刀,闭门谢客养伤,立了大功的受伤之人,郭业稍稍组织了一下马元举这番意味深长的话。

猛然醒悟问道:“功曹大人是要在下装病?”

谁知马元举听罢,脸色瞬间板了起来,皱起眉头厌恶地呵斥道:“俗气!”

我草!

郭业被马元举没头没脑地训斥,顿时无语,俗气你妹啊,你的意思不就是让小哥我装病么?

戚,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要立贞节牌坊,读书人是不是都这幅鸡巴操性?

不过现在是马元举在帮他,他怎能再反驳人家,当即点头称是。

马元举走到书桌旁边,正好郭业的档案正在书桌上搁着,随即他的左手撸起右手的袖子,提起毛笔在砚台上蘸了三下墨汁儿,端端正正写道:“贞观三年,秋末,捕头郭业率众捕快破获贩卖人口案,解救良家少女近百人,当场击毙公然反抗者——刁德贵,有大功。”

嘶,郭业这回算是彻底安了心,主管人事,管着全县铁饭碗的县委组织部部长马元举这么一写,总算是替刁德贵之死盖棺定了论。

回头即便县丞吴奎要搞他,至少在明面上不敢随意撸他这个捕头。

而且,特别是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县尉谷德昭恰巧不在陇西县衙。

妥了,安逸了!

当即,郭业小心翼翼地接过马元举手中的毛笔,恭恭敬敬地放到笔架上,嘿嘿笑道:“功曹大人辛苦了,多谢功曹大人的袒护。您就好比漫天夜空中那璀璨的北极星啊,一直在黑夜中照耀光明,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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