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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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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伏兵,东南风将尘埃吹了过来。撤,立即撤”

说着一拨马头,立即向赤岭撤去。

此时李谨行在城头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城中此时只剩下几百名士兵,休说只是一些火yào,就给他们大炮,也守不下湟中城。于是想出这个冒险的办。

看到吐蕃消失在地平线上,李谨行如释重负地说:“还是多看书好啊。”

但没有松懈,城mén一直大开,在城头上饮酒作乐,事实上论赞婆撤回后,与中军汇合,也怀疑上了当,又派斥候前来打探,依然如此,甚至斥候在jiǎ像的趋使下,报告说城中看到大量的甲兵伏于主街两侧,城后面也隐隐看到大团灰尘扬起。论赞婆越发坚信是唐朝的埋伏了,无奈之下,率领十万大军无而返。

夜晚到来,所有砍柴的士兵返回,李谨行这才将城mén关上,论赞婆只是怀疑,李谨行这一天心都吊在嗓子眼。当时情况紧迫,防守防不住了,布了一些míhuò人的布置,又将城mén大开,来了场豪赌。

论赞婆说他是一个野蛮人是不对的,他是靺鞨人,但父亲突地稽是亲唐派,自幼就开始接受汉家文化,某些方面,比一个中原人更象一个汉人。而且其人长相雄伟大,极具风仪,读的书籍也多。时间紧急,无奈之下,就想到了他看过的一些书,比如李广率百骑突然遭遇几千匈奴敌人,离大营远,李广让所有士兵下马,悠闲地睡在草皮上,匈奴人奇怪,派一名军官察看,让李广一箭shè死,一直熬到天黑,李广还是如此,匈奴人怕是埋伏,慌忙地逃跑了。然后到赵云,也是曹军突至,大开营mén,偃旗息鼓,曹军疑有伏兵,反而退了下去,赵云见到曹军撤退,令士兵擂鼓,然后领军从营内杀出,曹军惊赅,大败而回。刘备听说后夸奖道,子龙一身胆也。又有文聘吓跑了孙权,萧承吓跑了北魏大军。

可事后听到吐蕃来犯的将士十万众,李谨行还是冷汗涔涔。

当然,论赞婆也得知真相了,后悔万分,过了半天,才说道:“二哥说得对,唐朝岂只是一个刘仁轨”

没有战,但实际战了,而且论钦陵没有到来之前,论赞婆再也没有敢觑觎河湟。

……

李谨行这一次空城计,因为是靺鞨人,又没有直接的战斗发生,史书皆忽视了。朝廷还没有接到消息,就是接到了,也不会注意。一个小小的吐蕃,我要的不是你守城,而是如何击败敌人,若杀死一万个两万个吐蕃人,你再来报捷吧。

当然,李谨行很知趣,根本就没有将此事上报。报的好,平安无事,嘉奖不大可能。报的不好,是他玩忽职守,随后又行险计,若吐蕃人不疑冲进去怎么办?后果李谨行会不会承担?

就是报了,也没有人注意。

此时李敬玄无奈地离开了洛阳,但各道全部惊动。十八万大军不是十八个士兵,整个唐朝不足四百万户,也就是二十二户,必须出一丁,前去青海会战。这个兵不可能从江南岭南道调遣,那么关中、河北、河东、河南与剑南等道压力更重。

吐蕃亦是如此,因为大部分百姓依靠放牧为生,闲时放牧,战时作战,家中的牲畜可以jiāo给老人fùnv看管,甚至蛋大的孩子都可以拿着牧鞭看守着牛羊。因此调兵灵活机动。甚至吐蕃整个人口,包括羁縻地区的百姓,都不足千万人,但能在一次大会战中调动几十万军队。缺点也明显,若大胜可以,若大败,百姓负担沉重,缺少了青壮年,对后代繁衍都能造成极度的影响,甚至为其他部族吞并。许多部落就是这样走向消失的过程。

这些士兵将从各道赶向鄯州会合,大军一发,十八万人所需的各种粮草与物资更加惊人,唐朝大半地区,都开始sāo动起来。

但逐渐有少数大臣反应过来,李敬玄不懂军旅,可是十八万军队,一旦大败,唐朝虽大,必然元伤大伤。开始上书,要求李治重新换帅。李治问了一句:“那么谁适合担任主帅之职,又能服众,避免将帅失和的事发生?”

一句使反对的臣子哑然。

若是李绩不死,李绩无疑是最适合的。刘仁轨也不错,可是重病在身,让他怎么指挥作战?然后数了数,就是裴行俭资历也稍显不够,至少象刘审礼就比裴行俭职位高。换戴至德、郝处俊他们,与李敬玄一样,不如不换。

不由地皆想起一个人,可都不敢说了……

……

三月一件件大事发生,还没有中止。

两渠的第三期工程即将结束。去年李威停了一停,时间必然推迟。神mén河问题不大紧的,继续开挖,只是雨天多,排水十分困难。但迟些问题不大,惊险的是堀堤,可因为不通航,又不严重。真不行,那些铁柱子,放在冬天枯水时季拨除。

丹水渠同样被推迟,有的河段重新翻工,河流挖深挖宽,必然对河流产生影响,又没有科学仪器测量,估计的一寸误差很有可能实际中就出现一尺误差,河流全部放泄后,深浅不一,有的河段太浅,必然翻工。还有的河段也没有竣工。chūn耕到来,大多数百姓回家耕地去了,有百姓留下来,比如少田的,或者山区狩猎谋生的百姓。毕竟民夫少了,河水又大起来,施工速度渐渐被放慢。

这个也不急的,整个丹水工程最少六年,有可能七年八年,这才是第二年。广通渠不算,那属于黄河漕运延伸到关中的一部分。

到了三月末,到了龙驹寨,这也是丹水中流除了翻工的河面外,最后一段一半没有动工的河流。堤坝筑了起来,最后一个泥袋投下去,上流合拢了。失去了上游水源,河水向下游淌去,渐渐河chuánglù了出来。

姚璹冲李君瓒问道:“你看什么时候才能竣工?”

“最少要到五月初。”

“五月初啊,还是慢了。”五月来临,河水更大。

“这是无奈,到了上游,除了郑当渠外,许多河段将不再拘于时季。”

但也不能一年四季开工,毕竟会影响农业生产。

正说着,忽然一个民夫说道:“那是何物?”

姚璹与魏玄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河chuáng上躺着一个古怪的盾牌。盾牌是件普通的兵器,象草桥关自古以来,又是一个从关中通向山南的小要道之一,随着发掘河流,拾到了许多兵器,还有一些士兵的尸骸,时间长,兵器都锈蚀不能使用,尸骸皆成了白骨。甚至还掘到了几个古墓,没有了主人,有的墓葬有陪葬物,有的没有。现在也没有文物这个词,值钱的便卖了,不值钱的扔掉了。李威暗叫可惜,可没有阻止,放在后世很珍贵,但在这个时代,如何保管?

但这件盾牌十分奇怪,足足十个民夫,才地将它拉了上来。

姚璹与魏玄同走了过去,细细观看,盾牌锈迹斑斑,上面还长了一层浅浅的苔藓,不知落在河中多少年了。另外盾牌的边缘伸出九件兵器,盾牌上又有两条螭龙在盘旋。做工不是很jīng致的,可是两人都将视线集中在正中的二十个古篆大字上:唐主六十年,天狼luàn中原。仪凤传佳音,太子定胡蕃。

天狼星自古以为杀星,但以ròu眼看,却在东南方向。不过它在弦矢九星的西北,因此文学作品中多喻以为西北边害。

然而姚魏二人脸sè皆一变,在这个时代,符瑞图谶可不是小事,而且这么多人看了,想瞒也不瞒不住,一边派人将这个盾牌运往洛阳,一边派快马秘密通知李威。

这个消息立即传开。许多人终于想起来,之所以让李敬玄统兵,是他的资历,可论服众,李敬玄也不及太子。李敬玄不懂军旅,然而太子懂。不管这个盾牌是何来历,至少太子做统帅,要强过李敬玄。

李威与裴行俭担心的后手发作了。若不是丹水渠去年严冬时无施工,耽搁了一个月,发作的会更快。随着这面盾牌一天天以临近,朝堂上一片安静,这种安静不是前几年的平静,而是暴风雨来临前恐怖的死寂……

第三百一十七章堪笑一叶飘零(一)

盾牌到了洛阳。

君臣一起观看,谶物嘛。

郝处俊忍不住说道:“陛下,此乃宵小想要加害殿下,陷殿下于险地之举,陛下千万不可信哪。”

李治只是用手指触了触锈碛,不语。

裴炎却说道:“郝相公,此言错矣。作为人主者,不能让百姓妄兴符瑞图谶,以免有宵小huòluàn圣听。但不可不信,秦亡之前,有亡秦必楚也的谶言,

光武兴汉,有刘秀当为天子者的谶言,我朝替隋,有桃李子,得天下的谶言。无一不得以实现。盾牌本以防御为主,又伸出九件凶兵,防中有攻,正暗合了青海局势。两位圣上贤明,天下平定,可是吐蕃方起,为害边陲,岂不是天狼星乎?郝相公说是宵小陷害太子殿下,请问,此盾锈迹斑斑,不知何年制出。仪凤年号去年冬天始有,请问是何人,若干年前就知道了有仪凤年号出现?”

郝处俊不能言。

李威也没有作声,其实还能解释的,祖父李世民没有换年号,父亲却喜欢换年号,比如永徽六年,显庆五年,龙朔三年,麟德两年,乾封两年,总章两年,咸亨四年,上元两年。但去年chūn夏秋还在继续使用上元的年号,是冬天陈州上书说有百姓看到宛丘上出现凤凰,才改的年号,称仪凤的。也就是说此事有可能是去年夏秋策划,这个盾牌至少在入冬后才制作的,至少字是入冬后才刻上。去年是仪凤元年,按照规律,今年最少还能保持仪凤年号一年。可关健是现在没有人重视考伪之学,没有证据证明这些锈迹是人工刻意布置的。

李治转过头,看着李威,问:“你是怎么看的?”

裴炎是曲解,所有谶言都有由来的,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是楚人对秦朝的暴*不满的反抗宣言,正好与历史巧合,成了亡秦的谶言。刘秀当天子,是王莽新政使天下动luàn,这个刘秀非光武帝的那个刘秀,是王莽朝的国师,百姓思念汉朝,于是传出刘秀当天子,希望国师刘秀诛杀王莽。又成了巧合,当作了谶言。又经统治者神化,于是变得不可思议。

但是不能驳,裴炎刻意说了桃李子,得天下,就是让李威以及郝处俊等人不能驳的。唐宗室说起来与隋炀帝是很亲的亲戚关系,篡朝改位,未必有些不好的影响,可有了这个谶言,就是上天的安排了。所以裴炎这个人让李威一直颇为忌惮,平时看起来象一个正人君子,关健时咬一口,比dú蛇还要dú。而且即使咬,也咬得道貌岸然。

于是说道:“儿臣不知,但儿臣要说一句话,大家都轻估了吐蕃,更低估了论钦陵。无论是李相公前去,或者儿臣前去,多半是凶多吉少。可父皇想儿臣领军,儿臣也会前去。国家也,儿臣岂吝啬一小小生命。”

说着站在一旁,肃然不语。

很巧妙地施了一个小推手,盾谶不提,只说实际的,凶多吉少,吝啬生命云云,说明此去,十分危险。小小二字更颇耐人回味,他的生命是何等的重要,岂是小小二字?

李治皱了皱眉头道:“那么你认为何人做统帅适合。”

“儿臣不知。”这更是事实,西北有李敬玄、刘审礼这些大佬,无论是刘仁轨,或者裴行俭、薛仁贵都没有办调动。或者让父亲将李敬玄调回来,因为种种原因,那是不可能的。那么数来数去,只有自己亲往才能适合。就是这样,也不可能让所有人真正臣服。这才是头痛的地方。

但若说出来,懂这个道理的人未必有很多,甚至还认为,派出大臣级别越高,越能振作士气。若那样,不用打仗了,各方比派出官员档次即可。

“各位退吧。”李治挥了一下手说道。

大臣退了下去,郝处俊将李威拦住,说道:“殿下,可是千金之躯,西南一行,已是过逾之举,怎么会答应去青海?”

“郝相公,此事去年就有人在谋划。”

“去年?”

“是去年。郝相公在去年可听到坊间的议论声,说刘相公去了青海,做的还不如孤好?”

“知道,那又如何?仅是坊间的议论声,如果当真,国家休想治理了。”

“孤开始也是这样想的。直到上元节,遇到前年的状头郭震,他也大发议论,孤才觉得有些不对。郝相公,你可曾想过,刘相公去青海,只是防御,为大战做准备。然而因为与李相公不和,朝中没有提供足够的物资,甚至刘相公许多进谏数次驳回。”

郝处俊惭愧不能作声,刘李二人之争,连郝处俊在内,都抱着袖手旁观的态度,虽确实不大好劝好调解,可事态扩大,他们也有失职之处。

“孤虽然一战侥幸大捷,居中却多有薛仁贵与裴shì郎相助,才取得的大捷。但是刘相公呢?久经沙场,百战百胜。当真孤的军事能力超过刘相公,当真百姓已经忘记了刘相公的战绩?”

“殿下,你为什么不说?”

“孤若说,试问证据何在?当时没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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