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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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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堑谩R仓止辢uā,嗯,仅于此

特别脱籽,唐朝中原肯定没有相关的机器,那怕是最原始的机器。这要看岭南与高昌等地有没有,如果没有,甚至还要到大食。当然,都不一定到大食去,询问一下大食的商人即可。

正在准备cào办时,忽然就听到坊间许多谣传了。

怎么查案子的,不大清楚,可传得神乎其神,什么贺光珍五探许家庄,什么关福星夜连闯八百里,等等,就差一点来一个五鼠闹东京。这些传言并不可怕,任何朝代都有,往往有可能面目皆非。主要李威听到一个最可怕的谣传。有的百姓很会联想,于是说了,皇后执掌了大权,míhuò了皇上,看到太子英明,授使许敬宗刺杀皇太子的。真正的幕后凶手是武则天

还有敌人的,比如明崇俨,许彦伯也在洛阳,没有判问,但李威琢磨在这风头上,他们不会象许敬宗那么胆大。估计明崇俨呆在申州,都十分害怕了。至于许彦伯,祖父大人一死,他只能惶惶不可终日。要么各个对武则天不满的大臣,他们都是老成持重之辈,万万不会做出此事的。因此,有可能来自民间自发的议论,毕竟这是一个男人的时代,看到武则天协助李治处理政务,有些老百姓想不开,特别是一些大儒,十分反感的。

许敬宗倒台,母亲无疑失去了一只胳膊肘儿,加上灾情,贺兰敏之等外戚不争气,就包括杨思俭这个“亲家”都给她增加了许多麻烦,特别是许敬宗做下的这件事,而许敬宗又是她的宠臣。再加上这种谣传……

李威一听脸sè就白了。

老百姓也许是好心,可这种好心,却将他又架上了火架。

不但他,碧儿不大懂事,脸都吓白了,金内shì说道:“这些老百姓饶嘴舌子的,可恶啊。”

可恶未必,老百姓也是一片好心,同情自己。想了想,别自己琢磨了,再给母亲一份大义吧。

将魏元忠他们喊来,叮嘱了一番,既然要给母亲了,就什么都不能对外透lù。包括农庄那几个农夫,当然,吓一吓,他们多半不会说的。

“这个棉huā……”朱敬则迟疑地说:“有大义?”

怎么着,比不上竹纸吧?

“拭目以待,”李威答道。只可惜对纺织不了解,但棉huā产量远远高于桑麻,别的不提,有了棉大衣,冬天那个一穿暖和了,辽东以及北方就不再是苦寒之地。省得打了几十年,牺牲了无数将士,又让靺鞨人与新罗人占去。并且因为冬天冷,没有可盖之物,有许多百姓就这样冻死了。特别是去年大寒大雪。再比如象祖父打完辽东,回来晚了,冻死了无数将士,于是李世民放声大哭。如果有了棉衣呢?

再说,自己xiǎo日子也会过得快乐一些。但无论如何,今年冬天他还得熬。

朱敬则还是不信。不过太子吩咐,不向外透lù即是。

然后求见母亲,不见

多半也听到这谣传,不然自己都断了“早藕”,母亲虽然恼怒,但不会不见。可众口悠悠,堵都不堵不住。实际上来到唐朝这几个月,从百姓嘴中听到对母亲评价不是很高的,所以李威估计母亲日后变得如此暴虐,多少也与这个有关。亲戚对她不利,大臣对她不利,宗室反感,百姓没有好感,实际上却做了很多的事……心中不平可想而知的。

这一次是送功劳的,李威倒也不惧,母亲不见嘛,让人将母亲大太监李首成喊来。

“见过殿下,”李首成到了,施了礼,可脸上不是很和气。

李威也不急,吩咐金内shì拿来五根金锭,大约八十多两,一笔很厚的礼物,说道:“李内shì,你为母后尽心尽力,孤很感谢,这些薄礼,请笑纳。”

“太子,这是何意”李首成忽然着恼地说道:“奴婢虽是一名内shì,但断然不会做出背主弃义之事。殿下请自重。”

“可孤有一事,要立即面见母后。”

“殿下,不是奴婢说你,也许殿下是无意之举,也许殿下是孝顺,可殿下的所做所为,你有没有考虑过两位圣上?”作为武则天最亲近的老太监,又担任着内宫一些重要的官职。与李威说话,也无需多客气的。

“李内shì,孤很敬佩你的忠诚。但你这样指责就不对了。孤那一点做错了?不错,反击了贺兰敏之与许敬宗。然而他们是臣子,却处处想要孤的xìng命。孤好歹是太子,父皇母后处执,孤无怨言,却任由一些xiǎo人宰割?是不是孤在终南山不必逃跑,让许敬宗的属下luàn箭shè死,才尽了人子的孝道?”

嘴皮子功夫,李首成差了太远。

大半天才想起来,说道:“但些许大事,你终是要禀报两位圣上,也不会……突如其来的打击。”

禀报?李威笑了笑,没有再说了。这一禀报,还不知道如何安排,一大堆算计利益之后,说不定有可能警告一下许敬宗,然后大事化xiǎo,xiǎo事化了,就象明崇俨一样,继续在申州逍遥法外。

顿了顿说道:“此事错对不提,孤喊你前来,是有一件事,如同竹纸一样,jiāo给皇后的。这是大义,当作儿臣对母后的弥补。如果你不转告,孤只好转jiāo给朝廷了。”

“是何?”李首成对武则天很忠心的,这也是王彩年一再jiāo待要注意的人。所以用重金拉拢,还是没有拉成。一听,立即自动中止这个不愉快的话题,问道。

李威拿出几尺绁布,说道:“就是它,但不仅是这些。”

心中估算了一下产量,后世一亩棉田能收皮棉两三百斤,三四百斤,那有种子化féi等各方面因素,低调地说了一句:“种植方法得当,一亩能得上两百多斤的纯布料。”

也就是后世的一百斤出点头。这也十分可观,一亩地种桑又能得多少生丝?或者种麻,又能得多少斤麻?这不是论尺匹算的,是论斤算的。

“当真?”

“托于母后之举,孤不敢作半分假的。”当然,这要严格按照行株距种植,并且一定要营养钵育苗,还要打去公枝,等科学的种植方法才可。高昌与岭南在种植,可普及不高,大半就是产量不高,有可能一亩地只能收皮棉二三十斤,收益不大,再加上脱籽与纺织十分麻烦,才导致的。真要是一亩地能收一两百斤皮棉,早就在唐朝普及开了,不用等到明朝。有可能明朝棉huā产量同样很低,只是纺织业发达,减去了成本,才逐步取代桑麻地位的。

说着,李威将如何种植的方法,以及各种能知道的,与疑问的,了出来。李首成急忙说道:“且慢说,让奴婢用笔记下来。”

记完了,李首成说道:“殿下此法,从何而来?”

《齐民要术》上肯定没有,李威胡扯道:“棉huā来自海外,这是从海外一个很远的国家传来的,因为遥远,技术一直没有流传到中原,甚至大食都没有得到。孤只听说了一些,但机器是如何nòng的,孤也不知。甚至这个国家因为太远,孤都不知道怎么通往。只好让母后派人到高昌与岭南看看有没有相关的机器。”

“唉,这个坊间听到的消息还真是很多,也只有殿下关心国事,将它记下来。”

“……”

“不过殿下有了这片孝心,却比这些金锭,甚至比金山银山还要让奴婢开心。”

“李内shì的忠心,让孤悚然起敬。”是真的很“悚然起敬”。

……

过了几天,李首成又过来了,说道:“人皇后已经派出了,殿下,不会nòng错吧。”

“孤说了,敬请放心。”

“那个,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只有几个,但孤让他们不准向外提及此事。”会意了,母亲想“独吃”。

大约看出李威的想法,李首成说道:“殿下,非是皇后想这样,你也看到皇后的局面,并且多半还是你一手推成的。皇后为了这个朝廷,这个国家,做了多少事,你可知道?这些年,大家对皇后的态度,委实不公平。”

大家对母亲不公平,可母亲不能对自己这个儿子不公平,终不敢说,嘴中说道:“李内shì,处理政事,孤能力不及母后之万一。不过如父皇所说,有些歪邪的知识,这个棉huā是其一,以后说不定还能替母后争更多的大义。”

谣传越来越紧,得立即让母亲安心,向母亲示好。

唉,怪谁?似乎李首成说得也有理,难不成真怪自己?

“你有这片心,终是好事。”

“那能不能让孤见一见母后?”这个老太监说一句,比自己说十句话还管用。最好能见上一面,当面说说,撒撒娇,不是无耻,向母亲撒娇有什么的?效果更好。

“唉,殿下,虽然你有心,可皇后这些天,生着闷气,正在气头上,你还是不要打扰,再说,皇后也派人询问了一下,这种棉huā确实有,可产量却远远不及你所说的。不过种植方法,却与你说的是不大相同。就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只要有效果,你有心了,皇后终是喜欢的。”

这不但是要吃独食,还“不见兔子不撒鹰”,可要等到结果,最少要到明年秋天……难不成,一直僵持着?

其实李首成之所以前来东宫,耐心听他说,也认为太子没有歹意,自保的,因为他总是认为太子对这个母亲安的不是这个歹心,是“另外的歹心”。想要说,又无从说起,停了一下又说道:“再说,殿下,不是奴婢说你,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皇后居然都看不透你了。”

聪明能干、权谋心机天下无双的母亲看不透自己?这是在夸呢,还是在损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大案落幕蕙好小母

第一百五十二章大案落幕蕙好xiǎo母

许敬宗的案子,开始处理迅速了。

亏得李威的信,不然也不大好办。大多数大臣,继续看皇上动向的。可李治自己都说不出口,许敬宗犯下这么大案子,不能说一句,高拿轻放。民意汹汹,也许大多数皇帝不顾,李治还是会考虑的。从本质上来,正是如此,他这个皇帝做得并不差。

接到李威的信,有几人不明白继续处理下去,势必连累太子?再说,纵然有大臣借机想倒掉武则天,可太子开了口,不能皇上不顾,皇后不顾,太子不顾,那么他们成了什么臣子?于是自动放弃下来。这正是武则天让李威出面的原因。

就是从轻处理了,牵连的人不少。相关的幕僚刺客,以及仆役,全部斩杀。是立即斩杀,都没有等到秋后,杀的人也远远超过贺兰敏之那一次大案。但李威琢磨立即杀,也是为了急时灭口。然后是流放、贬职,皆是许敬宗亲近的大臣,这些大臣也多半对武则天很抱有好感。其实与此案并不相干,可因为与许敬宗jiāo好,牵连进去了。

武则天在皇宫中听到后,痛得牙齿都掉了几颗,还不得不同意。

接下来,是许敬宗的家人,包括许彦伯在内,一起流放到岭南。郝处俊等人坚决要问斩的,不说诛灭九族大罪,可以参考上官仪之案,上官仪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谋反案,父子全部被杀。

李治却yīn沉着脸,说道:“一年两次大案,难道折腾得还不够吗?这让朕如何去大雩?”

反对的声音立即落了下去,这有可能是许敬宗自杀的回报了。

不过说到底,还是许彦伯自己没有让人“看重”,不是许敬宗,他一倒朝堂为之一清,诸位大臣也感到放心多了,于是最后缄默不语。

其实听到案情的发展,连李威原来只想给父母台阶下的,最后也认为是要高拿轻放了。如果不及时制止,案件不是案件,有可能演变成一场错综复杂的政治角力。

甚至杨思玄都上疏,此案真相大白,其中杨思俭之nv,受到许敬宗的污蔑更多,请朝廷给杨家一个公道,还杨敏一份清白。

裴居道一直没有作声,倒是裴家另一个大臣左迁为起居舍人的裴炎进谏附和,许敬宗一案需要放下来,毕竟牵连的臣子名士,前后达到近两百人次。又不适时宜地加了一句,太子眼看就要到了及冠之期,太子妃需要早些定下来。这才是要紧的事。

裴炎官职并不重,可是名气很大,不但出身名mén,其父也是重要的官职,幼年时还在弘文馆进学。不是国子监,是弘文馆,那是些什么子弟能进学的?尉迟敬德以及程知节或者李绩那样的功臣后代才能进去的,许敬宗让他孙子许彦伯进去还托了皇后的mén路。凭借这两个身份,自可谋得一官半职,然而此人气节不凡,非要科举,得以明经中榜,这才进入仕途。许多人称他为寡言笑,有奇节。

不过裴炎与裴居道虽同出于河东裴,但不是一房,不知道这个有奇节的人,怎么替裴居道说话了?李威很是不解……

总之,都想从这个案子捞到一些好处。

最后李威郁闷地说了一句:“这就是神马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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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sè尚好。

远处就是洛水,河堤倒了一些,一直没有修,这个沼泽就成了活水,远处还有一条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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