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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重楼应了一声,却忽然被我的动作唤醒,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腕:“不要碰。求你,不要碰。”琥珀色的细长狐狸眼因为情欲的弥漫有些水汪汪的,这时却仿佛一池春水霎时起了涟漪,里面的惶然惧怕让人根本不忍拒绝他。叹了口气,我停住动作,轻轻凑在他耳边:“能告诉我原因么?”重楼恍惚地看着我,似乎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小声说:“神奘族的死|穴就是灵花之印,即使武功再厉害,倘若灵花之印有丝毫损伤也会立时走火入魔死的极其痛苦。所以……所以我才会戴面具。”原来如此,我在心中暗暗记下了。面上依旧温柔呵护:“你相信我么?”“……”他只是低低的喘息,却没有回答。我没有等,只是轻轻探身,在离他眉间约有两厘米的地方停下:“我现在只想吻下你的灵花印,若你不愿意就避开。好么?”一点点地进逼,他没有动,只是有些惊慌地看着我。唇终于贴上了他眉间那处温润的皮肤。那瞬间,一种奇妙的类似于心悸的感觉从心底腾的升起。重楼在我双臂间因为不适轻轻的颤,我可以随时取了他的性命让他万劫不复。可他没有避开,没有阻止,而是放任了我的动作。我不知是所谓的心理作用,还是那灵花之印真的有某种魔力。但那时我确实感受到了一种很真切的,彻彻底底拥有他的感觉。那种心心相系的信任,悸动,我以前从未知晓过。似乎每一拍心跳,都贴在了一起。怎么会这样?手滑上了他柔润的肩膀,褪去他碍事的黑衫。那黑衫的质料很是不错,轻轻一动就自然地向下滑,停留在他的手腕处,倒是意外地缠住了他的手让他不得动弹。好一块任我鱼肉的鱼肉。我笑得像只偷到腥了的猫。朦胧的月光下,是重楼光裸的漂亮身体。白玉似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泛上了绯红。柔和的肩线向下延伸,双手被很意外地缠在黑衫中,他不安又有些急躁地挣扎反而将自己越缠越紧。腰很纤细,摸上去有一种练武之人特有的柔韧。左腿微微屈起右腿伸长,这个无意的姿势却尽显他双腿的修长曲线,性感到几乎让我瞬间走火。手指从他纤细的脚踝向上游走,然后轻轻握住了他已经昂扬挺立的分身。那炙热的近乎烫手的温度让我十分清楚地了解到他此时的感受,不怀好意地上下套弄了一下,果然听到他压抑不住的闷哼。
他想伸手拉开我,却依旧摆脱不开缠在手腕上的束缚,急得面色绯红恳求地望着我。
“这样你很舒服?”我笑得更开心了,手上的动作变得急骤了些,耳边是他越来越难以自控的呻吟,感觉到手中的分身已经涨大到极限,我忽然准准地堵住了马眼,让他没有办法如愿释放出来。
绮罗一春和下身的刺激让他身处一波波地刺激中,水深火热却无法摆脱的痛苦让他恨恨地看着我,却因为过于急促的喘息说不出话来。“你还没有回答我。舒服么?”其实我也忍得很辛苦,只不过我多年锻炼出来的自控力当然不是盖的,所以直到现在我还可以若无其事地逗他。“唔……你,你这样,我怎么可能……舒服。”他咬着牙,很费力地说。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的回答总是很有意思。松开了手,让他射了出来。“啊……”他满足地轻吟,腿无意识地在我腰上厮磨着。|乳白色的稠液滴落在我指尖,我翻过重楼释放过已经酥软的身子,把他的双腿拉得大开,然后用指尖把充当润滑的Jing液送进了他的后|穴。因为忽然的被探入,重楼不适地猛一后退,却被我强硬地按住腰,指尖在他柔软的甬道内轻动,微微拓充着。“你……你要做什么?”他背对着我,慌慌地问。“帮你解毒。”我一边说,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有些……不舒服。”重楼费力地转过头,小声说。这是废话。探下身亲了亲他的后颈:“忍一忍。”他竟真的就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趴下,有一种任我处置的感觉。手指增加到三根,重楼动了动腰,显然是很难受,他没有出声,只是抓紧了充当床单的衣服。
说实话,他能忍我也如释重负。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在伺候他,我自己已经忍得要爆血管了,再不替自己解决一下我就真的废了……三根手指一齐抽出他体内。他因为忽然之间的空虚轻哼了一声,可还没等他适应过来,我那不知比手指壮观多少的分身已经蛮横地顶进了他的后|穴。重楼一时间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抓紧衣服的手指猛地发力,指甲都开始泛白。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准备充分。我知道重楼肯定是第一次,可惜……还是弄疼了他。
“不许咬嘴唇。”我扳过他的头,果然看到他漂亮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
心疼地低下头,轻轻舔着他有些腥甜的血。胯下不停,不断冲撞着他的五脏六腑。那种紧窒,和内壁炙热的温度让我难以控制地加速再加速。“你……出去,出去,好疼……呜……”重楼这次倒是不咬自己了,而是一口咬在我的锁骨,眼睛红红地说。我被他那穷凶恶极的一口咬得抽了口冷气,然后惩罚似地猛的使劲顶了一下。谁知这下似乎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重楼克制不住似的一阵轻颤:“出去……嗯~”尾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快意和淫荡。应该就是这里了,我振作精神,更加卖力地摩擦撞击着他体内那一个小小的突起。
重楼被这一串连续的刺激冲击得近乎癫狂,双腿不自觉间夹紧了我的腰,琥珀色的瞳仁里泛着一层高潮临近的莹润泪光。“我叫夙墨,你一定要记得。”我停在了最后的关键时刻,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夙墨……夙墨……”他轻声默念着。“是的,夙墨。”我确认着他,终于放任了自己,与他一同陷入了迷幻的狂潮。
那一瞬间,真的是有种脱力的感觉。似乎一抬眼便满目都是星星,身处于琼楼玉宇间,似梦似幻。轻轻一动,摸到重楼温热潮湿的手,握紧了些。“怎么会这么疼的。”他在一旁有点委屈地抱怨。“你不是武功很厉害的么?”我依旧闭着眼睛,戏谑地说。“屁话,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不可能……不可能把功夫也练到那里去啊……”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得也是。伸手搂住他的腰,贴紧他的身体:“睡吧。”半晌却听不到回应,感到肩上一阵阵沉甸甸,我睁开眼一看,原来这家伙在我说睡吧之前就已经给自己找到个好地方枕着睡了……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眉间那朵灵花印在月光下舞动着妖媚的外衣。吻了吻他温润的唇,我在心中默念。重楼,重楼。真愿你永远不会恨我。即使……我,利用了你……
饿滴神(上,下)
上第二天早上是我先醒来的。其实当有人在身旁的时候,我总是睡的很浅,这习惯从以前一直延续到了现在。而我轻轻一动就把一旁熟睡的重楼惊醒了。象他这种超级高手对周围一切的感受力自然不能小看。他抬了抬眼皮,迷蒙的琥珀色一闪,他看清了是我似乎是放心下来,阂上眼睛又要再睡的样子。
我翻身,坏心眼地压上他修长的身子,冲他的耳朵轻轻吹着气。却听到他哀哀地叫了一声,有气无力地想推我下去:“喂,你有没有人性,好疼!!下去……” 啊! 我倒是忘记他有“伤”在身这回事了。急忙起身,用手搂住他劲瘦的腰身,柔声问:“还是很疼?”重楼万般委屈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很有气势地瞪着我宣布:“下回我也要给你解毒!!”
看他志气满满地样子,我也不好太直接地打击他。笑了笑,探身吻向他眉间的灵花之印。重楼下意识地后退闪避,却被我用手揽住后颈。温柔而坚定地吻上他的眉间,我似乎又再次体验到那种有些陌生的心迹感觉。“起来吧,咱们得走了。”他皱了皱鼻子,居然装做没听见,耍赖似的眯起眼睛躺在我怀里不做声。
俯身看者他长长的睫毛,狭长的眼线,柔润的红唇,终究还是不忍心强行把他揪起来。
我伸手轻轻揉捏他的腰,手指温柔地画圈然后缓缓推拿,力道不大不小。放松肌肉缓解疲劳的效果很好。重楼轻轻哼了两声,似乎很是享受。不过,其实我并没有特意学过按摩,只是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有时腰疼的几乎要折断,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学会几招还有谁能帮我?不过他身材真好,腰纤细柔韧,双臀则圆滑挺翘,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生邪念。股间的后|穴有些红肿,想必是昨夜……有些过了……“夙墨……”他忽然轻声说。“恩?”手下动作不停,我应道。“你名字真好听。”他顿了半天才小声说。我笑了:“谢谢”“夙……夙墨。”他又唤道。“恩。”这次停顿的时间又长了些,声音也更加小得象蚊子叫:“你人真好。”说完他就把头埋了下去,只剩有点红的耳根露在外面。“是……是么?”我居然有些楞了。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我绝对百分只二百地肯定他在讽刺我。可是重楼……他说得那么认真……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么?“是啊。”他犹豫了一下,解释了起来:“在神奘族,长老们只会让我迎接各种挑战提升自己,我也总是受伤,有时候真的是很疼的。他们都让我坚强一点,再坚强一点。只有你……只有你对我这么好。”“……”那瞬间我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单纯到因为这点温柔就彻头彻尾的信任爱慕?
“谢谢……”我又是这么一句。还能说什么?哎呀其实我是骗你的我他妈的就是为了你的灵花你真的不能相信我,白痴……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痛。“喂,你真的不起来?”我眯起眼睛,掩饰心中的慌乱:“我可是打算去城里最有名的饭馆去吃饭了噢。”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似乎很是动摇:“真的?”“你觉得我会骗人么?”我万分纯良地看着他。重楼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不会。可是……族里的长老让我尽量不要进城,对决结束后就走,不要跟别人多接触。”= =||看来这孩子的长老们已经对他的单纯有所了解,所以才会下这个命令,要不然……以他的个性,估计我就不是第一个把他拐跑的人了……不过这下我倒是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看到重楼感觉他那么那么的酷= =||想想看,一个一身黑袍蒙面的人,再加上不说话,感觉不冷才怪,而现在面对着我的他才是真正的重楼 。
“你族的长老也没有让你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滚床单吧?”我坏坏地笑,开始从另一个方向绕他。“……嗯。”他讪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只得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先穿上那肃穆修长的黑袍,挺拔的身子气宇昂扬。然后带上银色的面具,遮住鼻子以上的脸部,只露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和柔润若桃花的嘴唇。真好看。我翘着脚看他。他接着又认真地拿起一旁的黑纱斗笠,严严实实地盖在头上甚至连那柔滑的发丝都不露出一分一毫。“所以神奘族人出来之后都是这样一幅木乃伊装扮喽?”我笑眯眯地说。这样以后就能看出来谁是神奘族的人了。“当然不是啦。我的灵花之印长在了眉间,所以要遮住脸。别的族人灵花印又不见得会长在脸上。就比如我哥,他的灵花印就在胳膊上,自然就不用带面具。”“……”我郁闷了一下,紧接着又想起个问题:“那眼睛呢?你们都是琥珀色的眼睛么?”
“嗯。”重楼对谈论自己的容貌似乎兴趣缺缺,却很高兴地换到了另一个话题:“你说的那家饭馆厨艺真的会很棒么?”“其实我从很久之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别的族人都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必要去思考,可是我真的觉得很重要……”他跟着我,很急迫地说。“你说来听听啊。”“我觉得人在一天里只能吃三顿饭……实在是太少了,应该至少四顿,再加上一顿……嗯……比较小规模的。你说呢?”“……”…………我跟重楼吃完饭后在饭馆分开来,从不同的方向赶去少林寺。我到的时候,耀卿早就已经坐在小棚下开始品茶了,昨天还是六个人的小棚,今天只剩下了四个人。美女梅寒泪身受重伤所以不再出席,而乌衣绝杀楼的三个杀手中已经有一人命丧于封禅台上。身为杀手不知已经杀了多少人,武林人士对绝杀楼深痛恶绝,比武时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阳光依旧一片灿烂。一两条人命……其实真的是算不得什么的。耀卿表情有些疲倦,眼眶微微发青,竟好像是一夜没睡。他去干什么了?我昨夜未归,他也不见得就乖乖的呆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
大脑在运转,我面上却不动声色,坐在他身边笑眯眯地寒暄了两句。耀卿表现得也十分正常,什么也没多问。彼此……想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