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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龙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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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嫣然一笑,说:“周大哥,孰知你是惦念那陶姑娘,是不是?”她虽是笑得嫣然,但嘴儿却撅了起来。
  周洛道:“正是,还有多九公和六如先生,他们不知我巳脱困,今晚必要深入雪山派重地去救我,是以天黑之前,我们必须找着他们。”
  辛梅道:“你怕那陶姑娘失陷倒真,别担心啦,我早巳知会他们了。”
  周洛一怔,但立即明白过来,他脱困下山,绕行了老远的路,辛梅若果然也上山去了,她便在我脱困之后下山,自也会赶到我前头,想多九公等必不会舍我去得太远,那时必也在远远等着,辛梅寻找他们,以我脱困相告,自也可信。
  当下便说:“这么说,小梅,这些日来,你当真骗了我。”不由将脸一沉。
  辛梅嘻嘻笑,说:“周大哥,你别生气,我要不假装失去了武功,你会到雪山来取得上天梯么?”
  说着,早像扭鼓儿糖一般,挨近周洛身上,抱着他胳臂,真似个玩皮的小女孩儿。
  周洛拿她没法几,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我来,明说罢了,何苦要骗我,我们这一路行来,登山涉水,吃了多少苦头。”
  辛梅道:“还说呢,你以为假装是好玩儿的么,虽说我们未曾取得上天梯,但我这番心思却没白费,吃点苦,也值得。”
  周洛一怔,说:“此话怎讲!”
  辛梅登时脸儿通红,一头钻到周洛怀里,不敢把头抬起,说道:“其实那上天梯有甚了不起,取不到,我也不希罕,但这一来却试出了你的心。”
  周洛心下奇道:“上天梯虽未取得,但已有了下落,怎么她倒不知?”继而一想:“是,她必是未曾进冰窟。”
  他心中在想,却顺口问道:“你说甚么,试出了我甚么心啊?”
  辛梅跺跺脚道:“你啊,真是个老实头。”周洛见她神采飞扬,却又笑里含羞,登时便明白了,才知辛梅是为了要试他是否真心对她好。
  那辛梅本巳美极,现下更是不胜娇羞,那美态更又添了几分,何况她依偎胸前,周洛心中怎不怦怦而跳,不自由搂住她的芳肩,说道:“那你试出来了么?”
  辛梅瞅着他笑得更嫣然,脸儿更红,她平时本无些许女儿态,此刻却大是不同,正是又喜又羞,无言更胜有言。
  周洛这几句话本是多此一问,但心下好生感动要知他自华山一路行来,虽说吃了不少辛苦,但辛梅假装失了武功,数千里行来,餐风宿露,受的罪更是数倍于他,由此可见辛梅的痴情。
  因是他心下感动,便想:“她要是得知上天梯已有下落,不知会多高兴。”巳脱口说道:“小梅,那你当真没下冰窟。”
  辛梅说:“你啊,就是粗心大意,我远远跟在你后面,一发现雪山派的人,在必经的路上,都设了暗卡,那还敢下去,要不在上接应,你上不来怎办?周大哥,难怪黑无常说你们上来挤眉弄眼,那么是真的了。”
  周洛点头道:“这就是了,那上天梯并未被冰雪埋没。”
  辛梅大喜,道:“那么你巳取得了?”
  周洛道:“这却没有,原来当年那上天梯被多九公掷入冰窟之时,巳被下面的一位老前辈得了去。”
  辛梅奇道:“那是谁?”才说出口,忽地叫道:“噤声!”身形跟着飞起,眨眼在身后十丈之内,飞绕了一匝。
  周洛—怔之下,亦跟踵扑出,那知并未见有半个人影。
  辛梅咦了一声,说:“怪事!怪事!”
  再又仔仔细细地查看,那辛梅每见雪地上有凸凹不平之处,都端详得极是仔细,周洛突然明白了,说道:
  “小梅,难怪我在山上没见你,我说呢,那雪地之上无法隐秘身形,原来你是藏在雪下。”
  辛梅未寻出人来,只得罢了,闻言笑道:
  “正为了你们以为雪地可以一览无遗,才全然无防,却不知你们在上山之时,雪山派的人潜伏在你们的脚边也不知,我啊,也是向她们学了这一手儿。”
  其实说来并无奇妙之处,先前在山上之时,妙化夫人将桑青掷出,不是立即没入雪中去了么,要知那雪地松软,尤其是山上高处,只要脚上用劲稍大,立即会陷入,而那雪花有似流沙,一旦陷入,四外的雪花立刻将人灭顶,是以那雪地之上,除了微微下陷之外,便是留下脚印,亦会消灭于无形,而那雪花既然松软,要弄出个小孔来呼吸眺望,自是容易之事,而且那雪花极是干燥,一时也不会被体温溶化。
  当下两人搜查了一遍,每见有下陷之处,都用脚跺了跺,并未见有人隐藏。辛梅这才问道:“周大哥,那上天梯现在何人手中?”
  周洛道:“便在雪山派掌门人手中。”
  辛梅一怔,说:“周大哥,你骗我。”
  周洛道:“小梅,我几时骗过你。”
  当下即将在冰窟之下,得见那白衣女了的经过说出,辛梅喜道:“她即命你去找我爹爹,想来她和我爹爹可识,周大哥,我们这就回天山。”
  她高兴得抓住周洛的手说道:“周大哥,我爹爹要见了你,他准是高兴得很。”
  周洛道:“去自是要去的,但我们也得先寻到九公他们。”
  辛梅嘴儿撅了起来,说道:“你还舍不得那位陶姑娘,是不是?”
  周洛暗里寻思:“她始终心里记恨陶丹凤,这来怎好?”
  要知以往周洛对辛梅虽然喜欢,但因陶丹凤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至深,而陶丹凤那份温柔娴静,辛梅那能及得,何况陶丹凤对他尚有护卫疗伤之恩,已往他把陶丹凤在心坎上当作天人供奉,不敢存半点遐想,现今连连得到旷世奇缘,武功一日千里。
  一旦驾凌她之上,那自卑之心一祛除,爱念自是炽烈,何况有冰窟中那般肌肤之亲,而且干脆说,他要不娶陶丹凤也不行,陶丹凤也非嫁他不可了,而今见辛梅对她恁地痴情,嘴里时时都提起丹凤,可见她嫉妒之深,心想:“她刁钻狠辣,来日方长,这来怎好?”
  他叹了口气,说道:“小梅你别多心,那位老前辈嘱托找我之时,说她要想复原,非你爹爹相助不可,但又说那火龙珠即能吸取她两腿上的寒毒,就我猜想,必是她复原之后,要想出困,定有一番恶斗,我两人前往天山之前,怎能不知会多九公和陶氏兄妹,且得约定时日地头,好在我们返来之时相会。”
  辛梅撇撇嘴,说道:
  “你不过想把上天梯送给她就真,别瞒我。”
  周洛道:
  “小梅,你说得不错,陶姑娘此番亦冒万险,且她若不以火龙珠相借,那位老前辈岂会以上天梯相赐,她原该有份。”
  辛梅忽然冷笑,这可是周洛和她相处以来,首次见她如此冷冷而笑,只听她说道:
  “周大哥你忘了身负血海深仇啦!”
  周洛只道她是说得到了上天梯,那时武功即可天下无敌,报仇便易如反掌。他不但身负血海深仇,而且师傅的惨死,迄今凶手是谁,尚且不知,岂会忘得了的,而且每当深夜之时,想到血仇奇冤,莫不心如刀割。当下凄然一叹,道:
  “小梅,我岂会一时或忘,但无信无义,还能做人么?若不是这事故迟延,我早巳返回南去了,只待此番对那位老前辈的承诺办到了,我再不会留连片刻,那时便得到了上天梯,我也无暇练那宝典中的武功了。”
  他所说的并无半句虚假,近些日来,他时常想到,以他现下的武功,虽说尚不能胜得当今这般一等一的高手,但若是声江湖武林之中,那会不出人头地?他虽尚不知家父之仇,弑师之凶是何人?但想来仇人的武功绝不会强过去,那么,练那上天梯的武功,岂不是浪费时日。
  却见辛梅又撇嘴一声冷哼,说道:
  “你没忘记就好,那你找你的陶姑娘啦。”
  周洛暗暗纳罕,心想:
  “辛梅往日可不是这般言态,怎么她变了个人似的?”忙道:
  “小梅,瞧你又生气啦,待找着他们,我们即刻就上路,你,那去啊?”
  原来辛梅话声出口,巳掉头走了。
  周洛忙追了上去,说道:“小梅,你去何处?”
  辛梅说:“我自有去处,别管我,而且天山我是不回去的。”
  她话声未落,脚下已然加快,竟是施出她那绝世轻功,饶是周洛在身后喊得声嘶力竭,她也象充耳不闻,才转过一个山头,已去得无影无踪了。
  周洛停下步来,一声浩叹,知她脾气古怪得很,倒不知她怎会突然生起气来,要说是为了陶丹凤,而今日可又不是首次提到她?知是追她不上的了,心想:
  “她说不回天山,倒也不假,她原是偷下天山来的,怎敢回去见她爹爹,好在她知我会返来此间,待她气平,那时自会前来寻我,现下倒别耽误了寻找陶姑娘。”
  原来他见辛梅是向东南奔去,只怕越追越远,那时倒无法再寻多九公等三人了,而且还想到只怕这也是辛梅的计谋,故意将他引得远远的,那时便要再寻三人,可就不易了。
  想到这里,便不再追,等了一会,见辛梅仍来回转,只好回身寻去,心想:
  “多九公等得知我巳脱困,必然放心走了,他们知我要往天山,必然也在北去的道上等我。”
  当下往北走去,那知他一路皆在高处行走,雪山之下虽然雪已渐少,但也能望得甚远,且多九公三人必也会留心的,若然三人是在他所行道上附近,也没有发现不了他的,不料赶到天黑,仍未发现三人。估量自雪山北行,巳走了百十里了,这才绝了望。若然再返回去,能不能寻到三人,尚且难说,这一来一往,倒又耽延了时日,只得独自一人继续赶路。
  这时地势巳低,但到处仍是高山峻岭,他这一路北来,就未曾见有人烟,只得仍然野居猎食。
  这般行了几日,才渐有人烟,一问,知巳到了青海境界。
  那青海乃是高原地带,气候甚是寒冷,周洛只得辛梅脱下的一件外衫遮体,时日长久,如何支持得住,且一路在从无人烟之地行走,穿荆拂棘,那衣衫那能完好,早巳是破烂不堪,更有甚的,他两腿渐觉软弱无力。原来这些日来,虽然日日猎食,但却缺少食盐。
  周洛心想:
  “我得先找套衣衫才行,不然在人烟较多之处,我怎么行走?”但他身无分文,衣衫从何处得来,待得腹中饥饿之时,更无次食,倒不如在荒山野岭中无忧无虑。还好这时虽有人烟,但到处仍是峻岭丛山,饿了便猎些小兽充饥。
  这样又走了五天,到了个城池,周洛心下踌躇,有心要入城,怎奈衣衫十分褴褛,走到水边一照,更见蓬头垢面,简直连个乞儿也不如。不由想起数月前逃下括苍之时,在钱塘江边,亦是这般情景,只是那日尚有那黄衣少女慧眼识英雄,今日却流落西域。想到这里,不由也一声浩叹,遥望着江边的城池,发了好一阵楞。
  一会,有个老人路过,周洛见是个汉人,忙上前施礼,请问这是何处。
  那老人亦是衣衫褴褛,对周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说道:
  “哥儿,瞧你象是新来此地的,唉!你年纪轻轻,怎么也流落到西羌来?”
  原来今之青海,乃是古之西羌,自汉而后,时有征战,汉人落籍在此不少,从青海往北,出五门关,大漠之北,便是天山,故唐诗有:“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之句,其时,青海已是汉羌杂处。周洛一见老人,从他服式之上,一眼便知是汉人,是以上前相问。
  那老人向周洛反问,周洛怎能说出真相,便是直言相告,老人亦不解武林之事,便道:
  “老人家,小子是路过此间,乃是要往天山寻人。”
  那老人愕然,摇头道:
  “哥儿,此间我们汉人称为贵德,羌人称曲喀沙甲,此河名玛楚河,乃是黄河上流,此去天山,要走西宁,出祁连山,经张掖,过玉门关,迢迢数千里,你如何去得!”
  说着,那老人叹了口气,说道:
  “哥儿,你不说,我也明白,必是尊大人也和老汉一般,当年也在军旅之中,流落西羌,你来寻找,是也不是?”
  周洛含糊以应,老人道:
  “难得你一番孝心,老汉指你一条明路,你瞧,那边不是有个道观么,观中有个老道,每日倒有大半天卧地不醒,但却时有神迹,你去求他,也许他见你孝心虔诚,会助你一臂。
  想是当年流落西羌的汉人,只有—个缘故,那就是征战之故,而万里寻父的佳话,又时有所闻,故尔老人硬说周洛也是寻父的。周洛并不在意,却听说道观有如此这般一个老道,不由心中一动,登时连想到是黄梁道人,何况此间又是黄河上流。
  忙道:“老人家,这位道爷不知如何称呼?”
  老人道:“大伙儿都叫他睡道人,老汉适才从观前路过,尚见他高卧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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