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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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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在愁回宫怎么交待的小锅子这也定下心了,想来自家的脑袋在九王爷的力保下应是安然无恙,也有了打起精神看这边塞风光的心情。“少爷,那您打算多久才回宫啊?不会是打算在外边找到意中人再回去吧?”,蓦地想起,他们这一路由南玩到北,半个中原走遍,可九王爷还玩性甚浓,半点也没起回宫的打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趁着他酒兴好,小锅子一边给他倒酒,一边向王爷打听今后的打算。

  “要找我的心上人哪那么容易!她啊,应该是高洁如天山的雪莲,清幽如深涧的流泉,美丽如卓傲不群的牡丹……总之,不是人间能有是殊色就对了!”

  撇过一旁听到他的理想后把嘴巴张成个圆型、一时半会儿还回不过神的小锅子,李槿一回头又收到了几束含情脉脉的眼波,不由得自鸣得意地叹了一口气。

  唉,上天为什么要制造这样一个风流倜傥、英俊无匹、举世无双的他呢?

  制造出来也就算了,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同性们又妒又羡的目光。

  但上天为什么却没把能匹配得起他的女人降生到这个世上呢?

  害他只好如蝴蝶一般在姹紫嫣红的百花中苦苦寻觅能符合自己心意的那一枝,偶尔在枝头停伫,形成了他花名在外的错觉。

  知己一个也难求啊!

  他明白了,上苍一定是妒忌这样完美的他,谁说美丽不是一种错误?他的英俊比美丽的罪过更大,所以老天爷才会这样折磨他、蹂躏他、践踏他,并让皇兄代表它出面毁灭他少年纯真的心愿,决心让他一步步走向‘孤家寡人’的田地。

  哦、哦,不!不要否认,一定是他英俊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所以他的求偶路还未开始就已是这般的艰辛而曲折……

  无心再去理会旁边那几个庸脂俗粉的媚眼谄笑,李槿很专心地埋怨起上天来。

  伸手在主子面前晃了几晃毫无反应,发现他早又陷入了一天三十遍的自怜自恋中去了,小锅子叹了口气,才要放下手中的酒壶,肩上却猛然被人一拍。

  “什么人?”好歹他也是尚武监王公公手下训练出来的习武小太监,小锅子旋风般地把身子一拧,摆出了护驾的姿势。

  “果然是你!哼,骗了我的钱就走路,天底下哪有这么好康的事情?弟兄们,给我上!这就是我说的那两个骗子!”

  看着那依稀彷佛有点面熟、此刻正义愤填膺的汉子,小锅子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然是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他们居然在边塞小镇这种荒凉之地也会碰上前一任债主,不用多费心思想起这人是谁,反正九成九是他们一路从江南骗到塞北的冤大头中的一个了。

  百忙中左手一托,架住了砸向还在发呆的主子的铁拳,右手把欺身上前的一个大汉推了出去,撞倒了数张桌子,一时间喧哗大起。

  “他XXXX的,骗老子钱还敢打人,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本想得色却被人骗财的苦主拉大了嗓门,大有不肯善罢罢休之意,一旁的掌柜见势不对,早叫个小伙计一溜烟跑去报官了。

  “王法……呃……”小锅子一时语塞,眼前就有一个知法犯法的典范,若被人扯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更好瞧了!

  无可奈何下,上上之计莫过于逃。顺手把发呆的主子往肩上一扛,小锅子觑了个空隙虚晃过两个人就想往外跑。

  “捉住他!”

  “朱老大,这小子爪硬,哎哟!”

  眼见得自己的人根本不是那小侍从的对手,被人唤做朱老大的那个红脸汉子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朝身后一挚,操出了家伙,向这边杀来。

  “哎哎哎!别打别打,官爷就快来了!”看到上面的客人动起了家伙,到时候不仅仅是损坏店堂的桌椅。刀剑无眼,还大有可能给他这店里带来血光之灾,掌柜的也着急了,直搓着手团团转。

  “怎么回事?”

  一片喧哗间,有一道并不高扬的男声却盖过了所有的声响,冰冷的语调似在吵得热火朝天的人群中撒播下一道清流,转瞬间已将混乱的局面压下。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店外瞬间飘入,举掌轻轻一托,便化解了那柄虎虎生风的钢刀之势。

  掌柜的更是如见了救星般地迎上前去,拱手道:“独孤大人,您总算来了。”

  “糟!”依他们现在尴尬的身份,一见官就容易穿帮,小锅子趁众人都回头去看那大人的时候,转身就从窗口跳了出去,不料他才一起身,就已经有一道白色身影如影随形,不急不徐,但却不管他转到哪个方向都正正挡在他的前面,直把他逼得无处可逃,只好一个后翻重回酒店二楼——回过头来,那独孤大人正气定神闲地立在他们身后三步左右,一身白衣衣袂翩翩,飘然若仙。

  “言灵,真的有言灵……”猛可里见到这个人的脸后,小锅子只吓到口吃得快说不出话来!

  “小锅子,你晃到我头昏了!”他好好地在自艾自怜,周围干什么这么吵?

  喝得本已是微醺,再被这奴才扛着晃来晃去,好不耐烦地回醒的李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张口结舌的小锅子,很习惯地从自己发呆时就会莫明其妙被奴才扛着跑的肩上爬下来,见他仍是一脸呆痴地朝他身后看着,像是被鬼勾了魂。

  “喂!你怎么了?”李槿没好气地举手在他面前晃晃,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本是闹哄哄的店面倏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和他那不成器的奴才一个表情,呆愣而痴迷朝着自己这边看,脸上皆是敬佩之色。

  “嘎?”他记得他身后就是窗子,莫非这些凡夫俗子全被他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英姿倾倒了?

  李槿很得意地一抖扇子,打算摆出一个自认为是最潇洒的姿势,向众人打招呼,却见他那终于回过魂来的小奴才脸色铁青地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王……少爷,我原来说过诅咒自个儿的那些话可不可不都别当真?我只是随便说说哄您开心而已,没想到真的会有言灵啊啊啊啊……”

  “小锅子,我虽然知道你很笨,可是没想到你还会有失心疯啊!”

  哼!这小子,平常总在诅咒发誓地说他对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忠心,现在看来,不过一个小小的言灵就吓倒了,真是人性的悲哀!

  好不自怜地转过身去继续找酒,李槿的眼角好像瞥见窗边上立着一个疏淡如烟的身影。

  不敢置信地一再揉眼,先眯小了眼睛再瞠大,由于过分震惊而使面部表情僵硬的情况下,很快就有一堆口水自他合不拢的口中淌了下来,在楼板上汇流成小溪。

  那个只能在梦里见到的人,竟然大白天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站得近到自己的鼻端彷佛都能闻到自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

  一个彷佛是他刚刚用了人间所有最美好的语言召唤出来的美人,就这样出现在这烦嚣尘世,活生生地站在众人面前。

  清泠泠的目光如高山冰雪,娟秀的面庞好似微带红晕的白牡丹花瓣,笔挺秀气的鼻子下,樱瓣似的薄嘴轻抿,娇嫩的肌肤光泽胜雪——仔细看时才发现,这个‘她’原来是个‘他’,精干颀长的身形把他眉目间的娇柔淡化,举动间英气逼人,美丽的容貌竟与他冷酷气质配得十分契合,形成冷淡却迷人的独特魅力。

  察觉到有数道炙热目光贪婪地不肯自自己脸上离开,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一扫,顿时把所有贪婪地投向他的目光逼了回去,大有不把一伙登徒子瞪到冰山去冻着不罢休的决心——这人美则美矣,但未免过于冷淡,稍为靠近便会有被冻伤的可能。

  “甲等以上的品级是什么?”口水流得快可以滋润一顷地的小花,终于找回了意识的手一把揪住因为觉得主子太没面子、私下打算开溜的小锅子,李槿脸上满是期盼之色。

  “呃,顶级?要不就是绝品……”主子该不会是……小锅子打了两个冷颤,祈祷自己不会预感成真。

  “我决定了!这人就是顶级的绝品,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

  轰!平常不管对谁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自在逍遥穿梭百花的九王爷百年难得一见地积极起来。小店临街的窗口,乌沉沉的黑云构成山雨欲来的前奏,却好似在他身后交织起电闪雷鸣的背景。

  这一年为唐元和八年,两人的第一次相遇。

  孽缘的开端。

第二章


  铁链、铁炉、铁制的栅栏,怎么看都应该是一间审讯专用的刑室。

  冷冰冰的官差大人与这冷硬的铜墙铁壁搭配得天衣无缝,唯一与这只有铁与冷的地方不太相配的是:被捉来的一干闹事人犯中,有一张开心到一直挂着白痴般笑容的脸。

  ——“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啊,我不能说的,倒是你呢?你的高姓大名?”

  以上对话在半刻钟间重复了三次,实在是想让小锅子不佩服他那天才主子都不行!

  ‘官兵捉强盗’的问话可以进行成这样,自然是他那个死都怕自己真实身份泄露被人捉回宫,却又一心一意想打听自己新鲜出炉的心上人情况的九王爷——李槿的杰作了!

  “如果公子执意想妨害本人的执行公务,那休怪我不客气了!”真少见有这般主动伸出脖子让他套链条的人犯,可是从与他谈话的感觉中得出这个人在智力上明显存在很严重的问题。

  独孤钰叹了一口气,可惜了那张看起来还算不错的皮相。决定放弃这根难雕的朽木,转头看向在他身边服侍的清秀小厮。

  “你跟我说话啦!”狠狠地瞪着目前短暂得到独孤大人注目的小锅子,李槿恶形恶状的目光已说得很清楚:如果你敢抢我的风头跟他搭话,回去就跟你没完!

  独孤钰和小锅子同时被他那种小孩要不到糖就撒娇耍泼的口气恶心得激伶伶打了个冷颤。用脚趾头想都明白是主子那花心滥情的毛病又犯了,两边都不敢得罪的小锅子把脸埋进膝盖。独孤大人皱皱眉转头打算询问另一边的事主。

  “你不要去理他们,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被无赖纠缠而面寒如霜的独孤大人也不回头,可是室内的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多,就连站在他们对面的朱老大一伙都开始觉得寒意透骨,只有色迷心窍的九王爷李槿混然不觉。

  “咯咯……”

  已经有人经受不住这刺骨的寒意而开始牙齿打颤之际,地窖口的大门仁慈地打开了,一位儒雅老人出现在门口。

  “钰儿,我听说今天天龙客栈大乱,你捉了一批人回来,有没有受伤?”

  就在李槿顽强不息地与缚着自个儿的铁链做斗争,妄想尽量与自己梦中的美人儿再靠近一点的时候,一道温文的嗓音自阶梯上的门口响起,过于耳熟的声音让李槿一愣。

  侧头看向出现在门边的儒雅老者,李槿只恨不得把脑袋能埋到裤裆里去。

  “爹,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先告诉我一声?”见到来人忙上前去迎他下来,那个被老者称为‘钰儿’的独孤大人必恭必敬的神态少了几分父子间应有的亲呢,不过与他淡然的气质倒是非常相符。

  “咦,这位公子看起来好眼熟啊……”那位清瘦儒雅的老者,大唐前太子太傅独孤敦儒在儿子的搀扶下缓步走过这一干神色各异的人犯,见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时不由得停下了步子。

  “完了完了,快点走过去啊,我不是你认得的那个人……”心里暗自叫苦,李槿把头一低再低,天底下没有比被老师捉到更可怕的事了!

  独孤太博一向以博学多才、严谨治学而获全朝上下的敬服,另外他不得不让那些顽劣的皇子皇孙们敬畏的一点就是:如果偶有一点小错,他既不会责打你也不会骂你,而是一脸义愤,慷慨激昂地与你讲道理——通常这个讲道理的时间可以维持三至五个时辰不等,中途也不用换气及喝口水润润喉,真不明白那具瘦小的身子从哪里来的这么强盛的精力——通常被他念叨一顿下来,他好几天脑袋里都充满着嗡嗡鸣叫不休的苍蝇,自己头晕耳鸣也就罢了,还会开口就是独孤老师常说的:“子曰……”闭口就是那一句为天下苍生感慨万分的:“实乃吾朝之幸甚!举国之幸甚!”让服侍他的人也跟着头痛。

  可千万别认出来……

  抱头瑟然发抖的主仆俩一缩再缩,只敢给独孤敦儒一个颤抖的背影,心里求如来拜观音,只求他快快离去。

  “爹,您今天才从京城回来,累了吧?”看到父亲抚须沉思,言语间有些轻咳,独孤钰担心这阴冷的地牢让他觉得不适,忙扶着他向外走。

  听到脚步声渐远,李槿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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