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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之吻 作者:耿伟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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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这怎么和怪和尚的Good morning如出一徹,欲睹一睹这位主人的天颜。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又类似于正元君,最好能是位娉婷万方的女子,脸蛋要是鸭蛋型就更好了,才辱不了这么好的琴艺。

  如此的想着,我放目寻去,院子左上角的凉亭里,端坐一位女子。此女子冰肌若雪,一袭蓝衣,弹琴的时候青丝随蓝衣一起飞扬,显尽了风姿。而我身边,一丝风也没有。所以我怀疑,是否她前面放了电风扇或者鼓风机之类的。

  我于是跑过去,四处打量,见她面前除了栏杆和砖地,什么也没有。这时候琴声戛然息住,代而一声柔美甜畅的话语:公子别找了,我这里没有你们的机器。

  我就问:那你头发怎么会飘起来?

  说完发觉女子正望着我,眼神失去了遮拦,只有闪烁的波影,显得灵动而又深藏着某种幽怨。这眼神不仅和方才的琴音一样,于我都有着隔世的熟悉,还有种今生的熟悉,仿佛我昨天还在看到。她望了许久,轻轻说了一句:是他,还是没有变。

  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她愣了一下,微笑,说:噢,没什么,那是琴气所致。

  我见她说话的时候,神色怪怪的,也不便深问什么。只对那把琴起了兴趣,就说:什么琴气,给我看看。

  她略略迟疑,然后莞尔一笑说:好吧,反正你们也多年没见了。

  我再次不解,问:你说什么?

  她于是又一副失语的表情,忙说:没什么的,我是说,你看看也无妨。

  我说:噢。

  之后怎么也想不明白前句和后句有什么联系,大概是此女子患了轻度失语症,用不好正常的逻辑了。

  女子起身离座,附身双手端过琴,轻盈地向我走来。同时带来了一股和小妍身上极为相似的香味,使我不无诧异地望了望她。发觉我在看她,她抱之一笑,说:给你琴,看吧。

  我接过琴,手指即刻像滑过丝帛,柔而清凉。而仔细地看,并未见有丝毫的丝帛在上面。看上去,整个琴体乃是蓝色玉石所制,晶莹剔透。我于是将琴体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迷糊。

  女子说:公子,此琴体为北极蓝宝石玄珂制成,玄珂石生于北极秦峦峰顶,万年产一块,质地柔韧不折,道体中空,摸上去有丝帛之感,是制琴体的上品。琴弦是雪山的天蚕丝,也是罕见的宝物。

  听说有天蚕丝,我不禁高涨了兴致。原因是,电视里经常有武侠人物为了这东西杀来杀去,宝贝得很。犹记得,曾经有三个我喜欢的电视台,都在每天的夜里12点开播武侠剧。我当时对这种做法十分赞同,那段时间里,每到午夜12点我必然失眠,相当的准时。那时候我就爬起来开电视。发现三个台播的武侠剧,都挺不错,不知该选哪个好,只能看完一段精彩的,翻台,再看另一个。如此的往复,我所看到的都是精彩的。而每个精彩部分都会出现天蚕丝,且是造型各异。有栓镖的绳,有软甲,甚至还有一副天蚕丝制的假胡须。据说此胡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可以有效地保护好脸的下半部。武林人士为此不惜阴谋诡计,心机算尽。

  我当时比较的疑惑,既为胡须,飘起来缝隙比什么都大,又怎么会保护。除非是做成了蒙面大盗脸上的东西。可是,那还是胡须吗?

  剧情中有一对男女,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在一块写有三生石的石头前私定终身。留下一句誓言,叫做此石不烂,决心不改。

  故事的发展是,他们如胶似漆地好上了,武林大会里都要吻着走,弄得师傅很没面子,背上了教徒不严的罪名。武林同道也为之愤怒,却有没人上来将其制止,因大家都已害羞得不行,背过脸,蹲在地上,喊口号似的不住地嚷:廉耻何在,廉耻何在!

  小两口没有告诉他们廉耻在哪里,而是安然无恙地拿走了天蚕胡须。临走时,还跳了一曲交谊舞,留给大家许多个飞吻。

  故事进一步发展是,他们得到了天蚕胡须,彼此都非常的喜欢。而一个须又不能同时去保护两个脸的下半部,卖掉后一个人得的钱,也要比两个人多,所以他们又想独自占有,显得很矛盾。但表面上一点也不矛盾,小两口左一个亲爱的,右一个亲爱的叫得十分甜蜜,睡前还做了这天中最后一次狂吻。只是,睡觉时都用绳子拴住胡须,牵在手里,然后才安心地打起胡噜。同时,左眼还都是睁着的。

  故事的结局是,这对恋人大概一块呆久了,心有灵犀,竟选择在同一时间里去弄烂三生石,再谋划着用什么方法可以让对方死得更快。

  那天,他们不约而同地蒙着面,手持大锤,从不同的方向鬼鬼祟祟地奔来。见到三生石抡锤就砸,异常的专心,打算弄碎这个铭记着誓言的东西。

  敲了一会,都敲累了,靠在石头上休息。无意间觉察到彼此的存在,于是嗨地打了声招呼,热切地聊起天来。但后来越聊越发现不热切,就伸手扯掉了对方的蒙面,不禁大为一惊,一起指着对方喊道:啊,原来是你!

  接下来的故事,如你所料,已经没什么好看的。心里挂念的,只有那个天蚕丝,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回忆至此打住,现在,我手里捧的是把古琴。蓝宝石的琴帮上,有两个行体字:韵月。琴弦就是我一直想见的天蚕丝,白而透明,光泽氤氲。

  我想要拨动琴弦,被女子止住。她说琴弦一动,琴气就出,力道小了是风,重了就是利器,控制不好容易伤到自己。说着她帮我调好姿势,指着远处的一棵树说,弹出去,用力。

  我于是就很听话,因我感觉她在吹牛,而我又非常之想看看她牛皮吹破的样子。我可不是好唬的。我对准大树,用力拨弦。铮的一声,只见一道刀刃般的蓝色气浪,瞬间冲向大树。大树一断两截,树头哗啦啦地倒落在地。

  我低吟了一句:这么厉害。之后又意识到,托琴的手已经变得冰凉,简直像伸进了电冰箱。我不解地问女子为何会这样凉,她说玄珂玉和天蚕丝均是雪山的产物,至阴至寒。

  我就问:这样寒的琴,弹久了会不会得关节炎。

  女子扑哧地笑,说:不会,我弹了都快一千年了。

  我大惊,说:千年狐妖?

  她说:不,我是神仙。

  *

  女子笑咪咪,告诉我,她是神仙。我不相信,问:有没有证件。她说有是有,不知公子所要何证,我这有入界笺,良仙证,驾云证,仙界房产证等等,说吧,你要哪一个。

  我说:这么多证件,成仙还有什么意思。

  她莞尔一笑,说:所以嘛,世人都觉神仙好,惟有神仙自己晓。

  我觉得,这话似乎只有神仙才说得出。忙向她拱手抱拳,说:神仙姑娘,请恕在下肉眼凡胎,不识仙体,告诉我小妍的下落吧。

  仙子说:公子多礼了,我这里没有她,她在古道林中那条石道的尽头。

  我顿时不再行礼,说:胡说,这不就是尽头吗。

  仙子笑,说:不,这里是开始,不是尽头,尽头还在很远的地方。

  我问:多远。

  她说:很远很远,远得你看不见。

  我说:我靠,到底有多远嘛。

  她说:说了也没有用,此道凶险异常,以你目前的装备,连我的灵蓝圃都出不了。

  我说:何以见得。

  她一笑,说:你来看。说完手指轻扬,挥出一片琴音。我看见,整个天空里开始蓝云流动,一朵朵蓝色花朵,由地面陆续地升起,飘移,列成各种星座,挥洒出我所见过的最为动人的蓝光。

  我欣赏地笑,问:什么花这么美。

  她说:灵蓝花,我这遍地都是。

  我忽然发觉了自己在失态,忙说:只是好看一点,能有什么。

  她说:你太心急了,这不能有什么,下面的能有什么。

  我于是俯视,发现各式各样的动物或者怪物,大量地涌出,它们中间有狮子,老虎,大象,乌龟,王八,猴子,青蛙等等,还有许多长相个性的东西,我统称它们为怪物,比如刚才拍我一下又差点笑昏的那东西。只是,无论它们长成什么样子,都统统蓝乎乎的。此外,最后面一条又粗又长的蓝蛇,把尾巴插进泥土,笔直的挺立,脑袋差点伸进了云霄里,姿态特异,看上去像根顶天大柱。

  它们一起向这边叩首,说:小仙见过灵蓝仙子。

  我愣掉,说:我晕了,这些也是神仙?

  仙子说:是的,它们都是没有正果的神仙。

  我问:什么意思。

  仙子说:意思是,它们在修炼的时候喜欢胡思乱想,心念不净,只能走火入魔,变成了动物来充当仙界的飞禽走兽,等着上仙来挑去做宠物。这些都是我挑的,你看,我把它们染蓝,好为我服务。比如那个,叫万喜财,修炼时想得到金龟,就变成了个乌龟,如今驾云收费太高,我就让它驮我走水路。那个叫李旺福,修炼时看见一个农夫拉犁,笑人家黑的像狗熊,走起来像蛮牛,就变成了一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它功夫可以,让它做了护院领班。

  还有,最后面那个,站得最高的,成仙前叫王大,太好色,修炼时因想起了美女的屁股而忽然阳具伟岸,只好修成了一条蛇,天天都那副挺立的丑模样。我本来不想挑它,后来又觉得它够粗够长,可以充当一条路来用,就挑过来放在了那里。

  我顺着仙子的指向看去,发现通向楼梯口的那条会扭动的路,不易而飞,空剩下一大片被压倒了花草,显出了一条长长的路痕。

  我转身看看仙子,结巴地说:你,你用,用那蛇做路?

  她得意地笑,说:是不是很有创意。

  我暗想,真是太有创意了,要是知道会在条蛇身上走过,我宁愿和那个长着牛角的大狗熊干上一架。想起来皮肤都一阵麻酥酥,汗毛也立起了许多。发现女人不仅思维具有跳跃性,连虐待也会搞得很幽默。

  我明白地说:就是说,你养了很多妖怪当宠物,对吧。

  她说:不,它们不是妖怪,妖怪是畜生变成人,而它们则是人修成了畜生。妖怪修不成仙,还可以做畜生。而它们修不成仙,就只能做畜生。这个中区别,你可明白。

  我说:马马虎。

  仙子又说:这些,不仅是宠物,还是我护院的勇士,若不是我早有吩咐,你进来时就已被撕得粉碎了。后面这样的危险还会很多,这只是所有危险中最不危险的危险。你说,你过得去吗?

  我说:过不去。

  她说:那你还过吗?

  我说:过。

  她于是冷冷地看看我,静了一会,说:好吧,你意已决,我无法改变。你先在此处住下,天色不早了,以后的事明天再说。

  说完冲下面喊道:听着,李旺福留下,照顾这位公子食宿,其他的,各就各位。

  我吓了一跳,说:仙子,能不能换个面善点的。

  她想了想,回首对一个猴子说,彩云啊,你来照顾这位公子吧。哪知这猴子显得很犹豫,说:尊敬的灵蓝仙子啊,我照顾他,那谁来照顾您呢,再说,我一个女猴家,他会不会——

  仙子咯咯地笑起来,说放心吧你,此公子心有所属,不会看上你的。那猴听了点点头,还羞答答地瞟了我一眼。我顿时感觉牙根很酸,身上即将起出鸡皮疙瘩,急忙说:算了吧,告诉我睡哪里吃哪里,我自己来即可,不劳烦这位猴小姐了。

  仙子说:也好。

  *

  我住楼上,仙子也住楼上。中间隔的不是墙壁,而是个面积很大的长方体水晶鱼缸。里面盛满了清水,也盛满了小蓝鱼。这种鱼身体极扁,脊梁和腹部看上去都只是一道蓝线。扁也无妨,它们还偏让自己的脊梁和腹部都长成波浪形,两道波浪滚到屁股上,一收,就成了尾巴,情形和张飞的丈八蛇矛的矛尖十分相像。而且,它们几乎都没有眼睛,只针尖那么大的俩黑点。

  这时,听见仙子在隔壁说:别看了,看也看不到我。

  话音刚落,这些小鱼都开始在水晶缸里疯狂穿梭。本来通过鱼缸,还可以模糊可见隔壁的物致,现在,大概是视觉暂留的效应,水晶缸变成一堵深蓝的墙。

  我说:仙子,我在看鱼,没看你。

  她笑,说:看鱼,需要那么色迷迷吗。

  我说:我都看不到你,你怎能看到我。

  她说:我是仙子嘛,警告你,别再看了,不然你的眼睛就只能和这些鱼一样。

  我说:噢,你是仙子,就不该冤枉我。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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