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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晃晃脑袋;伸出手抓住了骑士王的左手。
恩?
被突然抓住;忘记反抗的saber十分疑惑;她将包含这份情感的视线放在了夏目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带了盔甲手套;夏目感觉不到saber左手的温度。
只有盔甲冰凉和颤抖。
在没有握住武器的现在;看上去是如此无力和柔弱。
“r?”
“这样吧。”
夏目牵起阿尔托利亚的手朝着大厅走去。
“你有喜欢的东西吗?”
“怎么回事?”
不理解这个问题的含义的saber只是被夏目牵着走;时停时动;像个找不到归路的孩子。
想知道吗?
走在前方;夏目继续说着
“在你击败r治好你的左手之前;或许可以轻松一下。”
“轻松亦是指玩乐?”
夏目感觉到手中的少女的手紧了紧。
“不是玩乐;而是休息;放下肩膀上的重担的休息;不去思考那些重负;责任;未来的行动和应当前进的道路;只是单纯的停下来;止步不前;看看风景而已。”
“这是——”
saber甩开了夏目的手。
她盯着双手和身带甲反射在窗户另一边的自己。
“这是;不可能的……可r的做法——”
saber放佛从窗户里面看到了过去征战时路过的美景;在心中说道
【让人觉得有歇心呐r】:
第三十五幕 无情魔术师杀手的黑色光明(中)
回忆开始化成泡沫漂向空中;如同玻璃球般破碎消失后;他抬起头;未曾听到saber心中那句话的夏目;在一条街道上停了下来。
已经到了啊。
这里;这个地方;是属于那个男人;间桐雁夜的家。
如此说来还真是讽刺;明明是自己的家;间桐雁夜却无法回来;只能够拜托其他人将想要交付给那名少女的礼物送到她的手上。
真是悲惨;不;真是无奈才对。
对他人的不幸抱有怜悯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夏目可以确定;有空去怜悯他人之人;大多数都是拥有幸福的生活和良好的家庭条件。
为什么呢?很简单;只有活在幸福中的人才会有余韵去关心那些不幸之人。
在一个混乱的国家;进行慈善活动的人不是那些政治家和富有的商人;而是他们的孩子;那群养尊处优的孩子。
为了在平静的生活中寻找有趣的事物;大多数富家子弟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去帮助那群穷人。
夏目当然不会怜悯间桐雁夜;就他个人而言;间桐雁夜是毫无疑问的敌人。
但是。
唯独有一点夏目倒是十分佩服他;那即是为了想要守护之人付出一切的行动。
说实话;夏目做不到。
不单单不想去做;还有一个原因是;对于夏目来说;他没有应当守护之人。
爱丽丝菲尔?久宇舞弥?还是说那位阿尔托利亚?不;都不是;守护她们的人;不过是‘现在进行任务的夏目’;而并非那个最为‘纯粹的夏目’。
因为——
“纯粹的自己;是无法守护任何人的。”
如同驳论一般;夏目苦涩的咂了咂舌;通过斑马线来到了间桐府邸。
这是一座看上去颇为古老的建筑;就像是古时候的寺庙一般;透着衣服古朴的气息。
除此之外。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暗气氛也从各处冒了出来。
类似于蚕食动物的蛆虫;夏目放佛看到了无数蠕动的虫子在眼前爬行;然后来到脚底;接着到达腿部;最后钻进嘴巴里面。
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那名少女被丢在这种地方;就和将羊羔送入虎口一样。
夏目这不是愤怼;只是觉得间桐家的魔术的确是惨无人道。
以‘虫’来改变魔术回路;通过人的性命来强化能力什么的;这样的禁忌之术不应该存在于世。
然而。
那又如何?
自己可不会为了一个少女现在就和间桐家敌对。就算是对其抱有厌恶感。夏目也不会表现出来。
所以思考吧;思考如何进入府邸。
是偷偷潜入;还是正大光明的以某种理由进去呢?
站在门口左侧的街道上;夏目现在陷入了沉思当中。
首先。潜入的方式倒也可以实行;就算间桐家是一个魔术大家;只要好好隐藏的话;凭借着现在自己的能力;成功闯到里面谈不上困难。
可这么进去了的话;寻找樱所在之地就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这么一想;夏目可不认为自己采取正规的方式进去后;间桐砚脏会带着自己去见樱。
也就是说现在无论哪个选择都存在漏洞;会让这次行动陷入麻烦的局面。
如果说自己要光明正大的进去。那么条件又是什么呢?需要什么理由才可以被允许见到樱。
理由。
必须的必要的理由。
夏目盯着眼前的府邸门匾;打算赌一把。
于是;从侧面街道直接走向正门;途中;夏目看到了让自己计划立刻改变的情况。
门被一个人打开。那是身穿西装的男人;在他身前;则是站着一名紫发少女;她低着头;双眼无神;只是听着他们的谈话。
在西装男正对面;是一个秃头;四肢如木乃伊般干瘦。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无论外貌或行为都异于寻常的看上去十分奇怪的老人;那就是间桐脏砚。
停在原地的夏目转过身去;他用手挠着脑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等了一会儿;发现和间桐脏砚谈完话的男人低头鞠了一躬之后就坐上轿车离开;夏目随之从间桐府邸闪人。
当然不是放弃了计划;而是另有方法而已。
经过自己身边的轿车往下方的街道开去;这里的坡度较高;所以拥有一个高低差;由于中间民居较多;想要开往下方街道的轿车必须转过很多弯才行。
“时间应该充足吧。”
无聊的想着;夏目越过栅栏;再看了一眼走进府邸的少女后闭上了眼睛。
因为夏目看到了;远坂;不;是间桐樱对外面世界那稍稍抱有期待的眼神。
世界真是扭曲;社会真是黑暗。
那么自己也要为了应对这种世界和社会改变才行。
一口气穿过了大量的民居;借着围墙翻到房顶的夏目看到了从右侧开往左侧的轿车。
坡地就是一个较为密集的交通区;看来只能够在这里解决。
在轿车行驶到一定距离的下一刻;夏目朝着车顶一跃而下。
砰!
双脚踩在上面;听到了下方的人的惊呼声;夏目没有给他们多余的机会;右手拔出背后的大刀;对着主驾驶的位置直接插了下去。
听到了**破碎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骨头碎裂效果音;该不会是直接切开脑袋了吧。
真是有趣。
由于失去了驾驶员;没有控制的方向盘直接带着轿车撞在了附近的墙壁上;车头完全扭曲;而夏目跳了下去;躲过了撞击。
来到侧面;除了呻吟声之外还有成年男子的咳嗽声。
之前见到的西装男的头部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望着夏目的眼神有些惊恐;不过还是立刻将手伸向了自己怀中。
在他拿枪之前;左手被夏目切掉;发出痛苦的怒吼的西装男大声咳嗽起来;将血沫喷在了前方的副驾驶位置上。
见到他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夏目将手伸进他的怀中;在衣服内侧摸到了一张名片。
“魔术协会的人吗?”
“咳咳;你;你以为。”
“闭嘴。”
名片上没有任何相片;只有一段信息而已;这点可以好好利用。
转过身打算离去的夏目看到了呆愣着站在街道旁侧是两个小学生。
咬着嘴唇;夏目用尽量爽朗的笑容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可粘在手上的红色液体却因为挥动而洒落;落到了他们跟前。
不好。
夏目耸耸肩;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现在;是该进去的时候了。:
第三十六幕 无情魔术师杀手的黑色光明(下)
每一次行动都是存在着意义的;或许有人会这么说。
吃饭是为了活下去;喝水是为了防止死亡;杀人是为了让自己生存;不管多么简单亦或者是残忍之事;都存在着理由。
所有的事情在丧失理由之后;就无法成立。
你为了什么战斗?你为了什么生存?你为了什么哭泣?这些都需要相应的理由来表达出来。
若是失去那份理由的话?生活在这个不合理的世界中的人类;又该怎么应对呢?
自己创造理由就好了。
夏目就是这么认为的。
在做很多事情之前;他都没有任何理由;所以只要在前进的途中;自己找到相应的;能够理解的理由就好了。
不用他人给予自己认同;不需要别人在后方鼓励;自己也可以创造出往前迈步的理由和条件。
为此;继续挣扎吧。
在这个令人厌烦的世界当中;在这个让人不幸的世界当中。
他;敲响了门。
同时;确定了自己的理由。
可以打扰一下吗?
在途中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擦掉所有血渍的夏目站在间桐府邸面前用手敲击着大门。
咚咚咚的声响在这个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响亮。
在第三次敲门声结束后;夏目察觉到里面有人靠近过来。
咔嚓。
门被打开;是一名看上去算是年轻的仆人;他掀开门看着夏目;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对于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通知院子里面的其他人。
看到一下子就被敌对;夏目用握起拳头的右手放在嘴巴附近咳了咳;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
“啊;是魔术协会的人;可是刚才不才离开吗?”
“有一点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告诉你们当家。”
“当家?”
啊。是脏砚大人。
这名仆人现在才反应过来;他立刻打开门将夏目迎了进去。
里面的布局环境看上去有姓旷;不时可以看到仆人从走廊经过;只是他们都低着头;不发一语。
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已经占据了这个空间;在跟着男仆前进的夏目停下来的时候;看到了道路尽头的古朴大厅。
仆人让自己在里面等一下;夏目只好坐在一张椅子上稍作等待。
夏目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如果要将怀中的东西交给间桐樱的话就需要一个可以独处的机会;为此夏目必须想办法创造出来才行。
虽说这份礼物可以之后再交;不过若是继续等下去的话。就算夏目将其交到了间桐樱的手上。也无法告诉间桐雁夜。
因为那个时候。恐怕间桐雁夜已经死在了某人的手中。
悲剧的男人想要拯救不幸的少女;这种组合多少有许刺。
坐在位置上;有些耐不住的夏目在端起由女仆端上来的茶水的同时;身后响起了缓慢的脚步声。
身材枯瘦的老人看着夏目。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让夏目有些不太适应。
和老人打交道比起和那些年轻人打交道要麻烦许多。
对方无论是战斗的经验还是人生的阅历都比自己强不少;非战斗行为肯定是处于下风。
同时;夏目也不想付诸于武力。
可一旦迫不得已的话;夏目认为自己不会输这个老头子。
起源弹;大罪武装;对未来的‘预知’;夏目知晓敌人的一切;这就是他的优势。
绕过夏目;间桐砚脏收回了目光。转而放在茶杯身上。
“你是何人呐?”
“魔术协会的人;同时也是……”
夏目没有丝毫胆怯地望着脏砚说
“是你的儿子;间桐雁夜的朋友。”
“朋友?”
你是在和老夫开玩笑吗?
笑起来的间桐脏砚的脸上堆满了沟壑以及皱纹;品尝茶水的他在下一刻收起了笑容。
“雁夜那家伙我还不清楚?他会有朋友;别开玩笑了。你啊;是他的敌人才对吧。”
“最好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有趣;有趣;竟然在老夫面前大胆的承认了;那么;身为魔术协会的成员;又是雁夜的朋友的你;来到里是为何事?”
“有个请求。”
哦?
间桐脏砚的表情立刻转变;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猎物一般。
条件反射般的觉得危险;夏目的手往武器的位置靠了靠。
“说说看;你的请求。”
“我想要见见过渡到这里的间桐樱。”
“看来那个小子把这件事情也和你说了呐;你就是他最大的敌人了吧。”
“是的;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喝酒和打球。”
“说什么蠢话。”
脏砚有点好笑的打断夏目的话;起身指着房间内部的道路说
“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好了;顺带转告雁夜现在她的情况;让他努力哦。”
夏目点点头;起身跟上间桐脏砚。
一边走着;一边观察地形的夏目听到了来自于间桐脏砚的声音。
“头三天还能不时地哭和叫唤;第四天开始已经连声都发出不来了。今天早上把她放进了虫仓里;本来只想试试她能呆多久;没想到被虫子蹂躏了半天;现在还有气在;看来远坂家这块料子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嘛~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还有更加有趣的东西。”
“刻印虫吗?”
这句话让前方的脏砚稍稍停顿一下;他背负着双手加快速度;没有回答的夏目的问题。
已经知道这么多了?
脏砚在前方眯起那双昏黄的老眼;口中碎碎念着什么。
经过了大厅;走过了房间的小型回廊;来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石阶。
“那孩子就在下面;不过现在听不到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