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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重来 康师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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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直起身子看着祁广德,突然觉得的笑意深了起来,素儿意识到他醒了,没来由地脸红起来,好在月光下看不出来,便假做生气地推了一把。
  
  祁广德睁了眼,笑道:“我才做了个梦,梦里的我很胆小,都不敢告诉你我爱你,结果你看上了四爷,还落了个不好的结局,难过得醒了,还好只是个梦。你怎么还没睡,偷偷地亲我?”
  
  几句话说得素儿更觉得不好意思,转过身躺下不理他。祁广德在背后搂住素儿,在肩头吻了一下,略带调笑地道:“真舍得不理我?明明是没我抱着睡不着,还装!”素儿转过身来,狠狠地在他手臂上一口咬下去,祁广德并不躲,搂住素儿翻身俯下去,嘴巴不再说话,有了别的更好的用途。
  
                  七十六
  一晌贪欢的结果是第二天一早便被老康宣到行宫去了,差别在于这次老康想同时见这两夫妻,祁广德莫名其妙,素儿也是摸不到头脑,两人相顾无言,心中惴惴不安。老康就象只守在老鼠洞洞口的老猫,虽说动作略显迟缓,却经验丰富,俞见老道。
  
  到了行宫大帐,李德全却说皇上不适,要两人寝殿见驾,两人只得随着李德全又转去寝殿。老康并没有象想象中的那样躺在御床,而是在榻上歪着见两人,见素儿进来便冲她招招手。
  
  素儿本不想过去,蹭着步子慢慢往前挪,老康便道:“丫头怎么这么磨蹭?不愿意到朕的跟前来?”素儿反正也不方便回话,倒也省事,只是步子略快一点,到得老康跟前。
  
  老康略起身撸了撸素儿的头发,叹息道:“素儿现在也有点远着朕了,想是心里为着一些旧事还怪朕呢。”素儿略低着头,不作任何反应。要说不怪怎么可能?虽说对帝王的无奈不是不了解,也逐步习惯了对权势的顺从,可每当自己想说话又说不了时,心里总是会想起一些委屈愤懑。
  
  老康满眼的慈爱,说话的声音透出一丝苍凉,象是从半空里飘来似的:“素儿,朕的身子象是不行了,老是觉得累,别违心地安朕的心说些歌功颂德、松鹤长寿的话,朕也是个人,不信什么长生不老的传说,今天叫你们夫妻来也是为着将来储位的事。十多年了,你们夫妻两个忠心可表,可现在却不能不关着你们,又不知如何保全你们。”
  
  祁广德抬头正想说些什么,被素儿的眼神制止住,又低下头去。这些小动作被老康看了个正着,只听他道:“素儿,你也不用拦住祁广德,他和你这么多年想必心意也是相通的。你便让他说了吧,任是说了什么,朕都赦他无罪。”转头示意祁广德也坐到近前说话。
  
  祁广德从没受过如此恩遇,看看素儿又看看李德全,见都对他微点头,便受宠若惊地坐下说话:“皇上,请恕草民妄猜妄议之罪。草民以为皇上是为诸皇子均才德出众而左右不定。”
  
  “哼!你就是不如素儿坦白实诚,哪里有什么才德出众之说?若是素儿,她定会说朕左右不定是为了这些个儿子要不就不成器、要不就是心狠手辣,没有一个是德才兼备的。算了,朕不怪你,只说说怎么选最好吧。”老康不满地别过脸。
  
  “草民知错。草民以为大位关系到大清江山能否千秋万代,万不可以一已之喜好而定之,而当以长久之眼光看待。若说是有不成器的,那就不能选,选了是让国家动荡。若说是心狠心辣,这却未必不能为君,只要看是否对百姓真心。”祁广德似乎胸有成竹,居然对答如流,言谈间毫无阻塞。
  
  “噢?素儿觉得他说得对不对?”老康转头问素儿。素儿心里却不以为然,就算老四当上皇帝后是真的为百姓做了很多事,可百姓又有几个是从心里感激他的?一百多年后的鸦片战争不是还是发生了?所谓思路决定出路,这种家天下的格局不能自己打破,当然就被外界逼着打破,并且烙上耻辱之印。他们争着吵着为大清好,可大清也就好了这么上百年。
  
  素儿满心的非议,对老康却不能不顺着来,只得点了头表示认同。这种腐朽的家天下的传统就是一种路径,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都有着前仆后继的拥护者,又培养了一代又一代奴性十足的人,把天理放到人欲的上头作威作福,还自以为得计。素儿自认只是一个小女人,没有翻云覆雨的手段,改变不了这种状况,就算是老康也一样改变不了这种现状,虽然他有着无上的权力,可以决定着人的生死,却不能决定百姓的信仰,这种信仰几乎深入血液,无从更改。
  
  老康却是精明过人的,一眼看出素儿的违心,当然他是看不出素儿的违心究竟的意思,自以为是素儿因为恨老四,但又不得不支持老四,所以心里就象吃了一条虫子似的恶心。老康微点了头便吩咐备笔墨,却并不着急写,嘴里道:“素儿,若是让十四阿哥将来继承大统会如何?他是老四的同母亲弟弟,和老八他们又关系很好,想必是会让所有的阿哥得以保全。”
  
  素儿和祁广德对望一眼,几乎同时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种讥讽似的眼神,于是两人又都发出会心的微笑来。两人的暗渡秋波自然都逃不过老康的混浊的双眼,轻哼了一下:“丫头也太不给朕的面子了吧,当着朕的面和你丈夫眉来眼去的,以为朕老眼昏花看不清了吗?”
  
  素儿仍是坐着不动,当老康的威胁是假的,祁广德没见过这种阵势,忙下面跪了认罪,老康却笑着道:“罢了!起吧。素儿你的眼光还真不错,找了个比你更实诚的。朕也心不定啊,老十四平时总是捧着老八,不知道老十四即位后老八会怎么对他。素儿别懒了,笔给你备着呢,写写吧。”
  
  素儿无法,只得写道:“十四爷有点年轻气盛的,不够稳重,真是即位,只怕几个做哥哥的王爷对着他不敬重。”
  
  “素儿有十几年没见到十四了吧?你别以为十四还是当年那个爱和你闹着的贪玩小孩子,政治头脑一点都不差,比老八好多了。老八要有十四的心智,朕也不会这么为难了,老八这个不成器的居然会被人在送朕的贺礼上动手脚,实在是……唉……朕这样嫌弃着他也是为将来能保他一命啊。”
  
  叹息半晌,没见老康有新的动作和声音,素儿闲闲地发呆,祁广德也是个聪明的,自然也懂得大脑需要休息,什么时候需要答话时再想也不迟。终于见老康开始奋笔疾书,用了玺后又命祁广德抄了交李德全存档。“朕归天后传位给十四阿哥,这份诏书素儿好好存着,若是老四灵前不孝或者逼杀兄弟,则把这份诏书当众宣读废了老四。”
  
  这句话如同炸雷,把素儿炸得眼前发黑,险些栽到地下去。这诏书到了自己手里有什么用?难道老四会在老康刚死之时便对兄弟动刀那么笨?老康继续道:“你们夫妻感情极深,朕本不欲拆散你们,但是朕活着你们没事,朕归天后祁广德只怕活不下去。祁广德,你是选择你们祁家三代繁荣呢还是选择铁券保命?”
  
  祁广德叩头谢恩,朗声道:“皇上,草民谢皇上恩典,草民不用保命铁券。铁券保了命却保不了夫妻团聚保不了草民的自由,那样草民宁愿赴黄泉之路。”
  
  老康点了点头,把盛了圣旨的盒子递给素儿,又拍拍她的手道:“新君继位后两年之内若是没用着,那就毁了它,不然将引起整个大清的最大灾难。切记,切记。”
  
                  七十七
  接了圣旨(更确切的说法是密旨)的夫妻两个神思恍惚地回了家,谁都一样无心晚餐,饭菜由厨子们几番端上放凉又端下重热,就是没人动,把厨子们急得一阵儿的搓手,祁广德虽然不知道这段历史,却也是懂得轻重的。旨意又是他抄写的副本,内容是不可说不可说的,自己能活着直到那道旨意面世之时吗?
  
  素儿更是满怀心事,老康这是扔了烫手的烂山芋给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只是老四有可能不舍得自己死,可是这现实吗?在老四眼里自己哪里做得了他登基的拌脚石?祁广德见过驾的事任谁都瞒不了的,唯一可赌的便是等老四登了基,他内忧外患的来不及想到自己,过了两年自己当然得依照老康的意思毁掉这遗诏,当然拉,毁掉遗诏等于毁了自己的生命,至少是失了自由,再不得见天日。
  
  厨子们终于失去了耐性,把几种素儿爱吃的菜挟在碗里,混了些饭一起端到素儿手上道:“格格好歹也得吃一点,饿着连脑子都动得慢了。”素儿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厨子们的样子有点迷惘之色,有些木然地接过了碗筷,见厨子也如法炮制地给祁广德也端上一大碗,样子有点象蹲在地头吃午饭的老农,不由得笑了。
  
  不知饥饱地吃完了,素儿突然来了灵感,让人把侍卫头叫来,侍卫头进这屋是破天荒头一招,不免有些急促。素儿也不多搭理,拿了两个和盛密旨的盒子差不多样子的盒子,用封条封了,上书“宜妃娘娘封存”和“德妃娘娘封存”字样,把盒子递给侍卫,侍卫自然知道这两个盒子给谁,躬身施了礼退出去,不出意外,应该会立即派侍卫送到京里的后宫中。
  
  但愿这“疑兵之计”能解决一些小问题,老四再怎么样也不敢动了太妃的,查自己当然也是没用的。祁广德起初不知道素儿要干什么,很快就露出了然之色,嘴角透出笑来。
  
  老康这次返京较快,也许是身体原因让他提早回銮了。到了十一月,素儿仿佛看到了死神对老康的招唤,虽不知道老康会怎么死,但那个时刻无可避免,正一步一步走来。老康下旨让素儿进京,又让祁广德随威廉出洋半年,无非是让祁广德躲灾,等局势稳了再回来,也让素儿少一点制肘。祁广德不敢抗旨,却又不愿遵旨,在不知道素儿的情形之前他不肯独自离开,只到威廉住的教堂里暂时住下,尽力推迟行期。
  
  素儿依密旨换上了太监服,又化了妆,低着头跟李德全辗转去了畅春园西暖阁。老康在这里度过了他的最后一刻,而李德全和素儿是最全面的见证人。老康设计好了要和老四在这里作最后的较量,设计很简单:老康装病试探众阿哥,全面戒严了诱老四前来,稍露不孝即废了老四。老康这么做是因为老四一向装得好,很多事就算知道是老四做的,可老康却没有拿得出手的理由,或者更确地说是没有上得了台面的证据,于是,无论素儿如何笔伐,老康就是不肯放弃这个决定,尽管这个决定的成败在于京里各护军对老康的绝对忠诚。
  
  老四很快作出反映,晚到了半天,胸有成竹地进了西暖阁,行了礼之后对李德全道:“皇阿玛有遗诏:皇四子胤禛深肖朕躬,传位于皇第四子胤禛……”
  
  老康惊怒异常:“你想造反吗?”
  
  “儿子不想造反,儿子只想说一个事实:那就是皇阿玛即将传位于我。现在只有两种做法,一种是皇阿玛龙御归天了传位于我,另一种是皇阿玛自责愧对祖宗婵位于我,皇阿玛难道要儿子为您起草罪已诏吗?”老四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缓,没有任何起伏。
  
  “来人,速把胤禛逆贼拿下!”老康高声呼喝着,脸气得通红,两手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一口气已是接不上来,颓然地瘫坐在榻上。
  
  “皇阿玛真的是老了,居然没发现布防之人全都换了?噢,是儿子忘记说一声了,在皇阿玛下旨换防时,儿子顺道把人全换成儿子的人了。皇阿玛何不在榻上好好歇了?要是就是歇过去了,儿子也好为皇阿玛歌功颂德,不提您办的那些愧对祖宗的事儿啊。”老四意态悠闲,薄唇轻启,吐露的每个字都成了凌迟老康的小刀,一点点割碎老康的心神意志。
  
  “朕何曾做过半点愧对祖宗的事?要说有,便是没得个好儿子来承继皇位。”老康辩驳得十分软弱:“朕灭南明、平三藩、统一台湾、平葛尔丹……,何等的气魄?……”
  
  “行了行了,不就是这点子破事儿吗?论到战功,您甚至比不上当年的睿亲王多尔衮,更别提汉武帝了。论治国,您比唐宗宋祖差得何止一星半点?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你养了一帮子会唱赞歌的奴才,就以为自己真的德佩天地了?真的超过那些帝王了?好好歇了吧,让儿子来帮您数数您除了那些仗还干了些什么吧。”老四面露不屑,讥诮道。
  
  老康已是面色灰白,由得老四疯张地说着话,而自己全然没了反驳的能力和立场——自己目前只是个败寇。老四的嘴张合着如魔音穿耳:“吏治腐败到了极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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