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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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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少说两句吧,那么丰厚的赏金,不比伺候人舒服多了。”

“那倒是。”

说话间,俩人已推门进来,手里的灯笼将屋内照亮。

他们在屋里巡视一圈,甚至连角落都不放过。刚要往外走,其中一个小太监又猛然回头,到处看了一眼,摇摇头。

“我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人似的。”

另外一个小太监,猛敲了一下他的头,“你是不是没睡醒,疑神疑鬼呢!大半夜的,别吓人!”

那小太监揉揉头,便往外走,打个哈欠,“可能我是真的没睡醒吧。”

关上门,传来他们远去的脚步声,“以后你少在夜里一惊一乍的,这宫里,冤魂多,小心缠上你。”

夏侯云歌见他们的脚步声已消失听不见,这才悄悄从屋顶的横梁上轻轻跃下来。

方才借用那两个小太监手里的灯笼,她看到屋内被人洒了香炉灰。

夏侯七夕果然狡猾,是怕有人擅闯进来发现暗道,一旦有所风吹草动,好及早另作打算。

夏侯云歌又仔细扫视一眼房间,暗道的机关不在这边,会不会在夏侯七夕的床上?

夏侯云歌又在床头翻找一阵,包括墙上的名画后面都找了,终于在触碰到床上柜子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紫檀香炉时,宝物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夏侯云歌忙过去一看,在那宝物架子后面,果然裂开一条缝隙。而在那后面的地上,光滑的青石板转,毫无异样。

轻轻敲过每一块砖,终于发现一块砖下面,发出空空的声响。

这里便是暗道的门了。

夏侯云歌大喜。

她没有打开暗道,而是将一切回归原位。又在临走时,将地上的香炉灰,轻轻吹平,掩去她的脚印,不留任何痕迹。

返回琼华殿,小桃正等的焦急万分。

“娘娘您总算回来了。”小桃赶紧帮夏侯云歌换衣。

“有人发现吗?”

小桃摇摇头,“没有。奴婢只是担心娘娘,怕娘娘在外有危险。”

夏侯云歌淡淡一笑,“很顺利。”

就在此时,夜行衣还没脱下来时,紧闭的房门竟然被人推开。

幸而纱幔帘幕都放着,夏侯云歌赶紧闪身到床上,将床幔放下来,盖上被子。

能如此堂而皇之进她门的人,只有轩辕长倾!

夏侯云歌吓了一身冷汗,轩辕长倾脚前脚后进门,该不会是看到她刚刚回来吧?若真那样,就糟糕了。夏侯云歌赶紧在被子下脱掉身上的夜行衣,只剩内里的蓝色肚兜蔽体。

来人果然是轩辕长倾。

他竟然喝了酒,手里还提着一个青花瓷酒壶。

第123章 耻辱,欠她的更多

他轩辕长倾一向滴酒不沾的,今天是怎么了?太高兴?还是……

“王妃呢?”轩辕长倾的声音,带着浓浓醉意,脚步也有些摇晃,一层层扬开纱幔,一路进来。

小桃赶紧拦在床前,“王妃睡了。”

“睡了?”轩辕长倾睁了睁因醉酒而通红的眸子。

“对!王……王妃晚膳的时候,说头疼,吃过饭就睡了。”小桃慌张说着谎话。

“方才本王还听见,房里有人说话。”轩辕长倾摇晃两步向前,就要撩起床幔。

小桃赶紧阻拦,急声道,“王爷!王妃风寒未愈,恐沾染病气给您。”

“废话这么多!”轩辕长倾极其不耐烦地,一把将小桃推开。

小桃摔在地上,痛得小脸皱紧。

这时,夏侯云歌一把掀开床幔,露出她香肩半裸,衣衫不整的样子。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下,透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就像一件上好的玉瓷器,给人致命的诱惑。

轩辕长倾看的一时有些痴了,浑身血液都在膨胀。那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何况这个女人,本就是他的妻子。

“王爷这么晚了,来我这里作什么?”

轩辕长倾摇晃两步走到床前,喝了一口酒,随手便将酒壶丢在地上。

哗啦一声,酒壶碎了一地,酒的醇香散漫整个房间。

“睡觉。”他回的理所应当,一脚甩掉鞋袜,沉重的身体直接倒在床上,横压在夏侯云歌腿上。

“你压痛我了!”夏侯云歌用力抽腿,却挪不开他沉重的身体。

轩辕长倾终于动了动身体,夏侯云歌得以抽身。

生怕他看到藏在被子底下的夜行衣,就要跳下床,趁轩辕长倾意识不清,将夜行衣丢给小桃。

轩辕长倾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夏侯云歌用力推搡他厚重的身体,他却压得更紧。

夏侯云歌被他压得呼吸困难,厚重的酒气洒在她的脸上,不由红了脸庞。

“你……干什么!”她竟声音慌乱了。

“都说一醉解千愁,为何我的心情还是很乱?”他声音暗哑地呢喃着,身体更加沉重地压了下来。

夏侯云歌被压得窒息,“你有什么好乱的!她怀孕了,你不该高兴吗?”

“高兴?”轩辕长倾低哼一声,苦涩地闷声笑起来,“为何高兴?只觉欠她更多……”

夏侯云歌一头雾水,“这话从何说起?”

轩辕长倾不说话了,头沉沉地压在夏侯云歌的颈窝,滚热的喘息烫的肌肤火烧。

夏侯云歌努力别开脸,想与他拉开距离。他这样,搅的她心里怦怦乱跳,很难受。

轩辕长倾终于翻身下来,从后面搂住夏侯云歌,滚热的大手游弋在她细嫩光滑的肌肤上。

“你……别碰我!”她惶急抗议。

他却全然不理,继续在她的肌肤上辗转流连,似很喜欢她身体的触感。

当他的手触碰到夏侯云歌腰腹部紧紧缠着的布带,他疑惑问,“你缠这个做什么?”

夏侯云歌惊了一身冷汗,忙道,“最近有点胖了。”

“胖?”他半撑起身子,扭过夏侯云歌的脸,大手揉捏在她瘦削的肩膀上。

“谁说你胖?都瘦成这么一点点了。不许再缠这个,对身体不好。”

夏侯云歌扭着脸,不说话。却抑制不住,心头似有暖流滑过……

过了许久,轩辕长倾都没再说话。

夏侯云歌被他紧紧搂着,呼吸都变得紊乱,浑身也不自在,好像被一团火炙烤着。

许是为了缓解现在的尴尬,她声音很低地问他,“你怎么了?”

身边却没有传来他的回答,只有深沉的呼吸声。

夏侯云歌侧眸看他,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长长浓密的睫毛紧紧闭合,眼角眉梢似有淡淡解不开的轻愁,眉心微皱,唇角却带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夏侯云歌缓缓抬手,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心。

他的睡颜,这才变得恬静安和,像个酣睡的孩子般香甜。

夜色深浓,燃烧的烛火噼里啪啦,亮起刺目的火花。

夏侯云歌悄悄将压在轩辕长倾身下被子中的夜行衣,丢给小桃,小桃赶紧卷好匆匆下去处理掉。

房间安寂下来,只有床上轩辕长倾还紧搂夏侯云歌一直不愿放手。像个依赖大人的孩子,她每动一下,就搂的更紧。

身边人的呼吸绵长酣甜,夏侯云歌也终于打个哈欠,困意来袭。

不自禁地向他温暖的怀抱靠了靠,每次窝在他怀里,都会睡的很好,似一个温暖的避风港,遮住所有的风霜雨打,没有孤单,没有寒冷……那种充实的踏实感,只有南枫曾经给过她。

许是她现在变得脆弱了吧,不然怎会觉得轩辕长倾这种人的怀抱都会如此温暖,她一定是病了,有点精神不正常了。

闭上眼,嗅着身畔人身上淡淡的幽兰香气,沉入梦乡……

阳光从窗而入,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有懒床贪睡的冲动。

轩辕长倾还抱着夏侯云歌,似未餍足般不愿放手。他又延误了早朝,也不见焦急。他一直强硬拥着夏侯云歌睡到晌午,这才恋恋不舍的起床。

实在是门外的东朔催得紧,朝中大臣都聚集在琼华殿的书房,等待轩辕长倾去处理朝务。

轩辕长倾起身,不咸不淡呢喃一句,便匆匆穿衣走了。

“也就能睡这一次好觉了。”

应是前方战事有变,才会如此焦急吧。

小桃端着午膳进门,这才说起了,一些外面宫人传的话。

夏侯云歌也得知,为何轩辕长倾这个滴酒不沾的人,昨夜喝得酩酊大醉。

昨天柳依依就醒来了,轩辕长倾却是怒气冲冲离开柳依依房中,至于屋内发生何事,无人得知。有人说,是柳依依说错了话,气得轩辕长倾失了理智。也有人说,是魏荆公子和柳依依举止太过亲密,摄政王吃了醋。更有人说,摄政王是怕王妃吃醋,见柳依依醒来,赶紧和柳依依撇清关系。

这些荒唐的谣言,也就那些闲来无事的宫人臆想的到。

柳依依在轩辕长倾心中的地位,旁人不得知晓,夏侯云歌却是看的真真的。说是轩辕长倾的心头肉,也不为过。

具体轩辕长倾为何会从柳依依的房中负气离去,后来还是魏荆告知的夏侯云歌。

原来,柳依依醒来后,一闻到周遭的药味,当即辨出是安胎药。

柳依依一向聪慧,怎会不知,怀孕的事已被人皆知。柳依依瞬时泪如雨下,沙哑的声音,干裂似带着血。

“为何不让我去死。”

只这一句话,轩辕长倾如锋芒在背,刺得周身每一条神经都剧痛不已,转身摔门离去。

夏侯云歌自是不知为何柳依依有了求死的念头,正要去探望柳依依,小桃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娘娘,贞德郡主割腕了。”

“什么!”夏侯云歌吓了一跳。

柳依依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执意求死?前几天见她,还一副淡若清风的样子,与锦画去后花园时还有说有笑。为何在投湖之后,再度醒来,变化如此之大?

夏侯云歌匆匆去了柳依依的院子,轩辕长倾已在柳依依房中。

柳依依正处于重度昏迷中,脸色较之前更加惨白的透明,好像寒风中随时都会凋零的一片花瓣。柳依依是今日早晨,趁人不备用簪子划破手腕,藏在被子下。待宫人发现被褥染红时,柳依依已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魏荆正为柳依依把脉,眉心紧皱,神色凝重。

看来,情况极为不妙。

屋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几个。

轩辕长倾脸色黑沉,一双眸子泛着泣红,似怒火燃烧,怒到极致。他铁拳微微攥紧,声音沉闷暗哑。

“魏荆,备一碗堕胎药。”

“你要做什么!”夏侯云歌震惊难抑,低叫出声。

轩辕长倾寒眸瞥来,“我想救她!”

“摄政王,果然狠辣。”夏侯云歌闷哼一声,语气讽刺。

这个男人,为何非要满手血腥,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轩辕长倾艰难开口,放佛是极大的痛苦,“这个意外,不能留!”

夏侯云歌被他如此不负责任的语气激怒,“摄政王推卸责任的说辞,未免有些荒唐了。”

“你。”轩辕长倾气得咬牙,怒瞪夏侯云歌。

“我怎样?想像我那样,一碗堕胎药?一碗搀了红花的药?摄政王愚弄女子的手法,能否高明一些?你到底有没有心?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你的心,难道比石头还硬?”夏侯云歌冰冷的脸上涌出浓浓的恨意。

她一直以为自己铁石心肠,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比自己更加心肠冷硬。

自从失了那个孩子,自己腹中的宝宝一天天长大,她已愈发变得心思敏感,尤其触碰不了这种打胎之事。

这就是女人的母性在做怪吧。

夏侯云歌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击上轩辕长倾心头,羞愤、不堪、恼怒!

“依依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会逼死她!”轩辕长倾低吼出声,额上青筋迸现,“我也决不能容忍,这个耻辱留在世上!”

耻辱?

他居然说柳依依腹中的孩子是耻辱,谁不知道,柳依依腹中是他的孩子,连底下知道风吹草动的下人都如此传。

“摄政王,你对你心爱的女子都如此绝情?”夏侯云歌诡异一笑,嗜血的眸光阴寒冰冷,射向怒火中烧的轩辕长倾。

“轩辕长倾,你连畜生都不如!”夏侯云歌大骂出口。

这样的话,早就想骂出口了,不仅仅因为柳依依,也因为自己对轩辕长倾的痛愤。

“你!说!什!么!”轩辕长倾如遭雷击,脸色瞬时铁青,捏紧的铁拳咯咯作响,“夏侯云歌,你不想活了!”

夏侯云歌早已被怒火与深埋的恨意吞噬了清晰的理智,“你想我下地狱,那就一起永不超生!”

怨毒的话语,针针带血,刺入轩辕长倾心口最敏感的神经。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居然胆敢这样与他说话!

第124章 真相,不是都幸运

轩辕长倾箭步奔向夏侯云歌,夏侯云歌毫不畏惧,迎上他的掌风。

魏荆瞬间出现,宝蓝色衣袂飞扬,如振翅欲飞的蝶,他一把握住轩辕长倾挥起的手腕。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魏荆喝道。

“夏侯云歌!”轩辕长倾大吼出声,目眦尽裂,怒吼震耳。他在这个女人眼中,居然连畜生都不如!

夏侯云歌报复地瞪着轩辕长倾,“我不会让你打掉她的孩子!即便是耻辱,也是一条生命!”

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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